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赏析柳宗元《答韦中立论师道书》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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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以非郑尹而快孙子,何哉独为所不为也。
今之命师者大类此。
吾子行厚而辞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
虽仆敢为师,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闻道著书之日不後,诚欲往来言所闻,则仆固愿悉陈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择之,取某事,去某事,则可矣;
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陈者,其为不敢也决矣。
吾子前所欲见吾文,既悉以陈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观子气色,诚好恶如何也。
今书来言者皆大过。
吾子诚非佞誉诬谀之徒,直见爱甚故然耳!
始吾幼且少,为文章,以辞为工。
及长,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为炳炳烺烺,务釆色,夸声音而以为能也。
凡吾所陈,皆自谓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
远乎?
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远矣。
故吾每为文章,未尝敢以轻心掉之,惧其剽而不留也;
未尝敢以怠心易之,惧其弛而不严也;
未尝敢以昏气出之,惧其昧没而杂也;
未尝敢以矜气作之,惧其偃蹇而骄也。
抑之欲其奥,扬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节;
激而发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书》以求其质,本之《诗》以求其恒,本之《礼》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断,本之《易》以求其动:
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参之《谷梁氏》以厉其气,参之《孟》,《荀》以畅其支,参之《庄》,《老》以肆其端,参之《国语》以博其趣,参之《离*》以致其幽,参之《太史公》以著其洁:
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
有取乎,抑其无取乎?
吾子幸观焉,择焉,有余以告焉。
苟亟来以广是道,子不有得焉,则我得矣,又何以师云尔哉?
取其实而去其名,无招越、蜀吠,而为外廷所笑,则幸矣。
宗元复白。
译文
二十一日,宗元写:
承蒙您来信说,想要认我做老师。
我的道德修养不深,学识非常浅薄,从各方面审察自己,看不出有值得学习的东西。
虽然经常喜欢发些议论,写点文章,但我自己很不以为都是正确的。
没有想到您从京城来到偏远的永州,竟幸运地被您取法。
我自估量本来就没有什么可取的东西;
即使有可取的,也不敢做别人的老师。
做一般人的老师尚且不敢,更何况敢做您的老师呢?
孟子说,“人们的毛病,在于喜欢充当别人的老师。
”从魏、晋以来,人们更加不尊奉老师。
在当今的时代,没听说还有老师;
如果有,人们就会哗然讥笑他,把他看作狂人。
只有韩愈奋然不顾时俗,冒着人们的嘲笑侮辱,招收后辈学生,写作《师说》,就严正不屈地当起老师来。
世人果然都感到惊怪,相聚咒骂,对他指指点点使眼色,相互拉拉扯扯示意,而且大肆渲染地编造谣言来攻击他。
韩愈因此得到了狂人的名声.他住在长安.煮饭都来不及煮熟,又被外放而匆匆忙忙地向东奔去。
像这样的情况有好几次了。
屈原的赋里说:
“城镇中的狗成群地乱叫,叫的是它们感到奇怪的东西。
”我过去听说庸、蜀的南边,经常下雨,很少出太阳,太阳一出来就会引起狗叫。
我以为这是过分夸大的话。
六七年前,我来到南方。
元和二年的冬天,幸好下大雪,越过了五岭,覆盖了南越的几个州;
这几个州的狗,都惊慌地叫着咬着,疯狂奔跑了好几天,直到没有雪了才静止下来,这以后我才相信过去所听说的话。
如今韩愈已经把自己当作蜀地的太阳,而您又想使我成为越地的雪,我岂不要因此受到辱骂吗?
不仅我会被辱骂,人们也会因此辱骂您。
然而雪和太阳难道有罪过吗?
只不过感到惊怪而狂叫的是狗罢了。
试想当今天下见到奇异的事情不像狗那样乱叫的能有几个人,因而谁又敢在众人眼前显出自己与众不同,来招惹人们的喧闹和恼怒呢?
我自从被贬官以来,更加意志薄弱,很少思虑。
居住南方九年,增添了脚气病(风瘫之类的),渐渐不喜欢喧闹,怎能让那些喧嚣不休的人从早到晚来刺激我的耳朵,扰乱我的心绪?
那么必将使我卧病不起,心烦意乱,更不能生活下去了。
平时意外地遭受到不少是非口舌,唯独还没有喜欢充当别人老师的罪名罢了。
我还听说,古代重视冠礼,是借以用成年人做人的道理来要求大家。
这是圣人所以特别重视的原因。
几百年以来,人们不再举行这种冠礼。
近来有个叫孙昌胤的人,独自下决心举行冠礼。
冠礼举行过后,第二天去上朝,来到外廷,把笏板插进衣带对大臣们说:
“我已经行过冠礼了。
”听见这话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京兆尹郑叔则却满脸怒气,垂手拖着笏板,退后一步站着,说:
“这与我有什么相干呀!
”廷中的人都大笑起来。
天下的人不因此去责难京兆尹郑叔则,反而嘲笑孙昌胤,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因为孙昌胤做了别人所不做的事。
现在被称作老师的人,非常像这种情况。
您的品行敦厚,文辞高深,凡是您作的文章,都气魄宏大,有古人的风貌;
即使我敢做您的老师,对您又有什么帮助呢?
假如因为我比您年长,学道、写文章的时间比您早,您确实愿同我往来,交谈彼此所学的东西,那么,我当然愿意向您毫无保留地陈述自己全部的心得,您自己随便加以选择,吸取哪些,扬弃哪些,就可以了。
如果要我判定是非来教您,我的才能不够,而且又顾忌前面所说的那些情况,我不敢做您的老师是肯定的。
您以前想要看看我的文章,我已经全部陈列给您了,这并不是以此向您炫耀自己,只是姑且想要看看,从您的神情态度上反映出我的文章的确是好是坏。
现在您的来信,说的话都对我过奖了。
您的确不是那种巧言谄媚假意奉承的人,只不过是特别喜欢我的文章,所以才这样说罢了。
当初我年轻又不懂事,写文章时把文辞漂亮当作工巧。
到了年纪大一些,才知道文章是用来阐明道的,因此不再轻率地讲究形式的美观、追求辞采的华美、炫耀声韵的铿锵、把这些当做自己的才能了。
凡是我所呈给您看的文章,都自认为接近于道,但不晓得果真离道近呢,还是远呢?
您喜爱道而又赞许我的文章,也许它离道不远了。
所以,我每当写文章的时候,从来不敢漫不经心地随便写作,恐怕文章浮滑而不深刻,从来不敢偷懒取巧地写作,恐怕文章松散而不严谨;
从来不翦用糊涂不清的态度去写作,恐怕文章晦涩而又杂乱;
从来不敢用骄傲的心理去写作,恐怕文章盛气凌人而又狂妄。
加以抑制是希望文章含蓄,进行发挥是希望文章明快;
加以疏导是希望文气流畅,进行精简是希望文辞凝炼;
剔除污浊是希望语言清雅不俗,凝聚保存文气是希望风格庄重不浮。
这就是我用文章来辅佐道的方法。
学习写作以《尚书》为本原,以求文章质朴无华,以《诗经》为本原,以求文章具有永恒的情理,以《三礼》为本原,以求文章内容合理,以《春秋》为本原,以求文章是非明确、褒贬分明,以《易经》为本原,以求文章能够反映出事物的发展变化。
这就是我吸取“道”的源泉的办法。
参考《谷梁传》,以加强文章的气势,参考《孟子》、《荀子》,以使文章条理通达,参考《庄子》、《老子》,以使文章汪洋恣肆,参考《国语》,以使文章增强情趣,参考《离*》,以使文章能够情思幽微,参考《史记》,以使文章显得语言简洁。
这就是我用来广泛学习,使它们融会贯通,并运用来写文章的办法。
凡是上面所说的这些,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
有可取的地方呢,还是没有可取的地方呢?
希望您看看,进行选择,有空就来信告诉我。
如果我们经常往来交谈,以扩充发挥作文之道,即使您不因我的帮助有什么收获,我却因为您的帮助而有所收获,又何必以老师来称呼这种关系呢?
采取老师的实质,去掉老师的义,不要招致越地和蜀地的狗的惊怪狂叫,或者象孙昌胤举行冠礼那样遭到人们的嘲笑,那就万幸了。
宗元再告。
注释
白:
陈述、答复。
辱:
谦词,感到自愧的意思。
仆:
谦词,柳宗元自称。
道:
指道德、学问的修养。
业:
学业、学识。
甚不自是:
很不敢自以为是。
吾子:
指韦中立。
京师:
指唐朝的首都长安
蛮夷:
古代对少数民族的轻蔑称呼。
此处指柳宗元当时的贬地永州。
见取:
被取法,受到看重的意思。
自卜:
自量。
孟子:
孟子(约公元前年—约公元前年),名轲,或字子舆,华夏族(汉族),邹(今山东邹城市)人。
战国时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
此处引孟子的话,见《孟子·
离娄上》。
魏:
三国时的国名。
公元年曹操之子曹丕称帝,国号魏,都洛阳,历又称曹魏。
晋:
朝代名。
公元年,司马炎称帝,国号晋,都洛阳,史称西晋。
公元年,西晋被匈奴所灭。
公元年,司马睿在南方重建晋朝,都建康,史称东晋。
辄(zhé
):
总是。
韩愈:
字退之,生于公元年,卒于公元你那,河阳(今河南省孟县)人。
我国历的文学家、思想家。
《师说》:
韩愈所写的论文,专论从师之道。
抗颜:
严正认真的态度。
指目牵引:
意思是说,周围的人对韩愈冷眼相对,指手画脚。
增与为言辞:
加给韩愈种种非议。
炊不暇熟:
饭都来不及煮熟。
挈挈(qiè
急切地。
东:
此处指洛阳。
韩愈曾去洛阳做河南令。
屈子:
即屈原(约公元前年-年),名平,战国中期楚国人。
我国古代的文学家、思想家。
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意思是说,村镇上的狗一齐吠起来,是为它们所奇怪的事情而吠。
这句话引自屈原的《九章·
怀沙》、
庸蜀:
湖北四川。
这里泛指四川。
恒雨少日:
经常下雨很少晴天。
过言:
过分夸张的说法。
仆来南:
唐顺宗永贞元年(公元年),柳宗元被贬为少州刺史,中途,再贬为永州司马。
“来南”,讲的就是这件事。
二年冬:
指唐宪宗元和二年(公元年)冬天。
逾:
越过。
岭:
指南岭。
被:
覆盖。
南越:
广东、广西一带,古代称为南越。
仓黄:
同“仓皇”,张皇失措的样子。
噬:
咬。
累日:
连日。
病:
不妥当。
顾:
但,只是。
表示原因。
炫(xuà
n):
同“炫”,显露自己。
谪过:
因过失被贬谪。
志虑:
指政治上的抱负。
南中:
对南方的泛称。
呶呶(ná
o):
喧哗不休。
咈(fú
烦挠。
*:
扰乱。
僵仆:
僵硬地倒下。
此处指躯干活动不灵便。
烦愦(kuì
心烦意乱。
不可过:
不能过下去。
望外:
意想不到。
齿舌:
口舌,外间的非难。
抑:
兼且。
冠礼:
古代男子二十岁行加冠仪式,表示成人。
唐代已不流行。
成人之道:
成年人的行为标准。
造朝:
上朝。
外庭:
皇宫中群臣等待上朝和办公议事的地方。
荐笏(hù
把笏板插在衣带中。
卿士:
指上朝的各品官员。
怃(wǔ)然:
莫明其妙的样子。
京兆尹:
官职名称。
京城所在的州为京兆,京兆的行政长官成为京兆尹。
怫(fú
)然:
不高兴的样子。
曳笏:
拿笏板的手垂下来。
却立:
退后站立。
不以非郑尹而快孙子:
不因此认为郑叔则的行为不对,而去赞许孙昌胤的做法。
为所不为:
做别人所不做的事。
行厚而辞深:
品行敦厚,文学修养高。
恢恢然:
宽阔宏大的样子。
悉:
全部。
陈:
陈述。
中:
胸中。
耀明:
炫耀,夸耀。
气色:
脸色。
大过:
太过分,过分夸奖。
佞誉诬谀:
随意称赞、奉承。
直:
只不过。
辞:
辞藻。
工:
工巧、精美。
炳炳烺烺(lǎng):
指文辞优美,光采照人。
务采色:
致力于文章的辞藻、色采。
夸声音:
夸耀文章声韵的和谐。
自谓近道:
自以为接近圣人之道。
以轻心掉之:
意同“掉以轻心”,指以随便、轻率的态度对待写作。
剽而不留:
轻浮而没有根柢。
以怠心易之:
以懈怠的态度敷衍了事。
驰而不严:
松散而不严谨。
昏气:
指头脑昏乱。
昧没:
指文章的意思表达不明确。
矜气:
自高自大。
偃蹇(yǎnjiǎn):
骄傲不恭。
抑制,含蓄。
奥:
古奥,深刻。
扬:
发挥,尽情挥洒。
明:
意思明快。
疏:
疏通,条理清楚。
通:
流畅。
廉:
节制,适可而止。
节:
简洁。
激:
激昂,就抒情、议论而言。
固:
稳妥,就说理、论证而言。
羽翼:
辅佐、维护的意思。
《书》:
即《尚书》。
我国古代的历史文献,叙述以事实为根据。
质:
质朴、朴实。
《诗》:
即《诗经》。
我国古代第一部诗集,它的精华部分有恒久的感染力。
恒:
永恒。
《礼》:
即《周礼》、《仪礼》、《礼记》,是论证封建等级制度合理性的经典著作。
宜:
适宜,合理。
《春秋》:
据传是孔子修定的史书,书中对历史事件的叙述,暗寓着编者的褒贬之意。
断:
对是非的判断。
《易》:
即《周易》,书中具有古代朴素辩证法的发展变化观点。
动:
变动,变化。
取道之源:
汲取思想资料的本源。
《谷梁氏》:
即《春秋谷梁传》。
厉其气:
磨练文章的气势。
《孟》、《荀》:
即《孟子》、《荀子》。
畅其支:
使文章条理畅达。
《庄》、《老》:
即《庄子》、《老子》。
肆其端:
舒展文章的端绪。
博其趣:
丰富文章的情趣。
致其幽:
使得文章尽量幽深。
《太史公》:
即司马迁所著的《史记》。
司马迁用了四十年才写成这部历史巨著,经过反复修改、语言很精练。
著其洁:
使得文章鲜明精练。
旁推交通:
广泛推求,交互融通。
柳宗元认为,本之五经,取法子史,这样作出的文章就可以“明道”。
有余:
有余暇。
亟(qì
屡次,经常。
越、蜀吠怪:
指上文所说的“越之雪”、”蜀之日“招致犬吠的事。
外廷所笑:
指上文所说的孙昌胤给儿子举行冠礼,受到廷臣耻笑的事。
赏析
全文围绕“取其名而去其实”的中心论点,分为两大部分展开论述:
前平论师道,后半论创作。
虽前后侧重点不同,但其内在筋脉却终始一贯,浑灏流转。
开篇即针对韦中立提出的“欲柑=相师”明确作答,说自己“不敢为人师”。
下文连举两例,陈述不敢、也不愿为师的理由。
其一是韩愈为师之例,其而是孙昌胤行冠礼之例,前者为主,后者为辅,二例共同说明一个问题:
流俗不问是非,见怪即吠,倘若独为众所不为之事,必然招致厄运。
韩愈为师事是最有力的址明。
魏晋以降,世风日下,人们耻于言师。
而韩愈却不顺流俗,收召后学,作《师说》,抗颜为师,结果招致众人笑骂,被目为狂人,不得不匆匆东行。
由此见出为人师者的下场,也见出世风的浇薄。
为了更形象地印证世俗的少见多怪及其严重危害:
“然雪与日岂有过哉?
”这就是说,为师者并无过错,问题出往那些见怪即吠的世人身上,而且这些人是如此之多,能量是如此之大,这就不能不令人为之忧惧,并力避“召闹取怒”。
进一步看,“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而遭群犬之吠,那么,“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就不是明智之举了。
更何况作者身为被贬之人,已蒙罪名;
谪居九年,病疾不断;
又有什么必要仅为一个为师的名号而自取其辱,让那此“呶呶者”一天到晚住耳边聒噪,扰乱心境呢?
在这里,作者所举之例、所说之话看似带着谐谑味道,但其内里实则隐含着无比的悲凄和沉痛,隐含着对韩愈的同情理解以及对浮薄世风的愤懑。
柳宗元之不为师,并非否定师道,实在是因为怕遭世人非议而不愿空担一个为师的名号。
在此后所作《报袁君陈秀才避师名书》巾,他曾这样说道:
“仆避师名久矣,往在京都,后学之士到仆门,日或数十人,仆不敢虚其来意,有长必出之,有不至必惎之。
虽若是,当叫无师*之说。
其所不乐为者,非以师为非,*为罪也。
”由此可知,柳宗元当年在长安时就已经一方面避师之名,一方面行师之实了。
证因为如此,所以下文话题一转,回到韦中立身上-,非常客气地表明可以行师之实——“假而以仆年先吾子,闻道著书之日不後,诚欲往来言所闻,则仆固愿悉陈中所得者。
”但决不愿担为师之名“若定是非以教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陈者,其为不敢也决矣”。
既然可行师之实,就有必要将自己为文的心得告诉对方。
于是,下文开始专力论为文之道。
从少年时的“以辞为工”,到成年后理解的“文者以明道”;
从作文的基本技法到其取法之源,再到可供参考的对象,娓娓道来,有条不紊,深刻惊警,启蒙发凡。
作者是既重“道”又重“文”的,虽然“文”的目的在“明道”,但“文”本身又有其独立自主性,要将全副精神投入,才能将之作好,才能有所创新。
这就要求为文者既要去除“轻心”、“怠心”、“昏气”、“矜气”,避免浮华、松散、杂乱等弊端,又要根据不同情形,或抑或扬,或疏通文气,或删繁就简;
与此同时,还要扩大视野,遍览《尚书》、《诗经》等儒家经典,以及《庄子》、《国语》、《离*》、《史记》等文史精品,充分吸收古人创作上的经验,借以磨砺气势,畅达条理,纵横思绪,增多意趣,使其既含蓄深沉义简洁明净。
这段论文之浯,是作者多年来的创作心得,堪称一篇精到的创作论,如今和盘托出,以示韦中立,这种做法,不正是老师淳谆教诲*的行为么?
但作者虽行师之实,仍坚决不要师之名,因而在文章结束处再次告诫对方:
“取其实而去其名,无招越、蜀吠怪,而为外廷所笑。
”既回应前文,又一笔点题,曲包余蕴,令人回味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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