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杂剧《赵氏孤儿》欣赏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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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赵氏家族确实遭到一场大祸,但此祸与灵公被弑没有什么关系,而是起于家丑。
赵盾之子赵朔,娶晋成公之姊(或云女儿),是为赵庄姬。
赵盾之弟赵婴,与赵庄姬私通。
鲁成公五年,赵婴之兄原同、屏季,因此事而放赵婴于齐,未久,赵婴遂亡。
八年,庄姬因赵婴之故,谮诸赵于晋君,云赵原同、屏季等将作乱。
晋君乃讨赵氏。
赵氏之封地亦被剥夺。
赵朔之子赵武,随母亲赵庄姬,养于晋君宫中。
后晋君采纳韩厥的建议,立赵武,返赵氏被剥夺的封地。
事见《左传》成公四年、五年和八年。
《赵氏孤儿》戏中所写救赵氏孤儿事、赵氏孤儿赵武长大后复仇事,《左传》中根本没有记载,屠岸贾、程婴、公孙忤臼这三个主要人物,也不见于《左传》。
程婴、公孙忤臼救赵姓孤儿之事,始见于《史记,赵世家》,略云:
晋景公时,赵盾卒,子赵朔嗣。
景公三年,灵公宠臣屠岸贾追究灵公被弑事,欲灭赵氏。
韩厥反对,而屠岸贾执意行之。
韩厥将此消息告赵朔,劝其逃走。
赵朔不肯,云韩厥必不灭赵祀。
韩厥许诺,称疾不出。
屠岸贾未经晋君批准,与诸将攻赵氏于下宫,杀赵朔、赵同(原同)、赵婴齐(赵婴)等,灭其族。
赵朔妻为晋成公姊,有遗腹,逃入晋宫藏匿。
赵朔门客公孙忤臼、友人程婴相谋救赵氏孤儿。
他们将赵氏孤儿带出宫,相约由公孙忤臼一死保孤儿安全、由程婴任抚养孤儿成人之责。
他们取他人一婴儿,装成赵氏孤儿。
公孙忤臼与此假者匿山中,程婴出首,云公孙忤臼匿赵氏孤儿。
公孙忤臼与其所携假赵氏孤儿被杀,而真者由此得安,由程婴抚养。
十五年后,晋景公听从韩厥的建议,为赵氏立后,召赵氏孤儿赵武而立之,复赵氏封地。
赵武、程婴与诸将攻屠岸贾,灭其族。
赵武冠,为成人,程婴乃自杀,云欲下报赵朔、公孙忤臼。
刘向《新序》卷七《节士篇》《说苑》卷六《复恩篇》所载,与《史记》所云略同。
《新序》中此故事之结尾云:
“君子曰:
程婴、公孙忤臼,可谓信交厚士矣。
”《说苑》则云赵盾举韩厥,晋君以为中军尉,韩厥于是报赵氏之恩,又云:
“故人安可以无恩,夫有恩与此,攻(功)复于彼,非程婴则赵孤不全,非韩厥则赵不复,韩厥可谓不忘恩矣。
”
屠岸贾攻灭赵氏,程婴和公孙忤臼救赵氏孤儿,以及程婴等攻灭屠岸贾等,都不是历史事实,与《左传》所载史实相比较,矛盾之处颇多,有的还违背常理。
《史记》中所载这些情节,当是得之于传闻。
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集》卷七十一、洪迈《容斋随笔》卷十《程婴忤臼》、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一、《鲒■亭集》卷四《经史问答》皆持此论。
《史记》《新序》《说苑》所载赵氏孤儿故事,其主旨乃在重恩仇,有恩必报,有仇必复,体现了战国时侠士所崇尚的这种道德观念。
在这故事中,程婴、公孙忤臼、韩厥是如此,屠岸贾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灭赵氏,是为灵公报仇,也是为报灵公生前对他的恩宠。
杂剧《赵氏孤儿》,与《史记》等所载赵氏孤儿的故事相比,主题有所不同。
此剧中的赵盾,与史书中的赵盾一样,都是忠臣,这当然没有问题。
不过,赵穿杀晋灵公,当时对赵盾不利的舆论,以及太史将“弑君”罪名归于赵盾,这些历史事实,以当时的道德观念来看,对赵盾的忠臣形象,对赵氏家族的声誉,都有很大的影响,而此剧完全违避了这些史实,因此,此剧对赵盾、赵氏家族,实际上是作了美化的。
《史记》等所载赵氏孤儿故事中,屠岸贾灭赵氏,是为了给晋灵公报仇,报答晋灵公的宠遇之恩,而此剧中的屠岸贾,他灭赵氏,完全是出于个人的利益,“俺二人文武不和,常有伤害赵盾之心,争奈不能入手。
”历史上派刺客、设伏兵、用猛犬等谋杀赵盾,都是晋灵公干的,这些,在《左传》《史记》中,都有明确的记载,而此剧则将这些阴险毒辣的勾当,统统安到了屠岸贾的头上。
更甚者,第四折中,屠岸贾道:
“这孩儿弓马倒强似我,就着我这孩儿的威力,早晚定计,杀了灵公,夺了灵公,夺了晋国,可将我的官位都与孩儿做了,方是平生愿足。
”他的“平生愿”,竟然是弑君篡位、夺江山社稷!
既然是“平生愿”,当然此愿由来已久,那么,他灭赵氏之举,当然就是为了遂此“平生愿”!
这样一来,他灭赵氏之举,性质就极为严重了。
在封建社会中,有这种“平生愿”,就是顶级的罪恶,一旦暴露出来,就够得上灭门了,更何况付诸实施!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怀有这样“平生愿”的屠岸贾,谋戮忠臣,除君肱股,当然是“乱臣贼子”无疑了。
《史记》等书中的屠岸贾,当然并未表现出这种“平生之愿”。
因此,与《史记》等书中的屠岸贾比起来,此剧中的屠岸贾是经过作者奸臣化的。
又,楔子中,赵朔唱:
“枉了我报主的忠良一旦休,只他那蠹国的奸臣权在手。
”第一折中韩厥唱:
“怎有这屠岸贾贼臣,他则把忠孝的公卿损。
”第二折公孙忤臼唱:
“他不廉不公,不孝不忠,单只会把赵盾全家杀的个绝了种。
”第五折中,魏绛、程勃(即赵氏孤儿赵武),都称屠岸贾为“奸臣”、“奸贼”。
戏中程婴为赵朔门客,“元是个草泽医人,向在驸马(赵朔)门下,蒙他十分优待,与常人不同。
”公孙忤臼信奉“有恩不报怎相逢,见义不为非为勇”,他“曾与赵盾名为刎颈交。
”因此,程婴为救赵氏孤儿,献出了自己中年所得的独子婴儿,并花二十年时间养育、教导赵氏孤儿,公孙忤臼为救赵氏孤儿忍受了酷刑,献出了生命,这些,当然都是他们的报恩之举。
剧中赵忠屠奸,程婴、公孙忤臼报赵之恩而与屠周旋,他们之所为,其意义也就超越了报恩,而是被提到了一个比报恩更高的层次,这就是护忠反奸。
对程婴、公孙忤臼来说,重恩仇与重忠奸是一致的,因此,尽管在客观上,他们所为,有护忠反奸的意义,但是,在他们身上,重忠奸的意识无法明显地体现出来。
在韩厥身上,重忠奸的意识就明显了。
《说苑》所载赵氏孤儿故事中的韩厥,曾受过赵盾之恩,他后来为赵氏所做的一切,也可以解释为报恩,刘向就是这样来解释的,因此这故事就列在《说苑》的《复恩篇》中。
此剧中,就有了些不同。
当然,韩厥还是受有赵盾的恩德,但只是由程婴之口交代出来:
“他须是我老相公抬举来的。
”程婴在关键时刻要韩厥放了赵氏孤儿,也没有以赵盾于韩厥有恩相责。
韩厥自己,始终都没有提到或念及赵盾对他的恩德,甚至为救赵氏孤儿而自杀时,也是如此。
由此可见,赵盾对韩厥之恩,剧中是作了淡化处理的,这一点,与《说苑》等不同。
《说苑》中,韩厥与屠岸贾之间,没有什么私人间的恩怨纠葛,而在此剧中,韩厥“佐于屠岸贾麾下”,“是屠岸贾门下人”,虽然没有受屠岸贾恩泽的事实,但屠岸贾委以守门的重任,这本身就是一份极有分量的信任,就广义来说,这也是一种恩泽。
剧中的韩厥,他所着眼的,并不是他与赵、屠岸二氏私人间的恩怨纠葛,而是“赵忠而屠岸奸”的事实。
第一折中,他屡次谴责屠岸贾的所作所为,称屠岸贾为“贼臣”,而称赵氏为“忠孝”,为“贤人”。
程婴求他放走自己和赵氏孤儿,大段说词之中,强调的是“赵盾晋室贤臣”。
及其家族被“心生嫉妒”、“横行独步”、向晋灵公进“谗言”的屠岸贾残害的事实,这些更坚定了他站在赵氏一边的信念,并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因此,在韩厥身上,体现出了重忠奸甚于重恩仇的观念。
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赵氏孤儿故事,史籍所载,是重恩仇,此剧所演,重恩仇,但更重忠奸。
也就是说,从史籍到此剧,赵氏孤儿的故事,完成了从“重恩仇”到“重忠奸”的跨越。
此剧在艺术上最为值得称道之处,乃是善于渲染惊险气氛。
救孤是全剧的主要部分。
其事本身,于救孤一方,危险性极大。
其危险性,又集中表现在“程婴携孤出门”和“公孙受刑”两大关键之处。
作者抓住这些关键之处,设计情节,掀起一个又一个波澜,抓住观众的心,让观众的心随着情节的波澜起伏,这就是戏剧效果。
从观众的角度来看,通过这些情节,观众可以逐步窥见剧中人物的心理及其变化,由此可以一步步地了解人物的精神世界,更深刻、更真切地感受人物、了解人物,而这样一个过程中,观众的心理,又始终被剧情所引导,感受惊险的气氛和悲壮的气韵。
如程婴将赵氏孤儿藏于药箱内,从赵府出门,韩厥问了他几个问题,程婴如实回答,此后,又有以下情节:
韩:
你这箱儿里面甚么物件?
程:
都是生药。
是甚么生药?
都是桔梗、甘草、薄荷。
可有甚么夹带?
并无夹带。
这等你去。
(程婴做走,韩厥叫科。
)韩:
程婴回来,这箱儿里面是甚么物件?
你去!
(程婴做走,韩厥叫科)韩:
程婴回来。
你这其中必有暗昧。
我着你去呵,似弩箭离弦;
叫你回来呵,便似毡上拖毛。
程婴,你则道我不认你哩!
韩厥两次放程婴离开,又两次将他叫回,一弛一张,弛而再张,将紧张的气氛步步推进,也反映了韩厥此时复杂的心理及其变化。
这种复杂的心理,我们可以作多种揣测,当时,观众也大有揣测的余地。
韩厥清醒地认识到“赵忠而屠岸奸”,思想上、感情上,是站在赵氏一边的。
他知道程婴曾受赵氏之恩,极有可能将赵氏孤儿放在药箱中夹带而出,因而他不检查程婴的药箱,就放程婴离开,这无疑也是助程婴救赵氏孤儿。
但是,就隶属关系而言,就其“下将军”的身份而言,就屠岸贾所委任务而言,他韩厥应该站在屠岸贾一边,履行自己的职责。
从这一方面来说,他就不能让有重大嫌疑的程婴离开,所以叫程婴回来。
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心理上的这种激烈的矛盾,就外化为在短时间内一会儿放程婴、一会儿又将程婴叫回来的矛盾行为,形成了戏剧悬念。
当然,韩厥此时的复杂心理,我们还可以作别的揣测。
他思想上、感情上站在赵氏一边,职责上属于屠岸一边,这一点是肯定的,是基础,在此基础上,就可能派生出更为复杂的心理。
他放程婴离开,也许是为了避免使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
他也知道,赵氏与屠岸贾的矛盾发展到这一步,赵氏孤儿无疑成了矛盾的焦点。
如果他发现了程婴夹带的赵氏孤儿,那么,赵氏与屠岸之间在这一阶段斗争的胜负,赵氏家族复兴的希望和彻底覆亡,就完全取决于他韩厥的选择。
此举何等重大!
选择助赵氏,与其职责相违;
选择助屠岸,与其思想、感情相违。
可是,他必须在此二者中作出选择,绝没有其他的选择,也不存在回避选择的可能。
他害怕面临这样的选择,因此,他害怕自己发现赵氏孤儿,也正因为如此,他明明知道程婴很可能把赵氏孤儿藏于药箱中,还是放程婴离开。
他叫程婴回来,除了忠于他的职责以外,也可以作别的解释。
例如,他不能让程婴觉得他如此容易地被欺骗,或是程婴如此容易地走了,而对他所施的如此大恩漠然不知,他必有不甘,他要让程婴知道是他韩厥有意放了他,有意救了赵氏孤儿,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程婴所藏赵氏孤儿被韩厥查出,这时,程婴的心情,堪称绝望。
他用以七言为主的长篇说词,向韩厥诉说屠岸贾谋害赵盾、屠杀赵氏家族成员的罪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求他“拔刀相助”。
韩厥听了,说尽管献出这一孤儿会得大富大贵,但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决不干此勾当,同时,他也知道了程婴对赵氏的忠诚和救孤儿的坚定信念,所以,他放程婴带着孤儿离开险地:
韩厥:
程婴,你抱的这孤儿出去。
若屠岸贾问呵,我自与你会话。
程婴:
索谢了将军。
(做抱箱儿走出,又回,跪科)韩厥:
程婴,我说放你去,难道耍你?
可快出去!
(做走,又回,跪科)韩厥:
程婴,你怎生又回来?
(唱)……你既没包身胆,谁着你强做保孤人?
可不道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
将军,我若出的这府门去,你报与屠岸贾知道,别差将军赶来拿住我程婴,这个孤儿万无活理。
罢!
将军,你拿将程婴去,请功受赏,我与赵氏孤儿,情愿一处身亡便了!
程婴,你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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