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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压抑遗忘情T/NT记忆事件相关电位(ERP)技术
一、文献综述
心理学界最早由Herbart提出压抑(repression)的概念(Erdelyi,2006),该概念提出时ffl于说明意识容量是有限的,因此,当需要进行其他思维活动时,必须压抑先前的思想内容。
我们现在所熟知的压抑,是弗洛伊德在Herbart概念的基础上作为个体防御机制的概念而被提出的,他认为,个体受到挫折后,会把意识不能接受的冲动、矛盾、情感等排斥到意识之外以致遗忘,并且这种遗忘会导致记忆痕迹的消失。
心理学家们一直期待通过实验来证明这一观点,即个体可以通过主观的努力压抑产生遗忘。
Wegner等(1987)最初通过使用白熊(Whitebear)实验范式证明,压抑的作用是微弱的,该实验中,被试被要求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维不去想"
白熊"
这个词,每当被试想起"
这个词时,即按键,他们发现在这种压抑方式之下,并不能减少被试想起"
这个词。
在此之前,有学者早已提出记忆信息的遗忘是由于其他信息的干扰造成的(McGeoch,&
Irion,1952),并通过大量实验证明了这一观点。
在这种背景下,Anderson等认为,日常生活中人们可以通过衡量当前形势,控制优势条件反射动作,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行为,对于记忆,人类也应该同样具有控制优势记忆的能力,能够控制自己希望记住或者忘记的内容,基于这种假设,在2001年Anderson通过巧妙的改造Go/No-Go范式,将其转变为Think/No-Think(TNT)范式,试图证明人类可以对记忆进行主动的操纵,使之记住或者遗忘,如同对行为的控制一样。
Anderson等(2004)采用TNT范式找到了特定大脑区域负责压抑不想要的记忆,这一区域与控制习惯行为反应的大脑区域在很大程度上重合,他们认为控制不想要的记忆内容和控制习惯的行为反应一样,都是人们的执行控制机制在发挥作用。
与白熊范式的定向遗忘模式相比,压抑遗忘更多的是一种主动遗忘,通过从人们如何应用执行控制机制实现记忆内容控制这一角度来研究情绪性记忆的(杨文静,张庆林,2010)。
执行控制主要有两方面的作用,一方面是在两种可供选择的反应中选择一个非优势的反应。
当通过一个线索去提取某种特定的记忆时,该线索实际上会与很多记忆内容相联系,甚至其它的记忆内容与线索的联系可能更为强烈,相比较提取目标来讲它们属于优势记忆。
这时,当人们需要提取非优势记忆的时候,就需要通过操作执行控制机制去压制优势记忆通道,从而提取非优势的记忆,这样最终导致对该优势记忆的破坏,使得以后想要提取该记忆时也无法提取。
执行控制另一方面可以停止提取,它能阻止人们正在进行的某种反应。
日常生活中,人们主动遗忘不想记住的记忆内容,其实质就是通过执行控制来阻断某些记忆进入意识领域,从而达到终止提取的目的(Anderson&
Green,2001;
Anderson,2006;
Johnson&
Anderson,2004;
Levy&
Anderson,2008)。
在记忆的过程中,情绪性内容会对记忆产生重要作用,对个体赋有正性或者负性的情绪性内容常常会影响到记忆的效果,这种影响的产生在事件的注意、储存以及提取的过程中都会有别于中性情绪。
同时,带情绪的记忆内容,往往也是和人们的日常生活关系密切的事情,因此,在压抑遗忘的模式中,研究者常常会引入情绪的因素,鉴于此,本文将先就情绪与记忆之间关系的一些研究进行介绍。
1.1情绪对记忆的影响
有证据表明,人们在负性情绪状态下比在正性情绪状态下,更容易将注意力集中在细节上。
Lassier等(1991)发现抑郁的人相比不抑郁的人,会更多注意到短电影剪辑中的动作行为。
同时,负面情绪会提示更多信息的系统搜索,Sindair(1988)发现相比正性情绪中的被试,处于负性情绪中的被试会用更多的个体化信息,在进行行为评价时也只有少数被试会扩大情绪的影响。
因此,处于负性情绪中的个体更加容易对事物的细节记忆清晰,不容易走出负性的情绪。
针对这一现象,国外发展了若干的关于这一现象的理论(王翠玲,邵志芳,2004)。
现有的实验也发现,情绪对记忆产生作用的过程在记忆的加工、巩固和提取中都有其特别之处。
首先,在注意阶段,相对于中性剌激来说,情绪刺激往往更能够吸引注意。
情绪刺激通过注意偏向来影响感知觉任务的判断;
反过来,注意程度又制约着个体对感知觉任务的作用。
大量的研究者对这一现象进行了探索,在情绪Stroop范式中,焦虑症病人面对负性刺激的情绪意义会干扰当前的命名任务,这种干扰无论在刺激阈上还是阈下呈现都会出现,但是阈下呈现刺激任务完成后,当让被试报告是否看到过某种刺激,这种主观报告的方法提高了意识阈限,此时情绪加工并非自动的,它受自上而下注意调控的调节,情绪的激活占用了资源,此时情绪才干扰命名加工(钱国英,2008)。
已有的范式如点探测、情绪条件反射范式、线索提示等,均深入的研究了情绪如何对注意成分进行影响。
使用点探测实验范式时,研究者先在电脑屏幕上端和下端同时呈现一个中性词和一个消极词,随后,探测点(星号)会在两者中的任一位置呈现,要求被试看到星号后立即按键反应。
结果发现,对高焦虑个体来说,他们对消极词后的探测点反应时间短于中性词后的探测点,而正常被试对两者的反应时间差异不显著。
然而,点探测范式存在的一个不足是,不能确定引发的情绪反应究竟影响的是注意的定向还是注意的维持。
基于此,线索提示范式在点探测范式上进行了进一步完善,它另外增设了有效和无效线索这个变量,并把刺激的呈现方式也进行了修改,该范式中靶刺激呈现在电脑屏幕左侧或右侧,它试图通过比较有效线索条件下负性情绪刺激和中性刺激出现后对探测点的反应时、以及无效线索条件下负性情绪刺激和中性刺激出现后对探测点的反应时,以分别揭示情绪刺激对定向注意和注意保持(或撤离)的影响,这种范式虽然较点探测实验范式更加精确、完善,却还是未能达到这一目的。
同样的,情绪条件反射范式也只是将线索提示范式使用于条件反射范式中,上述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但不管实验范式存在怎样的不足,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情绪可以通过调节注意的不同成分来导致注意偏向,但是其内在机制在不同情况下是不同的,且说法不一。
而当记忆内容进行巩固时,已有的大量实验证明,情绪对记忆的作用在此阶段更加明显。
最早的相关研究开始于Kleinsmith和Kaplan(1963),研究者让被试先学习情绪词(kiss,dance,vomit,rape,money,exam,loveX学习过程中记录皮肤电),再将情绪词和数字在幻灯片上配对呈现,持续4s,同时呈现的还有四种不同的颜色,耍求被试同时注意词一数字对以及颜色,并对颜色进行命名,随后在不同的时间间隔后,即2分钟,20分钟,45分钟,1天和1周后,研究者出乎意料的要求被试进行线索回忆的任务,看到情绪词后报告配对的数字。
结果发现在2分钟后进行再测时,高唤醒词的数字回忆成绩较差,并显著差于低唤醒词的成绩;
.间隔20分钟时低唤醒词的成绩降低,而高唤醒词的数字回忆成绩开始提高,两者差异开始减少,随后,高唤醒词的数字回忆成绩不断上升(间隔1周后成绩显著高于45分钟和1天的,45分钟和1天无差异),而低唤醒词的成绩则持续下降;
在所有这些时间间隔中,只有立即测验和1周后测验两个时间点下,高、低唤醒词相对的数字回忆成绩有显著差异。
随后,1964年他们以无意义音节做为材料进行实验,仅采用了即刻和1周两个时间点,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此后的一些类似研究验证了该结果(Walker&
Tarte,1963:
Levoni,1966:
Baddeley,1982);
在再认中也会出现类似结果(MeGaugh,2000)。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这些研究中无论是唤醒、再认或回忆,数字之间并不存在任何关系。
通过上述实验,可以看出,情绪在记忆的巩固过程中发挥了微妙的作用,情绪刺激会引发与之相关联的记忆内容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那么,这种变化在压抑遗忘的过程中是否也会有类似的作用。
因此,在行为实验中,笔者将引入时间跨度的变化。
在情绪记忆的提取阶段,同样,情绪也会影响到提取。
鲜活性的研究通过使用调查
(Reisbergetal.,1988;
Brown,Kulik,1977:
neisser&
Harseh,1992)和实验研究(Dougfl&
Rotello,2007;
Kensinger&
Corkin,2003;
Schacter,2006;
Ochsner,2000;
Sharot,Delgado&
Phelps,2004;
Sharotetal.,2006:
Sharot&
Yonelinas,2008)两种方式进行研究,研究者采用情绪性自传体事件和实验者自己创设的情绪图片为材料进行实验,结果发现情绪会加强记得体验。
另有研究者通过使fflERP和fMRl来观察情绪记忆内容提取时大脑的活动情况。
研究情绪事件提取的一种方法是,通过比较击中和漏报来确认大脑的成功提取,情绪提取的计算方法是,情绪项S减去中性项目的成功提取活动。
Dolcos等(2004,2005)使用情绪唤醒图片,研究了情绪内容对意识性和熟悉性成功提取活动的作用。
该实验中为了避免巩固和提取作用的相互混淆,在被试学习完材料一年后才对他们进行实验任务。
结果发现当情绪图片成功提取时,在杏仁核、海马和内嗅皮质区,其脑活动显著大于中性图片,并且当提取成功时,杏仁核和海马活动的提高主耍表现在再认意识性上。
在编码阶段也发现了类似的现象,情绪刺激成功提取时,杏仁核和颞叶记忆区活动均高于中性图片。
这些结果表明,杏仁核和颞叶记忆系统在情绪记忆的编码和提取阶段均发挥作用。
情绪和记忆的关系如此密切,在记忆的整个过程中都发挥巨大的作用,那么,在记忆的遗忘过程中,情绪对压抑遗忘的作用会是怎样的?
在注意的阶段,情绪词能够引起更大的的注意,但是在巩固和提取阶段,是否相对中性记忆来说,也会占用更多的资源,更加难以遗忘或者记忆更牢,当相隔一段时间后,是否会出现遗忘的逆转?
这些,我们都会在随后的实验中进行探索。
对情绪记忆的生理机制进行研究时,人们发现,杏仁核、海马、以及一些激素都会影响到情绪性记忆内容。
1956年,Weiskrantz通过破坏猴子大脑中的杏仁核进行研究,发现实验动物表现出了一系列的症状,包括情绪消沉,口动,异常的饮食行为及高冒险倾向。
同年,Rosvold等人在另一个研究中发现,猴子去掉杏仁核后社会习性发生了永久性改变。
这些实验的研究结果表明,杏仁核在情绪事件中有重要作用。
此后的一系列人类大脑成像研究显示当情绪性刺激出现时,杏仁核处于激活状态。
1995年,Cahill等人发现一个杏仁核损伤的病人对情绪故事的记忆并没有加深。
他们使用PET进行研究,发现右侧杏仁核中葡萄糖代谢水平的高低可以预见一段时间后情绪事件能否成功回忆。
这些实验结果证明了杏仁核对情绪记忆的重要作用。
此后,研究者利用fMRI进行实验也证明当情绪记忆发生时,杏仁核被激活(Phelps,2004)。
因此,研究者对杏仁核作为大脑中情绪记忆最重要的脑区,情绪条件刺激的建立、情绪记忆的巩固以及在情绪性社会事件的加工中的关键作用已经得到一致共识(Dalgleish,2004)。
(吴润果,罗跃嘉,2008)。
虽然在研究情绪记忆的过程中,人们通常更关注杏仁核的作用,但在事件的认知中,额叶是大脑对认知进行控制的重要部位(Kuhl,Dudukovic,Kaha,Wagner,2007),前感觉皮层也会参与记忆材料的知觉,而海马作为大脑中与学习和记忆相关的重要脑区,它与周边的其他内侧颞叶结构会共同对陈述性记忆产生作用(Shrager,Bayley,Bontempi,2007),因此,在探讨情绪对记忆的影响时,同样需耍考査杏仁核与大脑中其他相关脑区的相互影响。
Ricardson等人(2004)利用MRI进行研究,通过考查左侧海马或杏仁核受过不同程度损伤的病人在进行词汇编码任务时,脑区的活动情况,发现左侧海马的受损伤程度可以较好预测病人在中性记忆和情绪性记忆实验中的表现情况,而且,对于能够成功回忆的情绪性内容,在编码阶段,左侧海马的活性与左侧杏仁核的损伤程度有关;
同样,^杏仁核的活性与左侧海马的损伤程度也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关联。
而Dolcos等也通过使用fMRI进行研究,发现在对情绪记忆和中性记忆内容编码阶段,情绪性图片相比中性图片,杏仁核与内侧颞叶的DM效应(记住与没有记住的材料在编码阶段相关脑区活性的差异)都增强了,并且在激活程度上显示出更强烈的关联。
以上的实验都提示了同一个事实:
即,在情绪记忆的编码过程中,海马与杏仁核会产生相互影响。
除了脑区会影响到情绪记忆外,激素也同样会起作用,例如,在日常生活中当人们受到来自外界的各种压力时,体内相关的激素浓度水平会上升。
肾上腺素和糖皮质激素分别通过与大脑中的肾上腺素受体和糖皮质激素受体相互作用,达到影响中枢去甲肾上腺素(norepinephrine,NE)系统,最终起到调节记忆的作用。
大量实验证明了这一点。
如Cahill等在人类被试中进行的实验,得到的结果与此前在动物身上进行实验得到的结果相类似:
即,肾上腺素的分泌能够促进记忆的巩固。
Buchanan等人进行的一项实验,编码前口服氢化可的松(Cortisol,糖皮质激素的一种)得到,糖皮质激素同样能加强记忆的巩固。
而Quirarte等人通过向老鼠杏仁核中直接注射心得安一一种肾上腺素受体拮抗剂,破坏了记忆在老鼠大脑中的保持。
通过对情绪记忆的生理机制的系列研究,可以看出,脑区之间的相互作用,以及脑区与激素之间的作用会对情绪记忆的注意、保持以及提取产生重要作用。
1.2TNT范式的行为研究
TNT范式的流程一般分为学习、实验任务(想或者不想)、测试三阶段。
先学习若干线索-目标词对,如ordeal—roach等,当被试达到实验者要求的学习熟悉度后即进入Think/No-Thmk的阶段,此时,会呈现Think(T)的提示线索时及线索词,被试在此条件下要努力回忆与线索词相对应的目标词,当呈现No-Think(NT)的提示线索及线索词时,要求被试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与之对应的目标词,同时,还有一部分在学习阶段学习过的词不会出现在这个阶段,在测试阶段将作为基线水平与实验任务词进行比较。
在务阶段完成后,即刻安排干扰任务,以免受到短时记忆的干扰。
最后,再进入测试阶段,以査看压抑的效果。
在研究者们一系列的行为、脑电及fMRI实验中大多会发现,NT条件下的记忆信息回忆量耍显著低于T条件,并且要显著低于基线水平的,即低于没有出现在T/NT阶段词语的回忆蚩,表明个体确实可以通过主观的努力对记忆进行控制,主动的遗忘不希望记住的内容。
研究者通过系列实验发现,5主遗忘的效果受实验任务阶段T/NT的次数,记忆词情绪色彩、人格特征等因素的影响。
Anderson等(2001)最初开始TNT范式的研究时,他们发现当变化实验任务的次数,即变化T/NT的次数时,会产生显著的差异。
当NT的次数由0次增加到8次、16次时,被试依次产生了更大程度的遗忘,记住了更少的内容。
即便主试向被试说明,测试阶段回忆的正确率越高会获得更高的被试费时,也不能显著提高NT条件下被试的记忆成绩。
也有其他的实验者发现,当压抑的次数较少时,不能达到显著遗忘的效果,T和NT条件无显著差异。
同时,Anderson(2001)假设,如果经过NT阶段的被试是对目标词产生了遗忘,那么即便采用不同的线索词作为提示,也不能回忆起目标词。
因此在该实验中,在学习阶段,被试按先前的范式学习,但在测试阶段,则仅给出目标词所属的类别和目标词的第一个字母,要求被试回忆目标词,如学习的是ordeal(考验)一roach(蟑螂),则在测试阶段给出insect-r―,要求回忆出roach,通过这一个实验,他们同样发现经过NT条件的被试的回忆量显著低于基线与T条件下被试的回忆量,因此,他们认为在该实验中被试在NT条件下对目标词产生了独立的遗忘,这种遗忘是不以线索词为依赖的。
日常生活中,要求遗忘的内容常常是会给人带来痛苦的事件,因此,为了让实验更具有生态效度,Depue等人(2006)在原有TNT范式研究的基础上加入情绪这个变量,将目标词分为中性和负性两类,并将线索词变为中性的人脸图片。
在该研究中,他们发现,在想的时候被试对情绪词有更好的回忆量,但在不想的候,被试对负性情绪词拥有更大的遗忘水平,显示了更高的压抑能力和记忆能力,其他研究者也通过实验证明了情绪在记忆中扮演了一个特殊的角色,当需要记住时,情绪性事件往往会产生更好的记忆结果,当需要遗忘的时候则会对负性事件产生更大的遗忘。
但是,也有其他一些研究者得出了不一样的结论,他们发现正性或者负性情绪的记忆内容在遗忘时导致的结果是一致的,情绪词并不能引起更大的记忆或者遗忘效果,但是,就目前大多数的研究结果来看,情绪对压抑遗忘是有显著效应的。
人格的因素同样会对压抑的结果产生影响,有研究者还发现,抑郁型人格的人在主动压抑正性和负性词时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抑郁症患者常常对负性词更加容易记住,而更加难以遗忘,因此而导致的抑郁症患者更容易产生轻生.的情绪,因此对情绪障碍,特别是抑郁症个体的研究是一项十分具有实践价值,也很有必要的研究,不仅增加了对情绪障本身的了解,还能够考察情绪与记忆相互作IIJ的脑机制,帮助更好的解决临床的医学问题。
大量研究表明,情绪障碍的产生主耍与情绪剌激的异常加工有关系,并且由于这种异常加工,促使情绪障碍患者对负性事件的不断回忆,会导致负性情绪更容易产生(李雪冰,罗跃嘉,2007)。
近年来,研究者开始广泛的研究这种异常加工的大脑神经机制,发现抑郁症个体对负性情绪材料的记忆能力会显著高于正常个体。
这种现象被称为"
期待效应"
或"
心境一致性效应"
即会提高与抑郁心境相类似的情绪内容识别的现象,己有的事件相关电位(event-relatedpotential,ERP)研究表明,当重度抑郁症病人进行记忆的编码时,负性词和中性词诱发的ERP波幅要明显高于正性词(Shestyuk,Deldin,Brand,2005)。
当刺激材料从情绪词换成面孔表情后,也得到相似的结果,而在记忆的巩固阶段,正常组对负性面孔表现出明显降低的慢波(slowwave,SW),而抑郁组在负性面孔和正性面孔间的慢波没有显著差异,这说明抑郁症病人对负性面孔的加工产生了更大的作用(Deveney,Deldin,2004)。
也有证据表明,与正常被试相比,抑郁症病人在面对高兴面孔时,情绪记忆相关脑结构(如,杏仁核,前额皮层)神经活动减弱,而表现出对悲伤面孔的神经活动增强(Leppanen,2006)。
这些结果均提示,抑郁症个体的认知改变可能是源于大脑对正性信息加工的减弱,对负性信息加工的增强。
而Joormann等人(2005)的实验却显示,当被试为抑郁型人格时,要求遗忘正性和负性材料时会产生显著的差异,对比正性材料,当要求遗忘的材料为负性时,被试会产生的遗忘,不仅会遗忘负性词,对基线水平的词也会产生更显著的遗忘。
这些实验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一种矛盾,抑郁型个体在记忆的时候更倾向于记住负性的内容,如果在遗忘的时候也更容易遗忘负性的内容,则应该更容易保留正性的记忆内容,则抑郁产生的可能会减少,而不是增加,因此,对抑郁型个体的遗忘究竟是怎样的,还有待我们进一步的探讨。
1.3压抑遗忘的生理机制研究
Anderson等(2004)通过使用fMRI研究进一步发现,当被试主动压抑不想记住的记忆内
容以达到遗忘的效果时,背外侧前额叶的激活增加,而海马的激活减少,已有的研究已经发现海马的激活是和陈述性记忆的形成有关,但记忆的压抑则要求人们阻止提取的过程,额叶是人类主动进行控制的脑区,额叶激活的增加意味着个体对自己意识控制的增加,因此在压抑遗忘中被试使用前额叶脑区来控制海马区以阻止记忆的形成,他们的研究第一次从大脑生理结构的水平对压抑遗忘进行了探索,具有重大的意义。
Depue等人(2007)也通过使用fMRI在Anderson(2004)的实验基础上进一步研究,他们使用中性面部表情作为线索,以中性或者负性图片为目标词,该实验除了再次印证Anderson等人(2004)的实验结果之外,还发现了很重耍的一点,即被试在不想条件下的海马激活程度不仅要显著低于想的条件下的,同时也显著低于以注视点为基线水平的大脑激活程度,该实验在Anderson(2004)实验的基础上进一步区分了压抑遗忘范式中的,在基线水平和想与不想之间大脑的激活差异,其对注视点的测量弥补了Anderson等人(2004)实验的不足,进一步验证了压抑遗忘的大脑机制,更加完整的区分了三种条件下大脑机制的差异,从而,让TNT范式更具有说服力。
有研究者发现前额皮层在压抑的过程中表现出持续的激活增强,而双边的前扣带回(theanteriorcingulatedcortexACC)只在需要抑制的记忆内容出现时表现出短暂的激活增强(Mitchelletal.,2007)。
这些研究都表明TNT范式中的压抑是受前额叶调节,它控制着与记忆相关大脑区域的激活,从而阻止不想要的记忆进入意识(Myers&
Derakshan,2004;
Bauml,Pastotter,&
Hanslmayer,2009)。
从以往的的这些研究可以看出,情绪性记忆的主动遗忘是大脑主动进行抑制的过程,而控制这一过程的脑区主要位于大脑前端。
当要求遗忘的指导语出现时,被试海马激活减弱,前额叶皮层区域的激活增强。
要求遗忘组(NT组)被试在不同的实验阶段表现出前额皮层的不同具体部位的激活增强或者减弱。
除了以上fMRI的研究,还有研究者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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