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西北简牍的发现与研究Word文档格式.docx
- 文档编号:16127535
- 上传时间:2022-11-20
- 格式:DOCX
- 页数:17
- 大小:39.88KB
20世纪西北简牍的发现与研究Word文档格式.docx
《20世纪西北简牍的发现与研究Word文档格式.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20世纪西北简牍的发现与研究Word文档格式.docx(17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第一節斯文赫定所獲樓蘭出土簡牘殘紙文書的出土和20世紀第一支漢文簡牘的發現
1900年3月28日,斯文赫定在羅布泊沙漠一處遺址發現了房屋、錢幣、鐵斧和木雕。
發掘結束離去後,他的一位維吾爾工人艾爾迪克在尋找丟失的鐵鏟時,又發現了一處古城址。
1901年3月3日,斯文赫定帶領他的探險隊再一次進入羅布泊沙漠探險,發現一處古城址並進行了發掘,發現了121片漢文的木簡和36塊殘紙文書。
這些文書是如此重要,後來的考釋與研究表明,斯文赫定發現的遺址就是被沙海吞噬了千餘年的古國樓蘭。
不過,斯文赫定發現的漢文木簡和殘紙不能算做世紀的第一,僅僅比他早兩個多月,斯坦因已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邊緣、和闐附近的古遺址中發現了一枚漢文木簡。
那是1900年12月25日耶誕節,斯坦因在清理丹丹烏里克的一座佛殿遺址時,首先是發現了一些用草體婆羅謎文字書寫的殘紙,繼而又發現了兩塊木牘,一塊也是用婆羅謎文字書寫的,另一塊空白。
接下來,斯坦因在一個房角發現了一個描繪著花卉圖案的木碗。
“顯然是中國貨”,他後來在《沙埋和田廢墟記》中寫道:
“此後不久,證實了我的這一猜測。
好像是要證實我的有關該房屋居民的猜測,首次發現了漢文文書。
那是一根紅木棍,長約14英寸,寬約1英寸,兩面都削平了一部分,各有幾豎行大約12個漢字……”根據筆者在大英圖書館目驗實物寫出的釋文,此簡正背兩面的文字是:
□囊思□納青壹碩(石)壹斗伍升【了】,六年九月廿五日官檢懷彌惟(?
)。
青一石一斗五升。
阿閉娑,青一石一斗,惟(?
在同遺址出土的文書中,有“大曆十六年”字樣(實為唐德宗建中二年,即西元781年),據此推測這裏的“六年”有可能應是大曆六年,相當於西元771年,距出土時已1129年。
1901年,斯文赫定(SvenHedin)帶著他的探險隊第二次進入羅布泊地區,尋找前一年他的隨從、維吾爾族的艾爾迪克因迷途而偶然發現的一座古城。
他們來到羅布泊腹地,發現了古樓蘭遺址,獲得了約120余枚簡牘和150餘片殘紙文書。
1903年,斯文赫定發表了《中亞與西藏-----走向聖城拉薩》,介紹了在羅布泊沿岸發現古城址的情形。
1905年,他又發表了《1899~1902,中亞考察科學成果》,其中也介紹了發現樓蘭遺址的情形。
斯文赫定所獲樓蘭簡牘和殘紙文書,由德國漢學家卡爾·
希姆萊整理研究。
正是希姆萊首先從文書中考釋出遺址是已被流沙掩埋了一千五百多年的古國樓蘭。
不久,希姆萊去世,文書由另一位德國漢學家孔好古(AugustConrady)繼續整理。
1920年,孔好古在斯德哥爾摩出版了《斯文赫定樓蘭所獲漢文文書和零星物品》,公佈了對簡牘和殘紙文書考釋。
1928年,斯文赫定出版了《發現家的我的一生》。
在《羅布沙漠中的一座古城》一章,介紹了發現樓蘭古城的經過。
此書1933年由西北科學考察團出版了孫仲寬譯本,書名為《我的探險生涯》;
1934年開明書店出版了李述禮譯本,書名《亞洲腹地旅行記》。
這本書在國內影響很大。
1988年,瑞典國立民族學博物館在日本舉辦“斯文赫定在樓蘭發現的殘紙木牘展覽”。
斯文赫定在樓蘭發掘所獲簡牘殘紙大都運往東京,東京國立文化財保護研究所對文書進行修復保護,日本書道教育會出版了《斯文赫定在樓蘭發現的殘紙木牘》一書,全部展出的簡牘殘紙皆有彩色圖版,未參展的文書則以黑白照片的形式作為附錄收入。
日本書法家為文書新寫了釋文。
在此之前,日本書法界即已多次出版過斯文赫定在樓蘭發現的簡牘殘紙文書圖錄,也有一些學者對釋文進行過校讀和考訂。
至於對樓蘭簡牘殘紙文書的考證研究,日本學者也作了大量的工作。
第二節斯坦因所獲樓蘭、尼雅等地出土簡牘殘紙文書和敦煌漢簡
1900年,斯坦因第一次中亞考察進入新疆。
當年年底,他帶領工人到和闐北部沙漠中的丹丹烏里克遺址進行大規模的發掘,發現了許多佉盧文、婆羅迷文和漢文簡牘和殘紙文書。
漢文殘紙文書有大曆十六年(西元781年)、建中三年(西元782年)等唐代紀年,出土的一枚有紀年的唐代木觚,是20世紀出土的第一支漢文簡牘。
1901年1月下旬至2月,斯坦因又在尼雅遺址發掘,獲得一批魏晉簡牘文書。
這些材料對於瞭解魏晉至唐時期西域與中原的關係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1901年5月,斯坦因結束第一次中亞考察,並很快寫成了《去中國突厥斯坦從事考古與地理考察的初步報告》在倫敦出版。
1903年,他又寫成了《沙埋和闐廢墟記-----在中國突厥斯坦從事考古學和地理學考察的旅行紀實》。
介紹了他在丹丹烏里克和尼雅發現簡牘殘紙的情形。
1907年,斯坦因編撰的第一次中亞考察的學術報告《古代和闐》,由牛津克拉蘭頓出版社出版。
第一卷的附錄中,收入了法國漢學家沙畹(EdouardChavannes)整理釋讀的漢文簡牘殘紙文書,題為《丹丹烏里克、尼雅、安德悅遺址出土的漢文文書考釋》。
1906年,斯坦因開始第二次中亞考察。
10月,他在尼雅遺址再作發掘,12月上旬到達米蘭,12月中旬到達樓蘭遺址,開始進行發掘,獲得數百件簡牘文書和文物。
然後又回到米蘭遺址進行了大規模的發掘。
發掘工作一直延續到1907年2月。
此後,斯坦因離開新疆進入甘肅,在敦煌附近的長城烽燧遺址發掘獲得大批漢代簡牘。
後來,他收買了一大批在莫高窟藏經洞發現的珍貴文書。
1907年6月,斯坦因離開千佛洞,先後考察了安西、嘉峪關、張掖等地,經哈密來到吐魯番,並在新疆多處古遺址進行發掘。
1908年4月,他到達麻札塔格(聖墓山)遺址,進行了大規模的發掘,獲得一批漢文、回鶻文和藏文文書。
8月,結束了他的第二次中亞考察。
斯坦因在他的第二次中亞探險中,從敦煌漢代長城烽隧遺址發掘705枚漢代簡牘。
1912年,倫敦麥克米蘭出版公司出版了斯坦因第二次中亞考察的報告:
《契丹沙漠廢墟-----在中亞和中國西部地區考察紀實》,1912年由倫敦麥克米蘭出版公司出版。
斯坦因從1913年起又開始了第三次中亞探險,他的第二次中亞考察的正式學術報告一直到1921年才出版,書名為:
《塞林提亞----在中亞和中國西部地區考察詳盡報告》,由牛津克拉蘭頓出版社出版。
而斯坦因第二次中亞考察所獲簡牘殘紙文書,則由法國漢學家沙畹整理釋讀,撰成《奧萊爾·
斯坦因在東突厥斯坦沙漠發現的漢文文書》,1913年由牛津出版社出版。
1921年,斯坦因在《新華評論》雜誌發表了《敦煌沙磧中漢代長城遺址所出古代漢文簡牘》一文,介紹他考察與發掘敦煌漢長城烽燧的情形以及沙畹對敦煌漢簡的考釋成果。
沙畹書共分三編,第一編收錄敦煌與樓蘭出土簡牘殘紙共702號;
第二編收錄斯坦因第一次中亞探險在尼雅發掘的晉簡和第二次探險在羅布淖爾北岸發現的魏晉簡牘。
第三編收錄在和闐東北部遺址所獲殘紙文書。
1910年,當時旅居日本的中國學者羅振玉得知沙畹正在整理考釋斯坦因第二次中亞探險在敦煌、樓蘭所獲漢文簡牘殘紙文書的消息。
1911年,羅振玉向沙畹索要相關資料。
1912年,沙畹將斯坦因二探所獲簡牘殘紙照片以及自己的考釋寄給了羅振玉。
羅振玉與同在日本的王國維一起對這批資料進行了釋讀考證,寫成《流沙墜簡》一書,1914年在日本出版。
《流沙墜簡》中已經收錄了沙畹編入《斯坦因東突厥斯坦沙漠所獲漢文文書》一書中的斯坦因二探所獲尼雅出土的漢文簡牘資料。
而《流沙墜簡》一書即將完成時,1914年4月,王國維看到了沙畹的“古於闐廢址考”中刊載的照片,即斯坦因第一次中亞探險在尼雅遺址所獲簡牘,便立即補作考釋,作為“流沙墜簡補遺”輯入書中。
1913年9月,斯坦因第三次中亞探險進入新疆,到達喀什。
10月他在麻紮塔格發現了大批古藏文文書。
12月又在尼雅遺址和安德悅遺址發掘,發現一批佉盧文文書。
1914年初,他又在米蘭遺址將第二次探險時未能揭剝的壁畫劫掠一空。
然後又樓蘭遺址進行發掘,獲漢文、佉盧文、粟特文和婆羅迷文的簡牘殘紙文書以及各種文物數百件。
後來,他再次來到敦煌千佛洞,並再次從王道士手中攫取一批文書。
6月,他到了黑城子,發掘獲得大量漢文、西夏文、吐蕃文、回鶻文及波斯文文書。
10月,他來到吐魯番。
1915年1月,他在阿斯塔那墓地和哈拉和卓墓地大肆發掘,獲得大量的文書和文物。
5月,斯坦因回到喀什,7月中離開中國。
其後,斯坦因花了十年時間完成了第三次中亞探險的報告:
《亞洲腹地-----在中亞、甘肅和伊朗東部考察的詳盡報告》,1928年由牛津克拉蘭頓出版社出版。
斯坦因三探所獲漢文文書,原本仍想請沙畹協助整理,1916年5月,他到巴黎專門拜訪了沙畹,沙畹已經同意。
1917年10月,他們在巴黎又一次見面,但沙畹這時已因操勞過度而病魔纏身。
1918年1月,沙畹病逝。
斯坦因便請接替沙畹出任法蘭西學院中國語言文學教授職位的、沙畹的學生馬伯樂(HenriMaspero)整理釋讀。
馬伯樂花費了15年時間終於完成了整理、考釋工作,1936年拿出了《斯坦因第三次中亞探險所獲漢文文書》初稿。
不過,此時斯坦因第三次中亞考察所獲漢文文書,已經由英屬印度政府移交給了大英博物館,由於財政困難,出版經費出現問題,此書長期沒有能夠出版。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巴黎被德軍佔領。
1944年,馬伯樂夫婦被蓋世太保逮捕。
1945年3月,馬伯樂病逝死於布痕瓦爾集中營。
他傾注了很大心力的《斯坦因第三次中亞探險所獲漢文文書》,直至1953年纔由倫敦珀西·
倫德、胡夫里斯出版公司出版發行。
此時,距書稿完成已十五年,距馬伯樂去世也已八年。
此書包括斯坦因三探所獲敦煌漢代簡牘與唐代殘紙文書、樓蘭魏晉與北涼時代簡牘和殘紙文書、吐魯番地區出土北涼與唐代殘紙文書以及塔克拉瑪干沙漠周邊地區出土的歷代殘紙文書。
馬伯樂整理考釋斯坦因三探所獲漢文文書,有一位在巴黎的中國留學生張鳳擔任他的助手,協助工作。
1925年,張鳳回國,行前,馬伯樂將斯坦因第三次中亞探險所獲簡牘殘紙的部分照片及斯坦因第二次中亞探險中未發表的簡牘殘紙的部分照片贈送給他。
當時曾約定這些資料只做研究參考,不能公開。
起初張鳳也遵守了約定。
後來,有國內學者不斷勸說敦促,張鳳也曾與王國維通信,王國維亦十分重視這批材料,張鳳遂決定公佈這些材料。
1931年,張鳳編成《漢晉西陲木簡彙編》一書,由上海有正書局出版。
其中有些簡牘是馬伯樂《斯坦因第三次中亞探險所獲漢文文書》一書所沒有收錄的,因此十分珍貴。
不過,此書釋文問題較多,使用時需要注意。
1985年,勞榦出版了《漢晉西陲木簡新考》(臺北,中研院史語所單刊甲種之二十七),對張鳳的釋文作了校訂,更進行了許多的考證,對於提高釋文品質、理解簡牘內容,具有一定的意義。
1989年,中國學者郭鋒到大英圖書館東方與印度部調查,將馬伯樂沒有刊佈的漢文文書作了初步整理,撰成《斯坦因第三次中亞探險所獲甘肅新疆出土漢文文書》出版。
1930年至1931年,斯坦因第四次到中亞探險。
在新疆和闐,他從當地居民那裏收購了一些從達瑪溝、鐵克里克-托巴、克里雅等地盜掘的漢文、于闐文文書。
1931年1月,斯坦因來到尼雅遺址。
他曾在1906年10月在第14號遺址的房屋內發現過12支木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20 世纪 西北 简牍 发现 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