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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认识到这一点,几十年、上百年后我国的科技就有希望了。
但是科技创新不能急功近利,一个理论的突破,构成社会价值贡献需要二三十年。
雅各布突破CDMA的时候是上世纪60年代,是我们搞文化大革命的时候。
我们怎么能一看到高通赚钱了,就感慨怎么我们不是高通呢?
二三十年前我们还在搞“文攻武卫”,还觉得“谁读书、谁愚蠢”,所以我们今天应该把心平静下来,踏踏实实做点事,可能四五十年以后我们就有希望了。
但是我们现在为什么平静不下来?
因为内地的大学教授要比论文数量,产不出这么多来就只能去抄,去抄论文还能有什么诺贝尔奖呢?
因此我们必须改变学术环境。
在公司的创新问题上,一定要强调价值理论,不是为了创新而创新,一定是为了创造价值。
华为想在下一个台阶中有很大的作为,创新力是不可缺少的,请问怎样才能使华为更具创新力?
在公司的创新问题上,第一,一定要强调价值理论,不是为了创新而创新,一定是为了创造价值。
但未来的价值点还是个假设体系,现在是不清晰的。
我们假设未来是什么,我们假设数据流量的管道会变粗,变得像太平洋一样粗,建个诺亚方舟把我们救一救,这个假设是否准确,我们并不清楚。
如果真的像太平洋一样粗,也许华为押对宝了;
如果只有长江、黄河那么粗,那么华为公司是不是会完蛋呢?
这个世界上完蛋的公司很多。
北电就是押宝押错了;
中国的小网通也是押错宝了,押早了。
小网通刚死,宽带就来了。
它如果晚诞生几年,就生逢其时了。
我们是从人类社会的需求和价值基础上,假设将来数据流量会越流越大,但这不一定符合社会规律。
所以我们现在的假设是要接受长期批判的,如果假设不对,那我们就要修正。
首席科学家要带领我们往那里突破。
第二,在创新问题上,我们要更多地宽容失败。
宽容失败也要有具体的评价机制,不是所有的领域都允许大规模的宽容失败,因为你们是高端研究领域,模糊区域更多。
但有一些区域并不是模糊的,就不允许乱来。
比如工程的承包等都是可以清晰数量化的,做不好就说明管理能力低。
但你们进入的是模糊区域,我们不知道它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会做成什么。
因此,你们在思想上要放得更开,将你到外面去喝咖啡,与人思想碰撞的感慨写出来,发到网上,引领一代新人思考。
也许不止是华为看到你了,社会也看到你了,没关系,我们是要给社会做贡献的。
当你的感慨可以去影响别人的时候,别人就顺着一路走下去,也许他就走成功了。
所以在创新问题上,更多的是一种承前启后。
我今天给你们讲的话,也许你们成功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但是不能因为我不在人世,咱们讲话就一定要有局限性。
你们科学家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有局限性。
不做综合科学院
华为实验室不是要做一个全方位的综合科学院,什么都做,最后会一事无成
您希望华为公司在材料上的研究深度是怎样的?
是希望和别人合作研究,还是做自主研发?
华为公司的优势在于数理逻辑,不在物理界面。
华为公司一定要在优势方面集中发挥。
所以在材料科学方面,我更多的倾向于材料应用上的研究,而不是在材料的创造发明上。
比如日本正在从整机收缩到部件,从部件收缩到材料,这对我们公司是一个天大的好时机,日本拼命做材料科学研究的时候,我们研究的是怎么用这些东西,使产品比美国做得好,我们就用了巧力。
大家都认为日本和德国的机器可靠,为什么不让日本人、德国人做我们的中间试验,把关我们产品的质量,好坏让日本员工、德国员工去定义?
中国的宗教是玄学,玄学是模糊科学,对创造发明有好处,但对做可靠的产品不一定有好处。
我们要花精力理解你做这个创造发明对我有什么用,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和世界达成互补性的经济关系,多交一些朋友,才能有助于达成主要的战略目标。
所以在材料科学上我更多倾向于应用,即应用最新科技材料。
我们的基站为什么还达不到更高的水平,因为还有一些日本的材料成本太高,目前我们还不敢用。
材料实验室能不能研究怎么用日本的材料,研究明白了,材料价格降下来时,我们就用来武装自己,产品一下子就世界优秀了。
我们不是要做一个全方位的综合科学院,什么都做,最后会一事无成。
宾兵(芯片平台与关键技术开发部部长):
我们在一些基础研究方面和一些国外公司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您在巴展的讲话,提出一个词叫做强攻,就是集中力量去在城墙上打一个缺口,我们该如何使用这个强攻策略?
今天不针对平台讲这个问题,我就随便讲讲芯片的设计问题,在几年以后,我们在硬件系统,特别是低流量的硬件系统,应该是有系统性的突破了。
我们的末端产品的大量硬件会标准化、通用化、简单化,这些成果我们可以固化,这样我们的研发队伍,至少有几千个设计电路的熟练工程师就挤压出来了,他们可以投入到芯片开发中去。
我跟何庭波(华为技术有限公司高级副总裁,编者注)说,芯片设计能不能发展到两万人,这些有电路设计成功经验的人把复杂的大电路变成微电路以后,经过一轮洗礼,就是芯片设计专家了。
我们有两万人强攻这个未来的管道科学,从高端到低端这个垂直体系难道不能整合吗?
世界有两次整合是非常典型的成功案例。
第一个案例就是IBM,IBM在PC机上就是抄了苹果的后路。
在PC个人机上,IBM有巨大的贡献,但是在新技术产业扩张的时候,IBM已经应对不过来了,IBM就发明了一个兼容机,这个兼容机谁都可以去造,你给我点钱就行了,就是他横向把个人电脑整合完成了,这是对人类的贡献,IBM的横向整合是很成功的。
纵向整合我们现在讲的是苹果,它是纵向整合的成功案例。
华为应该怎么整合?
我们认为应该沿着管道来整合,通讯网络管道就是太平洋,是黄河、长江,企业网是城市自来水管网,终端是水龙头。
如果我们沿着这个整合,都是管道,对我们都是有用的。
怎么强攻,这个要靠你说了算,我只能给你人、给你钱。
林彪攻城时,队伍是纵向布置的,攻城的部队,集中撕开一个口子,然后,两个主力就从口子进去,向两边扩展;
进而又进去四个师,向纵深、向两侧扩大战果。
我们在研发上,有没有平均使用兵力的情况呢?
所以我对何庭波说,我每年给你4亿美金的研发费用,给你两万人,何庭波一听吓坏了,但我还是要给,一定要站立起来,适当减少对美国的依赖。
对未来投资不能手软
不敢用钱是我们缺少领袖,缺少将军,缺少对未来的战略
美国高科技产业的蓬勃发展主要靠知识产权保护和风险投资。
现在我们看到芯片的投资资金量越来越大,可是我们过去的芯片投资主要靠产品线,产品线当前盈利的压力特别大,所以在短期看不到明显收益的芯片投资越来越犹豫,请问在没有风险投资的情况下,怎样来平衡这个长期投资和短期利益之间的矛盾?
如果在短期投资和长期利益上没有看得很清楚的人,实际上他就不是将军。
将军就要有战略意识,没有战略意识怎么叫将军呢?
华为公司实际上是处在一个相对较好的时期,要加大投入,把这些优势耗散掉,形成新的优势。
整个社会都在衰退,经济可能会循环衰退,我们虽然跟自己过去相比下降了,但和旁边相比,活得很滋润,我们今年的纯利会到20-30亿美金。
因此,对未来的投资不能手软。
不敢用钱是我们缺少领袖,缺少将军,缺少对未来的战略。
华为能从当年30、40门模拟交换机的代理商走到今天,靠的是将军的长远眼光。
为什么我们后继就产生不了将军呢?
是文化机制问题和考核机制问题。
所以我们这次在广州召开的组织结构改革会上吵了一下午。
胡厚昆(华为技术有限公司高级副董事长,编者注)最后说了一句话:
我们的利益机制要从“授予”改成“获取”。
就是整个考核机制要倒过来,以利益为中心。
“授予”是一种不能鼓励产生英雄、不能产生战略的机制,所以现在要调整过来。
在调整的这个过渡时期,我们呼唤更多有战略眼光的人走到管理岗位上来。
我们要做到太平洋的流量体系,有没有可能做到?
举个例子来说明:
比如空中客车和波音的竞争,波音就假定了这个世界是个网络型的世界,点到点的飞行,这样就不需要枢纽中转就可以直达小城市,因此波音没有做大客机,波音在小的点对点上改进,点对点的飞行。
而空中客车假定是“枢纽”型,到法兰克福先坐大飞机,再转小飞机,所以三百人的飞机就首先问世了。
我们今天就要假设未来的架构是什么样的架构,如果我们假设都不清楚,我们对未来就是一个赌博,就是赌这个带宽是多少。
我们没有先进武器,拿大刀长矛去砍飞毛腿是砍不掉的,我们需要有东西去对付他。
我们不指望都有英明领袖,我们是共同来推动大家都有战略眼光。
不要封闭要开放
我们一定要建立一个开放的体系,特别是硬件体系更要开放。
我们不开放就会死亡
当前在终端OS领域,Android、iOS、WindowsPhone8三足鼎立,形成了各自的生态圈,留给其他终端OS的机会窗已经很小,请问公司对终端操作系统有何期望和要求?
如果说这三个操作系统都给华为一个平等权利,那我们的操作系统是不需要的。
为什么不可以用别人的优势呢?
微软的总裁、思科的CEO和我聊天的时候,他们都说害怕华为站起来,举起世界的旗帜反垄断。
我跟他们说我才不反垄断,我左手打着微软的伞,右手打着CISCO的伞,你们卖高价,我只要卖低一点,也能赚大把的钱。
我为什么一定要把伞拿掉,让太阳晒在我脑袋上,脑袋上流着汗,把地上的小草都滋润起来,小草用低价格和我竞争,打得我头破血流?
我们现在做终端操作系统是出于战略的考虑,如果他们突然断了我们的粮食,Android系统不让用了,WindowsPhone8系统也不让用了,我们是不是就傻了?
同样的,我们在做高端芯片的时候,我并没有反对你们买美国的高端芯片。
我认为你们要尽可能地用他们的高端芯片,好好的理解它。
只有他们不卖给我们的时候,我们的东西稍微差一点,也要凑合能用上去。
我们不能有狭隘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会害死我们。
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赚钱,是要拿下上甘岭;
拿不下上甘岭,拿下华尔街也行。
我们不要狭隘,我们做操作系统,和做高端芯片是一样的道理。
主要是让别人允许我们用,而不是断了我们的粮食;
断了我们粮食的时候,备份系统要能用得上。
刘桑(产品工程技术规划部部长):
我们在面向未来和自主创新的时候应该是特别强调科学民主的精神,但是长期以来华为公司属于思想高度对齐、执行力强的管理风格,这是有一些矛盾的。
请问您对于2012实验室的组织氛围的梦想是什么,基于这个梦想,您对管理者和专家分别有哪些期望?
第一,我要纠正你的说法,关于自主创新的问题,自主创新就陷入熵死里面,这是一个封闭系统。
我们为什么要排外?
我们能什么都做得比别人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自主,自主就是封建的闭关自守,我们反对自主。
第二,我们在创新的过程中强调只做我们有优势的部分,别的部分我们应该更多地加强开放与合作,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构建真正的战略力量。
我们是非常支持异军突起的,但要在公司的主航道上才好。
我们一定要避免建立封闭系统。
我们不开放就会死亡,如果我们不向美国人民学习他们的伟大,就永远战胜不了他们。
平衡与世界的关系
我们在价值平衡上,即使做成功了暂时没有用,还要继续做下去
第一个问题:
美国战略高地我们没有办法布局,那么在产业布局上,在地域选择上有没有一些指导性的原则?
第二个问题:
我们做这些产业布局,按照传统的做法,都是去当地招几个很厉害的人,把他们放到我们的研发部,但这种做法可能会引起反感和激烈的反弹,那么在产业布局的深度上我们有没有新的考虑?
关于公共关系我们做了一个决议,估计你们很快就能看到了,我们是如何平衡这个世界的关系,包括我这次去圣彼德堡发言。
普京当选总统,当天我就发了贺电,通过友人转给他。
我们也是想平衡与俄罗斯的关系,我们也要平衡与日本、加拿大的关系。
我们要在加拿大建个大型研究所,加拿大政府知道这个消息肯定很高兴。
当然,我们还要号召我们的员工到新西兰去旅游,10月份以后慧通公司会推出新西兰旅游计划,希望你们去旅游,你帮我,我帮你,这是公共关系进行战略性的平衡。
实在不行,我们就要多从新西兰买点奶粉。
别人既然给了我们国家宽带网,我们总要为新西兰做点贡献,同时也是为公司的生存平衡发展作贡献。
战略布局,我们唯一觉得困难的是美国。
别的国家没有困难,英国这些国家是非常欢迎我们大规模投资的。
我们把加拿大的人才用尽了吗?
把英国的人才用尽了吗?
这个世界的人才除了美国就没有了吗?
我不相信,如果FaceBookCEO扎克伯格是新加坡公民,不是美国公民,就可以招聘他。
我们不要狭隘地认为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过去几年我们在产品线做无线网络芯片做得还是不错的,后续的发展趋势是我们的一些主力产品都要使用自研的芯片,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能就会遇到竞合的压力?
我们是一个开放的体系,还是要用供应商的芯片,主要还是和供应商合作,甚至优先使用他们的芯片。
我们的高端芯片主要是容灾用。
低端芯片哪个用哪个不用这是一个重大的策略问题,建议大家要好好商量研究。
你刚才讲的我们不用供应商的系统,就可能是我们建立了一个封闭的系统,封闭系统必然要能量耗尽,要死亡的。
我们刚讲人力资源封闭系统,能量耗尽,一定要死亡的,技术系统也不能做封闭系统。
怎么科学合理地去平衡这个世界呢?
这是一个很难的题目,不能一句话讲清楚。
请问公司对海思的定位是怎么样?
公司运转是依靠两个轮子:
一个轮子是商业模式,一个轮子是技术创新。
今天要讨论的是技术创新的轮子。
对海思的定位,肯定是一个重要的体系,但是自恋情节不能取(即闭合系统,如果海思有自恋)。
要求做的东西我们一定要用,不用的话就不光荣,那就是一个闭合系统。
我们总有一天能量耗尽,就会死亡,所以要做开放系统。
你的系统可能被放弃,但并不影响你个人的成就。
这就是人力资源政策要跟上来的问题。
我们在价值平衡上,即使做成功了暂时没有用,还要继续做下去。
但是如果个人感到没希望了,可以通过循环流动,流动到其他部门,换新人再来上。
我们可能坚持做几十年都不用,但是还得做。
因为一旦公司出现战略性的漏洞,我们不是几百亿美金的损失,而是几千亿美金的损失。
我们公司今天积累了这么多的财富,这些财富可能就是因为那一个点,让别人卡住,最后死掉。
所以,可能几十年还得在这个地方奋斗,这个岗位、这个项目是不能撤掉的,但是人员可以流动。
少林寺还可以有CEO,和尚也可以云游的,但是庙需要定在那里,这是公司的战略旗帜,不能动掉的。
板凳要坐十年冷
我们一定要耐得住寂寞,板凳要坐十年冷,特别是做基础研究,有时候不能急功近利,更多要看到你对未来产生的历史价值和贡献
半导体行业的战略攻关与后端生产制造非常相关,同时亚太区半导体的产业环境也在完善,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和阶段,公司是否会把半导体产业基础做得更加稳固?
首先,我们不能为了获取这个体系的利益而去做半导体生产产业。
半导体的生产是化学问题和物理问题,不是我们的优势,我们的优势就是数据逻辑,就是在软件、电路设计上的数学逻辑。
我们即使做了个工厂,做个12英寸,外面做16英寸的,就把我们抛弃了。
我们在制造行业是不可能持续领先的。
第二,我们一定要耐得住寂寞,板凳要坐十年冷,特别是做基础研究。
在上世纪50、60年代电影演员是没有啥钱的,曾经听说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中央顶级明星刘欢、王刚等从北京到太原的演唱会,走一次穴仅赚20元。
但是怎么能说中华民族的文化他们就没有贡献呢?
我们去俄罗斯的最大感受是什么?
就是普希金、屠格涅夫、托尔斯泰等等这些人,他们的思想对整个区域都产生了影响。
这两天看王国维的电视剧,王国维是鲁迅先生骂的“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今天回过头看这个人的哲学思想是很伟大的,当年张之洞去开矿山、办工厂,李鸿章搞洋务的时候,王国维说:
“振兴中华要靠哲学”。
但是,他还是被抛进历史的垃圾堆,作为清华大学教授,最后投湖自尽,自杀了。
中国有两个痛苦的灵魂,以前说最痛苦的灵魂是鲁迅,现在往前走一步,王国维也是中国最痛苦的灵魂。
王国维讲哲学才能改变中国,今天来看确实是这样的。
英国、美国、日本、法国、德国及整个欧洲社会,他们在哲学体系上搞清楚了,几百年没有动乱过。
而我们的政策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就是从上到下我们的价值观上没有统一,哲学观点没有统一。
今天重新纪念王国维是来源于王国维这句话,是因为他对中国洋务运动的批判,中国应该先搞哲学,来改造人们的思想,国家才能有新的机制和体制产生。
在看待历史问题的时候,特别是做基础科学的人,更多要看到你对未来产生的历史价值和贡献。
我们公司要宽容“歪瓜裂枣”的奇思异想,以前一说歪瓜裂枣,他们把“裂”写成劣等的“劣”。
我说你们搞错了,枣是裂的最甜,瓜是歪的最甜,他们虽然不被大家看好,但我们从战略眼光上看好这些人。
今天我们重新看王国维、李鸿章,实际上他们就是历史的歪瓜裂枣。
从事基础研究的人,有时候不需要急功近利,所以我们从来不让你们去比论文数量这些东西,就是想让你们能够踏踏实实地做学问。
但做得也不够好,为什么说不够好呢?
就是我们的价值观也不能完全做到统一。
统一的价值观是经过多少代人的磨合才有可能的,现在我们也不能肯定,但是我们要尽力去做。
咬定优势不放松
华为二十几年都只做一件事,就是坚持管道战略
我在华为13年,虽然换了很多部门,但是一直在做公司配置器的开发。
请问您对2012实验室研发团队在支撑公司的变革、效率提升和卓越运营方面有什么要求和期望?
我认为你的人生历史就是一部华为历史,华为二十几年都只做一件事,就是坚持管道战略。
你的13年只做了一件事,就是配置器。
你的人生路就是华为的路,你的人生为什么那么成功,因为你只走了这一条路。
人只要把仅有的一点优势发挥好了就行了,咬定青山不放松,一步一步就叫步步高。
有些人就是不停的换,说是兴趣爱好,包括炒菜、扫地等什么都会做,但他并没有得到太太的表扬。
华为公司也曾多次动摇过。
人生还是要咬定自己的优势特长持续去做。
刚才那个同事说我们做芯片不挣钱,人家做半导体的挣大钱,但是挣大钱的死得快,因为大家眼红,拼命进入。
我们挣小钱怎么会死呢?
我们这么努力,比不上一个房地产公司,上帝先让我们死,就有点不公平。
我和欧盟副主席聊天,他问我,全世界的经济都这么困难,你怎么敢大发展?
我说第一点,我们的消费是小额消费,经济危机和小额消费没关系,比如你欠我的钱,我还是要打电话找你要钱,打电话就是小额消费。
第二点,我们盈利能力还不如餐馆的毛利率高,也不如房地产公司高,还能让我们垮到哪儿去,我们垮不了。
所以当全世界都在摇摆,都人心惶惶的时候,华为公司除了下面的人瞎惶惶以外,我们没有慌,我们还在改革。
至少这些年你们还在涨工资,而且有的人可能涨得很厉害。
我们为什么能稳定,就是我们长期挣小钱。
连接器领域我们会不会扶持一些国内和台湾的供应商,来保证我们在产品的成本、供货方面的安全?
婆婆肯定是不能替媳妇生孩子的,生孩子是要靠儿子和媳妇的努力,我们能扶起来的也未必不是阿斗,所以我们不是扶持而是选择。
公司的内部政策也从培养制改成了选拔制,中国和西方不一样,西方是因为没有人,必须要靠把你培养起来担负这个任务,中国遍地都是人,我就把最好的选来干就行了。
因此我们对待供应商也是选择制,当然其中也会有一些战略,但不能因此就把我们当成是救世主,从来都没人救过我们。
我也有危机感和恐惧感,所以我们要耐住寂寞慢慢往前走,终有一天我们能找到一个正确平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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