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镜里的独家秘密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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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说,底下的同学们像是一下子瘪了气,只好偃旗息鼓,打起精神来听她讲题。
看到这一幕,谭可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看,学生时代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就能稳稳地踩住你最致命的弱点,让你不得不乖乖听话。
而优秀得令人嫉妒的贺清扬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对手/
其实谭可在同学们眼中同样十分优秀,只是对于她而言,优秀是一个残酷的词语。
那意味着她必须牺牲比别人更多的时间来做比别人更多的题目或者上更多的补习班,以达到那个被人仰望的高度。
或许要把明明是一个普通人的自己从同类里硬生生地抽离出来,再努力地伪装成一个优秀的人,本就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但这一切的一切,放在贺清扬身上,却全部都变得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的自然。
在她的身上,仿佛所有的东西天生就该是那个样子,没有刻意的后天培养或者过分的努力,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它本来的轨迹默默地运转着。
这让谭可嫉妒得发狂,再加上无论自己怎样努力,这学期以来总是和贺清扬差着……
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谭可毫不意外地在月考成绩单上贺清扬名字的正下方,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分。
是的,总是和贺清扬差着一分。
虽然班主任曾不止一次地劝她,一分的差距令两个人难分轩轾,但她却真的……不甘心啊。
“喂。
”前桌的杨沧转过身来,打断了谭可的思绪。
他拿起谭可桌上的红笔,迅速地转过身去,空留一句不含任何询问意思的自问自答,悠悠地回荡在谭可的耳畔――
“红笔你不用了吧?
借我用一下。
谭可不说话,只兀自低着头,死死地握住一支削尖的炭笔,狠狠地自数学试卷上方画了下去。
/嫉妒/
谭可一直觉得,如果说她对贺清扬的感情是一种建立在不满于她的过分优秀上的讨厌,那么最终将这种讨厌转变成嫉妒的,一定是杨沧锲而不舍的催化。
年前换季时,尽管她小心翼翼地保暖,却还是被倒春寒冻出了感冒。
感冒药的药性总是体现在催眠上。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在课上睡着,她愣是咬着牙没有吃感冒药,即使一上午就能把擤鼻涕的纸塞满一抽屉,她也始终坚信,让自己的免疫系统来解决这一切是最好不过的。
虽说是前后桌,但谭可和杨沧彼此算不上熟络,所以即使她的感冒严重到连声音都完完全全地变掉了,他还依旧熟视无睹,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吝于给予,她也并没有太大的不满或不舒服。
只是这种无所谓的心态,很快就随着一番对比最终坍塌成灰。
大概是周末游泳时吹了风,贺清扬返校之后便也有些轻微的感冒,在她课间服用感冒冲剂的空当里,杨沧却像是闻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贼兮兮地凑了过去:
“你在喝什么?
“感冒药啊。
”贺清扬朝他弯弯眉梢,笑意里带着些小小的无奈。
“你感冒了?
”杨沧大叫道,语气中带着几近浮夸的起伏。
正趴在桌子上补觉的谭可被巨大的叫声吵醒,慢慢抬起脑袋,待听到耳畔传来各式各样的对贺清扬嘘寒问暖的声音,才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又往抽屉里塞了一团卫生纸。
望着杨沧那略显紧张的表情,谭可神情晦暗不明地笑着摇了摇头,再一次将脑袋埋在了双臂里。
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却满是杨沧小丑一样滑稽可笑的脸。
随即她又想到了贺清扬――长得漂亮、成绩优异的贺清扬。
她忽然间不敢再睁开眼睛。
她想,现在自己的眼睛里,一定盘着两条毒蛇――在幽深无底的黑暗里,无声而恶毒地吐着猩红色的信子。
/清扬/
当贺清扬停住脚步,将一张每道题下方都写了主要答题思路的数学试卷放到自己面前时,谭可这才如梦初醒。
“还是看不清黑板吗?
”贺清扬讲评完试卷,习惯性地在落座之前将自己的卷子递给了明显没有记笔记的谭可,轻声道,“有空去换一副眼镜吧。
谭可含糊地点了点头,拿回自己的红笔,低头盯住试卷。
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是集中不了注意力的。
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到试卷上贺清扬的名字上,谭可脑海中遥遥地浮现出了她和贺清扬初识的场景来。
高一刚刚入学,被班主任暂定为班长的贺清扬顺着座位一个一个地记录着每位同学的座位方位,写到谭可的名字时,她微微愣了愣,继而眨着发亮的眼睛问道:
“谭可?
你爸爸是搞国防的吗?
谭可被她突如其来的诡异问题问得一怔,下意识地回道:
“不是啊……怎么了?
“坦克嘛。
”贺清扬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接着兀自轻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友好的调侃。
谭可会意,旋即狡黠地回道:
“那你的名字呢?
出自洗发水广告吗?
“才不是……你有没有读过《诗经》?
”贺清扬稍稍顿了顿,将如画的眉眼弯出一个温婉的弧度,低低吟诵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那时候,她的声音带着初夏和风的气息,温婉柔美得仿佛能令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谭可怔怔地望着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是了,那之后谭可总是想,或许她是嫉妒贺清扬的,嫉妒到连她的名字都不肯放过。
那样的嫉妒,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跟杨沧……其实没什么关系。
/念生/
暮春时节,英语演讲比赛的决赛抓着四月的尾巴,将入围名单悄然送至。
杨沧作为一个炮灰,没能入围决赛,在谭可看来是丝毫不令人感到意外的事情,而如此一来,在决赛中唯一一个需要她去打败的人,就是自己的同桌贺清扬了。
同桌……说起来,贺清扬能和谭可成为同桌,最初还是谭可主动向班主任申请的。
她希望近距离地接触一下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对手,借此达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目的。
于是在她提出申请的第二天,她和贺清扬便顺理成章地成了同桌。
但相处的日子越久,谭可越觉得那相差的一分之下似乎藏着什么她看不清的东西,令贺清扬在她眼中变得愈发遥不可及,愈发无从超越。
但,即使不为赢得比赛,她也一定要拼尽全力地打败贺清扬。
那毕竟是她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
四月末的天气已经带了初夏的微热,简单的午饭过后,谭可一边折身上楼返回教室,一边寻思着找个清净的角落再背一篇短文。
“别打了,回去休息一下吧……”学校的乒乓球台就在旋折而上的楼梯一旁,刚刚跨上二楼的台阶,谭可的耳畔便遥遥地传来一个女孩带着微微气喘却也含着笑意的声音。
她转头向下看去。
初夏的阳光被水杉树郁郁葱葱的碧色树冠层层筛落,寸寸落成细小温暖的点点光斑,映照在贺清扬布满细密汗珠的光洁额头上。
“没关系的,反正下午没什么重要的课。
”贺清扬对面的女孩灵活地转动手腕将球击回,陌生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总得放我回去看看英语啊……”贺清扬一边回球,一边说道。
“那个演讲比赛吗?
”女孩再一次利落地将球打了回去,笑道,“唯一能跟你匹敌的人就是你们班那个谭可了吧?
没关系的,你看她一天到晚紧张兮兮的样子,长的就是一张没办法夺冠的脸……”
谭可闭上眼睛,狠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上楼,步伐飞快得仿佛能将所有对话都踩到脚下。
高考倒计时七十天,贺清扬还在优哉地打乒乓球。
谭可将脸贴在课桌上,感受着自己剧烈的心跳,紧接着,一个声音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叫嚣:
“贺清扬,你有把我当成对手过吗?
你有把我放在眼里过吗?
你稍稍在我面前努力一下,让我觉得自己的努力看起来不那么可笑,有那么难吗?
强烈翻涌的不甘和嫉妒,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浸没得无法呼吸。
她下意识地将放在口袋上方的拳头用力地捏了起来,手却在碰到口袋里的某个东西之后微微一僵。
她慢慢地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小小的纸包里安静地躺着两片白色的药片――那是父母为在每一个深夜焦虑辗转难以入眠的她准备的。
目光落到一旁贺清扬课桌上的水杯上,一个念头迅速在她脑海中闪过。
英语演讲决赛是现场抽签决定个人演讲题目的,几乎全靠个人积累和现场发挥。
她不指望这东西能让贺清扬睡着,但如果能让贺清扬在临场发挥的时候精神状态稍差一些……是不是,打败她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阳光透过窗棂投射到贺清扬的水杯上。
水波微微晃动的倒影里,映出教室门口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王后/
决赛当天,快要轮到谭可上场的时候,她突然开始莫名地头痛。
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安,在向老师打过招呼之后,她转身一路冲进了卫生间。
将一捧冷水浇到脸上之后,她觉得头痛似乎减轻了一些。
但她还是想不明白,明明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对手已经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了,可为什么昨晚自己还是如同惯例一般地失眠了?
在深夜里辗转反侧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无法理解自己心里的不安。
那感觉就好像有谁在黑夜里默默地盯着她,无声地发出谴责一样。
谭可拨开额前被水打湿的刘海,默默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到一种强烈得无法忽视的陌生。
憔悴,不安,紧张,焦虑……镜子里那个看起来疲惫不堪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听说,嫉妒心是会让人变丑的。
她突然想起了白雪公主的后妈,那个疯狂地嫉妒着别人却还不停地问魔镜究竟谁最漂亮的可悲女人。
她想,那个王后一定与现在的她一样――难看得令人作呕。
额角的水珠混着冷汗顺着下巴慢慢地滴了下来,谭可望着自己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的双手,突然间有些懵。
自己费尽心力不择手段地想要打败贺清扬,可,到底是为了什么?
从小就把优秀定为自己人生唯一的目标,但至今,她都不明白,自己这么努力,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
梦想吗?
不,她没有那种奢侈的东西。
竞争吗?
可是……她根本就连竞争的目的都不清楚!
谭可垂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怔愣良久,突然苦笑了起来。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才是最可悲的。
总是把竞争和超越别人挂在嘴边,却连竞争的初衷和目的都早已忘了――或者说,是根本就不知道。
为了竞争而竞争,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
擦干脸上的水珠,谭可望着镜子里脸色渐渐恢复了几分的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但愿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回挽/
寂静的走廊之中,少女带着喘气声快步跑过的声响,仿佛在某个瞬间悄然地扰乱了整个夏天。
伴着一声突兀的巨响,休息室的门被人猛地用力推开!
“贺清扬!
”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谭可气喘吁吁地一步一步走近贺清扬,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那是昨天的水吗?
别……别喝。
贺清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正掀起杯盖手微微顿了顿,继而自然地笑道:
“当然不是啊,昨天我回到教室里的时候,发现水杯里落了一只小飞虫,就把水倒掉了。
怎么了?
谭可微微愣了愣,在抬头触及贺清扬眼底明亮的一抹狡黠时,心下霎时间一片了然。
原来昨天把安眠药放到她水杯里时,觉得门外有人影闪过不是错觉。
“没……没事……”贺清扬帮忙解围的行为倒令谭可无措得有些局促起来,“我只是想说……昨天,我看到你的水杯里……飞进去一只虫子。
“抱歉,我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帮你把水倒掉的,却现在才想起来。
”好不容易将气喘匀,谭可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低声道,“我先走了,你……加油。
话罢,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休息室门口。
这时贺清扬终于从她的话语之中回过神来,箭步上前,一把抓住谭可,沉声道:
“你什么意思?
谭可回过身,苦笑着挥开她的手:
“意思是,我不打算参加决赛了。
在贺清扬面前,她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坦然。
“谭可,”贺清扬终于敛起了脸上仿佛与生俱来的温和笑意,垂目叹息道,“留下来参加比赛吧。
“一直以来,你都不明白对手到底是什么,而竞争又是为了什么,那么,我来告诉你。
”贺清扬突然抬起头,认真地锁住谭可的目光,“所谓对手,就是那个在你跌倒之后,能让你拍拍灰站起来义无反顾地继续往前冲的人。
对手的意义不在于谁输谁赢,也永远都不是赢家的怜悯同情或输家的嫉妒不甘,而在于无论输赢,都能爬起来继续与对方竞争,并且始终在心里怀有对彼此的尊敬……”
谭可怔怔地望着贺清扬。
良久,她终于明白,自己和贺清扬之间差着的远不止一分。
/魔镜/
比赛结束之后等待评审结果的一段时间,往往是最煎熬的。
唯独谭可和贺清扬显得格外淡定。
“你知道吗,贺清扬,我觉得我今天想通了我之前一直都没想明白的事情。
”谭可将矿泉水递给贺清扬,认真地笑道,“我从来都不是打不倒你,我真正打不倒的,是镜子里的那个王后。
“王后?
“嗯……”看到贺清扬脸上茫然的神色,谭可笑意愈深,“魔镜照出的永远是王后自己的脸,所以她最大的敌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贺清扬招牌般的微笑此刻又回到了脸上,她并不在意被谭可说得一头雾水,因为恍惚之间,她像是闻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深爱的晴天的味道。
“所以回去之后……”谭可一脸真诚,“我们还是继续做同桌吧。
“嗯?
前几天你不是才跟班主任申请换座位吗?
一场比赛的时间而已,居然这么快就变卦了?
“因为……现在,觉得没必要了。
贺清扬带着些不解的目光之中映着初夏肆意的阳光。
良久,她弯弯眼角,笑意盈盈道: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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