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活在菜刀边缘期货故事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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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成功人士吧。
我携带不多的子弹,去了早先极力挖我的公司,在蒋大爷的老表住的那座楼,少量做单,大量做作业,天胶、咖啡,什么疯狂做什么。
自己画图,K线图,加上喜欢用的3-6乖离,由于期货速度快,所以改成3-5乖离,用以判断低点和高点。
根据几年的经验,做出了3套分析方法,由于不会编程,所以只能够用手工计算,基本上能够判断出第二天的走势,尤其是某个和约的
当天走势的前三步,比如,平开、低开还是高开,开盘后的大致情况,至于更深入的走势发展情况,只能在盘面中去观察了。
兜里的钱少了,反而用功了,那年起,盯盘的功夫确实见长。
过了一段时间,确实不景气了,物价下滑,在北京,荔枝由头几年15元一斤,到这时5元甚至3元就可以买到,到了1998年下半年,北京的的哥
都嚷嚷拉活太难。
公司老板说,现在不景气,中午吃饭要交饭费;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板说手续费就免了吧。
其实,每次都是在赶人走,只不过碍于面子不
好直说罢了。
自己则是心理明白,表面上装糊涂,目的就是,只要给我盯盘的时间、空间,其他无所谓啦,无产阶级就是要吃苦耐劳。
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漫天的星星不再对我眨眼,一切都归于平淡,不再轰轰烈烈;
一切都恍若隔世,不再富贵,不再大吵大闹,不再一
顿饭几千元,不再找MM
国家经济成功地软着陆,甚至出现了紧缩的迹象,而我和大哥却是硬着陆。
我流浪,大哥到房山收了2000亩山地,搞养殖。
这时最盼望的是有客户可以带,坦白地说,可以通过手续费维持生计,以前,疯狂的时候,每个月的手续费可以高达3-5万元,钱-算什么
?
但是,老天爷真他妈的公平,看你忒疯狂,就要教给你点常识,让你知道钱是什么,生活是什么,人是什么,家是什么,责任是什么,以
及其他什么道理。
这时,高中同学介绍了一个隔了班的同学,说,听说你炒期货,帮哥们做做,按规矩,4-6开,分成的条件不错,再说,做什么啊?
做过
期货做什么都没劲,接了吧,小钱,5万。
忘了是哪个和约,反正做多的被套,一个姐妹(后来去了余波老哥那里)这时也被套,那天下午,跌停板开天窗,我说,妹妹,加多单!
天窗一会就打开,开盘10分钟整,一笔大单子一举将跌停打开,直窜涨停,场内欢声雷动,跺脚的,拍案子的,起哄架殃的,从报单电话里迎
面扑拉拉传过来!
其实,不是我分析出来的,是东北吉发的哥们说的,我的多单在上面,已经没有多余的银子在低位补仓了。
让我耐心等着,开新仓是哥们
让开的,洗盘,最少240-360个价位,一手单子被套至少2400元-3600元,10手就是2万或者3万多。
跟着他们做,着急的是自己啊。
姐妹的单子全获利,自己的单子减亏了,减亏了但没获利。
那盘面逼空而去!
狗东西,我那哥们只说前半
截,不说后半截,早说啊,我不也跟着向上做,不至于半半拉拉出货,还赔了2万元,不过电话里确实说过拿着吧,他也不知道打到哪里!
那
仗是广德老哥哥他们干的。
如果跟着临到交割月之前出货,小钱就翻番啦。
可惜,无产阶级最怕就是上资产阶级的当,没拿住。
吉发的哥们后来在新概念泡了个川妹子。
那时几个大老爷们天天一收盘就想着到奥体中心的“新概念”上班,坐台。
雪儿,纳纳,格格,皮皮,乱七八糟的,山东的徐老板,1.85的个头,对格格不满,砸台子,赔了个大彩电。
要不就是到首都经贸大那边的大排挡宵夜,没什么大菜,毛豆,煮花生,螺丝,小龙虾,丰收菜,炸小黄鱼,先来一瓶65度的二锅头,晕
晕忽忽的先喝,然后再上燕京扎啤。
常去的那家是东北菜,老板娘年过40,年轻时挺漂亮,每次见面,夸一句“您还是那么水灵”,老板娘特
乐,老板有时望亚运村跑,西门,往北,八先生旁边,还有家分店。
自从我们这帮人过去了,那边也热闹了。
到了大排挡,当街的小妹妹们会抱着你往自家的饭馆里拉,好在我们是固定一家,谁让老板娘对我们好呢。
一般是坐在当街,先让跑堂的伙计烤十来串板筋、二十来串羊肉串,先喝着。
菜上齐了,兴致也上来了,白天的什么空单多单谁做的谁赚
了谁赔了统统搁脑勺子后边去了,喝!
我就两个毛病,没量,一喝就高,不打架不骂人不犯混,喝大了就爱唱几句,没学过唱歌,还是在打麦场上学的那几口:
三十年,做牛马
......从此我跟定共产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
其实这当口内心深处潜意识里游荡着那被套的几十吨绿豆,这些担心、那些痛苦、许多无奈就着酒就喝下去啦,埋在内心深处的现现实实
的烦闷焦灼随着嘶哑的腔调,挥之而去......
发现有顺眼的邻桌,就让老板娘送啤酒,帐记在我们桌上,尤其是经贸大的外教,荷兰的,加拿大的,新西兰的,一准送他们二锅头,一
般老外不敢喝,揣兜里,拿回老家送朋友,老外就送我们桌啤酒,有一次,送了一打,分期分批,那天,把4001席位的阿侃喝趴下了,老外倒
了一个。
还有一个奇怪的毛病,爱独舞,前提是必须喝酒,要不脚跟沉甸甸的。
甭管什么场合,从来不邀女伴,一个人舞,弄得新朋老友都认为我是专业出身,其实,刚流行交谊舞那阵还真的报班学过,就是学不会。
赶到后来,也不知道哪天开的窍,那舞自然而然就跳出来了,而且绝对是自编,随着不同的歌曲、歌词渲染的气氛在脑子里编排着动作,
也就舞出来了,后来,居然成为原公司的保留节目。
其实,最深刻的感觉就是,什么都不要怕,我们从小在怕的历史中长大,大人怕小汇报,怕说错话,怕站错队,小孩子怕大人,怕老师,
一天到晚紧张西西,还提什么创新,什么成就。
从跳舞中悟出了这个道理,不是专家,可以成为专家,不懂可以学,可以问,没什么可怕的,大大方方,悟性高点,创造性就出来了。
扯
远了吃完饭,让老板娘出去买点葡萄、哈密瓜什么的,往桌子上一摆,开始聊天,请来老板、老板娘一块儿,有时老板还让上酒。
从那以后,那条街上的大排挡开始有卖唱的了,老板们开始饭后送果品了
喝差不多了,让老板娘结帐,总少收点。
假没假事的与老板娘拥抱告别,特别纯真的那种,不带邪念的那种,大家都习惯了,贴贴脸,老板娘
干的是择菜洗盘子的粗活,皮肤还是细细软软的,感觉特好,贴完脸,她手一挥,似乎是“干哈呢你”,人多的时候,不免还脸红呢,旁桌的
人哈哈大笑。
老板让伙计搬开椅子腾出道来,让爷们儿走顺畅,别磕着碰着。
阿侃总是拖着沉重的身子让大伙给搬上车,司机张哥催着大家上车“晚了
没地儿了”。
一般不直接回家,这时大家想的都是一个去处,奔歌厅,身不由己地就往那些地方钻。
记得有两个据点,一个是新概念,一个是保利大厦
的伊甸园。
说明:
浙江的是邵老板和陈老板,有的在萧山。
我这里将真名都隐去了,不少人仍然是风头浪尖的人物。
当时其中之一到北京,刚
下飞机,交易所这边就知道了,大盘立马不敢动了,等候方向。
兜里都揣着支票这票那票的,随时可以兑现可以打入台子。
司机张哥只喝二锅头,别的不喝,走道还稳当,眼瓤红红的,脸上还有汗。
车开起来,转弯就想抄近道,走罗马花园穿过去,可这时,谁
也说不出近道儿怎么走。
掉转头,走大道,上了亚运村那座桥,往西拐,直行,那车就开始画龙。
我坐副座,赶紧叫:
“停!
停!
”车站住了
,我下车在马路当间引路,拦别的车。
就这么着总算进了奥体北门,右拐过转盘,把车撂在“新概念”门口。
车还没停稳,开始呼这个,就是CALL,喊那个,这帮人好交朋友,吉林大厦的,信息工程学院的,那些地方都是期货人士聚居地,一帮狐
朋狗友,好事得叫上啊,一会就来了,天南海北,哪的都有。
新概念当时在亚运村附近算大的,当时还没有亚都园,就是凯迪克后面那家。
亚都园的老板也是咱们期货业内人士,收的早,干实业了,
乔老板的司机说的。
下楼,前台见了赶紧招呼:
“大哥来了,房间上最大的吧,妈妈咪等您呢!
”说着,身材高挑,穿旗袍的领位腼腆地笑着在前边引路,大
伙两绕三拐的从转梯上去,进了东面那间贵宾房。
不知谁玩坏,进门先关灯,听见妈妈咪嗷的一声尖叫,“不行了,不行了”,灯打开了,妈妈咪还弯着腰,双手推着谁,边笑边喘地说“
死东西!
”
插曲!
95年,浙江王挟327大胜之余威与上海邵萧山陈在夹板和绿豆大战一场。
双方阵营上亿的主将云集,数千万元的小弟更是不计其数。
该战
后中国期货正式进入寡头市场,无人可与邵陈过招。
而此一战之惨烈不亚于真正战场,死人无数!
其中不仅有上层政治人物参与,也有几大黑帮介入,一方集团内人明知必败也决不敢脱身出
局,否则立有黑枪加身!
我当时亦加入其中一方,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
该战后,市场散户消灭殆尽,双方集团数千万级不少烟飞灰灭,能幸存下来之主将则已然主导中国股市多年之主流矣!
开间大,沙发多,
几案上早已摆好,洋酒一般不喝红方黑方,喝轩尼诗,特殊情况下开顶级XO,红酒至少2撙,果盘大拼,其他各色小碟,色子罐,满满一桌。
桌角上还有一包软中华,那是给我预备的,次次不拉,妈妈迷真没把我们当外人。
爷们儿们大咧咧落了座,妈妈咪忙招呼,“娜娜,把格格、雪儿、芳芳、甜甜叫过来,你也跟大哥们玩”,看到有新面孔,忙说:
“哥,
稍等,我领人去”,麻利的去了。
小娜娜领来了几位老相好。
“戈格”,不叫哥哥叫“戈格”!
“老公,好想你”,“想妹妹了吧,宝贝儿亲亲,呐,这儿”,还有挨巴掌的:
“恩,坏坏坏!
后来的爷们从妈妈咪领进的几拨小姐里挑人,有喜欢丰满的,有喜欢苗条的,有喜欢玩得开的,盘儿亮(老话,就是脸子好看)是一般标
准,就是没有喜欢文静点的。
这时妈妈咪才得空,跪在我的身边:
“哥,好好玩,放心,决不让您超”,抽出棵中华给我点上,“来,哥,妹妹陪你喝一杯”,斟酒,
撞杯,一口干完站起来,威严地嘱咐到“陪大哥们玩好!
”“我一会再过来”,说完袅袅地闪了。
节目开始了。
正是:
嗲声浪气乱套瓷,拥来抱去瞎忙活。
不算知己是红粉,温柔乡里揉波波。
无非就是点歌,玩色子,调情,讲笑话,猜谜语。
谜语全是荤的,什么“女人的内裤,打一食品”之类的。
这种场合,人的另一半,就是垃圾,全倒出来啦,什么面子,地位,去他妈地!
在公司,你得看看这个头儿那个头儿在干什么,琢磨他们
各自想什么;
在机关你的上面有主任科员、科长、处长、司局长、部长,每天光点头哈腰就够减肥瘦身了;
还得起草各种讲话稿;
如果为了自
己的前程再去请客送礼帮忙打水,蔬菜水果买了送家去,就差说“都是自家种的”!
眼角的皱纹就是假笑给长上去的!
总是不如己意的活得挺
累,不自在。
最他妈怕的是沉默,一准各自想拳经呢!
管他们的闲事呢。
这儿,爷们儿们说话算数,伪装全他妈的剥得精光!
撞杯!
干!
捏!
揉!
搓!
挤!
掐!
咬!
嘬!
梆!
打!
敲!
花的银子都是爷们儿们泪里血里汗里刨出来的,没一分脏钱!
格格小巧玲珑,眼睛最好看,丹凤眼那种,你与她玩,眼神舍不得离开她的
眼睛,小倔丫头,冷冷的,魂儿老游离在别处。
雪儿皮肤雪白,不是病态的那种白,极其水灵,透着调皮,不象干这行的,特善解人意,时间长了,知道我们做哪行,见面总说:
期货赔了别不开心,我们也老赔!
”靠,说话时那种同情的语调,那种百般温柔的神情,直把言语往你心尖上放!
小姐做到了极致,也成为艺
术!
真招人喜欢,从来相信是真的。
打她不过。
芳芳最丰满,一把抓不完,走起来都颤巍巍的,音箱大的原因吧,嗓门特大,最爱听她唱“脸谱”,比那些扭扭捏捏装腔作势的什么歌星
唱得好得多。
要数甜甜绝!
该细的地方都细,该鼓的部位都鼓,煽情挑事,摸这个,糟蹋那个,什么姐们儿爷们儿统统不放过。
就爱看她的小腿,小腿
肚特健康,穿着那种极薄的透明的青色丝袜,从小腿肚往下,一下就细下来,穿一双特别致特雅致的水晶拖。
“哥,没见过到哥厅玩人家脚丫
的”,说罢,那可人疼的小丫丫就举你鼻子上了:
“哥,给你,刚洗过”!
晶晶走进来。
晶晶高高大大,穿一袭低胸长红裙,质料讲究,脖子上还围了一根同样质料同样颜色的装饰长巾,小皮包往角桌上一扔,不
言声坐在我身边,点起一棵烟,自己抽,凡人不理。
我特意从保利把她叫过来。
晶晶点歌“笑红尘”,唱罢挪挪身子让我倚过去,头枕在她怀里,她抚摩着我的头发。
奇怪得很,我们很少打
情骂俏,从来没有更多的身体接触。
我知道,习惯上她不穿小衣,可从来不去碰她。
有时,见我招待新朋友,这总那经理的,会说我:
“男儿膝下有金,何苦?
”
记得有一次,单子没做好,心里憋屈,走单,一个人喝高了,一塌糊涂,最后是她接我送我回R座办公室,那晚,她守了我一夜,我们什
么都没做,我躺在沙发上,她坐在旁边,互相看着,轻轻地哼回曲子,然后轻声细语地给我讲童话故事!
晶晶是硕士,高能所的,她从来不要我的小费。
房间里乌烟瘴气,开始讲段子了,小姐们比着来,看谁的黄。
开始见有生人,还文明:
“遇见你是无意,认识你是天意,想着你是情意,不见你时三心二意,见到你便一心一意,如果某天我们有了退
意,至少还有回忆。
”这是下套儿,是拉爷们儿下水,知道这种拍拖长不了,要让你留下回忆,从遇见你到留下回忆,这之间得发生多少故事
啊?
小姐们一见新来的哥们儿也不是什么文明人儿,就把持不住了,冲着长白集团的田老弟就上:
“哥,猜一闷儿,你听啊:
母牛与公牛感情
不和分手后,与大象一起生活。
数日后又觉公牛好,回到公牛身边,事后问公牛,几天不见,我有何变化?
你猜,公牛说什么?
”田老弟眼珠
子转了三圈没猜出来,另一位小姐迫不及待冲田老弟嚷嚷出:
“你丫牛逼大了!
”挨了骂的田老弟扑过去就掐。
另一位小姐说:
“我讲我讲:
一女子裸泳,一青蛙误入,不几日女子肚痛,由腹中取出青蛙遗体,并伴有遗书一封。
写道:
游泳时误入黑
洞,几遭棍棒殴打,不能还手,活活气死!
冤枉。
”嘿嘿,还挺幽默的。
甜甜决不拉空,搂着吉发的阿东,一只手在后面调戏阿侃:
“天长地久太老套,有钱的男人不可靠,背着老婆在外泡。
老婆电话来警告,
赶快回家来报告!
若不回家来报告,你就准备戴绿帽,把你的鸟枪换人家的大炮”唱歌似的说完,问阿东,你家老婆换没换?
气得阿东一本正
经的说:
“先整死你!
过一会,竟有人趴在小姐怀里呜呜哭起来了,玩嘛,想那些烦心事干啥?
绿豆,在京东粮食局检验不合格,没注册成仓单,货入不了库,
逼空,眼看进入交割月,没辙了。
表面上爷们儿们都风流倜傥风光无限风情万种。
那时节,日子就是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晕头转向乱七八糟中和着点酸甜苦辣过来的。
周末,事先给粮食局的书记经理打了招呼,晚上别吃
饭,等我。
下午收盘后带上想注册仓单的哥们,开着车就过去了。
路上我嘱咐他,心思活份着点儿,别一根筋。
他递给我1万元:
“大哥,不
够还有。
”“是新票吗?
“是”,接过来搁兜里。
我玩钱,一定的场面,就是铁定今儿个要往外掏的场合,全用新票,百元一张连号的,玩儿完了不用数,输多少看号就知道了。
那些老爷
们拿着新票舒服,连号的,过年过节给孩子们包红包用,现成。
细节,战略战术,能不赢吗,成败早在不战之前已然算定搞掂。
到了粮食局,先在院子里的大鱼塘周围转转,傍晚,鱼儿们喜欢跳出水面,水塘里噼了啪啦响,水面上溅出一个个水圈,夏蝉慵懒地叫几
声,心里琢磨的是拳经,别认为称兄道弟事儿就办了,得策划怎么着才能搞定。
书记出来接我们,老远的就开口:
“兄弟,先喝酒,回去的时候弄点走。
”“好好好,您好啊!
少见啊,挺好的?
”书记说:
“忙啊,刚
从河南回来”。
进了办公室,泯了口茶,进餐厅,包间,边吃边聊,经理大人驾到,管帐的,注册员全来啦。
我那哥们不断敬酒点烟布菜,实
诚人,要不怎么第一回给撵出来呢。
操!
倒显得他是东家。
数量等级车皮何时何地何人何价,基本意思表达完了,一抹嘴:
“老哥哥,手痒了
,开桌吧”。
上了桌,先胡几把小的,逗气儿,你这里老收银子就错了。
时机到了,我眼前码的是豪七,听6条,对面书记只有条子没出过张,肯定清
一色一条龙,或者清七。
这牌摸到这时候,条子没人敢打,打出去,没准三家都放倒。
摸了一张上手,不用看,我从来不看牌,绝张6条!
我
瞟了一眼三家,都紧张,所谓“打牌要黑,过日子要勒”嘛。
看也不看,6条绝张就开出去,对面立刻摊牌,清七!
我把自家的牌画面朝下哗
啦啦翻倒推出:
“老哥,您忒黑了”。
点票子,千多元出去了,从这把以后,老点大炮。
时辰差不多了,估摸着还剩点,我说:
“走吧,外面溜达溜达?
再喝点?
”注册员说:
“明还得忙,还来几拨人呢。
”见老哥哥不知声,
我说,得,那我们往城里赶,再联系吧。
经理嘱咐跑腿的说:
“赶紧把鱼拿来,带回去。
”车子发动了,书记道别,对我那哥们说:
“下周来
办手续啊。
不就是一张纸吗,黄底儿,黑字,等级水分注册员号码章粮食局大印什么的,要的就是它!
回程的路上,我拿出剩下的一叠:
“给,兄弟,还剩1800元。
”兄弟说:
“大哥,你那边人头儿多,开销大,您就拿着了吧,下回您请我
客还不成?
”我说:
“别您您的。
这帮人,还都他妈挺仁义。
代理编码:
602交割月:
9805买量:
5手浮动盈亏:
-31,000买入价格:
挺寒羼,抹去。
实在绷不住了,小钱5万元,没把握,是否还要跌,砍了吧。
留下20,000元。
结算单隔了班的同学不看,只说要钱,为什么,别问,什么合同协议这时统统没用。
知道他起家的历史挺简单,中学就不是善茬儿,毕业后娶了个能干的老婆,老婆开个小饭馆,他贩点这个倒点那个,小打小闹日子刚过得
不错,开始吸面儿。
缺钱花了,有招,弄身名牌,大饭店租间房,喊俩小混混,一起,假章假印假执照,得手就撤,骗人骗财。
赶倒后来,干脆弄车,5000元
就出手。
那面没有白得的。
开始100元一包,赶到1997年下半年时,吸的人多了,300元一包,没多大,比婴儿的小指甲盖不大,开始用戥子约,后
来全改天平了,量大的每天一包儿两包儿,有钱。
量小的每天一包,分2-3次享受。
也抽烟,红棉。
这帮人,挂象,只喝凉白开,吃嘛嘛不香,总躲开一会儿,回来后立马精神头
就来了,严重的晃晃悠悠,别说打架,风大点,自己先倒了。
锡纸上撒点,打火机熏,吸完闭眼自个儿晕会儿,俗话找感觉。
同学给我打电话,说吸面的同学的老婆晚上要见我一面,我说好吧。
“你就当他是个混蛋。
我现在没办法,一点辙都没有,家里的东西差不多了,原指望你给赚点儿,好维持,现在只有那5万元,孩子要转
学,需要2万,他他妈的老到饭馆里要钱,饭馆也赔,没法开了。
”晚上见面,他老婆就诉苦。
“货没了,让我找,稍微慢了点,在家里放煤
气,把多年的老邻居惹翻了,报警,让丫用啤酒瓶给人瓢开了”。
边说边掉泪: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早跟丫离了!
我默默不语。
“这不,你问他,”她指着我的同学说:
“他看见了,今天,跟我闹,让拿包货去,我躲了,丫拿针管抽血,抽出来自己推回去,说不活
了。
同学说:
“没办法,嘬死,什么都不吝了。
要不怎么着急火燎地给你打电话呢。
9603北京绿豆后来打到5,000元上价位,我和大哥以及几个朋友总共赔了370多万,实际上我自己已经破产,兜里揣了300元死活不敢动弹
,苦日子自己过,外面的事我从不对家里的任何人讲。
现在,又到了1997年9月中旬,过了十一就是元旦还有春节,屋漏偏逢连阴天。
“只能再等等,外边还欠我十多万,我催催,要回来,也别什么赔了不赔的,5万元你拿回去。
赶上机会,捞回来也行,”我说,“期货
就是这样。
那老婆只是掉泪,边抹边说:
“孩子都吓坏了,要离家出走,没法儿等了,戒了五次,每次5000元,现在是8000元一次,这钱拿回来,还
得去,”喝口水接着说:
“片警让丫隔三差五报到,24小时屋里蹲着,丫每次都露相,片警说还得戒!
我深深叹口气,说:
“这样吧,再给我半个月时间,打回来。
”同学也说:
“原本也是让大家都赚点,现在既然赔了,再等等,心许就捞
回来了。
那老婆是个场面上过来的人,虽不知书达理,却也善解人意,擦着泪走了。
“行,回去我跟他说,真怕了丫!
说实在的,漂在外边的十来万,我自己都没惦记过。
其中大部分是帮助哥们儿的,哥们儿40岁的人了,下岗,家里孩在要上高中了,朋友能帮
衬,好得过了。
还有一部分是帮助一块做期货的朋友补仓,说白了就是追加保证金,都赔,那钱到哪儿要?
我们这些人都吃过苦,知道受难是
啥滋味,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喝口凉水都砸脚后跟,所以借钱给人从不打条子,因为从开始就没打算往回要。
同学又来电话,说晚上见面。
我说,是不是我把钱准备好?
同学说,没那么急,再谈谈,原则是能捞回来就捞回来,等等再说。
晚上,见面,在同学家。
我先到,提溜了半箱啤酒,先喝着。
隔了班的同学来了,他老婆没来。
“你丫真不够意思,”见面他先开口了,“说能挣钱,怎么赔了?
“你丫先别噌,”就是先别急的意思,“这期货是那么好做的吗,再说,还有的是机会。
我那隔了班的同学小眼珠子一瞪:
“操,别废话,立马要用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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