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散文红楼父子关系浅析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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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雪之事就是例证,李嬷嬷因宝玉喝酒,也挨过两日的骂。
宝玉也经常滚到王夫人的怀里撒娇或搬着王夫人的头说话,其状甚是亲昵。
而对贾政避之唯恐不及,像避猫鼠似的,风闻要回,慌得不得了。
以贾母的话,胆子都唬破了。
这些都是严父慈母最好的写实。
在红楼里,父子的关系和父女的关系截然不同。
父亲对儿子一般要求甚严,动不动家法从事。
而对女儿多宠爱,毫发不动,交与内帷,读书识字,针黹纺织。
只要性情贞静,品格贤淑就好,出嫁时另备一副丰厚的嫁妆也就完事。
贾府几位千金皆随贾母过活,长大后,在大观园里由李纨带着针线游戏,吟诗作赋,享尽在娘家做姑娘时的快乐,环境空间甚是宽松和优雅。
在红楼里,我们能看到的父子关系很多,贾政和宝玉,贾赦和贾琏,贾珍和贾蓉等,甚至是秦钟父子。
但所有的父子关系都是惩戒有余,而温情不足。
荣宁二府是潭潭大宅,深深院落,从上到下乌压压一片,少说也有上千号人。
但真正的主子没几个。
贾母这边,有两子,贾赦和贾政。
贾赦为长,又育二子,贾琏读书不成,为人机变,人情世故上去得,在叔叔贾政这边当差。
贾琮年幼,是一个脸还没洗干净的毛孩子。
贾政有三个儿子,贾珠二十岁时夭折,贾环尚小,见着贾政也是唬得骨软筋酥,一次大着胆子告宝玉的状,也是贴膝跪下,惊恐万状,品性极坏。
宝玉嫡出,容貌丰美,神采飞扬,聪慧灵秀,自然成了焦点人物,被寄厚望。
但因抓周时,弃笔墨,而取脂粉钗环,被贾政一直厌弃。
身教重于言教,父母的修养和行为,直接影响下一代的精神品质和行事作风。
这种潜移默化的力量,不可小觑,古代也不例外。
这里身教先不论,只说言教在贾府名存实亡,父子间连最起码的沟通都没有,动不动就打。
比如贾政和宝玉说话,不是喝,就是喊,要不就是冷笑,开口畜生,闭口畜生。
充耳都是“叉出去”“还不滚”之类的话。
赖嬷嬷曾对宝玉说
“不怕你嫌我,如今老爷不过这么管你一管,老太太护在头里。
当日老爷小时挨你爷爷的打,谁没看见的。
老爷小时,何曾象你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了。
还有那大老爷,虽然淘气,也没象你这扎窝子的样儿,也是天天打。
还有东府里你珍哥儿的爷爷,那才是火上浇油的性子,说声恼了,什么儿子,竟是审贼!
”
从这段话不难看出,贾府从上到下,教育儿子的方法就一个字,那就是“打”。
贾代善就是这么打贾政的,对贾赦也是天天打;
东府里珍哥的爷爷,就是贾敬的父亲贾代化也是这么打贾敬的,并且极其残忍,像审贼一样,丝毫没半点父子温情,听着都不寒而栗。
这些都是封建伪道德留下的祸根,是虚荣,是不可违抗的高高在上的父权在作祟。
这个赖嬷嬷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在所有奴才里位尊地显,家里也是楼阁亭轩,泉石林木一应俱全。
他的儿子赖大是贾府总管,孙子也是丫头、婆子、奶子,捧凤凰似的长大,又捐了州官,比有些根正苗红忍饥挨饿的主子还体面。
那她为何能如此尊贵呢?
因为她是贾政的乳母,书中虽没明言,但细看便知。
在贾府,奴才能得势的不是乳母就是陪房,乳母代表夫家势力,陪房代表娘家势力。
像宝玉最大的跟班李贵,他是李奶母之子。
贾琏的乳母赵嬷嬷,王熙凤也要敬她三分,她的两个儿子赵天梁、赵天栋在修大观园时,跟着贾蔷也当了肥差。
整个贾府的奴才也成金字塔状,有着清晰严密的脉络。
赖嬷嬷是贾府的老人,与贾母平辈,王熙凤见到,都要起身相迎,可见地位之高。
她是贾府最大的乳母头子,对贾府门清,所以作者借她之口,迁出以往故事。
贾赦贾政就是这样一路被打过来的,然后再这样打下去,以暴还暴,忘记了自己做儿子时所受的痛苦和压制。
那父亲为何要打儿子呢?
因为要规范他们的行为,要让他们立志功名,荣耀显达,走正路,担当起家族的重任。
也可以像宝钗说得那样,更冠冕些“读书明理,辅国安民。
”但效果如何,实不敢恭维。
贾赦的官是世袭的,也就是接班,只不过职位降一等。
贾政是皇帝体恤,赐了个主事之衔,都不是凭自己本事上镜。
不像林家四代为侯,到林如海虽不能世袭,却是科甲出身,高中探花,所以黛玉尽管是孤儿,但底气十足,既是钟鼎之家又是书香门第。
并且我们从王熙凤口里得知贾赦“官也不好好做,一天到晚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的,只知道陪小老婆喝酒。
”贾政也是养了一大堆的门客,什么单聘任(善骗人)、詹光
(沾光)、卜固修
(不顾羞)、程日兴(成日兴)等。
并和贾雨村相厚,最后受其牵累。
观其友,则知其人,这些足以看出贾政的品味和自身的质量。
只有宁府的贾敬高中进士,算一文化人,有书香之仪。
但偏偏生性淡漠,弃官不做,到庙里和一些和尚道士胡羼,一心想得道成仙。
这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当初他爹贾代化,审贼样的打他,无非想让他上进读书,光宗耀主。
没想到竟是这样不靠谱,书倒是读了,但家事一概不管,留下珍爷一人胡闹。
乱伦也好,奢靡也罢,聚赌娈童也行,都与己无关。
脂砚斋曾批:
荣、宁世家未有不尊家训者。
虽贾珍尚奢,岂明逆父哉?
故写敬老不管,然后恣意,方见笔笔周到。
红楼曲也唱“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
我们再来看贾政。
贾政平日里道貌岸然,不苟言笑,自恃清高,实际没多大本事。
女儿封妃后,他多少算作皇帝的老丈人,这才是他最高的身份。
他对宝玉不仅严格甚至冷酷,并且不能客观判断事物,尊重事实。
喜欢主观臆想,凭自己喜好出发,先入为主,为宝玉抓周之事,耿耿于怀,再加之赵姨娘那点枕边风,宝玉的处境可想而知。
第十七回,宝玉题对额,大展奇才,贾政虽声色俱历,但也不曾为难,是父子间最温情的一次。
贾母不放心,一遍遍遣人来问,贾政的小厮也回说喜欢。
事后小厮讨赏,解去宝玉身上所有配饰,抱着抬送至二门,好看煞。
对宝玉来说,这是难得的快乐时光。
讲身教贾政贾赦皆不是楷模,因为他们自身都不是高品质的人。
贾赦为人虽荒淫,但还有那么一点点热度。
二十五回,逢五鬼,凤姐和宝玉人事不知,贾赦一直忙着各处寻僧觅道,希望出现奇迹。
而贾政见不灵效,着实懊恼,就阻贾赦道:
“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
他二人之病出于不意,百般医治不效,想天意该如此,也只好由他们去罢。
”贾赦不理此话,仍是百般忙乱。
从这看,政老确实叫人寒心,宝玉是他亲子,而王熙凤只是赦老的儿媳妇,赦老却比他上心。
当然贾母最激烈,不仅痛骂了赵姨娘还要把做棺椁的拉来打死。
宝玉是极其惧怕贾政的。
怕到什么程度,我们来看一下。
第八回,宝钗小恙,宝玉和黛玉分别前去探视,薛姨妈留下他们吃饭。
宝玉意恬心洽多饮了几杯,李奶母劝他不住,就使出杀手锏,言今天老爷在家,小心问你的功课。
宝玉一听就霜打的茄子蔫了,脑袋立马耸拉下来。
黛玉忙说:
“别扫大家的兴!
舅舅若叫你,只说姨妈留着呢。
这个妈妈,他吃了酒,又拿我们来醒脾了。
”这里,我们不可错会黛玉助长宝玉的习气,而是黛玉冰雪,知道舅舅的作风,虑宝玉长此以往,会形成巨大的心理阴影。
薛姨妈也说:
“别怕,别怕,我的儿!
来这里没好的你吃,别把这点子东西唬的存在心里,倒叫我不安。
这是第一次讲宝玉怕贾政,淡淡叙出。
以后经常从贾母和王夫人的口中听到“就欠你老子垂你。
”这样的话。
贾政也是一个却少温情的人,无缘无故就喝斥宝玉:
小心靠脏我的门,站脏我的地,还不滚等。
这里有恨铁不成钢的成分,也有自己的武断。
贾政打宝玉,肯定不只一次两次,书中张弛有度,明暗有别,不会一味累文赘墨。
第三十三回,手足耽耽小动唇舌不肖种种大遭笞挞。
这是代表性的一次,作者明写,也是打得最狠的一次。
起因,一是蒋玉菡;
二是金钏。
贾政一叠声“拿宝玉!
拿大棍!
拿索子捆上!
把各门都关上!
”喝令:
“堵起嘴来,着实打死!
”后来不解恨,亲自上阵,棍子下得又快又急。
门客看打得不详,觅人进去送信,幸亏王夫人和贾母及时赶到,才避免进一步的灾难。
打完,宝玉伤得很重,几乎没有好的位置,是用藤屉子春凳抬出去的,躺了很多时日。
这只是其中一次,这样的经历在宝玉的成长经历中不会少。
实际贾政很虚伪,从不私下和宝玉沟通,每次都是当着众门客、下人和小厮的面批驳凌辱宝玉,以显示他做父亲的威风和尊严,昭示他尽到了职责。
至于打的原因,先说蒋玉菡。
蒋玉菡是忠顺王驾前承奉的一个戏子,应属包养。
寻之不见,便找至贾府。
在这件事里,宝玉是一个陪客,宝玉和琪官虽厚,但也只是一介少年,对忠顺王构不成任何威胁。
真正与其抢夺琪官的应该是北静王,蒋玉菡送给宝玉的那条红色腰带“茜香罗”就是北静王送他,他又转送宝玉的。
这是皇室内部王爷间的斗争,宝玉白白夹在里面。
再者宝玉对琪官的态度和他们有别,在他们眼里琪官是戏子甚至是玩物。
但在宝玉心中,就多了平等友爱和尊重,这是宝玉的可贵之处。
忠顺王府势力极大,根本就不把贾家放在眼里,长史官趾高气扬,话里有话。
贾政也很害怕,口口声声痛斥宝玉祸及于他。
他打宝玉不完全是为了教育宝玉,而是怕自己受牵连,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贾政的自私。
金钏之事,也不是贾环口中的奸淫母婢,那是无端编造,歪曲事实。
这点王夫人最清楚,只不过宝玉替她背了黑锅。
金钏性格热烈,经常挑逗宝玉,宝玉也喜她娇媚可爱,常与之玩笑。
偏偏这次是在王夫人眼皮子底下暧昧,王夫人假寐,听得一清二楚,出手又快又急,迅雷不及掩耳,嘴巴打得那是脆生生地响。
金钏是王夫人的首席大丫头,比袭人的地位还要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自然觉得很没脸。
王夫人怒骂她:
“下作的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
”并一气之下,撵了出去。
这对她肯定是灭顶之灾,名声坏了不说,以后顶多配个小厮,过清寒生活,不会再有好的前景。
加之家里的数落和谩骂,投井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再说贾赦和贾琏。
贾赦是荣国府的长子,贾珠死后,贾琏就是荣国府的长孙。
四十八回,平儿忙忙地跑来管宝钗要治棒疮的药,说贾赦把贾琏打得动不得,板子棍子混打一气,脸上破了几处。
起因是石呆子案,贾赦看上他几把扇子,贾琏无能,一直没营谋到手。
最后是贾雨村拍贾赦马屁,出面讹其拖欠官银,拿来充公,赦老随愿。
贾赦就拿着扇子指着贾琏鼻子问“人家怎么弄了来?
”贾琏回说“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
”贾赦认为贾琏拿话堵他,里面可能再夹杂点鸳鸯之事,怪贾琏没从中出力,又怀疑鸳鸯恋着贾琏和宝玉,嫌自己老,就旧账新恨一起算,打了起来,并且打得很重,一打就病了,就卧床不起了。
这是暗写,可与贾政打宝玉对看。
实际父权,在演变的过程中,不只高高在上,而是随心所欲,甚至有很大的泄气成分在里边,已经不再是教育二字那么简单。
因自己不端,而牵怪他人,何谈教育。
这里我们也能看到,贾琏比较温热,做事还有底线,不像贾雨村那么老谋深算;
也不似贾赦那么冷血。
这是荣府。
在宁府,贾敬尚在,他和贾赦贾政平辈。
但他几乎不住府里,只在庙里胡混,万事不管。
贾珍一个人说得算,他对贾蓉的教育,也是继承了老祖宗的规矩,打是必然,但是管得着三不着两,并另类出裁。
清虚观打醮回,贾珍闻讯贾母带着全体女眷出动,便赶了过来,又喊贾蓉。
贾蓉怕热,躲到钟楼那边凉快在。
贾珍就说:
“你瞧瞧他,我这里也还没敢说热,他倒乘凉去了!
”就命小厮啐他。
也就是往脸上吐口水,小厮知道贾珍平日的性格,违拗不得,就照做。
这是很变态的一种行为,这个老子不仅占了儿子的老婆,还如此侮辱儿子,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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