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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南规整的河道,丰沛浑浊的河流大不相同。
其实我也没有见过这种山里的河,只是不好意思象他那样大惊小怪地“咦”“哇”乱叫而已。
到吴源中心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太阳热辣辣的晒下来,融化了门前的柏油路。
医教科的范老师带我们去看宿舍。
那是医院里面的一幢老楼,底下的食堂算是一楼,其实有两晟的高度。
我和咪咪合力抬着最重的书箱子走到6楼,体内的水分似乎全部跑了出来,汗水答答答的往下滴,叫苦不跌。
咪咪说:
“好象带着箱子爬玉皇山!
”她的长辫子给汗水湿透了,贴在脖子上,我比她好不了多少,短发全部借着汗水的力量站了起来,xx刺猬一样。
男生们喊着号子,抬了一人多高的木箱上来,表情惨不忍睹。
我和咪咪对望一眼,全部是一付瞧他们不起的表情,一起说:
“指望他们还不如自己来呢。
”
好在我们来的个个都是女泰山,象老朱,咪咪,我。
柏乙君也不算差劲。
工蜂一样自力更生。
也不知跑了多少趟楼。
待全部运上楼,我去灌了一肚子自来水,躺在光板木床上,几乎没有散了架。
好在不用马上上班,范老师宣布先放一天假,我们根本没有力气欢呼。
凭心而论,宿舍还算不错,有电风扇,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住贯了8个人一间,6个人的空间已经不觉得很狭小了。
我的床靠着窗,窗台上正好放录音机,光线太强,不适合睡懒觉,但是最不受干扰的位置。
探出头去望了望,楼下是个小喷水池,还有篮球场,对面就是病房大楼,不断有忙忙碌碌的人影。
下午的阳光炙烤着一切,似乎吱吱有声。
远远的天边居然有浓厚沉重的乌云影子。
我说“看呀,好多乌云,等下会下雨”。
柏乙君和咪咪一起伸出头来看,“那是山。
”她们一起笑话我。
我从来也没有看过这样的远山,很浓重地在地平线上起伏,弧度优美,有点象海浪,于是趴在窗边看了好久,倒忘了才笑过黎翼辉。
老狼的《恋恋风尘》一直在放,那个《美人》敲着清脆的鼓点,似乎让空气略有凉意。
大家都忙着贴墙纸,挂帘子。
女生寝室向来是这样的,非要用花花绿绿的布帘子隔出可怜的小空间来不可。
不然就要和大家分享你的一切生活:
背上有条疤,肚子上多长了一圈肉都不是个人的秘密。
夜来了,夜仍旧是酷热难当的,浓重的远山似乎借了夜色*进了一步,路灯下弥漫着烤酥饼独特的甜香。
正式上工是星期三,7月13日。
医教科长召集我们集中训话。
然后把我们一个个带到不同的科室。
我和黎翼辉是一组。
想想要面对这么陌生的环境,自己什么都不懂,心里自然有点害怕,看看他也表情呆滞紧张,不由的有了点相依为命的感觉。
“喂!
”然后他对我说:
“下午有个阑尾炎要开,跟我上去。
”我注意了一下他的名牌:
朱声源医师。
讲完他就脱了白大褂出去了。
我也没有敢问“现在该干什么”。
新到一个地方只好先多动动眼睛。
免得露怯。
黎翼辉的带教老师正在指示他该干什么,我赶忙过去听。
他那一组的女生十分热情地介绍“我叫张淑娟,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管的床位。
”黎翼辉这个呆瓜长的清秀腼腆,在人际关系上简直无往而不利,他很高兴地跟着她出去,一边东张西望,问个不休。
我左右看看不知道该干什么,这时候,门口进来了矮个子男生,满脸油光的。
也许是热,脸上的许多疙瘩红的发亮。
他满不在乎地看看我说:
“终于来救兵了,你跟我来吧。
我马上知道他就是那个“什么也不会写的臭小子”。
终于有人答理我,我很高兴地跟着他走。
病房楼是半新的,样式古老,弥漫着医院特有的味道。
他不停的指指点点“6,7,8,14…..是我们的……这个,下午要开阑尾炎的,要把病历写掉,……”。
我有点晕头转向。
不停的点头,其实一头雾水。
我有点不放心地问他“我们老师很凶吗?
“朱声源吗?
”他说:
“对你大概不会很凶,他今天值休,下午还要开刀,当然没有那么好气,不用怕他。
他看了看钟,很高兴地说:
“十一点了,吃饭去喽!
”说完,就去脱白大褂。
我左右看看,没有人走,不敢学他的样,乖乖坐下来翻看病历。
到大多数人离开的时候才和黎翼辉一起离开。
寝室里,咪咪正在生气,他们放射科主任认为她应该早两天报到的,不问青红皂白就说了她一顿。
咪咪饭也不吃,气呼呼地睡觉了。
柏乙君捧着《诊断》书,盘着两只长腿坐在床上恶补心电图,饭碗丢在一边,向每一个回来的人问各种匪夷所思的问题。
老朱坐了没有十分钟就回科室去了。
大家第一个上午好象都有奇特的经历,全都变的神经兮兮。
我则惦记着那份阑尾炎的病历,照例我知道去手术前要先写好大病历,但老师没有关照,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写。
柏乙君陷在心电图的迷宫里还没有问完十万个“为什么”,我不敢招惹她,决定牺牲一个午觉,偷偷溜出去。
中午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我决定把病历写好,一决定认真,钢笔字也特别来了力道,力透纸背的划破了好几处,也不觉得时间过去,到下午上班时间,刚好写完。
朱声源招呼我和卢星辉去手术室。
以前参观过手术室,知道规矩很多,一步也不许乱动。
不由很紧张。
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帽出来,正好赶上一个人从男更衣室出来。
每个人在手术室几乎都一个样子,绿色的布褂和裤子,帽子戴到齐眉,口罩遮住大半个脸,只露出两个眼睛。
如果个头也一般大,简直分不出来。
我从一次性帽子口罩的缝隙中好不容易确定那只小眼睛属于卢星辉,就跟着他走,要不不是他,我可分不清7-8间手术室中该去哪一间。
所有手术室也几乎一样。
常规洗手,泡手,消毒,换手术衣。
以前在书上学过,实际做起来不免有点慌,护士们说起话来从没有好气,不停地给她数落,没有办法,只好老老面皮,反正是戴了口罩,好象加厚了一层脸皮。
我的任务是管器械,阑尾炎是个很小的手术,没有真的器械护士。
但器械倒也有20几样,各种型号的刀,剪,止血钳,持针器,拉钩一字排开,如同检阅队伍。
一声令下就要准确地找到东西,立刻传递过去。
那边开刀的步骤,也不能拉下,我不停的伸头去看,心里与以前书上学的步骤对照,信息量太大,觉得脑袋实在不够用。
眼睛光顾着看无影灯下的手术野,手上于是就不停的出错。
器械的行列很快乱成一团糟。
巡回护士怨声载道,不停地指正我。
但此时朱老师在讲荷包缝埋的关键步骤,我生怕没记住,哪还做得到耳听八方?
护士尖利的声音只在耳朵旁翁翁乱响,进不到脑子里去。
卢星辉已经实习两个多月,比我熟悉得多,下了台,他指点我去洗器械,他似乎看出我有点垂头丧气,就安慰我说:
“都是这样的,这个叫持续性拉钩,间歇性挨骂。
听久了会习惯的。
恍惚中似乎听见他也给老师骂了好几次,他一付似笑非笑的表情,倒是满不在乎,大概已经久经考验了。
紧张了一个下午,回到办公室,觉得脑子有点缺氧,在电风扇下呆坐了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看见黎翼辉,就问他:
“下午你干了些什么?
”他摇摇头“什么也没有干,老师不上班,没有新病人。
看看他百无聊赖的样子,觉得挨骂也还算值得,长见识当然要有代价的。
这么想想,心情就好了很多。
晚饭后,仍旧去科室。
看了一个手术,我脑子里列了一溜的问题,从洗手次序,到阑尾炎的病理,都需要拖出《外科学》来炒炒冷饭,准备一气呵成,把它解决掉。
所有的实习医生都来了,一屋子的人,气氛比白天轻松了好些。
卢星辉派我去问病史,我是新来的,乖乖听他指挥。
渐渐有点熟了,我有什么不明白,有东西找不到,就大声叫“卢星辉”……他很乐于当“先辈”(日剧中的意思),什么都肯讲。
他说:
“你看到过老汪没有?
副主任”。
我摇头,我认人的本事差得要命。
他瞄一眼门口,说“那个老汪花得很,你小心他”。
女生们全部附和,邢思娟说:
“他说话就象这样。
”她手搭在我肩膀上,靠过来放软了声音“小苏”。
我赶紧逃开。
说说笑笑间,手里也没有停,病历写得飞快,一晃就10点多。
哎!
太多问题,太少时间。
第一天?
我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觉得很满意。
也许累过头了,没半分钟,早已经呼呼睡着。
夏天的早上来得太早,光线透过玻璃直射到我的床上。
不过6点半钟,上铺的钟灵和对面的徐益萍起了个大早,去帮护士抽血。
我给钟灵起床的动静摇醒,干脆也起来了。
老朱一大清早翻箱倒柜地找长裤,昨天她的长裙给老师说了,嫌拖拖拉拉碍事。
我也赶紧找了条短裙。
时间还早,我就去看昨天开阑尾的那个病人。
她气色大好,居然也还认得我,问我“医生:
现在可不可以吃早饭?
她似乎不明白,并不是穿了白大褂的人全可以算得医生的,比如我。
我想了想,术后吃饭的问题在外科总论里,模糊记得要等肠道功能恢复了才可以,怎么样算恢复,开始吃什么,统统不记得了。
考试从来不考这种小问题的,想不到一上班就用到了,于是我只好含糊地回答:
“现在还不可以。
”看到切口的纱布上血渗出比较多,就马上说:
“你不要动,我去拿东西给你换药。
她伸头看自己的肚子,倒也忘了追问下去。
我赶紧出来,到办公室里翻《外科学》,翻了一下就记起来了:
肛门排气嘛!
排了气就可以吃东西了,当然从流质,半流质开始。
然后就去换药,一边换一边问她:
“你手术后放过屁了吗?
“没有”她答。
“要放过屁才可以吃东西,开始最好吃流质。
”我说着,心里觉得很好笑。
好象考试做弊成功了一样。
这是上班的第二天,昨天去得晚,没有赶上清早的查房,所以还没有做了一天完整的医生。
我的上级医生朱声源来了之后,我们就去查房。
我和卢星辉跟在他后面听候指示。
大清早,他脸上仍旧是一付没有睡醒的样子。
每到一个床位他就告诉我这个病人的诊断,目前的治疗,我的脑袋接受信息过量,又有点翁翁乱响。
看到昨天的新病历已经写掉,药也已经换过,他好象高兴了一点,鼻子里呜了一声表示赞许,脸上是没有笑意的。
随即给我指派任务,“这个胆囊炎的病人等下把病历写好…这几个全部要换药…”。
我生怕脑袋记不住,掏出本子来记。
从病房出来,到办公室改医嘱,卢星辉很高兴地把抄医嘱的本子交给我:
“我的字不清楚,天天给护士骂。
这倒不是谦虚,他的字非常潦草,黏呼呼地连成一片,不分彼此。
朱老师依次翻病历牌:
“4床,停凯福龙……”我按他的要求写在医嘱本上,尽力写清楚,越写就越紧张。
除了生理盐水和糖水,我竟然什么药都没有听见过,《药理学》上学的一点也用不上。
我只好一个个地问过去:
“凯福龙是什 我嘘了一口气,原来那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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