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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马鹿呀、山猴呀、獐子呀,都跑来喝水、做游戏。
领头象每天都带着象群,来小河中洗澡。
但因为这条小河离山下近,树木也稀疏,象群总是只呆一小会儿,天黑之前就离开了,只有努努,总爱偷偷地钻个空子,又单独折回河边来玩。
这天,太阳落下山垭的时候,努努又找了个机会,悄悄跑到小河边来。
河边有一群鹿子正在喝水,它们把前腿跪在沙滩上,伸直身子,把长长的嘴巴浸在水里,愉快地喝着带咸味的河水。
努努轻轻巧巧地走过去,在河滩上吸了一鼻管沙,朝河面上喷去,平静的河面上好似突然下起了一阵沙雨,麂子们惊得四散奔逃。
努努高兴得“唔、唔”笑起来。
麂子们惊慌地跑了一阵,回头看见努努在河边笑,知道是它捣的鬼,都停下来,朝努努喷着响鼻。
逐步地,野鹿、獐子、岩羊、猴子……一群群地来了,动物越聚越多,大家喝足了水,都下到河中游泳,亲热地用身体互相碰撞着,用各种各样的叫声互相问候。
猴子不会游水,它们干脆跳到努努背上,像坐船那样,用手划着水,跟着努努在河中游来游去。
小河上弥漫着一片欢快热闹的气氛。
正玩高兴的时候,忽然间河面上好像起了风,麂子、岩羊、猴子都从空气中闻到一股可怕的气味,身子不由地发着抖,朝努努身边挤过来。
努努挺直身子朝前望,只见远处两团绿光,忽闪忽闪地朝这边移动,还没等努努弄清是怎么回事,一只大老虎就从树丛中钻出来了。
河边顿时死一般地寂静,各种动物都吓得紧贴在努努身上。
努努从来没有单独碰到过老虎,所以也不知道该怎样对付这家伙,不过它一点也不怕,它静静地站着,看着老虎怎样行动。
这只老虎猛然看见高大的努努,心中也害怕三分,但这偏偏是只饿虎,它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弃眼前的美餐。
它把眼睛紧盯着努努身旁的马鹿和麂子,猛然朝侧边快跑几步,一下子朝努努身后扑来。
一只惊呆了的马鹿被老虎抓了一把,眼看老虎的血盆大口就要咬住它的脖颈。
努努这时立刻明白自己该怎样办了,它敏捷地侧转身子,扬起头,用鼻子狠狠地朝老虎打去。
这沉重的一击把老虎*在地。
老虎野性更加勃发了,身子一弓朝努努扑来,爪子一下抓破了努努的皮肤。
努努生气了,它大吼一声,趁老虎扑上身的一刹那,用它那粗粗的鼻子紧紧卷起老虎,然后用力往地上一掼,老虎顿时被摔得瘫在那儿,再也爬不起来了。
惊心动魄的搏斗结束了。
动物们慢慢松下心来用充满感激和敬佩的眼光瞧着努努。
马鹿和麂子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去努努身上的血迹。
这时努努非常强烈地想起妈妈、爸爸、爷爷和象群来了。
于是,它告别大家,告别了洒满银光的小河,快步走进了莽莽的森林。
二、家庭的变故
努努在森林中找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没有找到象群的一点踪迹。
它哪里能想到:
就在它离开的这个天一夜中,象群发生了多大的变故呀!
那天傍晚,领头象领着象群离开了小河,因为一路上想着心事,并没有发觉努努的掉队。
领头象就是努努的爷爷,已经90多岁了。
它在这长长的90多年中,经历过的危险、困难和它皮肤上的皱褶一样多。
半年前,它那一对金黄色的沉甸甸的象牙掉了,它躲开所有的象,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独自走进一处野藤缠绕的密林,把象牙埋在一堆乱石头里,以后的每天晚上,它都要悄悄离开象群,到密林中检查一遍。
在它的意识中,这对深埋着的象牙就是它的生命,要是象牙丢失了,或是腐烂了,那就意味着它生命的完结。
近几天来,它总觉得心上好像坠着千斤大石,因为它隐约地感到:
有一双狡诈的眼睛在盯着它的象牙!
它常常夜不成眠,三番五次地钻进密林,把那副象牙从一个地方悄悄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但总觉仍不安全,不管搬到哪里,总觉得那双眼睛在跟踪它。
这天,它早早地把象群领到一个新的宿营地,又不声不响地钻进了密林。
森林中确实充满了生人的气味,一种不祥的预感紧压着它衰老的心,它迫不及待地翻开乱石,呀!
黄灿灿的沉甸甸的象牙终于不见了,变成了一根散发着臭气的的芭蕉杆。
可恶的贼在老叭指使下,终于偷走了贵重的象牙。
它感到全身的骨头好像突然散开了,支撑不住这巨大的身体,它要倒下了。
但它是顽强的,不愿意倒在这里,它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出密林,走向一片深深的泥沼——它早就选好的归宿地。
在泥沼前,它默默回首,想念着象群和亲爱的孙子——努努,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长吟,然后迈步走进泥沼,一步、两步……泥沼越来越深,再也载不住它沉重的身体,于是,它永远消失在这深黑的泥浆之中了。
第二天,当秋风把树叶吹得满地飘落的时候,醒来的象群发觉领头象不见了。
象群失了头象,就像雁群失了头雁一样,顿时失却纪律和控制,到处乱窜,再也集合不起来。
努努的爸爸和妈妈心情更加沉重,因为他们发觉不但丢失了爷爷,还丢失了努努!
它们到处奔跑着,呼唤着,找遍整个森林,但不见爷爷和努努的半点踪迹。
焦急万分的妈妈不得不离开森林,到有人居住的远方寻找。
从此,妈妈也一去不回……
几天之后,努努在其它大象的协助之下,终于找到了爸爸。
几天不见,爸爸完全变了,它原来光滑的皮肤突然打起很多皱褶,上面散乱地挂着碎草和树叶,一双发红的眼睛木然地瞪着远方。
努努看见它的时候,它正在一条泥泞的路上蹿来蹿去,泥巴点子溅了一头一身。
努努悲痛地呼唤着爸爸,爸爸停下来了,用发红的眼睛盯着努努看了一阵——那眼光不是努努熟悉的温和而亲切的眼光,而是一种疯狂而凶狠的光,突然,爸爸凶猛地朝努努冲来,差点把努努撞倒。
努努的心碎了!
啊,爸爸经受不住悲痛的折磨,它,变疯了!
三、努努被擒
努努含着眼泪离开了爸爸,它只有一条路——找妈妈。
不过妈妈在哪里呢?
努努找遍森林、找遍河谷、找遍每条小路,都不见妈妈的身影。
后来,一位好心的母象婶婶告诉它:
妈妈那天为了寻找它和爷爷,是朝着去“火地”的方向走了。
在努努的印象中,“火地”是一个又遥远又可怕的地方。
过去听爷爷说起:
30多年前,爷爷就带着象群居住在那里。
那里原来也有茂密的森林、清澈的河水,还有一片片大象最爱吃的野棕,后来老叭为了掠夺这里的财富,调了许很多多“洪海”,来这里砍伐木材,放火烧山。
居住在森林中的动物死的死、逃的逃,这里便形成了一片荒凉的“火地”。
努努从来没有到过“火地”,不过为了寻找妈妈,它不顾一切地上路了。
这是一条辽远而荒漠的道路。
路很宽,但很冷落,听不见鸟叫,看不见动物。
努努默默独行,凄凉地走过一个又一个山丘,穿过一片又一片森林,不知走了多少天,终于来到一个比较平坦的、光秃秃的山谷中。
山谷中热得厉害,没有水喝。
努努经过长途跋涉,口渴得要命,便跑来跑去地找水喝。
哈!
前面有一汪清水在闪着光亮,努努朝着水光跑去,更使它极度高兴的是:
水边有一个高大的熟悉而亲切的影子,那就是它日夜想念的妈妈!
“妈妈——”努努叫喊着朝妈妈奔去。
妈妈听见这声音,突然颤抖了一下,严厉而焦急地跺着脚,甩着鼻子,意思是叫努努不要过来。
但万分想念妈妈的努努怎能阻止得住呢?
它不顾一切地奔向妈妈,快到妈妈身边时,突然天塌地陷一声响,努努掉进了又深又黑的陷井。
原来这是老叭设下的圈套:
水边布上陷井,又利用大象合群的特点,用一只象做诱饵,这样,努努也落入了他的手心。
但努努并不屈服,它在陷井里怒吼着、踢踏着。
两天过去了,它还没有被制服,老叭他们已累得精疲力尽了。
没有办法,他们只有采取最后一手——饥饿。
又是两天过去了,努努一口水没喝,一点东西没吃,它静静地趴在凉冰冰的井底,昏昏沉沉地做着梦:
它梦见爷爷、梦见爸爸、妈妈,梦见勐班森林中茂密的树木、带咸味的小河和马鹿、猴子等很多伙伴。
往昔生活的每一个快乐场面,都变成梦境体现在它眼前。
它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它没有想到死亡,但死亡却在一步步逼近它。
突然,一种甜丝丝的清凉的感觉沁入它的心脾,模模糊糊地感到有人把水灌到它口中,接着,一大把又肥又嫩的青草又喂了进来,努努下意识地咀嚼着、吞食着,精力又逐步回到它的身体,它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月光透过陷井上残留的枝条,斑驳地洒满井底。
月光下,一个瘦小的男孩正在一把又一把地给努努喂着青草,他是那样的瘦,两只细小的手臂就和树枝差不多。
他用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哀怜地看着努努。
“吃吧,快吃吧,你和我一样,都是洪海……”喂完草和水,他悄悄地走了。
啊,这个不知名的孩子,他的心多好啊!
第二天,老叭带着一伙打手来了,他听说努努不服管,决定把努努打死,割象肉吃。
十几支铜炮枪一齐对着井底,长长的火绒也点着了,只等老叭一个手势,铅巴弹丸和铁沙就要在努努身上穿过无数窟窿。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尊敬的老叭,”他朝老叭深深鞠一躬,“请保留这头小象吧。
你知道,活象比死象更有用处。
”
“赏它脸,它不出来呀。
小家伙,你能把它弄上来吗?
”老叭讥讽地对男孩说,一面又抬起了手。
“我能把它领上来!
”男孩坚决地回答。
“那好,请吧!
”老叭一掀毡帽,咧着金牙嘴,奸笑着说,“要是你能把它弄上来,就免了你家的债,叫你替我当象奴。
可话又说回来,象踩死了你,我不管!
“不要你管!
”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下了陷井。
陷井下,努努已经有力气站起来了。
男孩轻轻抚摸着努努柔软的鼻子说:
“小象啊,我叫岩木朗,和你一样,都是苦命的!
你跟我走吧,走遍天涯海角,总能找到幸福!
比在这儿死在枪子下强。
我俩交个朋友,你同意吗?
同意就点三下头。
努努被好心肠的岩木朗说服了,它驯服地点了三下头,跟着岩木朗走出了陷井。
四、做苦工
努努和岩木朗被送到了象营。
努努的脚上被拴上沉重的铁链,背上被烙上深深的印记,每天为老叭运送木料。
老叭要为自己盖一座宫殿,砍伐的木料堆积如山。
努努和其他大象一起,每天黎明出山,天黑赶到澜沧江边,走一百多里路,一次运送四根大木头。
日晒、雨淋、饥饿,它都忍受着,脚被铁链磨破了,淌着鲜血,它也一声不吭。
几天以后,它甚至感到满足和愉快。
因为即使劳役极其艰苦,但却能常常看到妈妈。
妈妈也被送到象营拉木头,即使不在一队,但在路上却能碰面,虽然是迎面一刹那就过去了,但努努能看见妈妈,就够高兴了,它甩起鼻子,“喔”地发出一声欢叫,表达自己对妈妈的热爱和想念,有时,妈妈也同样“喔”地回答它一声,它的心就像浸在蜜水中那样甜。
除了妈妈以外,还使它感到高兴的是,它能一步不离地和岩木朗在一起,岩木朗被派作它的“管象奴”,每天和它一样跑来跑去,负责照管它。
岩木朗的心像妈妈一样善良,当一天苦活干完后,他顾不上吃饭,就拿上镰刀去割青草。
他割来的草啊,嫩得流出液汁,吃进口里就长力气。
他常常把家里的一两根甘蔗或一团糯米饭,悄悄裹在青草里喂努努。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会从怀里摸出短笛,轻轻吹奏一些傣族古老的乐曲,那优美的旋律啊,有时像在倾诉哀怨和痛苦,有时又像在寻求美好的未来。
努努的心在笛声中慢慢沉静下去,不知不觉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一天艰苦劳动的疲劳也就解除了。
如果这种生活能保持下去的话,努努也就忍了。
不过,在那黑暗的社会,就连这种苦役的平静也不能得到啊。
一天,它和妈妈刚好在途中相遇,正要互相问好,突然从路旁密林中,钻出一头野象来。
那野象身上很脏,两根锋利的象牙却被磨得亮光闪闪,一双充血的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前方,当它看见路上行走的象队时,突然昂首狂叫起来,疯狂的叫声震撼着森林,更以巨大的力量震撼着努努和妈妈的心:
它们从声音中听出来了,这头野象不是别人,正是久别的爸爸!
努努激动地朝爸爸跑去,不过拖在身后的木头被树丛挡住了,它跑不过去,妈妈也在凄凉地长啸着,疯了的爸爸似乎也明白了,面前正是它日夜窜来窜去要寻找的亲人,它迎面扑过来了。
不过,就在这时,老叭发现了爸爸,立即带着一群打手包围上来,嚷着:
“逮野象喽!
逮野象喽!
”手中的长刀和铜枪闪着亮光。
爸爸看见包围上来的人,发红的眼睛更红了,它狂吼一声,猛然激怒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向老叭冲去,老叭吓得急忙躲到打手们的后边,一个吓呆了的打手被爸爸一脚踩倒在地。
“开枪!
快开枪!
”老叭嘶哑地喊叫着,四散奔逃的打手慌忙举起了枪。
疯了的爸爸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
“砰!
”冷不防后面枪声响了,努努闭上了眼睛,接着又响起好几声枪响,铜炮枪射击的烟雾弥漫树林。
等努努再睁开眼睛,只见爸爸已跑远了,而另一头象躺在地上,这是谁呢?
仔细一看,啊,原来是妈妈!
原来妈妈看见开枪,不顾自己地奔上去,用身体挡住了枪弹,保护了爸爸,自己却被打死了!
努努感到眼前突然昏黑了,天地在旋转,怒火在燃烧,它要朝仇人冲去,但它的身子被木头拖在树丛中,不能动弹,同时,一双小而有力的手在拉住它的缰绳,岩木朗在流着眼泪劝阻它:
“不能去啊,不能白白送死,这仇,留着以后报吧!
从此以后,努努的生活完全变了,它再也不能感到快乐和平静。
它默默地拖着木头,走啊,走啊,走不完的路,流不尽的泪,它在等待着报仇的机会。
这个天终于来了。
一个赕(奉献的意思)佛的日子,老叭为了炫耀威风,决定自己和贵族们乘象*,努努也被拉来当坐骑。
它被解去了铁链,披上毛毡,背上凉棚,驮着老叭走上拥挤的大街,在两旁跪拜的人群中穿行,走完一条又一条街,老叭要回家了,当路过澜沧江边的时候,努努突然决定向江中走去,它要到江中淹死背上的仇人。
它快步走下江岸,背上的老叭吓得怪叫起来。
不过,按照傣族的风俗,这天人们都要到江边取水,江岸上、浅水区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努努怕踩着人,只好又折上岸来,把肚里的怒火强压下去,让老叭的命暂时保留下来。
老叭看出了它反抗的念头,就把它和岩木朗一起卖给了一家上海的马戏团。
五、舞台生涯
上海,中国的都市。
幢幢高楼像勐班森林里的树木,接连持续,并肩耸立。
马路上络绎不绝的车辆就像流水似的来来往往。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努努含着眼泪告别了苦乐交集的故乡,千里迢迢来到了这个喧闹的都市。
一种新的痛苦生活开始了。
皮鞭下,努努按着命令学做各种动作:
走花步、踩皮球、喷水柱……又饿又累,常常被打得遍体鳞伤,还不给东西吃。
它在这种难堪的生活和皮鞭、饥饿的高压下,很快学会了各种本领。
它强装笑颜,做着各种滑稽可笑的动作;
它强按怒火,希望有一天能报仇!
3个月后的一天,“星星马戏团”墙上贴出了巨大的海报:
今晚举行首次公演,有大象喷火、狮子衔人头等惊险表演!
这天晚上,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宽阔的剧场里座无虚席、人山人海。
资本家、阔太太、娇小姐、洋人……在座位上嗑着瓜子、嚼着口香糖,大声谈笑着,等待着表演开始。
8点整,开场的铃声响过,班主带着全体演员——大象、狮子、狗熊、猴子……走出场来,它们都穿得花花绿绿,做着各种可笑的动作。
三只披着卷发、化妆成摩登女郎的猴子,还持续地向台下人群频频抛吻,逗得少爷小姐们怪声大笑起来。
出场礼行过后,努努第一个表演,它今天被打扮成一个淘气小孩的形象,胸前穿着一道白一道蓝的水手服,使它远看好像一只斑马。
它出场后,就用调皮的动作,一边左一边右地走路,接着从一只大水缸里捞出一只大皮球,先用鼻子一上一下地抛着玩,又用头一上一下地顶着玩,最后干脆放在脚底,双脚踩着皮球在场上跑。
它表演得很灵活,人们看着它巨大的身体,居然被一只皮球载着跑,都难以置信,但它一次也没有跌下来。
接着,它用鼻管从另一只桶里汲足水(一种特制的燃点很低的化学药水),往空中一喷,这些水都噼噼叭叭炸起火花,宛如喷出一条火龙,观众都鼓起掌来。
掌声中,努努长鼻一卷,突然从观众席第一排上把一个男孩卷到空中,在空中停留数秒钟,又轻轻往回一勾,放到自己的背上。
这是班主特意安排的惊险镜头,被卷的人就是岩木朗,不消说,努努是不会伤害岩木朗的。
不过,观众却所以大受刺激,银钱像雨点似的地朝台上抛来,努努的表演也就结束了。
接下去,狗熊、猴子、狗……一个个登台表演,有滑稽可笑的,有聪明伶俐的,也有各种惊险动作。
最后的压场戏更为惊险:
一只非洲狮子蹲在地上,鬃毛飘拂,凶猛异常,大张着血盆大口,一个男孩——当然又是岩木朗,平卧在狮子脚下,慢慢地把头伸到狮子口里。
当岩木朗的头刚刚伸入狮子口中的时候,全场电灯突然熄灭了,只有狮子脚下一盏红灯,闪闪地映出这可怕的镜头,这就是戏院老板设计的“狮子衔人头”。
岩木朗的生命冒险,自然激起了台下观众的喝彩和太太小姐的尖叫,于是,无数的银钱又抛上台来。
金钱,流水般地流向戏院老板的腰包,努努和岩木朗的时光,也便随着这阵阵金钱的雨,流水似的消逝了。
六、冲出牢笼
半年以后,它们离开了上海。
在戏院老板的带领下,游荡江湖,到处卖艺,为老板赚取更多的金钱。
一天,它们来到一个滨海小镇。
表演开始前,努努从临时搭起的台子上,突然发现了永远不能忘记的仇人——害死妈妈的老叭。
他虽然换了服装,穿上了一套不合身的西装,但他那闪着凶光的三角眼、那黄铜皮包的金牙,努努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洋洋自得地跷着二郎腿,正和戏院老板谈着什么。
努努周身的血迅速奔流起来,眼睛紧盯着仇人。
这时,岩木朗悄悄跑上台来,对努努说:
“努努,咱们跑吧,那坏蛋又找上门来了。
他从西双版纳跑到这儿来,他正在和老板商量,要把咱们卖给一个外国老板,他们好赚一笔大钱!
努努紧闭着嘴,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一个大胆的计划迅速在它心中形成了……
天黑以后,表演开始了。
照例的出场礼行过后,努努又在踩皮球、喷火柱,它的动作依然那样熟练,但它的胸中却像翻腾的大海,汹涌着风暴和波涛,它想起了澜沧江边的苦役、妈妈的惨死,也想起了戏院老板的皮鞭、多少次遭受的毒打,这个切终于到了偿还的时候!
当它表演完喷火之后,长鼻照例向台下突然一卷,但卷起的不是岩木朗,而是坐在前排正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戏院老板和老叭,它愤怒地扬起鼻子,两个坏蛋在空中就断了气,努努又怀着深深的仇恨用力一甩,把两个坏蛋抛到远远的地方。
台下观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
在一片静寂中,努努又伸展长鼻,和表演时一样,照样把岩木朗卷到背上。
岩木朗抱着它的脖颈,把嘴贴着它的耳朵说:
“朝后边跑!
前台人多,会踩着人,快朝后台跑,跑到大海里去!
于是,努努带着岩木朗跃下戏台冲出了牢笼。
它们顺着大路,一路扬起灰尘,穿过市镇、穿过田野,来到海边,一头扑进那无边无际的大海……浓重的夜色中,只见起伏的波涛上,闪动着一大一小两个影子,越飘越远,越来越小,最后与夜幕溶为一体了。
尾声
亲爱的小读者,你们一定为努努和岩木朗的命运担心吧。
我能够高兴地告诉你们:
努努和岩木朗没有死,他们在海中游了两天三夜,最后游到一个海岛上,岛上的渔民怀着惊喜的心情,迎接这两个意想不到的客人,细心地照料他们,使他们第一次感到人间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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