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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钢琴师重新追求于她并向她求婚时,她却以一句冷冷的“我死也不会跟你结婚的”拒绝,致使他愤然自尽,后来又同样地摧残了赫里奈多·
马尔克斯上校。
马尔克斯运用人格障碍这一变态心理对故事进行叙写,反映出人物特有的行为方式和心理本质。
阿玛兰塔长期以来一直处于心理畸形的状态中:
感情被拒对她的心理造成的伤害使得她内心充满了嫉妒和仇恨;
终生没有嫁人并体会正常的夫妻生活让她成为家庭的异类;
母爱和爱的缺失导致她心理的弱势地位,显著增强了她的占有欲,自我保护意识引发了情感反应和动机、行为的鲜明偏差,因而她自己的生活状况和周边环境是不相容的,这样在阻碍人际关系的同时也给本身带来了痛苦。
阿玛兰塔将己方和妹妹、情人都向内封锁于她畸变的空间中,谁也不能逃脱她的控制。
小说中完完全全地显示了其报复欲:
她以扭曲的情感占有欲,毫不犹豫地使坏来破坏妹妹本应美满的婚礼。
本不属于自己的爱也不愿让他人拥有,哪怕是她的亲人。
而在乌苏拉惊觉阿玛兰塔是家族中最懂爱的人的情况下,这一形象的塑造更是反衬出作者对布恩地亚家族爱的缺失的一种嘲讽。
马尔克斯的小说塑造了一个性爱缺乏者在多年心理扭曲之后对性爱享有者进行疯狂报复的心理变态的女人形象,通过主人公的半疯半狂的潜意识来表现变态心理,揭示人的心灵深处最原始的特质和矛盾。
此外,布恩地亚家族中还滋长着原始的本能和变态的情欲:
近亲结婚,乱伦的冲动,纵欲的结合,在一代代中循环上演,让读者体会到人性歪曲和一种凄凉感,启发了人们对社会和文化心理的深刻思考。
(二)施虐与受虐倾向
弗洛姆认为,虐待狂包括三类:
第一种是让人依赖他,自己则可以无限统治他人并将其视为工具;
第二种,在第一种的基础上,觊觎与掠夺他人物质和精神的东西,后者包括情感与智慧;
第三种,将自身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此类痛苦包含身体和心理两个维度,更重要的是后者,具体表现为乐于使别人感到困顿及耻辱,并看到其狼狈相。
而被虐待狂则体现为深感自己卑微、软弱、不重要,更甚者,轻视自身、屈服于外部势力的同时,进行自我伤害并备受煎熬。
小说中的阿玛兰塔就是第三种类型的虐待狂的典型代表,她看似成熟宁静,却通过自虐和虐待别人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情爱,也迫使热情活泼的雷蓓卡不得不通过自虐来满足自己的感情需要。
她们同时爱上了钢琴师皮埃特罗,雷蓓卡与其恋爱并定下婚期,可阿玛兰塔却誓死阻挠他们的婚期,以至于雷蓓卡抛弃了未婚夫,投入了他人的怀抱。
她自己则在痛苦的煎熬中情欲变态,用炉火烤伤自己的手并终生用黑纱布包裹起来。
她唯一的快乐是与未成年的侄儿在暮年的、危险的和没有希望的情欲中游戏。
尽管她渴望爱情,却担心这份爱情来自于别人的施舍,担心她不是对方心目中的爱情之最,总克服不了面对爱情时的胆怯和高傲从而变得冷酷无情,做出了毁灭自己和他人的行为,这正切合了弗洛姆所述的逃避孤独的心理机制之一——施虐与受虐冲动。
阿玛兰塔的施虐冲动表现在她对雷蓓卡、皮埃特罗和赫里奈多·
马尔克斯上校的精神和肉体的伤害和侮辱,总是给他们造成难堪窘迫的境况。
她对于自身的伤害则是一种受虐的需要,她由于“无法忍受自己的个人自我,通过除掉自我(非肉体意义,而是心理层面)这个负担,来使自己重新获得安全感”[2],对爱情甚至对生活的绝望使她具有自我毁灭和破坏他人生命形式的倾向。
热恋中的雷蓓卡恢复了小时候经常背着人吃泥土和石灰的恶习,这其实是她在当时孤立无助的生存情境下寻求自我保护、以求生存下去的一种无奈的精神防御策略:
与皮埃特罗的恋爱过程被乌苏拉监督、婚期不断地被阿玛兰塔设法阻碍以及来自她的恐吓、被皮埃特罗的无所作为激起的一肚子烦恼、亲爱的雷梅苔丝被害……这些都使她对爱情倦怠,精神垮掉。
雷蓓卡默默忍受着阿玛兰塔的排挤却无能为力,她对于泥土的饥渴正是出于无意识或潜意识的需要,这实质上是一种消极的防御机制,是一种倒退、投射、压抑等,是减少或消除焦炙以及避免压力的暂时性方法,尽管达不到完全治愈的效果,但是用来缓解心理压力及挫折还是可以的。
雷蓓卡运用“压抑策略”将自己的苦难投放到对泥土的饥饿欲上而不至于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
后来,在与巨人霍塞·
阿卡迪奥结合后,他们放荡的情欲吵得四邻不安,雷蓓卡也恢复了正常,不再留恋皮埃特罗,不再吃泥土。
可见,她虽然敢爱敢恨,但始终饱受激情的灼烧,而非爱情的净化和提升,她与霍塞·
阿卡迪奥的婚姻是愚昧与情欲并存的感情匮乏的体现。
(三)落后的社会无意识
弗洛姆在理解荣格“集体无意识”观点和马克思思想的过程中提出了“社会无意识”,即“那些被压抑的领域”,对于一个社会的大多数成员,这些被压制的区域是一致的,是社会不允许其成员所认知的。
抑制个人体验的重要缘由从心理学角度来看,是个体对孤独和排斥的不安。
由此个人希冀于与他人的接触和关系,从而成为一个健康的人。
在弗洛姆看来,正是对孤立和排挤的惧怕可以抑制对禁忌的意识,由于该意识代表着大众的不同,即差异、孤立和众人的排除。
与此同时,“只要我服从国家的权力、教会的权力或普遍的意志,我便安全无忧。
”[4]对个人而言,公众是非常重要的,公众意见、信念和情感组合为自己眼中的现实,即使他承认它们不是真实,正如马孔多人不相信大屠杀的事实。
弗洛姆认为,唯有实现了无意识的内容,人们才可以实现人性的完全性,因为人去除了社会给他设置的精神上的无形桎梏。
在此基础上,被一般人视作精神病患者的反而是精神健全的人,因为他敢于表达自己,他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而不是社会所要他成为的人,正如老霍塞之于其他人。
霍塞·
阿卡迪奥·
布恩地亚——马贡多的创业者和智者,他崇尚科学且遵从自己的理性主义,践行着自己在信仰指导下的创造性的活动。
可叹的是,这个唯一坚持用铜版摄影为上帝的存在寻找科学依据,勇敢地利用科学以图改变社会面貌的人却被大家看作神经病而被绑在栗树下,直至孤寂地死去。
只有企图向他布道的尼卡诺尔神父认为他是最清醒理智的人,还担心自己的基督信仰会被他的理性主义摧毁。
此外,揭露外国势力对工人大屠杀的阿卡迪奥第二的真话被当作梦话。
在这里,科学和事实真相的不被理解和被掩盖,折射出民众的盲从和愚昧,这种落后的社会无意识和狭隘的文化传统势必加速民族和国家的衰败与消亡。
二、孤独的根源
老年的乌苏拉意识到了“孩子在母亲腹中的哭叫声……是没有爱的能力的最明显的信号。
”作者由此道出了布恩地亚家族孤独的原因——爱的缺失,这主要体现在畸形的情感观念、社会压力下的心理异化和异常的生存需求状态上。
(一)畸形的情感观念
小说中男女之间的爱情,有些是施虐式的,这并不是真正的爱,而是对内心孤独的逃避;
父母对子女的爱中也有打着爱的名义彻底剥夺后代儿女自由的现象,如此的爱本质上是对儿女的控制与虐待。
弗洛姆认为,施虐和受虐常常以爱的外表伪装自己,事实上“他‘爱’他们是因为他主宰了他们”。
爱情中存在的施虐心理是一种寻求安全感的表现。
有此心理的人通常有一个痛苦的童年经历,在寻求安全时人的创伤体验使之无法平衡内心。
他希望通过破坏引起人们注意,通过对别人进行控制和占有来消除自己与世界的分离感,这种控制化身为爱出现,就如同阿玛兰塔对于她的爱慕者,折磨着他们却又不愿放手。
同样,父母对子女的控制也是源于不安。
这样的父母往往由于自身的不幸遭遇而产生孤独和恐惧。
自己童年或爱情的创伤使他们产生强烈的不安全感,因而想把子女的人生当作自己人生的一部分来寻回充实感,急于让子女实现自己未完的人生志向,也担心子女有主见而离他们而去。
于是他们对孩子的人生进行统治,一旦其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便要以关爱的名义将其扼杀。
家族第四代奥雷良诺第二任妻子菲南达从小生活在死气沉沉的家中,并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女王梦而恪守死板的家长制,婚后夫妻之间无法沟通,与乌苏拉及其他家人生活不和谐,加上所受到的教育和生活情况,都让她与整个家庭格格不入。
对于女儿梅梅,菲南达想把自身的童年教育强加给她。
菲南达对女儿的顺从和勤奋倍感骄傲,却对女儿与工匠的爱情强烈不满,并费尽心思阻止他们。
梅梅的决心更惹怒了菲南达,直至她的控制欲造成女儿和外孙的悲剧。
除了施虐心理,还有受虐心理的存在,包括自虐,弗洛姆认为这是源于受虐倒错。
处于受虐倒错状态下的人,体会到别人或自己痛苦时,就会产生性快感,和施虐同样源自个人的孤独和微不足道感。
被强烈孤独感占据的个人,疯狂地想找到外界的某人或某物来依附,消除自我,使自己从一种消极的自由中获得安全感。
他在感受生理上痛苦的同时,在心理上却得到极大的满足。
毫无疑问,阿玛兰塔的自我惩罚行为带有这一受虐色彩,书中写钢琴师自杀后的很多天以后,她把自己的手臂烧伤,当烧伤愈合,似乎也让她心中的伤愈合。
通过这一行为,她解决了自己的心理冲突,不再有精神上的痛苦,也符合本我中“快乐原则”口味。
可是这仅仅是个表面现象,她的创伤于身于心都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二)社会压力下的心理异化
在弗洛姆看来,人与自然有着不可分割的统一性,但人的发展又是不断超越自然的。
“他不再生活于一个以人为中心的封闭社会里;
世界成为没有边界的,同时也是危险的。
因为人们在一个封闭社会中的固定位置的消失,他生存的意义也落空了,导致人对自身和对生活目标的疑虑。
人开始受到权力、资本和市场力量的威胁。
人人都成为一个个潜在的竞争者,人之间的关系成为敌对远离的,在自由的同时个人是孤立的、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
天堂从此消逝,而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孤独的,像一个陌生人进入一个无边无际的危境中。
新的自由带来不安全感、无权力、怀疑、孤独和焦虑。
”为了能够缓解生存压力和负担的责任,人们倾向于逃避自由的心理异化,包含极权主义、侵略和破坏性、顺世和随俗。
极权主义是指个体倾向于放弃自己的独立和自由,并渴望去与他们无关的人或事联合,以便获得他所缺少的力量。
即追求一个新的约束,以取代原来丢失的约束。
他们欲借统治他人来增强自己的力量以消除无权力感及孤独感。
这种心理在影响个人人格健康的同时,势必会成为社会的潜在弊病,甚而形成法西斯之类的极权主义惨剧的源头。
战争让奥雷良诺上校成为英雄,但是他的性格也发生巨大变化,本已成为众人仰慕的上校却不断追逐更大的权力,成为了自己最初要反对的人——最专制最残忍的独裁者。
极权非但没有给予他想要的安宁和充实感,反使他生活在疑虑与不安之中,所有人都要被拒之三米之外,包括他自己的母亲。
这个因反对暴政和不公而战斗的人,到最后反而因战争的无意义将自己终身拘禁起来至死。
此外,对大多数人来说,往往可能采取更加温和的方式,即顺世和随俗。
一般的大众乐于用与世无争的方式或封闭在内心世界的方式以消除威胁与孤独。
“总之,那个人不再是他自己,他彻底地继承了所处的文化模式所赋予的个性。
于是他就和所有其他人一样,同时成为他人所期望的那样。
至此,‘我’与世界的矛盾就会消失,继而对孤立和无权力的恐惧也消失了。
这种心理机制就像一些动物身上的保护色彩。
他们和身边的环境看似十分相似,几乎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个体摒弃了自己独特的个性,并成为周围的人一样,将不会有孤独之感。
”马贡多镇上大多数人所具有的社会无意识正是因他们这种心理所生成的,在大屠杀的事实面前,他们选择了沉默或者否认,在真理面前,他们也一致以看待异教徒的眼光来抨击老霍塞等人。
(三)异常的生存需求状态
弗洛姆认为,除去基本的生理需求,五种“生存需要”是人性中最重要的:
关联性、超越性、根源性、认同和定向的需要。
其中以关联和超越的需要为主,体现了人对人生价值的追求。
人有关联的需要。
人出生时,与自然的原始脐带被割断,失去了与自然的直接联系,随着成长会寻求来自同类的相互依靠感,试图用这种与社会的关联取代之前源自本能的旧纽带。
所以,人与自然、社会皆有联系。
而满足关联的方法有三种:
第一种是屈服,个人通过屈服于比自己强大的某人或者某物,感觉自己与他人有相同之处,从而克服了自我与外界的分离;
第二种是个人通过统治他人,让他们屈服于自己,成为自己的附庸,如此便找到共生的关联;
第三种是爱,“个人会把自己放在完全独立的条件下,并积极地将自身与外界的事物结合起来。
”[6]而布恩地亚家族中成员之间的关系以屈服与控制为主,这两种方式是精神控制和身体的折磨,并不能确实地满足人的真正需要,反使人失去独立和自由。
阿玛兰塔、雷蓓卡等则通过毁灭自己或他人来获得自己的个性。
如此有悖常态的方式,同样会给别人带来不解,导致自身的孤独。
与此不同的是,爱可以引导个体的主动性和创造性,解决存在的矛盾问题。
可亲可敬的母亲乌苏拉,她以满腔母爱关心爱护他人,以一颗博爱的心包容着世界,可仅凭一人之力终究难以扭转家族的命运。
在这个家族中,夫妻、父子、兄弟姐妹之间都缺乏正常的关爱,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心灵沟通,因而在无法满足自身与他人人际和谐的情况下常常产生毁灭性的冲动,并以此来维系与他人的交往,他们没能用正常的方式来达到与世界结合的需要,因而被世界抛弃。
人有超越的需要。
个体的人偶然来到这个世界,但是在理性的作用下,想要超越作为生物的偶然性、被动性。
可是人的超越要求和这种超越的有限性之间的内在矛盾却是不可避免的,这体现在两个向度上。
第一个是超越客体的物质世界,在永恒的征服意识的引导下,个体对人的理性的客体所具有的深刻的欲望使之不断寻求终极的理解,也正从这里展开了悲剧:
人类的理解更深一层,未知领域便扩大一步,人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同时也远离了目的地,由此人类处于无边无际当中,人类理性开始感受到一种孤独。
小说开始,霍塞·
布恩地亚对新事物有着无法抗拒的狂热,并废寝忘食地沉浸在研究之中,在无限的宇宙面前,他的理性本身也陷入困境,不断面对的是自身思考能力的有限性和自身的渺小,于是理性的悲剧意识便在这悖论中产生。
第二是对他人的超越。
其一是对名声的渴望,他们在鲜为人知的背后奋斗,在奋斗中又产生新的目标,可是当他达到所有目标时,便会产生新的也许是更大的痛苦——无目标的痛苦。
所以,生活之于奥雷良诺上校是经常的危机。
其二是思想不易被人们理解。
老布恩地亚敢于怀疑所处的时代和真理,他的思维走到了马贡多时代的前面,在世界和生活中找到新的意义。
也正因为这样,他是孤独的——“对于那些发现自己与时代的价值不协调的人来说,一定会有特别的孤独和焦虑感。
”他觉得在探寻真谛的道路上总是被孤立的,即使是他自己,当他向认知领域前进一步,就要和埋没在潜意识中的普通人的意识远离一步,当他继续前进时,他的行动都是被迫远离所有人的潜意识想法,思想越不随波逐流,就越孤独,这是一种智者的悲哀。
三、打破孤独,寻求出路——爱和团结
马尔克斯说:
“孤独的反义是团结。
”马贡多被飓风一扫而空,作者最大的寓言就是孤独摧毁一切。
百年之间,布恩地亚家族的每一个人虽然有血缘关系,但在灵魂层面,彼此隔离,并不紧密。
它在隐隐暗示人们,如果每一个人都把自我作为一个单位,在灵魂层面平添沟壑,而不是联为一个整体,那么结果会是种群的灰飞烟灭。
只有团结,即沟通与交流、理解与信任,才能到达理想的乌托邦。
(一)自爱——肯定自我,找到价值
自爱是“对自己的生活、幸福、成长以及自由的肯定。
”布恩地亚家族中的那种同谋合作关系,正是由于人们内心利己意识的表现。
表面上这是一种对自身的极其爱护,其实是利用别人作为自己与孤独斗争的盾牌,试图掩盖自己缺乏爱的能力这一现实。
细思布恩地亚家族和马贡多小镇兴衰荣辱的演变史,他们摆脱孤独处境的第一步是找到自己,确立生存的价值和信念。
正如萨特所言:
“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上帝存在不存在,人类需要的是重新找到自己,并且理解到什么都不能使他挣脱自己。
”[10]阿玛兰塔想爱却不敢爱以致于自残来弥补心中的内疚和压抑,就是因为她没有做到真诚的面对自己的内心,给自己爱的机会。
如何找到自己,找到什么样的自己,似乎是人类一直以来所面临的普遍问题。
(二)博爱——团结他人
生产型性格是唯一具有健全人格的社会性格,其特点是可以实现人的独特潜能和使用人的积极力量。
这种性格的人将爱视为一种主动的力量,注重给予而不是接受和掠夺,诠释出爱的真谛,是一种健康的独立人格。
此类人以独立、自主、自爱、爱人、和创造为特征。
乌苏拉就具有这种社会性格,她恪守着博爱的原则,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大家族,然而只有她一个人的孤军奋战并不够,大家族需要所有人的团结与信任。
马尔克斯通过一个家族、一个小镇来影射拉丁美洲的社会精神状况,呼吁博爱以促进民族和国家的进步。
(三)神爱——重拾信仰
爱的宗教形式,即对神、对上帝的爱,从心理上说,它也产生于消除隔膜、追求统一的需要。
神总是体现着最高价值和至善至美。
缺少信仰则会因生命的无根基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虑,比如生活之于阿卡迪奥的母亲庇拉·
特内拉只不过是沉沦于欲望和与不同的男人的逢场作戏,对于阿玛兰塔来说就是刻薄地虐待别人或者自己的爱情,等等。
而布恩地亚家族甚至整个马贡多小镇的人们正因为游离于道德风尚和有意义的价值观之外,在精神领域中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东西而被上帝抛弃,陷在孤独中难以自拔,这正是没有制约与道德的约束的自由所导致的。
总之,只有救赎才能摆脱孤独。
马尔克斯让马贡多被一阵飓风卷走,这预示着陈腐的马贡多必须消失,一个充满爱的氛围的崭新世界即将到来,但这个精神家园的建设离不开信仰的支撑和爱的充实。
四、结语
孤独,不仅是作者对以马贡多为缩影的哥伦比亚及拉丁美洲的历史状态的深刻反省,也是对人类的生命与精神存在的反映。
孤独并不可怕,只要人们团结起来,用爱创造新的世界,就能冲破孤独的迷宫:
一个民族要脱离孤独的困境,需要有民族的向心力、凝聚力,进而拥有真正的繁荣与进步;
人类要摆脱孤独与迷茫,就必须坚持互爱与博爱,用信仰支撑起我们的精神家园。
因而,探索《百年孤独》的“孤独”主题,对认识和发掘拉美民族历史以及我们人类生存的现代精神意识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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