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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读水浒传,见所谓一百单八人者,其言行志节,虽令人执鞭马前而亦甘之,忘其为绿林草泽儿也。
嗟乎!
此皆天地间气之所钟,而发为豪侠尚义之气,提携末世,以见天之生人,非尽碌碌死牗下者;
虽然,世有其人,而茍无司马迁、施耐庵辈为之传,以垂于后世,则亦寂寂无闻,与蝼蚁乌鸢同朽耳,又岂能历千载而犹凛凛有生气哉?
太史公曰:
“烈士殉名,夫名之久,要系乎文字之力也!
”平江不肖生者,今之振人也,为文善状轩奇侠烈之事。
近着近代侠义英雄传,奇情壮采,栩栩纸上,书中所述者,虽未奇能谓之必有其人,然以寰宇之大,芸芸之众,意者其间必有异人出乎?
然则不肖生之书,为非向壁虚构矣。
抑有言者,男儿处乱世,不幸与笔墨为伴,郁郁怀利器而莫能展,则区区文字之间,又安知非自寄其磊落不平之气乎?
非然者,抑何使人读之而感奋骚屑有不能已者耶?
是为序。
目录
第二十五回2
第二十六回6
第二十七回10
第二十八回13
第二十九回17
第三十回21
第三十一回25
第三十二回30
第二十五回
逛乡镇张燕宾遇艳
劫玉镯陈广泰见机
话说陈广泰、张燕宾二人,住在吕祖殿,一连做了六夜大窃案。
张燕宾本来是胆大包身,陈广泰的胆量,也因越是顺手越大。
二人都看得广州市如无人之境,白日装出斯文模样,到处游逛,看了可以下手的所在,记在心头,夜间便前去实行劫抢。
县衙里的举动,绝不放在心上。
这夜行窃回头,已是三更过后,陈广泰的眼快,见街上有五人一起行走,蹑足潜踪的,仿佛怕人听得脚步声响,不由得心中一动,以为是自己的徒弟刘阿大一班人,去哪里行窃。
其实。
这时的刘阿大等,都已被拘在番禺县牢里,哪里能自由出来。
重理旧业呢?
不过陈广泰在县衙里的时候,不曾见着他们,不知道实在情形。
这时看了五人在街上走路的模样,不能不有这个转念,连忙伏身在檐边,朝下仔细一看,已看出走当中的那人,就是杜若铨知县,心里吃了一惊,遂向张燕宾做了个手势,运用起工夫,匆忙向吕祖殿飞走。
二人这一走,杜若铨也看见了。
陈、张二人回到吕祖殿,陈广泰对张燕宾计议道:
“那瘟官亲自出来巡逻,可见得他是出于无奈了。
我想广州的富人虽多,然够得上我们去下手的,也就不多了。
常言道得好,得意不宜再往。
我们此刻所得的东西,也够混这一辈子了,何不趁此离开广州,去别省拿着这点儿本钱,努力做一番事业。
这种勾当,毕竟不是我们当汉子的人应该长久干的事。
你的意思怎么样呢?
”
张燕宾道:
“你这话错了。
我这回到广东来,原是想做几桩惊天动地的案子,使普天下都知道有我张燕宾这个人,是个有一无二的好汉,没想到天缘凑巧,我还不曾动手,就于无意中得了你这么一个好帮手,我的胆气更加壮了。
我们当汉子的人,第一就是要威望,古言所谓‘人死留名,豹死留皮’,这回的事,正是你我立威望的好机缘。
我的主意,并不在多得这些东西。
只要弄得那些捕快们叫苦连天,广东的三岁小孩,捉到张燕宾三个字,使害怕不敢高声,就志得意满了。
如今瘟官的赏格,只指出了你的名字,并没提起我,哪怕广州变成了刀山,我也决不就是这么走开。
瘟官亲自巡逻,要什么鸟紧!
还有林启瑞,是个发洋财的人,他家里值钱的珍宝最多,我们尚不曾去叨扰他。
他这家的案子一做下来,又是给那瘟官一下重伤,不愁广州满城的人不诚惶诚恐。
我们要往别处去,怕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寅时说走,卯时便出了广东境。
陈广泰踌躇道:
“我想,我们在广州做的案子,越做越多,决没有长久安然的道理。
虽说如今在广州的捕快,没有你、我的对手,难道就听凭你、我横行,不到旁处请好手来帮助吗?
依我的意思,与其贪图虚名,身受实祸,不如趁此转篷,倒落得一个好下场。
”张燕宾听了,心里不快,忿然说道:
“你原来是个器小易盈的人。
你既害怕,就请便吧,不要等到出了乱子,受你埋怨。
我为人素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陈广泰见张燕宾生气,忙转脸陪笑说道:
“快不要动气。
我在穷无所归的时候,承你的情,将我当个朋友,替我出气,我不是全无心肝的人,安肯半途抛却你,独自往旁处去呢?
我过虑是有之,你不要多心,以为我是害怕。
”张燕宾也笑道:
“你的意思,怕他们到旁处请好手来帮助,这是一定会有的事,并不是你过虑,不过他们尽管去找好手,你、我不但用不着害怕,并且很是欢喜。
他们好手不来,怎显得出你、我的能耐,如果他们找来的人,本领真个大似你、我,你、我又不是呆子,不会提起脚跑他娘吗?
”陈广泰知道张燕宾是个极要强、极要声名的人,不到万不能立脚的时候,是不肯走的,只心里自己打算,口里也不多说了。
次日早点过后,二人到附近一处小市镇闲逛,遇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容貌装饰都十分动人。
张燕宾不觉停步注目,魂灵儿都出了窍的样子。
那女子却也奇怪,也用那两只水银也似的媚眼瞟着张燕宾,连瞬也不瞬一下,并故意轻移莲步,缓缓的走了过去,走过去还回过头来,望着张燕宾嫣然一笑。
张燕宾也不约而同的回头一看,见了那流波送盼的媚态,即五中不能自主,也不顾镇上来去的人看着不雅,兀自呆呆的回头望着,如失魂丧魄一般。
陈广泰生性色情淡薄,见了张燕宾和那女子的情形,心中好生不快,提起手在张燕宾肩上拍了一下。
张燕宾自觉有些难为情。
搭讪着说道:
“我们回头去那边逛逛好么?
”陈广泰知道张燕宾是想跟踪那个女子,自己不愿意同去,便推故说道:
“我肚内急得很,要去大解。
你一个人去逛吧!
”说着,装做要出恭的样子,向这边走了。
张燕宾此时一心惦记着那女子,无暇研究陈广泰是否真要出恭,急忙转身,追赶那女子。
那女子向前行不到一箭路,复停步回头来望。
张燕宾看了,心里好不欢喜,追上去报以一笑。
那女子却似不曾瞧见,仍袅袅婷婷的向前走。
张燕宾追上了,跟在后面,倒不好怎生兜搭,因张燕宾平日为人,并不甚贪图色欲。
攀花折柳的事,没多大的经验,所以一时没方法摆布,只跟定那女子,走过了几十户人家。
那女子走到一家门口,忽止了步,举起纤纤玉手,敲了几下门环,里面即有人将门开了。
张燕宾忙退后一步,看开门的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那女子遂进门去了,小丫头正待仍将大门关上,那女子在里面叫了一声,张燕宾没听清,不知遭叫的什么,小丫头即不关门,转身跟那女子进去了。
张燕宾心里疑惑,暗想这是什么原故呢?
这不是分明留着门不关,等我好进去吗?
我自是巴不得能进去,不过青天白日怎好进门调戏人家的妇女,白受人家抢白一顿又不好发作,那不是自寻苦恼么?
如此思量了一会,终是不敢冒昧进去。
忽转念一想,我何不等到夜间,人不知鬼不觉的,前来寻欢取乐,岂不千妥万妥吗?
照刚才他对我的情形看来,已象是心许了,夜间见是我,料不至于叫唤不依。
张燕宾有此一转念,便打算回头寻找陈广泰,才要提脚,只见那个开门的小丫头,走出门来,向自己招手。
张燕宾这时喜出望外,一颗心反怦怦的跳个不住,糊里糊涂的含笑向那小丫头点了点头,走近前低声问道:
“你招手是叫我进去么?
”小丫头也不回答,笑嘻嘻的拉了张燕宾的衣角,向门里只拖。
张燕宾的胆量便立时壮起来了,随着小丫头,走进一个小小的厅堂。
小丫头指着厅堂背后的扶梯,说道:
“上楼去!
”小丫头说时,从扶梯上下来一个老婆子,也是满脸堆笑,仿佛招待熟客一般的让张燕宾上楼。
张燕宾看了这些情形,已料定是一家私娼,不由得暗自好笑,幸喜这里招我进来,不然,今夜若跑到这里来采花,岂不要给江湖上人笑话。
随即大踏步跨上扶梯,抬头就见那女子,已更换了一身比方才越发娇艳的衣服,立在楼口迎接。
张燕宾伸手携了她的皓腕,一同进房。
房里的陈设,虽不富丽,却甚清洁。
张燕宾是个爱清洁的人,其平日不肯宿娼,就是嫌娼寮里腌脏的多,清洁的少,此时见了这个私娼倒很合意,和那女子并肩坐下来,问她:
“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说:
“姓周,名叫金玉。
”谈到身世,周金玉说是父母于前年遭瘟疫症死了,留下她一人,没有产业,又因原籍是贵州人,流寓广东,无身份的人她不愿嫁,有身份的人又不愿娶,因循下来,为衣食所逼,只得干这种辱没家声的事。
张燕宾听了,心中非常感动,登时就存了个将周金玉提拔出火坑的念头,这日便在周金玉家吃了午饭,细语温存的直谈到黄昏时候,心里总不免有些记挂着陈广泰,曾约了今夜同去劫林启瑞家的,怕他在吕祖殿等得心焦,才辞别周金玉出来。
周金玉把张燕宾认作富家公子,竭力的挽留住夜。
张燕宾推说家里拘管得严,须等家中的人都睡熟了,方能悄悄的出来到这里歇宿,大约来时总在三更以后。
周金玉信以为实,临别叮咛嘱咐,三更后务必到这里来。
张燕宾自然答应。
回到吕祖殿,陈广泰正独自躺在床上纳闷,见张燕宾回来,才立起身问道:
“你去哪里游逛,去了这么一日?
”张燕宾并不相瞒,将这日在周金玉家盘桓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并说自己存心要提拔周金玉出火坑。
陈广泰听了,半晌没有回答。
张燕宾忍不住问道:
“周金玉的模样,你是和我在一块儿瞧见的,不是个很可怜、很可爱的雌儿吗?
我提拔他出火坑,并不费付么气力,也算是积了一件阴功,你心里难道不以为然吗,为什么不开口呢?
陈广泰笑道:
“提拔人出火坑的事,我心里怎能不以为然!
不过我看这种阴功,我们如今很不容易积得。
要积阴功,就不要有沾染,有了沾染,便不算是阴功了。
你、我如今能做到不沾染么?
”张燕宾笑道:
“你这又是呆话了。
周金玉如今一不是孀居,二不是处女,况且现做着这般买卖,怎说得上沾染的话!
”陈广泰和张燕宾相处了几日,知道张燕宾盼性格,是个私心自用、欢喜护短的人,逆料他一贪恋烟花。
必无良好结果,已存心要离开他,自去别省,另谋生活,便懒得和他争论了。
张燕宾见陈广泰不说什么了,遂笑说道:
“我因曾说了今夜去林启瑞家下手,恐怕你一个人在这里等得慌,才赶了回来。
我们今夜,快去快回,周金玉还在那里等我呢?
”陈广泰原不愿意再干这勾当,因尚不曾离开张燕宾。
若忽然说出不去的话,恐怕张燕宾多心,疑是不满意周金玉的事,只得强打精神,和张燕宾一同进城。
他二人近来每夜在城墙上,翻过来,爬过去,从没一人瞧见。
二更时分,到了林启瑞家。
拿着二人这般本领,到寻常没有守卫的商人家行窃,怕不是一件最容易的事吗?
这时林家的人,都已入了睡乡。
二人进了林启瑞的房,房中的玻璃灯还煌煌的点着,不曾吹熄,轻轻的撬开箱橱,得了不少的贵重物品。
已将要转身出来了,张燕宾忽然一眼见床上睡着一个中年妇人,手腕上套着一只透绿的翠玉镯头,心想:
我此刻所得的这些贵重物品,总共还抵不上这一只翠镯,既落在我眼里,何不一并取了去呢?
遂示意教陈广泰先走,独自挨近床前,握住翠镯一捋,不曾捋下,妇人已惊醒了。
一声“有贼”没喊出,张燕宾已拔出宝剑,把手腕截断,取出翠镯走了。
等到林家的人起来,提灯照贼时,陈、张二人大约已离去广州城了。
二人回到吕祖殿,陈广泰见张燕宾手上很多血迹,问是哪里的血?
张燕宾笑道:
“你在林家屋上不曾听见吗?
”陈广泰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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