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与自然英国时尚的生态美学观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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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态美学与环境美学的哲学基础,陈望衡认为“生态”并不是美学范畴,但是它可以成为审美的一种视角,当它成为审美的视角时,生态就成为美的重要前提了。
卡尔松指出审美参与不只是局限在自然和艺术领域中,“它扩展到整个环境领域,并构筑出相应的审美欣赏模式”。
伯林特基于环境审美模式提出审美是依托于“身体”体验得以展开的,美学欣赏是一种身体的参与,“一种试图去扩展并认识感知和意义可能性的身体审美”。
蔡元培曾指出美学有两种研究方法:
或由自然美出发,而由此以领略艺术美;
或分析艺术,以定美学的概念,而由此理解自然美。
可见,生态美学超越了“二元对立”的西方审美哲学范式,是一种包含着生态维度的美学观,是以生态为前提的审美视角,并通过强调认知、体验和参与使得人与自然在理论上达到了和谐。
环境美学与生态美学的审美参与模式具有广泛的适用性,因此,以生态作为审美维度探究时尚,对于阐释自然美的独立性、提升时尚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增强受众与消费者的审美参与,进而促进社会的生态文明建设具有积极意义。
英国时尚生态意识伴随着现代时装同时诞生,在向现代社会的转型时期,其美学思想受到法国哲学家卢梭自由哲学思想与自然审美观的影响,体现出田园、平等、自然的美学意识。
手工艺运动时期,英国设计师、社会环境学者威廉·
莫里斯将对生态环境关注的最终指向着眼于人的生存状态,高屋建瓴地将环境问题与社会、存在、教育和美学结合起来,达到一种有机而综合的认知。
在千禧年到来前,英国设计师通过更加个性化的视觉呈现以思考时尚与自然的生态关系,体现出对现实的批判性反思与时代意识。
一、英國时尚生态美学意识的萌生
英国时尚生态意识伴随着现代时装同时诞生,在现代时装的启蒙时期,英国时尚就已经萌生了生态美学的表达。
生态美学建立在“生态整体论”的基础上,是一种生态存在论美学观。
从18世纪乔治王时期至维多利亚时代,英国的时尚逐渐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体现出自然、田园、平等的审美意识。
18世纪末被西方时装历史学家公认为是现代时装的启蒙时期,也是英国时尚走向历史舞台的关键时期。
启蒙运动、新古典主义、工业化与消费主义是这一时期英国社会的关键词,并成为影响时尚的关键因素。
这一时期,英国的服饰产生了迅猛的变革,在色彩、面料、款式、制造工艺方面都展现了与以往不同的新面貌。
时装的现代性首先体现在其视觉风格方面,在社会思想与美学表达相互交融时,时装亦由繁复变得简洁,代表着现代风格的开端。
对比这段时期英国与法国的时尚与肖像画,我们可发现法国女人更常穿着精致的宫廷服饰,色彩鲜艳,富于装饰性;
英国服饰则简洁、实用,面料更加耐磨,展现出更多的自然性。
英国的18世纪被称为“贵族的世纪”,英国绅士们更偏爱把宅邸建在乡村,建筑周围有一片广阔的原野,他们喜欢骑马狩猎,崇尚室外活动,并保留着地方自治的传统,在其领地上是拥有绝对权力的主人。
这一时期的英国花园设计不以再造自然为主,而以反映自然之美为主,体现出了克制与理性的良好品味。
华托(AntoineWatteau,1684—1721)是18世纪最具代表性的一位法国画家,注重色彩与律动,他善于对风景与氛围的处理来表现自然的浪漫美。
正因如此,华托在英国的影响力甚至超越了法国本土,其追随者包括英国著名画家透纳(J.M.W.Turner)。
由于在华托的画作中经常出现一种肥大宽松的长裙,其褶皱从肩部延展至后背,所以这种裙子被后人称作“华托裙”。
18世纪英国的宫廷裙有与法国极为相似的奢华风格,也有较为简洁、田园风格的印花面料宫廷裙。
这种田园风格的印花宫廷裙对当代时装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知名英国设计师韦斯特伍德(VivienneWestwood)著名的“华托裙”就是向乔治王时代服饰的致敬。
维多利亚女王在位的时期(1837—1901)被称为维多利亚时代,这个时期自由资本主义迅速发展,英国加大殖民扩张,成为历史上最强盛的“日不落帝国”,维多利亚女王也成为第一个具有“大不列颠和爱尔兰女王及印度女王”称号的女王,是英国和平与繁荣的象征。
这一时期,英国社会从政治、经济、思想艺术、生活方式等各个层面开始引领世界潮流,纺织业成为英国五大工业部门之一,英国时尚也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维多利亚风格”。
此时,英国的经济与科技发展迅速,其亦被誉为“世界工厂”,衣服的制造愈发便宜、快速,大众消费市场日益繁荣。
自1850年,缝纫机的大批量生产与合成染料的出现引发了服装生产的变革,缝纫机则被称为“服装民主主义者”;
紧接着,服装的标准制作样板、钉纽扣与熨烫衣服机器的相继出现,均加快了成衣生产的步伐。
英国顺利地完成了工业化,兴建大工厂,如曼彻斯特纺织厂,服装开始大批量生产。
工业化改变了英国的社会结构,英国传统的家长制关系开始松弛,转变为现代的阶级社会。
同时,浪漫主义运动在英国蓬勃发展,其强调情感与个人体验。
二、英国时尚的生态美学思想
(一)田园观:
生态美学观的文化传统
出生于伦敦的作家彼得·
阿克罗伊德这么描述自己的城市:
“城市街巷似微血管,公园似肺腑。
”英国自古以来便以田园风光著称,所以有人说,英国人的灵魂在乡村。
继18世纪英国贵族乡村的田园宅邸与反映自然之美的英式花园后,从19世纪中期起,伦敦这座大都市掀起公园热。
从城西的海德公园到城东的维多利亚公园,园林与草地在这座城市占据着极大的比重,其间还隐藏着数不尽数的“秘密花园”,形成了这座大都市的独有景观。
早在18世纪,贵族们拥有大片的土地,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建造自己的庭院。
英国人喜欢乡村胜过喜欢城镇,即使伦敦发展成了国际化大都市,依然保留着田园与花卉的传统,从大型公园、私家花园到人声鼎沸的花卉市场,田园风情无处不在。
马修·
阿诺德在《肯辛顿公园赋诗》中写道:
“鸟雀在这些树间悦耳地歌唱,穿透环绕这座城市的聒噪。
”笔者在伦敦学习考察时,当地人曾说:
“当你连这里的花草树木都认得了,你才算真正地融入其中了。
”由此可见,花木与田园在英国人心中具有标识性与国家象征意义的分量。
自从18世纪英国服饰开始形成自己的风格起,田园与印花便在英国人的服饰与面料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手工艺运动时期,英国设计鼻祖威廉·
莫里斯(WilliamMorris,1834—1896)创作了大量花卉与自然的图案,被用在壁纸、窗帘、桌布等上面装饰英国人的家庭,以及体现在衣物的面料上。
直到今天,莫里斯的图案依然为不同领域的设计师所使用,并将其诠释为更具时代特征的艺术语言。
此外,诞生于1875年的利伯提印花(LibertyArtFabrics)以花卉图案著称,其具代表性图案——Betsy碎花、Ianthe抽象花朵以及孔雀羽毛成了英伦时尚DNA的关键词。
这些经久不衰的印花纹样在英国时装设计师的创造下,共同构筑了英伦时尚的田园风情。
(二)平等观:
生态美学观的人性指向
英国的文化有自下而上传播的渊源,从戏剧、音乐到时尚等领域均有复兴低级文明的力量,其中能够体现英国民族“平等性”的最重要的身份标识便是衣着。
在法国,呢子和灯芯绒曾成为上等阶级和下等阶级的代名词,当法国大革命爆发后,无套裤汉成了平民的代名词(贵族穿短裤,称为Culottes,劳动阶级穿长裤,称为Sans?
Culottes),随着路易十六的皇后MarieAntoinette被送上断头台,其服饰也因阶级象征而发生了重大转变。
相比之下,英国的服饰并未体现出如此鲜明的阶级差异感,其变化也是循序渐进的。
19世纪,西服与高礼帽从手工劳动者的工装中脱颖而出,宣告着中产阶级的崛起。
而这种着装形式也反映出资产阶级价值观:
摒弃繁复的装饰,拒绝易变的内容或琐碎的元素。
英国设计史学家佩夫斯纳(NikolausPevsner)在《现代设计的先驱》中将拉斯金与莫里斯的思想视为现代设计的起点。
事实上,这两位社会主义思想家在英国社会进入机械化生产时代后,进一步强化了关于看待人与物品、人与环境、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思想基础,尤其是平等的观念与对劳动的推崇。
作为一个社会生态学家,莫里斯对自然环境的终极愿景是关注人的生存和身心状态,而生态美学的重要内涵就是对人生存状态的高度关怀。
从乔治王时代的田园风格、维多利亚时代乡村中工人阶层的传统服饰及至当代的崔姬与朋克风潮,英国服饰史上最为著名的风格有许多都源于社会底层的民众。
英国当代设计师与艺术家从未停止通过服饰以打破霸权文化话语的尝试,使英国时尚展现出多元化的风情。
(三)自然观:
生态美学观的审美指向
自从1688年英国旧制度被推翻后,君主立宪制度逐渐建立起来,时装的风格也日趋民主化,英国服饰呈现出自然美的生态观。
18世纪后半期,源于德国文化哲学运动的启蒙运动在法国蓬勃兴起,理性向权威提出挑战。
其中,卢梭(Jean?
JacquesRousseau)的自由哲学思想对英国时尚的生态美学影响尤为深刻,其服饰在设计与形态上全面践行了卢梭的自然和环境审美观。
18世纪末期,英国男性时装率先表现出现代性特征,并以一種简约自然的力量区别于以往任何时期的服饰,呈现出崭新的面貌。
在新古典主义的影响下,男性摒弃了鲜艳的色彩与繁复的装饰,通过简约的样式以体现其“自然的男性力量”6。
霍兰德认为男性西服的持续力反映了一种现代的观念,表明了视觉形态上的权威性,即“永远存在的特性与情感上的感染力”2。
从18世纪受卢梭思想影响的英国田园服饰到20世纪60年代青年亚文化的时装革命宣言,在英国人的眼里,服饰与身体的关系需是自然的、自由的——男性可以去除不必要的装饰,而女性要能穿着自己的衣服自由奔跑和跳舞。
三、英国时尚生态美学的表达
(一)手工艺运动:
威廉·
莫里斯的生态美学
1851年,伦敦水晶宫的世界博览会(theGreatExhibitionof1851)成了设计史公认的现代设计的开端。
为回应工业革命所带来的影响,英国于1864—1896年兴起了工艺美术运动(theArtsCraftsMovement),将艺术的旨趣掺揉到大众的生活用品中,标志着现代设计时代的到来。
工艺美术运动的领袖人物是英国艺术家、诗人威廉·
莫里斯,他提倡合理地服从于材料性质和生产工艺、生产技术和设计艺术的区分,强调功能与美的统一。
以威廉·
莫里斯为首的工艺美术运动,不仅构建了人们对于“英伦风格”的印象,还影响了欧洲大陆甚至整个西方社会的现代设计,贡献并改善了我们今天生活的世界。
威廉·
莫里斯在装饰艺术领域尝试过许多产品的设计,从墙纸、瓷砖、平面、家具到面料设计。
1875—1880年,莫里斯对面料的设计与生产工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通过自己的公司MorrisCo.与HencroftWorks负责丝绸印染的沃德尔(ThomasWardle)展开了紧密的合作。
莫里斯对面料印染的态度与自己的美学观念一致,他拒绝当时流行的化学苯胺印染,强调应该回归到有机印染,比如使用槐蓝属植物印染靛蓝色,用胡桃木染印棕色。
很快,它发展成为一种新颖的装饰风格,强调自然图案与丰富和谐的色彩。
也正是通过这一时期在工厂的工作,他的兴趣点不再局限于美学,而是逐渐转向政治,开始通过设计的生产与言论挑战社会制度。
然而,莫里斯虽然想为劳动阶级设计理智而丰富的生活模式,但事实上,他所生产的产品只有富裕的中产阶级才能购买得起——他并未找到既能大批量生产又能保证产品美观的解決之道。
尽管如此,莫里斯给出了未来社会的理想蓝图,他高屋建瓴地将环境问题与社会、存在、教育、美学等结合起来,达到一种有机而综合的认知。
(二)新艺术运动:
利伯提印花的生态美学
20世纪初期的两次世界大战改变了整个西方的社会、思想、阶级与性别观念。
1890—1910年,法国兴起的新艺术运动(ArtNouveau)引领了包括英国在内的西方10多个国家装饰艺术的设计风格,其领域涵盖了从建筑、家具到服装、首饰、平面与书籍等范围。
英国的新艺术运动受到其1880年代装饰艺术运动的延续影响,注重功能性与自然,并将高雅艺术与装饰艺术更加紧密地连接起来。
而利伯提(Liberty)百货公司在新艺术运动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利伯提首席设计师ArchibaldKnox设计的首饰不论在材料还是形式上均打破传统,为装饰艺术运动、新艺术运动以及现代主义运动作出了巨大贡献。
利伯提推出的色彩缤纷、装饰性强的花卉图案产品,从面料、首饰到银具及其他装饰物品,都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其设计风格不仅影响了英国,还传播到世界范围,而意大利的新艺术运动正是以“Liberty”命名,沿用了以花卉装饰的灵感,称为“StileLiberty”。
英国作家王尔德曾说:
“利伯提百货是那些最具艺术气质的购物者的天堂。
”这座最具有英伦特色的百货公司由ArthurLasenbyLiberty创建于1875年,自创建之初便置身于英国几场最具影响力的美学运动与时尚革命的中心,并在140多年的发展中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独特风格。
利伯提百货公司是英伦文化兼具传统与前卫的典型缩影,异域风情与英伦特色相融,积淀出了深厚且鲜明的品牌特色。
在新艺术运动与装饰艺术运动(ArtDeco)的盛行时期,利伯提百货追求自由与创造性,所售的面料、织物、家具甚至餐具都是当时最流行的物品,线条自然流畅,极具装饰性。
诞生于1875年的利伯提印花是利伯提的代表性商品与核心文化,其印花布料被各大装饰艺术博物馆收藏并频频出现在时尚展览中,为此,利伯提特地成立了印花档案馆。
馆里有一整层的面料部门陈列自己出品的面料,包括花卉图案、涡纹、几何图形与专为服装设计的布料。
整捆铺陈着的印花布料有一种老派布庄的历史感,其中最受欢迎的是Betsy碎花、Ianthe抽象花朵以及孔雀羽毛。
利伯提不仅出售整块的面料装饰英国人的家庭,还将碎花面料制成丝巾、衬衫、连衣裙、手提袋等时尚产品和家居用品。
这里经营的香料包、文具袋、雨伞、相框、杯子等各种小饰品上也染印着他们设计的图案,极具品牌辨识性。
利伯提从1875年起便与设计师们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为国际时尚品牌注入英伦传统田园风情的同时,使这家百货焕发着新的生机。
(三)青年亚文化运动与当代英伦时尚的生态美学
20世纪50年代起,在英国经济持续增长和社会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宽容的背景之下,战后婴儿潮的一代步入青春期,他们反传统、反体制、反权威、反对既成的社会规范、反对他们父辈的价值观。
这场“青年革命”将传统的英伦穿着转化为年轻、反叛的崭新面貌,英国年轻群体开始尝试对性别、阶层与身份的多种探索,以打破父权阶级的单一话语。
这场时尚变革中的先锋群体(MaryQuant、JohnBates、OssieClark、FoaleTuffin等设计师)共同使迷你裙风靡全球。
他们钟爱鲜艳的色彩,将Liberty与Horrockses等面料生产商的印花棉布做成款式简约的连衣裙,并为印花棉布裙赋予了自由的精神与实用的功能。
设计师MaryQuant认为女人可以穿着迷你裙追赶巴士;
FoaleTuffin则希望年轻女性身着这些衣服可以奔跑、跳舞、生活,能够无拘无束,亦充满活力。
这场青年亚文化运动不只使时尚呈现出图案设计与形式美上的“自然”,更是通过结构的简化使时尚与身体的关系更加贴合与舒适。
随着科技的发展与材料的创新,当代英伦设计师让自然与花卉呈现了更加多元化的风貌。
伦敦新生代设计师ChristopherKane、MatthewWilliamson、ErdemMoralioglu、MichaelvanderHam等都是以擅长印花、拼接与创新而著称的设计师,他们将数码印花诠释为现代、简约、充满轻盈感,不甜腻、不艳俗,带着新一代英伦酷劲儿的时尚。
女装设计师迈克尔·
范德汉姆(MichaelvanderHam)在绉丝材质上创造出撕裂般的图案,靓丽的印花设计、拼贴布料的手法打造出别样的花卉设计;
威廉姆森(MatthewWilliamson)以飘逸浪漫的设计、明亮的色彩、雪纺绸女士衬衫、日本数码风格的印花打造出都市时尚的波希米亚风格;
年轻设计师克里斯托弗·
凯恩(ChristopherKane)20XX春夏季的同名品牌发布会使观看者仿佛置身于一个英式花园里,鲜花刚刚被浇灌后,阳光慵懒地洒在上面,浮现出影影绰绰的明暗光影;
艾尔丹姆(ErdemMoralioglu)以坚实的印花设计基础著称,他的印花充盈着古典与成熟的美感,其20XX春夏发布会选在了伦敦Savoy酒店,以老式壁纸印花为灵感,使其展现出“Wedgwood品牌瓷器的高贵感觉”,透视蕾丝若隐若现,闪亮金属片的褶裥花朵绚烂夺目,清爽的整体色调与酒店大厅的蓝色相呼应,造型古典、端庄却不显得无趣,这场致敬传统的发布会洋溢着梦幻与撩拨的氛围,充满了活力。
四、生态时尚的未来
在千禧年到来前,西方设计师通过更加个性化的视觉呈现以思考时尚与自然的生态关系,体现出对现实的批判性反思与时代意识。
英国设计师麦昆(AlexanderMcQueen)离世前最后一个完全实现的系列“柏拉图的亚特兰蒂斯”想象了一个气候变化的世界,在发布会现场呈现出融化冰盖、土地被逐渐淹没的场景,人类的生存取决于他们演变成两栖生物的能力。
英伦时尚从致敬自然走向对人与环境关系的反思性批判,并在此过程中积极尝试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案。
英国时尚零售巨头塞尔福里奇百货(Selfridges)启动“ProjectOcean”(海洋計划),这项长期计划旨在保护珍贵的海洋,对抗过度捕捞和塑料污染;
英国箱包与配饰品牌Bottletop为保护地球上的生物而开始探索使用天然橡胶。
2020年2月,“世外桃源”(ArcadiaEarth)艺术展与联合国伙伴关系办公室共同举办论坛以探讨时尚行业与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之间的关系。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SustainableDevelopmentGoal)又被称作“全球目标”,涵盖了包括海洋健康、性别平等、可持续发展与消费等行动呼吁。
当下时尚行业亟须解决自身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并在此基础上作为一个体量与影响力庞大的平台连接起公众,一起面对环境挑战,实现对消费者进行生态文明的教育。
对“时尚”这个与大众日常生活紧密相关的产业而言,仅靠品牌的绿色行动难以取得显著成效。
正如梭罗在《瓦尔登湖》中呼吁的:
“我们必须重新认识自然,从自然的角度重新审视生态美。
”当代性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要唤醒我们生命中已经沉睡的自然性。
实现可持续发展时尚的目标需要找到人的行为、消费和环境三者的交汇点,呼吁公众共同参与,而生态美学这一普适性学科可为大众探究时尚提供一个新的观看维度,增强受众与消费者的审美参与,提高公众环境意识,进而促进生态文明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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