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有关怀念老师的散文精编版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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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告诉我:
他的女婿老家也是安徽人,与我同是安徽老乡呢。
李老师向我赠送了他最近出版的散文集《叶落故园》,回来后,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拜读完了他的散文著作《叶落故园》中的散文佳作,他大多数的散文都是接地气的,描写的也是乡村旧事,没有过多的抒情文字,以记叙为主,篇篇纪实,读者们都比较爱读的经典之作。
自从我与李晨初老师结缘后,我的文字也就逐渐的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会刊上展露尖尖角,每每有文字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杂志上发表了,还不忘电话联系我,去文联拿样刊或者领取稿费,他这种认真负责的精神的确令我感动。
我和四川的文友涂兴佳说起,我们独在异乡,常感孤独;
水平有限,更觉自卑。
老师们没有看不起我们,平等对待,而且分外关心,让我们倍感温暖,通过赵老师李老师和许多的文友,也感受到了余杭这个地方的大气和包容。
每次去文联时,只要李老师在办公室,都会向我赠送一些书籍,如潘友福和高长虹主编的《中国茶圣诗风》,杭州市作家协会编选的《杭州作家》丛书一套(分散文卷,小说卷,诗歌卷,儿童文学卷),以及《西湖》杂志,还有往期的一些《藕花洲》.《余杭作家报》等,这些报刊杂志对我来说,如获珍宝,因为我有收藏的爱好,同时,我也获得了一批精神食粮,为我今后的业余创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也为我申请加入市,省作家协会提供了帮助和支持。
李晨初老师于去年初在新浪网开通了网名墨子的博客后,一天,他给我发来纸条,向我约雅安地震的稿件,当时,我不知是谁给我发的纸条,我立即回复:
请问你是哪位老师?
第二天就见到了回复:
我是李晨初。
20xx年的《美丽洲》夏季刊发表了我的四首小诗,其中就有雅安地震的诗歌。
去年的《美丽洲》冬季刊也发表了我的一首诗歌,标题《秋天,菊花开的季节》,这一期是他最后编的一期《美丽洲》杂志,美丽洲杂志出刊后不久,李老师向我发来短信大作已刊美丽洲四期,请方便时去文联拿刊物,谢谢!
。
我立即回复:
感谢李老师多年来的关心和支持,恩师情永远不忘,我在返回安徽老家的路上......。
20xx年年初,我用手机向李老师发出一条短信,向他报告喜讯,我被安徽省作家协会批准为省作家协会的会员,第二天就收到了他回复给我的短信,短信内容是:
衷心祝贺,继续努力!
的八个字短信,我想,面对这八个字,我会倍加努力,不负你的厚望。
李晨初老师编辑的最后一期的《美丽洲》杂志和回复给我的手机短信,我将永远珍藏着,铭记着......。
原计划想在新年初1月10日的作家年会上,与你再见面问候,真的未想到您的生命这么快就离开了我们,驾鹤西去了。
获悉噩耗后,我向赵老师打听,可不可以去向李老师的遗体告别?
赵老师指点后,我随那天的大巴车到了超山殡仪馆告别大厅,看到饱受病痛折磨的李老师,身躯缩得不像样了,不由得潸然泪下。
李老师,愿你在天堂里不再有病痛折磨,还与你热爱着的文字相伴,我会永远永远怀念您的,您,一路走好,安息吧!
怀念我的一位老师 冬日的午后,我站在窗前亮丽和暖的阳光中,庄严的怀念着我的一位老师。
老师姓李,名林川。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他是我的历史老师。
记忆中的李老师一直是年过半百,头发斑白,邋里邋遢的模样:
灰色的中山装,蓝色的老棉裤,都显得宽大不怎么合体,而且陈旧不洁净;
双手老是对叉在袖筒里;
背微驼,腿略圈,走起路来像只左右摇摆的鸭子,只不过形体消瘦,比鸭子敏捷点罢了。
据说,李老师年轻时仪表堂堂,很有才学,好像也十分注重形象。
文革中,李老师有事请假。
写请假条时,将最后的祝词万寿无疆,误写成了无寿无疆。
他因此而被开除公职,蹲了几年牢狱。
出来后就变得不很注重仪表,而且落下了说话结巴的毛病。
但若着了急,或者是生了气,便嘴唇哆嗦,结结巴巴起来。
可是,在讲课讲到忘我的时候,他却一口顺溜,一点也不结巴。
同学们对李老师很不尊重,背地里都叫他历史老头。
为什么不尊重他?
今天想起来,大概是他不识趣的缘故。
历史是副课。
副课就该有副课的命运。
记得在当时,带副课的老师多数不常来上课,倘若来上课的话,一节课能上多半本书;
有的节节课都来,可讲上那么三五分钟就让大家自习,然后溜之大吉。
学生们也是对除过体育以外的副课多不在乎。
爱学习和爱玩耍的学生,差不多有共同的认识:
上副课就是在浪费时间。
作为副课的历史,当然也逃不脱被轻视的命运。
可是,李老师大概认为历史不可轻视,所以在上历史之初,还像其他主课老师一样,正儿八经的为我们讲了讲学习历史的重要性。
具体怎么讲的,年久日长,早已忘却,唯有一个小故事迄今尚未忘怀。
李老师说了一个新词语:
骨朽骂未销。
大概同学们觉得这个词语新鲜,都记住了。
常常在斗嘴、吵架,或者自嘲时,一步留神便溜出一句骨朽骂未销来。
结果被语文老师听到了,大骂了我们一通,说:
碎碎个娃,骨头还没长硬实,就想朽!
朽什么朽?
言下之意是,我们是不配用这个词语的。
大家诚惶诚恐,再也不说什么骨朽骂未销了。
多年以后,我与一位初中同学闲聊,无意中提及此事。
他一脸茫然。
看来,他不仅忘了这个词,也忘了这个事。
李老师铁了心的要为历史负责,我们就不得不忍受历史的折磨。
他不仅极少缺误每周那一两节的历史课,而且一旦上课,非要喋喋不休的讲完四十分钟。
不听还不行。
如果开了小差,做了其他作业,搞了什么小动作,或者注意力不集中被他发现了,那便少不了挨打。
记得当时的老师打人都有绝招。
有的是砸核桃:
右手紧握,中指关节暴突,咣咣的敲在脑门上,真让人痛不欲生;
有的是扇耳光,有的是揪头发或者揪耳朵,有的是南拳北腿一块上,还有个老师擅长用铜烟锅头敲脑袋李老师擅长什么,记不清了。
不是砸核桃,就是扇耳光吧。
反正记得同学们说他打人很毒,而且他还有严重的重男轻女封建思想:
打男同学稍微轻一点,若是打起女同学来,那非得打她个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可。
因此,同学们虽然都恨不得将历史和历史老头一块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但在他的课堂上却不敢造次,任由他固执而蛮横的向大家的小脑瓜里灌输历史。
大家都轻视历史,他却非要做出力不结果还不讨好的事。
真是不识趣。
我对李老师开始是有亲近感的。
李老师和我是同乡。
我的父母是公职人员,随着调令东奔西走,我也一直跟随着他们东奔西走,到那个时候,几乎没有在故乡生活过,对故乡也没有多少感情。
但是,人大概有一点对故乡的认同感吧。
所以,我为有李老师这么个同乡而自豪。
李老师又做过我父亲的老师,父亲对他的老师很尊重,我也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一点对他的尊重。
而李老师对我也很友好。
最主要的是,我从小就喜欢听故事。
李老师读的书多而杂,讲历史的时候,常常会讲到一些历史轶闻,或者一些历史人物的小故事,甚至一些历史之外的东西。
这就勾起了我对历史的兴趣。
我因此对李老师很是佩服,觉得他真是博闻强记。
也对他很是羡慕,因为我那时候喜欢读一些无用的书,并且因此多次受到过老师和父母的教训。
而李老师则可以自由自在的读自己喜欢读的书,只是多么的幸福!
记得当时我好像还做过如此的春秋大梦:
生不愿做万户侯,但愿每日有书读。
当然,我所希望读的书,是我喜欢读的,而不是学校强加给我读的那些书。
今天,当初的春秋大梦基本变成了现实,但是,却没有了当初的感觉和激情。
读书也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了。
仔细想想,真是未曾得到时梦魂牵萦,得到后便索然无味了。
事实上,我对李老师的亲近感维持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因为他打了我。
大概是临近放寒假的时候,李老师最后一次给我们上历史。
不知怎么着,他讲到了二战中美国向日本扔原子弹的事情。
我听得兴奋了,像斜月三星洞中菩提祖师面前的那只猴子一样,忘乎所以,手舞足蹈起来。
李老师发现后,竟然不念我们之间的所有情谊,毫不客气的扇了我两书本。
我毫无准备,差点魂飞魄散。
然后,李老师继续讲他的历史。
我却恼怒不堪,直想再发动一次文化大革命,将这个老头再扔进大牢里去。
就在这个过程中,恍恍惚惚听到李老师讲到:
美国飞行员把原子弹扔下去以后,看到一片红光。
美国飞行员说:
哎呀,我犯了罪了其时,我的气尚未消,也就没有留意李老师都讲些什么。
下课铃响了以后,我的气也稍微消了一点。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什么?
炸日本人还叫犯罪?
!
我十分惊诧,很想知道为什么。
但李老师已将课本夹在腋下,双手对叉进袖筒子里,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教室。
我这个人有两个优点,尊敬师长、善于有疑;
但也有两个缺点,胆子小、脸皮薄。
因为尊敬师长、善于有疑,所以常想与人交流,甚至愿意不耻下问;
又因为胆子小、脸皮薄,所以常常没有与人交流,也没做到不耻下问。
因此常常被人误解,而自己的肚子里也装满了疑惑。
我的一生就这样在缺点和优点之间不断纠结,荒废掉了。
当年的情形也是这样。
倘若李老师没有打我,或许我会在课后去请教他的,可是因为他打了我,我觉得没脸前去请教。
结果,这个问题就一直的梗在了心里。
多年以后,我调回故乡教学,与李老师常能谋面。
可每每谋面,也总是羞于请教。
再以后,我又调进了县城工作,与李老师几年也见不上一面,偶然见了,却常是忘记了请教。
20xx年夏季,我回了一次故乡,又想起了心中之惑,觉得再不请教,可能就会成为终生之惑了。
于是便去找李老师。
刚出家门,遇到村人,问及,却得知李老师已经去世几年了。
当下便怔住了。
李老师,你怎么等不到我来求教呢?
韩愈在《师说》中有云: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李老师,我的老师,你给我传了什么道?
授了什么业?
你给我只教了一个学期的历史吧?
所教的那些东西,历经三十年的风风雨雨,我已经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了。
我留下的,大概就是这个惑了。
那么,李老师,你算不算一个好老师呢?
我不知道。
可是,一个能让学生记住的老师,大概也算一个成功的老师了。
我在门口的槐树下站了很久,觉得可能只有等到我也去了那边后,才能解这个心中之惑了。
唏嘘不已。
真想不通。
时至今日,我庄严的怀念李老师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依然是三十年前初见时的模样:
年过半百,头发斑白,穿着宽大的、灰色的中山装,罗圈着腿,不紧不慢的走着
怀念聂老师 9月,似乎是一个总让人怀念、追忆和感恩的时节。
时至第27个教师节即将来临之际,邀约昔日几个同窗好友驱车一同前往赵家坪扫墓。
虽然烈日当空,颠簸、行进在乡间的田埂上,思绪却禁不住回到了那段争强好胜、似懂非懂、充满幻想的初中时代,回到了那位慈母般疼爱我们的聂老师身旁,可一想到她过早的离开了我们,心中便充满了无限的哀思。
那时,我们这群刚刚脱掉稚气的孩子进入了富顺县邓井关初级中学,聂凤仪是语文老师,也是我们九一级
(1)班的班主任一位和蔼可亲、年近五十的知识分子。
记得在初一下学期的一个下午,我们五个臭味相投的家伙,聚集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小杂货铺里,侠客英雄般地各抒己见,突见一老者到店里买白酒喝,大家便有种品尝一下的冲动。
在店老板的劝说下,打上了半斤酒,一人一两,火辣辣一口往肚里吞,昏昏然却又带着种长大的神气感进到教室,几张红红的关公脸,令同学们刮目相看。
第一节生物课,我们五人伏在桌上去见了周公,一下午就这样飘飘然的上完了课。
第二天刚到校便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最后一句吓得我们五个放声大哭:
在校熏酒,开除处理!
开除,不仅意味着会被家长打骂,更意味着将失学。
想着这些,哭声一个比一个大,弄得校长一时也不知怎样是好。
这时,聂老师来了,见我们五人那哭丧的样子,她向校长说了几句,便领我们到了她的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过多地责骂我们,而是掏出自己的手巾,像妈妈一样慈爱的为我们擦鼻抹泪,一个劲地说:
知错就改就是一个好学生、好孩子。
经过自查、反思和争取表现,校长最终解除了驱逐令。
虽然一切又恢复了老样子,可通过这件事,聂老师在我们心中种下了仁爱的种子,我们都暗暗发誓,要做聂老师的好学生。
时光飞驰,转眼三年的初中生活就结束了,到异地上高中的前一夜,聂老师像长者,像朋友,像母亲对临行的儿子一样,对我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很多。
而我从老师那慈祥的面容,宽厚的眼神中,也懂得了许多、许多。
独在他乡求学,每当在学习上遇到阻碍和生活中感到孤寂时,耳边就总会响起临别前聂老师对我说的那些话,顿时心中充满了激情与力量。
可人生就是如此多变,在我高三下半期临近高考,正待冲刺的时刻,却听到一个噩耗:
聂老师因患癌症去世了!
那夜,我失眠了,脑海里总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耳边不时回响起她为我们朗诵那首抒情的小诗的声音;
时而又想起她带我们去郊外野炊时,大家谈笑风生的画面那一幕幕宛如昨日,可是她怎么就匆匆的走了呢?
我全然不顾即将举行的高考,匆忙赶回母校,当见到操场中布置的灵堂上那一张慈祥可亲的面容时,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正回想间,串串的鞭炮声在聂老师的坟头响起,而思绪却依然漫步在旧日的时光中。
升腾的烟霭、袅袅的清风,请捎去我们对老师深深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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