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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
Greg
Bogart,
Ph.D.
首版在美国心理学杂志,
1991
?
博加特,
为何要在心理治疗中采用禅修?
迪塞里奇(13)
在各种精神病案例中把禅修做为首要或次要手段来研究禅修的治疗效果。
他把禅修定义为一种高效并且划算的自我治疗养生法(因为占用治疗医师的时间很少)。
它可以帮助患者了解到自己的心理过程与耽执,培养观察者自我,并获得改变或控制心理过程的能力。
卡彭特(14)写道,“禅修和密宗可以为心理疗法提供很多的帮助”并表明禅修的治疗功效产生于放松、认知、调整注意力、自我观察和洞察力的结合。
夏皮罗与吉尔伯(15)详述了关于禅修会产生治疗效果的两个主要的假设:
一,禅修可以使人放松
二,禅修可以改变观念。
迪克曼(16)认为传统神秘科学中有很多西方心理学要学习的内容,人类苦难的主要原因是对自我本性的无知,开悟或认识到真实自我能够从根本上减轻人类的痛苦。
他写道:
西医疗法中关注的是情绪、思想、记忆、冲动、图像、自我概念等意识内容,而非个人存在的核心意识(迪克曼称之为“观察者自我”)存在于意识本体而非意识内容中。
因此意识超越了思想、图像、记忆和情绪的范围,不能被观察到,但可以直接体验到。
禅修能提高自我观察的意识,改变观念和思维习惯模型(P33),改变动机,减轻自我意识相关的动机的强度(即“自我客体”),从而导致症状的减轻(P11)。
在迪克曼的观点中,“禅修是疗法的补充,不是替代”(P143)。
此疗法对于在工作、亲密关系和娱乐中受到干扰并期望缓解症状的人们最有帮助(P174)。
它可以改善神经官能症患者的自我中心,纠正对世界的误解,教导对满足个人需求方面更有效的新技巧。
西方治疗致力于个人欲望的实现,自我目标的满足(P81)。
而神秘主义质疑并根除欲望,尝试带来心理与情感状态或态度的改变从而减少问题的发生。
这是疗法的重点(p.78).
瓦萨洛(17)表示赞同并写道:
通过对人类两大窘境的观察(即抓住不放或者无视),佛教心理学和禅修训练能够帮助人们接受现实并减少个人主义的偏见。
卡兹,宝瑞森克和班森(18)申明禅修可以做为治闻的基础;
观察和分类情感事件从而洞察情感方案是如何创造出来的,赋予个人较大的责任感并打破概念的限制、老套的反应和行为。
因此禅修在治疗中可以刺激更深的了解自我的欲望并强化治疗过程。
禅修疗法在治疗期外也可以进行,只占用病人自己的时间,而不用占用医生的时间。
禅修使病人更深入于自我探索并为治疗提供更丰富的资料,因而可以促进治疗的效果。
此外,治疗和禅修都假设理解一个人的痛苦和对痛苦的抵触可以减轻痛苦并促进心理的成长。
他们表明结合禅修和疗法的结合是“在技术上可以互相兼容、效果上可以互相加强的”。
布莱德
道熏尔和艾尔(19)对此结论有不同的看法。
他们认为禅修的目标(领悟到自我是虚幻的)与治疗目标(促进有凝聚力的自我)是矛盾的。
高登(20)警告说在结合治疗和禅修之前要认真考虑病情的发展情况。
沃尔曼(21)声明禅修和治疗的结合是多余的。
相反,杜布博士(22)通过采访和调查问卷考察了(30)个长期禅修者后发现末明的愤怒是抗拒禅修的主要原因,从而说明心理与精神的成长有关联的,是持续发展的。
巴彻(23)建议心理治疗先于禅修治疗比两种方法混合使用要更有效。
他认为尊重存在人本疗法强调的发展阶段任务很重要;
自我鉴定,情感接触与表达,自我发展和增强自尊是必须的准备工作,之后再开始正式的禅修治疗:
对情感和焦虑的不认同。
虽然禅修与治疗在提高人们幸福水平、强化对当前的意识、克服焦虑上有着必然的联系,但是哲学的差别将它们合理的区分开来。
巴彻意识到它们之间的差别泾渭分明,即保持了整体性又能达成各自的目标。
禅修教会患者意识方面的技巧,培养平静的心灵,内在的和谐,转化并超越个人焦虑,这些都是精神疗法的重点。
沃恩(24)列举了禅修和治疗的共同部分:
陈诉事实;
放松负面情绪;
努力和一致性的需要;
真实性和避免信任的自欺;
完整性和完全接受所有体验,允许事情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发生,要比生活在一个虚幻和对世界的否认中好的多;
洞察或宽恕自己或他人;
敞开心扉和发展给予和接受爱的能力;
意识和非主观的注意;
从限制自我概念中释放,从恐惧和迷惑、从过去和更早的情况中解脱。
康菲尔德(25),著名的心理学家和佛教禅修老师,声称西方治疗强调分析、调查和个性的调整。
但忽视专注、寂静与镇静的发展,“三摩地的切断力与禅修中的寂静”,能够“渗透思想的表面”并“使意识能够切断极度的焦虑”(P37).禅修,在他的观点中,意味着不仅仅是寻找舒服和稳定,而且还可以处理内在的混乱和承受代表自我死亡的深层次的心理转变。
这些也是心理疗法的主要目标。
可是康菲尔德(26)也强调“禅修并不是全能的”。
他写到在许多领域上,如处理悲痛、沟通技巧、成熟的关系、性行为与亲密关系、职业与工作的问题、恐惧和恐怖症,童年创伤等,西方治疗方式反而更快和更成功。
欧丹金卡(27)写到禅修主要教授集中注意力的技巧,从而强化精神与情感的自我意识,控制本能的反应与强迫性反应,洞察本性和现实,探究宗教主题、概念、情感和扩展自我意识从而进入到更广泛的觉知中。
布鲁克斯和斯卡莱诺(28)在越战战后综合症治疗中对超自然禅修进行了研究并确定了禅修疗法的有效性。
经过三个月的禅修治疗,治疗对象的消极意识、焦虑、麻木情绪、酒精消耗、家庭问题、找工作的困难、失眠症和其它外伤后的紧张混乱都得到明显的减轻。
采用传统疗法的治疗对象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
关于禅修的生理学数据显示,禅修疗法对于治疗各种与压力相关和失眠的问题都很有效。
许多研究表明禅修在上瘾、高血压、恐惧、恐怖症、哮喘、失眠症和压力等问题的预防和恢复方面大有作为。
研究也表明接受禅修疗法的患者相对其它治疗组在积极情感健康、积极个性转变、自我实现、自发性自我观注、内向性、内省性、亲密沟通的能力等方面有较好的改变。
(29-31)德尔蒙(32)提出禅修与个性分数的关系,主要涉及自尊、自我概念、抑郁、身心失调综合症、自我实现、控制点、内向性/外向性。
他没有发现禅修改变个性分数明显的证据,但却发现禅修对于自我实现和减轻焦虑方面看起来有些效果。
蔡尔兹(33)发现对少年犯进行超自然禅定疗法可以改善自我实现、焦虑、吸毒的状况,带来行为和人际关系上的好转。
戴斯(34)注意到超自然禅定疗法会提升自我概念的发展和内控点。
勒丝(35)表明禅修可能增强治疗专家的准确的同情心并开放内在体验。
凯夫(36)相信禅修可以提高情商,加强人际关系意识,强化自我中心意识,从而提高治疗的效果。
高尔曼(37)声称禅修可以缓解一般性的焦虑,但不能治疗特殊的恐惧。
他认为禅修者更能适应高压的环境是因为他们放在内心的压力而非长久处在压力或焦虑下。
但是有些人对禅修能够减轻心理压力有争论。
以上研究结果如果按史密斯
(2)方法论评判还是有争议的。
威尔和默里(38)认为自我报告与焦虑行为方面相对于其它治疗禅修没有相对的优势。
其研究结果都不能证明禅修在减轻焦虑方面的有效性。
德尔蒙(39)对血乳酸、血流动、激素水平、血浆苯丙氨酸、神经递质的代谢物的检测结果也不能从生物化学的角度证明禅修的有效性。
放松模型
许多临床的实例证明,禅修对生理学放松是很有用的。
研究表明禅修导致耗氧量,二氧化碳的消除,呼吸率,心输出量,心率,动脉乳酸浓度,呼吸商,血压,气体和体温明显减少。
(40-50)禅修也会增加与皮肤阻力的关系,在显示阿尔法脑波和乙型波的减少。
(40)所有的这些与禅修相关的生理学都会屈服觉醒的放松的画面,已经被提出的观点是,禅修主要是放松技巧,可以通过减轻焦虑或焦虑免疫使思想风平浪静,降低躯体症候、恐惧和恐憎恶。
禅修治疗效果的放松模型是,通常与心理学的相互抑制相关。
沃皮(51)假定畏惧性精神病可能熄灭,如果他可以象征性的发生在不相容反应上出现,比如放松。
这种自我控制现代行为战略的基础,将会与下面的禅修进行对比。
相互制约模型
葛尔曼(7)对于佛教阿毗达摩心理学的研究和禅修,定义了相互制约的原则,作为禅修效益的中心。
阿毗达摩的教法描述“心灵时刻”流,是精神状态不变的流。
精神因素组成精神状态,在纯粹、全部、健康因素和不纯粹、非全部、不健康的精神性能上是有差别的。
直觉的迷惑朦胧或者物体知觉错误,是不健康的主要因素,引起不健康认识错误,比如困惑、害羞、无悔的,和不健康的情感因素,煽动、担心、紧张、麻木、贪婪、贪财、嫉妒和厌恶。
在健康状态下的这些因素都是可以相互抵消的。
在不健康的状态下都会被看成是敌对的。
留心观察和内在洞察力最重要的是(对于物体清晰真实的感觉),抑制迷惑根本不健康的因素,这些都是导致谦逊、谨慎、公正、信心、无执、非厌恶、公正、镇静、浮力、柔软、效率、精通、同情、爱心和利他的安乐的发展。
通过葛尔曼,“阿毗达摩计划的目的是为了达到精神健康,是通过健康人的不健康心理因素相互抑制”。
葛尔曼对于阿毗达摩的摘要描述是具有启发性的,相互抑制的理论在不受批评性的基础上。
夏皮罗和讥笑者(15)提出关于相互抑制心理学的问题,辨明系统脱敏疗法的焦虑,这种影响也可能是由于注意力的转变和认知的再聚焦。
(52,53)宝芝(54)写了相互抑制理论忽视了一些焦虑和性能的复杂关系,例如,不足觉醒的水平可能过贬低,从最佳的性能做过多愤怒焦虑。
而且,假设禅修导致全球减轻焦虑与个人想法相关(37)可能不会被发现;
禅修可以让人放松,对达到脱敏的否认是有作用的,或者令人不安的想法和设想可能在禅修中出现。
此外,通过宝芝可知,禅修不能减少使用毒品的焦虑,通过放松疗法可以取代禅修;
取而代之的是他可能会被二取一,人们可以达到改变觉悟的状态。
这样,禅修可以减少与毒品和酒精使用,例如,焦虑的减少可能不会是减少最好的解释。
有些证据表面人们可能摄食物质药品不会减少焦虑,但是肯定会产生觉悟的意识。
凯金,哈曼特和索贝尔(55)曾写过,之前的研究在使用放松的方法(例如禅修)对于治疗毒品和酒精滥用,都提出了假设,物质使用是与焦虑是有原因的,焦虑可以通过放松的培训上减少。
无论如何,证据显示这样的沉淀焦虑会限制人际紧张情景,涉及减少感知个人控制紧张性刺激,与镇静的影响,酒精和其他的毒品经常消耗他们的欣快。
这样,经验主义对放松训练的效力或者禅修作为一种对治物质的使用是模棱两可的。
他们写到,甚至假设证明有效,增长感知控制比减少焦虑是一个貌似更好的解释。
放松模型的批判
除涉及到减少焦虑和相互抑制这些重要问题之外,还有很多其它原因让人有必要去重新思考能否将“禅修”作为一种放松和减少焦虑的根本手段。
宝芝(54)写到:
“禅修放松模型”使“禅修”变得更容易让人熟悉和接受,也使科学界人士和大多数公众都能进入这一领域,也使得“禅修”的各种应用研究硕果累累。
然而,这种有关“禅修”的看法可能言过其实了。
“放松模型”并不能完全解释一些与“禅修”修行有关的的负面效应,这些负面效应仅仅被解释为去除压力(即生命个体想减轻旧有压力而使自身正常起来。
)、抵制放松、或者内心压抑情绪爆发(这些压抑情绪平时都被其他心理活动所掩盖)的综合症状。
此外,放松模型导致一些人相信“禅修”与其他放松技巧没有什么不同。
(56-59)例如班森(57)推断:
冥想、禅、瑜伽和一些放松技巧,包括自律训练、催眠、逐步放松、以及特定形式的祈祷引发特定的“放松效应”,这些技巧仅仅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一个集中注意力的方法、与外界隔离和一个舒适的位置。
德尔蒙特(60)似乎也确认了这一点,他认为,持咒入定和催眠两者都涉及选择性地集中注意力、降低对外界和自身的感受、被动的意志、包容的心胸、放松的身体姿势、以及有节律地重复单调的元音或亚元音。
同时,这两种状态也都涉及逐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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