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医大师贺普仁一针一得治百病从医70年首度公开秘籍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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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5月1日贺普仁完成的钢笔字版《一针一得》时,“文革”的气氛已经弥漫,贺普仁1965年的手稿中也留下了历史痕迹,他在阐述《一针一得》的意义时这么说: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各项工作中,都应当贯彻‘少而精’的原则。
特别是针灸这门独特技术,尤为必要。
因为针的刺激都要通过皮肤,穿过筋骨的间隙,不管多么高超的手法,对机体也要有些损伤。
虽然针刺是一种良性刺激,但对患者来说,不必要的刺激总是个额外的负担。
因此,造成病人惧怕针灸,非逼不得已,不求治于针灸。
这是值得吸取,
必须加以改进的教训。
“我们认为在保证临床有效基础上,尽量少‘配穴’,这就相对减少了患者痛苦,另外在进针时手法一定要灵敏,这一点对减少患者痛苦也很重要。
这样,不仅对患者有好处,同时对总结临床疗效也非常有利,能够发现有效穴和穴位的相对特异性。
70年前,贺普仁追随北京著名中医牛泽华大夫学针灸的时候,学的是群针施治。
群针就是取多个穴位扎多根针,才治好一个病。
牛大夫医术高超,针技过人,这给年轻的贺普仁打下了良好的针灸底子。
但在实践中,贺普仁渐渐发现群针的局限:
群针施治威力是大,可是病人受罪也多,一扎就是十几根到几十根不等,等扎完针,病人不光疼得厉害,且全身疲软,有时还动弹不得,这是因为,群针对人的刺激太强了。
贺普仁1965年版的《一针一得》讲了一个新中国成立前的故事,说明群针的缺点:
“宣武区,有一个道士擅长针灸术,以针灸众多(群针)著称。
每日观内络绎不绝,颇得一般人所赞颂。
据了解,在那里治过病的人也有很多确实有其效,惟起针后病人疲劳颇甚,多数都需要卧床休息1~2天才能恢复。
究其原因,不外乎是用针众多,刺激量大,病人不能适应所致。
“常言说:
‘将在谋而不在勇,兵在精而不在多。
’一个针灸医生在临床实践治病时也要善于谋,也就是说要彻底全面地了解病情,精选少量的穴位,即可消除病邪,使机体恢复健康。
反之,如果医生不是认真负责地进行‘辨证论治’盲目地瞎扎一气,不仅与病无益,反而会损伤别人的元气,影响病的治疗。
“我们要学习老一辈的经验,学习他们那种坚韧不拔、兢兢业业钻研技术的精神,孜孜不倦地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但不是模仿他们一动一静,其中旧的一套,而是在他们基础上经过不断地整理与提高,然后创出自己的新路。
1956年贺普仁进入北京市中医医院以来,医院每天排队挂号的病人无数,大夫们没法像从前那样大量用针了,扎针的时间非常有限。
这样就逼迫着针灸大夫要讲究效率和效果。
一个严峻的考验摆在针灸大夫面前:
要简化、精化传统群针疗法。
只有对病人的病情洞察清楚,有的放矢地精挑一两个关键穴位下针,方可手到擒来,马上缓解病人的痛苦。
怎么才能精、准,这是大学问。
《一针一得》就是在寻找精、准过程中逐渐摸索出来的。
它的宗旨是选穴由繁到简,再由简到精,贺普仁为此花了70年!
本书第六章将原文呈现贺普仁两个版本的《一针一得》,以飨读者。
三、国医大师的保健操
本书不仅有贺普仁“针灸临证秘法”的穴位和针法,还用图文并茂的方式,介绍了相关病症的砭针、按摩和艾灸的家庭保健之道。
更重要的是,87岁高龄的贺普仁的自我保健法,书中也有详述。
转睛功。
现在很多人二十几岁就近视了,四十岁就老花。
贺普仁已经是耄耋之年,眼神却出奇的好。
他现在还能毫不费力地穿针,要知道,30年前他曾是一个白内障患者。
他的眼睛能够康复并一直保持良好视力,主要得益于本书介绍的转睛功和承泣穴点按法。
叩齿功。
贺普仁一口白牙保持完好,全是原装的,不用吃软饭,还能嚼豆子。
俗话说:
“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那么,贺普仁一口好牙是怎么来的呢?
答案就是他有叩齿功。
擦耳功。
耄耋之年的贺普仁,不仅眼不花,而且耳不聋。
搓鼻功。
除了转睛功、叩齿功、擦耳功,贺普仁还有预防感冒和鼻炎的搓鼻功。
此功还可以使鼻腔湿润,保持黏膜正常。
在冬春季,能有效地减轻冷空气对肺部的刺激,减少咳嗽之类疾病的发生,增加耐寒能力。
我们相信,本书提供的操作方法,既适合普通百姓的养生保健,又能让专业的中医师有意外的收获。
钟健夫2012年3月16日
第一章从医七十载
一、“中医针灸”申遗成功与贺氏“神针”
古代有位名医,门前一片杏林。
杏树怎么来的?
是病人栽的。
一般治愈者,给医生栽1棵杏树;
起死回生者,给医生栽上5棵杏树。
杏林是医生的功德林。
不过,国医大师贺普仁门前却没树,尽管他救人无数!
栽树报恩的传统早就没有了,但送匾送锦旗的无数,有一年春节,有人往他家大门上贴了一副大红对联:
真功知吉祥,善门度众生。
横批:
功德无量。
贺普仁回家时看到,把孩子们叫到跟前:
“谁贴的?
把对联给我取下来!
治病救人是大夫的职责。
你们千万别叫路人产生误会,以为是咱自家人贴上去的。
”孩子们便跑到门口去揭对联。
正在这时,邻居
看到了,过来拦住孩子们:
“你们不能撕,这副对联不过分。
”当然对联还是撕了。
我们去采访贺普仁的儿子贺喜,有一位患者因为被治好了腰痛,也要送匾,被贺喜拒绝了。
贺家有多个诊所,每天人头涌涌。
当年贺普仁参加“针灸”外交,也是深受患者欢迎。
据贺普仁回忆,20世纪70年代在西非,他作为中国“援非”医疗队代表,从上午8点一直忙到下午2点,由他诊断并施针治疗的病人最多的一天竟有260多个!
当时,有4个助手在他身后手脚不停地跟着他拔针。
如今贺普仁住在北京建国门华侨村的高层公寓里,这里是北京建国门中央商务区,尺土寸金,楼宇密集。
贺普仁的诊所与住所相连,都在第2层。
1.针灸的“外热”与“内冷”
2010年11月16日,古老的“中医针灸”通过了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大会第五次会议审定,被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这天晚上,国医大师贺普仁出现在电视新闻画面里,成为“申遗”背景资料,他在扎针示范,虽然没有发言,却是喜庆的主角,因为他是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中医针灸代表人。
针灸治病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调和阴阳,调畅气机,调和气血,达到治愈目的。
目前,世界上有160多个国家使用中医针灸术,中医针灸可谓“普及面广,认可度高”。
针灸申遗成功意义重大,它标志着全世界对中国传统医学的认可。
不过,卫生部副部长、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王国强说:
国外对针灸的理解和应用却千差万别,他们往往把针刺当成针灸,真正的针灸文化却被淡化、消亡和扭曲。
对申遗成功,贺普仁喜中掺忧:
一方面,为“中医针灸”赢得国际地位而深感欣慰。
要知道此前韩国几乎把“中医”偷梁换柱转成“韩医”归入韩国的国粹,进而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呢。
可以说,中国是被韩国“倒逼”着,才走到这一步的。
另一方面,贺普仁感到中医针灸在中国仍没有获得应有的科学地位,中医针灸科因为开药少、不赚钱,在各级医院中处于弱势地位,人才流失严重,教学、临床、科研三者处于一种脱节分裂状态,前路依然艰辛。
新中国成立之初,西方国家对我们实行封锁,西药进不来,与此同时,国家经济底子薄,于是政府大力倡导“一把草、一根针”的中医药研究,支持针灸事业,掀起了学习针灸的热潮。
多年来,在缺医少药的穷乡僻壤,成千上万的赤脚医生就是靠针灸来治病,针灸成了一种扶贫助弱的人道主义救治措施,诊疗金一直很低,从业者良莠不齐,优秀针灸大夫的
个人技术与诊疗金无法挂钩。
几十年来诊疗费都是几块钱,到最近国家才给出几十元扎一次的最新定价,但还是改变不了中医针灸大夫收入低的现状,年轻人都不愿踏入此行。
还有一些学生学了一半就因为收入偏低改了行,去卖医疗器械、搞推销。
当务之急有两点,一个是引起领导的重视,一个是引起青年人的重视,有这两个重视中医针灸才会有发展。
治好了女教师的摇头症
贺普仁口述,钟健夫耿楠撰稿
一、女教师的摇头症
有位女教师,退休几年之后,得了摇头的毛病。
这病说来也怪,平时摇头轻一些,若是情绪一激动,头就摇得愈发厉害。
她开始不太在意,后来摇头日渐严重,根本无法控制,似乎这头不是自己的。
女教师开始看中医,服了一些平肝熄风的中药,稍有好转,但很快又加重了,只好请贺普仁诊治。
中医治病讲究辨证治疗。
问诊后,贺普仁发现这个病人,二便正常,饮食尚佳,舌质正常,舌苔白,脉弦滑。
于是做出诊断:
女教师肾阴不足,肾水滋养不了肝木,督脉不畅,阴虚之风涌动,导致摇头不止。
在西医看来,摇头症多属神经症反应,也可能是椎体外系病变引起,或帕金森综合征的临床表现——发生于中年以上成人黑质和黑质文状体通路变性疾病,可以导致原发性震颤麻痹,但是病因不是很明确。
二、长强穴治摇头症
那么,贺普仁的《“一针一得”针灸临证秘法》有什么简单妙法医治摇头症呢?
当然有,且看第一秘第一条的文字介绍:
“1.摇头:
(即宾努之症)针齐屏迫,手法补,穴在XX处。
何为“针对屏迫”?
贺普仁的长子贺林解释说:
“屏”就是接近,“迫”就是指肛门,实际上就是“魄”的通假字,《黄帝内经》把肛门叫作魄门。
“针齐屏迫”,是指下针要下在肛门附近的长强穴。
贺普仁当初使用通假字,意在防盗。
让这叠发黄的手抄本更加神秘,它本来是拒绝阅读的,正像第一秘结束处所言:
“不轻传。
在中医看来,摇头症属肝风的范畴,多见于老年人。
其病因病机:
年事已高,脾肾渐亏,精血不足,髓海空虚;
肝肾同源,肝之阴血易亏,血不养筋,肝阳偏亢,肝风扰动而致头摇不止。
为何针刺长强穴能治摇头症?
而且用补法?
贺普仁的长子贺林解释说,督脉“上至风府,入脑,上颠”,长强穴为督脉的起源,可治疗头部疾患,且长强又为督脉与足少阳、足少阴之交会穴,补之又可有抑阴熄风之效。
贺普仁当初使用通假字,意在防盗的方法。
这让这叠发黄的手抄本更加神秘,它可能是拒绝阅读的,正像第一秘结束处所言:
贺林解释说,督脉“上至风府,入脑,上颠”,长强穴为督脉的起源,可治疗头部疾患,且长强又为督脉与足少阳、足少阴之交会穴,补之又可有抑阴熄风之效。
贺普仁为女教师做出诊断后,当即用《一针一得》之秘法,取穴长强治疗。
他用刺法,将4寸毫针沿尾骨端前沿插入,行以捻转补法,不留针,得气即出。
初诊之后,老教师明显感到好转,一是摇动次数减少了,二是集中精神,自己还能控制头部,使摇晃幅度减小。
第二次治疗时,贺普仁如法炮制,老教师的症状再次减轻,从每天经常摇头,到每天只是摇动两三次,而且幅度进一步减小。
继续做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的治疗,取穴刺法均不变,老教师的摇头风终于治好了,从此不再摇头。
长强穴
1.打开“聋哑禁区”的虚虚实实
政治神话
“文革”时期中国有两个外交非常出名,一个是“乒乓外交”,一个是“针灸外交”。
贺普仁说:
与“乒乓外交”相比,“针灸外交”是不公开的,比较低调。
不过,即便没有大肆张扬,也走过一段弯路。
当时受极“左”思潮影响,人们把针灸的功效夸大了,有的人高举着“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的旗号,无视客观规律,让小小银针也卷入了意识形态风波。
1969年2月11日,《人民日报》的一篇报道说:
针灸能够治愈聋哑。
解放军某医院的卫生科成立了一个“临时聋哑医院”,一批被针灸治愈的聋哑人登台演出,“演出的节目就是反映他们由聋哑到能听、能说的生动事实……六岁的双生姐妹于洪娥、于洪伟,是一对先天性的聋哑,找过许多资产阶级的‘专家’、‘名医’,都说无法医治,现在双双喊出了‘毛主席万岁!
’”(摘自《一所特别的医院》,1969年2月11日《人民日报》)
1969年5月19日,《人民日报》发表了赵普羽的文章:
《无限忠于毛主席就能创造人间奇迹》。
赵普羽是三○一六部队卫生科卫生员,他在文章中说:
“我是一九六六年三月入伍的。
入伍前在家里断断续续念了四年书,后来就在生产队里劳动。
入伍后,领导上让我当了卫生员。
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我这个啥也不会的‘半拉子’卫生员,坚决同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斗,打破旧书本上的旧框框洋教条,发扬敢想敢干的革命精神,终于突破了治疗一些疑难病的难关。
回顾这几年的战斗历程,我深深感到:
无限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无限忠于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无限忠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
革命路线,就什么困难也不在话下,什么人间奇迹也能创造出来。
赵普羽讲述了为治愈聋哑人,他在自己身上试针的过程:
“……书上都是一个说法:
哑门不可深刺。
在这个穴位上扎到一寸,好人也会变哑,扎到一寸五,生命就有危险,我看了书上这些说法,思想上有些考虑……正在犹豫的时候,毛主席关于‘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教导给了我勇气和力量。
我怀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无限忠心,拿起银针,在自己哑门穴上扎进了深刻的第一针。
当银针扎到一寸多深时,感到两个胳膊麻得很,这时思想又斗争开了。
心想,真要是把自己扎哑或扎死了怎么办?
‘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
毛主席的教导又给了我打开聋哑禁区的勇气和力量。
我下定决心,继续扎下去。
银针扎到一寸五分深,臂和手强烈酸麻,捻针的手也麻得用不上劲。
我默默地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又继续深扎下去,一直扎到二寸多深,感到脑子发胀,麻到手梢,通到脚尖,喉头发热,才把针拔了出来。
哑门这个‘禁区’的大门打开了……”
光是扎一个穴位,就引出了三段毛主席语录。
今天我们无法理解当时的语境。
上述报道一出,举国沸腾,“靠毛泽东思想打开聋哑‘禁区’”一时成了政治神话。
针灸的行家们都知道,后天聋哑的人,有的确实有治愈的可能,但先天聋哑者却不可能,更不可能一治愈就张口喊出“毛主席万岁”。
但在那种热潮下,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很多第三世界国家听到这个消息,都来中国取经,希望把针灸技术带回自己的国家,救治聋哑人。
结果非常失望。
针灸打开聋哑“禁区”的说法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音乐神话
1971年尚德义与王倬合作创作了歌曲《千年的铁树开了花》,用音乐的形式歌颂打开聋哑禁区的政治神话,歌词如下:
千年的铁树开了花
王倬词尚德义曲
啊!
千年的铁树开了花,开了花,
万年的枯藤发了芽,发了芽,
如今咱聋哑人说呀说了话,
感谢毛主席恩情大,恩情大。
医学史上几千载聋哑人有口说不出话。
今天我长在红旗下,
我要放声歌唱毛主席千年的铁树开了花,
歌唱咱们的新国家。
我盼哪,我盼哪,
我盼望着开口说出我的心里话。
东风送暖,红旗映彩霞。
毛主席派来亲人解放军,到了我的家。
小小银针手中拿,无声世界春雷炸!
“东方红”。
歌声化作千层浪,流入东海走天涯。
……
千年的铁树开了花,开了花,
如今咱聋哑人说了话,
这首花腔女高音的歌曲,由著名歌唱家孙家馨演唱,通过广播传遍神州大地,产生了轰动性效应。
1972年的10月,上海交响乐团演奏员阿克俭编写的小提琴独奏曲《千年的铁树开了花》,由潘寅林首演后,再次通过广播电台,传遍了全国的大街小巷。
今天许多人在博客和微博中怀念这两部作品。
无论是花腔女高音的《千年的铁树开了花》,还是小提琴独奏的《千年的铁树开了花》,都不过是为政治服务的音乐神话,今天重新回味这西洋唱腔和西洋乐器的诉求方式,“针灸外交”失败的历史还是让人唏嘘。
贺普仁在“文革”没有成为风云人物,他从医这么多年,什么行什么不行,心如明镜。
他继续撰写《一针一得》,务求把自己的实践经验,用穴精粹,一针一穴地记录下来。
不过,从贺普仁那份钢笔字手稿,依然看得出时代的烙印。
里面有句话是这样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各项工作中,都应该贯彻‘少而精’的原则。
”它让人联想到天天念毛主席语录的非常年代。
(未完待续)
摘自拙作《国医大师贺普仁:
“一针一得”治百病》,广东科出版社2012年6月出版,贺普仁口述,钟健夫耿楠撰稿。
1972年,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拍了一部名为《中国》的纪录片,片中详细记录了针刺麻醉产婴的全过程。
赵普羽讲述了为治愈聋哑人,他在自己身上试针的过程:
赵普羽是三○一六部队卫生科卫生员
2.针刺麻醉的真真假假
我们在网上搜到了这部被“四人帮”定性为反华的纪录片。
《中国》的解说词这么介绍:
一天,他们带我们去北京的一家妇产医院,一个安静整洁的场所,都是些年轻的医生。
病人在一家电子工厂工作,她今年35岁了,怀的是第一胎,她需要做剖腹产。
在纪录片中,这位妇女躺在产床上,露出浑圆的肚子,胸部和下体被遮挡着,小腿和脸部都可以看到。
医务人员先在小腿上的三阴交、足三里下针,接着在小腹部下了一针——镜头没有拍到穴位,然后用超过20厘米长的毫针从五枢(或维道)徐徐插入,最后在肚脐两旁的天枢穴各扎一根长针,往下斜插,针上还要接两条电线,连到一个小盒子似的电针仪上,医务人员调整旋钮,在电脉冲的刺激下,产妇肚皮有规律地抖动。
肚子又被遮蔽起来,只留一个纵向的细长开刀口,医生拿手术刀快速地一划,表层的肚皮就剖开了,流血很少。
产妇在手术过程中一直保持着笑容,常与医务人员对话,甚至还可以喂东西给她吃。
问她痛不痛,她说有一点。
孩子终于从子宫里取出来,观众听到了婴儿啼哭声。
纪录片再现针刺麻醉剖腹产的全过程。
《中国》现在看来并不反动,关于这个手术,安东尼奥尼是这么解说:
“他们用针灸来做麻醉。
这种方法很简单,无需昂贵仪器,它建立的是
一种更直接的富有人性的医患关系。
谁都能学针灸,能用它,就是在偏远的地区,就是那些赤脚医生都会针灸,而他们是农业中国的医学脊梁。
今天尽管西方科学家持怀疑态度。
在中国做的75%的手术,在对病人进行初级麻醉时,用的就是这些细针。
它们触及神经,切除痛感,甚至医学方法,也想表明它们能依赖古老的教导,用简单的工具来超越障碍。
在中国,当时也有一部电影,叫《无影灯下颂银针》,由祝希娟主演,颇受欢迎。
不过,多年来,人们对针刺麻醉一直质疑。
有人说,针刺麻醉的效果是吹嘘出来的,被拍摄的病人一旦镜头移开,便痛得嗷嗷大叫。
有文章指针刺麻醉成了“政治表演”,比如有些麻醉科医生跟病人透底说:
“今天有外宾参观,你到时千万不要喊痛,如果你痛,给我使个眼色,我就给你打止痛针。
但贺普仁说:
“那是真的。
我说针刺麻醉有效是真的。
贺普仁回忆,当时北京有位医生曾到广西柳州出差,回北京时带回了一种绝活——针刺麻醉,据说是向广西民间医生学来的。
他到通县的结核病研究所,给一位做切肺手术的病人施针,取代麻药,没想到针刺麻醉的效果非常好。
这个消息传开了,大家激动不已。
毛主席
早就讲到,西医要向中医学习,果然有道理。
针刺麻醉一下子传遍业界,人们生孩子、拔牙、割阑尾……大小手术,都用针刺麻醉,针刺麻醉有过几百万次成功案例。
位于栖鹤楼的北京妇产医院成了一个对外宣传单位。
这家医院给参观者演示用针刺麻醉“无痛分娩”做剖腹产,效果特别好。
连美国总统尼克松都到过这里参观。
当时,贺普仁也到过协和医院配合手术做针刺麻醉。
他记得他施针做过的一台手术,接受手术的患者,是一位大约50岁的男病人,他要做胃大部分切除手术,贺普仁给他使用了针刺麻醉,问他感觉如何,他说:
“我的胃部有拉扯的感觉,但不痛。
摘自《国医大师贺普仁:
3.为日本首相田中角荣治高血压
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
有一天晚宴之后,田中角荣血压骤然增高。
贺普仁接到通知,赶忙前去救治。
原来,田中角荣患有高血压,但又贪杯,这天晚宴,他一高兴喝了很多酒,事后血压升高,人昏眩,头疼。
贺普仁给他在曲池、合谷、阳陵、足三里处扎针,然后,在田中角荣的百会穴上,他又用了三菱针进行放血治疗。
一般人遇到放血疗法都会有点害怕,田中角荣却不怕,表现得像电影里的硬汉。
说来真是奇迹,一放完血马上测量,田中角荣的血压下降了20毫米汞柱,立刻见效。
田中角荣的夫人也患高血压,见此状也要求一治,于是贺普仁也依样给田中角荣夫人放血,快速让她的血压降了下来。
4.获得上沃尔特总统颁发的金质“骑士勋章”
1976年,贺普仁参加我国赴西非上沃尔特共和国(今称布基纳法索)医疗队,这是响应党的号召,执行毛主席的外交路线,去支援非洲人民。
医疗队这一去,将近两年。
上沃尔特以农业为主,全国只有一家织布厂,大部分上了年纪的人都有关节痛的毛病。
贺普仁是队中唯一的中医,他曾以一天为260人治疗,创下当时的门诊奇迹。
看到他的医疗成效,上沃尔特总统拉米扎纳也抱着一线希望,请求贺普仁救救他的小儿子穆罕默德。
他的儿子是个患狂躁型弱智症的孩子,对外界反应迟钝,雨天偏往雨里跑,常常拿起家中的贵重器皿往地上摔,甚至在总统府豪华的地毯上大小便。
总统遍寻名医给他治疗,都以失败告终。
经过贺普仁的几次施针治疗,这个孩子渐渐知道躲雨和使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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