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新制度经济学中的经济权力与企业两个相互冲突的问题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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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尔奇安和德姆塞茨方法推导出的极端结论是,不可能在性质上把企业作为一种制度与市场区分开来;
相反,在威廉姆森的框架中,通过分析企业内部与市场中的不同合约关系,可以明确区分这两种制度形式。
我认为,这两类研究都没有充分分析经济权力。
但我的这一观点对两类研究的内洽性具有不同含意:
在阿尔奇安和德姆塞茨的方法中,没有分析经济权力是因为它认为经济权力与现实研究无关;
威廉姆森考虑到经济权力的相关性,但没有发展经济权力的含意,从而使其命题容易受到理论内洽性上的攻击。
经济权力与企业需要协调一致,这在第一类研究中引起了企业分析中的问题,在第二类研究中引起了经济权力分析中的问题。
在我看来,这些困难不是偶然的。
要描述企业和市场的特征,就必须考察其中所发生的社会关系。
这里存在一个两难(bifurcation):
一方面,不考虑特定权力关系而试图构建企业理论,会使企业与市场难以区分开;
另一方面,这种权力关系的分析不能得到充分发展,因为它与NIE的基本假定相冲突,NIE假定制度安排是“自由的”自愿交易的帕雷托-效率结果。
我的结论是,在NIE中,经济权力问题与企业特征化是相互冲突的,一致性地解决这两个问题需要超出NIE范式。
我认为一条可能的出路是,明确分析经济权力在各种资本主义制度内部及其相互之间关系中的作用。
根据NIE存在的理论问题,经济权力分析应基于其社会和动态维度。
我建议在制度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之间建立桥梁,以发展这种分析。
这种方法明显与NIE不相容,也质疑了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效率理论。
本文结构安排如下。
首先讨论阿尔奇安-德姆塞茨和威廉姆森方法的一般特征。
然后集中于这两类研究的共同点,即帕雷托原则在制度演进解释中的作用;
在我看来,二者都参照了这一原则是在NIE框架中内洽性地分析经济权力与企业的主要障碍。
再后两个部分,我分析两种方法在经济权力与企业理论问题上的矛盾。
最后,我提出内洽性地处理这两个问题的建议。
一、阿尔奇安和德姆塞茨的方法
把企业作为市场对立面因此是一种错觉。
市场无处不在,因为价格机制在任何资本主义制度中都始终有效。
在这种意义上,企业恰恰就是一种特定形式的市场——这时没有连续重复的讨价还价,尽管从最终结果来看好像是这样。
在詹森和麦克林(1976)看来,阿尔奇安和德姆塞茨的理论还不够一般化,因为它只解释了某一类型的企业(基于团队生产技术的企业)。
于是,他们基于委托-代理关系而提出了一个更一般的理论。
代理关系是这样一种合约,“委托人”通过这种合约雇用“代理人”来为他/她完成某项工作。
如果信息非对称,且代理人的最优战略不能最优化委托人的效用函数,那么便会出现委托-代理问题;
因而委托人的问题是,建立一套激励制度和/或监督代理人的活动,以使代理人行为与他/她自己(指委托人——译者)的最优战略一致。
均衡解是,委托人最小化代理成本,代理人最大化他/她自己的效用(给定委托人设定的激励制度)。
根据詹森和麦克林(1976),企业(甚至那些非团队生产的企业)是一个合约关系纽结,其本质与市场一样:
“企业的‘行为’就像市场的行为;
即,复杂的均衡过程的结果。
”
与阿尔奇安和德姆塞茨一样,詹森和麦克林也认为双方之间的非对称不是本质性的。
科层起源于信息和技术上的假定:
在阿尔奇安和德姆塞茨的分析中,技术“要求”是团队生产;
在詹森和麦克林的一般化分析中,技术“要求”是代理关系。
通常的情况是,持有雇佣合约的企业家(不清楚是雇用工人的企业家还是雇用企业家的工人)可以与其他企业签约;
签约者可以再签约(sub-contract);
再签约者可以进一步再再签约(sub-sub-contract);
一个工人可以与许多“雇主”或“企业”签约……这样看来,企业的规模也就变得不确定和不重要了(Cheung,1987a,57)。
实际上,在我看来,企业可以小到只是两个要素投入所有者之间的合约关系,或者如果合约链充分扩展,也可以大到包括整个经济(Cheung,1983,17)。
张五常的贡献是独特的:
他基于市场无处不在的假定,发展了阿尔奇安和德姆塞茨的企业理论,直至其逻辑结论。
面对这种理论与现实之间的冲突,张五常坚持了他的理论而拒绝了他想要解释的现实。
二、威廉姆森的方法
从纯市场系统出发,威廉姆森通过确定集中化组织结构比市场更有效率的条件而使企业得到解释。
当科层被引入时,(有效的)集中化过程将一直进行到经济收益超过经济成本;
这样,威廉姆森的框架不仅解释了企业的本质,也解释了企业的边界,因为最优的集中化程度决定了最优的企业扩张范围。
因此,若企业与市场同时存在,那是因为在正交易成本背景中,这两者都不能单独地有效解决全部的配置问题。
出于本文目的,我特别提出,威廉姆森框架的一个重要应用在于工作关系(an)。
该作者尽管很大程度上批评了NIE,但是却认同了张五常,认为资本主义优于社会主义是因为“自由进入”和“自由退出”的原则,这两个原则在前一制度中畅行,在后一制度中受阻。
威廉姆森的分析不太激进,但方法是同样的:
只有人类交易不受强制,只有个人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在一个既定经济制度内交易,效率才能得到保证。
如果人们可以自由交易,那么最终的社会交易必然帕雷托有效。
(一)张五常和普特曼的制度演进
张五常的制度演进理论基于“进入自由”和“退出自由”的概念。
前者是指选择是否在现有制度中开始交易的权利;
后者是指在交易开始后中断交易的权利。
根据张五常,资本主义效率源于这两种自由的存在。
在资本主义制度中,社会交易不存在强制:
科层,如上所述,仅仅是表面现象——参与科层关系是自由选择的结果。
所以,科层并不意味着其本身有效率或没有效率,决定其效率的是建立和中断关系的自由。
因此,张五常的问题是解释为什么自由的个人选择了放弃部分行动自由而置身于协调者的指挥之下:
根据张五常,这里唯一原因就是他们的互利。
假如没有人被强迫进入企业,那么就必须考察企业能够增加所有参与人预期收益的原因,从而追究企业的本质。
如果科斯确定了使企业家便于在企业内协调生产的条件,那么张五常则确定了使工人便于被协调的条件,并以此“证明”企业的帕雷托效率:
进入自由可以确保,只在他们互利时才建立企业;
退出自由可以确保,企业仍然存在表明他们仍然互利。
分析资本主义制度的两个自由原则也可用于分析社会主义制度。
社会主义非效率不是源于它的科层结构,而是源于没有(从社会主义国家中)退出的自由,这必然增加交易成本。
组织运行的交易成本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必然高于在自由企业经济中,因为在前者那里没有不参与的选择权,没有组织间吸纳成员和诱导他们努力工作的竞争(Cheung,1987a,57;
又见Cheung,1987b)。
这一思想被普特曼(1995)进一步发展。
在他的分析中,社会主义起源不是个人的自由协会,而是托辞性的(prevarication)暴力行动。
尽管资本主义企业和社会主义国家都涉及科层和指挥,但二者具有不同的经济效率基础:
由于后一类(苏联式经济)科层是通过命令而不是通过有关各方相互协商而建立的,所以不能期望它们具有各种减轻冲突的决策机制和共享信息的激励,而这些机制和激励正是以上所说的市场经济中企业的区分标记……自愿形成的企业在激励结构上优于强制性科层,再次得到了证实(Putterman,1995,387-8)。
毫无疑问,革命这种暴力行动根据帕雷托原则是非效率的。
资本主义制度演进基于有关各方的一致同意,这需要更深层次的历史考察。
若抛开历史问题,那么张五常和普特曼的分析则可为科层与效率之间关系问题提供解答:
科层在资本主义企业中是“表面的”(自由进入和自由退出的原则都存在),但科层在社会主义国家中是“真实的”(两个原则都不存在),这使前者有效率而后者没有效率。
但是,这种正式解答的代价是什么呢?
如果历史可以被简单地假定,那么整个资本主义效率理论便有可能沦为一种纯粹的同义反复(tautology):
假定资本主义起源于抽象的自由个人原始状态(顺便一提,这一断言是错误的),那么,无论什么制度出现和生存都是有效率的(否则它就不会产生或者被取消)。
(二)威廉姆森的制度演进
我们知道,威廉姆森在一个比较静态背景中正式阐述了“最初存在市场”的假定。
其实,威廉姆森认为也可以假定“最初存在中央计划”,只不过把分析重点从市场失灵转向计划失灵而已。
在任一情况下,利用比较静态分析都可以确保得到同一结果,因为有效率的制度安排并不依赖于初始条件。
然而,威廉姆森的理论更加雄心勃勃,其目标是把资本主义解释为演进过程的结果。
因此,威廉姆森引入帕雷托效率原则,作为解释制度演进的关键。
他把初始点设定为纯市场系统,这时没有科层关系,然后在资本主义制度演进中引入科层,其逻辑是,只有帕雷托-有效的制度才能出现和生存。
这一故事基于人类行动自由意愿的思想:
只要个人交易“自发地、无强制地”发生,制度就会朝着效率越来越高的方向演进。
引入帕雷托效率原则和自发交易的故事,标志着比较静态分析向动态分析的转变:
制度比较可以被解释为资本主义制度的“演进”,而自发交易的故事可以被看作是现有制度有效率的“证据”。
然而,即使承认天赋是异质的(这是需要解释而不是被简单假定的一个论断),它们作为科层产生的“原因”仍需要被历史性地讨论。
即便异质天赋可以“造成”科层关系(这是威廉姆森没有作出的一个尝试),我们仍需要讨论使这种原因独一无二的条件,也就是说,需要说明没有其他因素能够影响科层制度。
并且威廉姆森的分析不是一种严格的分析。
简而言之,威廉姆森的故事是,如果人类行动是自愿的,那么每种“可以”得到改进的制度都不会以非效率的形式存在,因为它可以被“有效率地”改进。
演进学派的许多学者有力地批评了这种论述,反驳了均等演进效率(equationevolution-efficiency)。
他们得出的一个有力论断(well-establishedresult)是,在一般条件下,路径依赖足以产生非效率结果。
其实,威廉姆森只集中于正交易成本背景,从而不能领会经常在零交易成本(更不必说正交易成本)背景中被讨论的一个重要论断,即,在“囚徒困境”之类的情形中均衡的帕雷托非效率。
(三)两种方法的共同点
尽管两种方法具有不同的争辩语气,但这些资本主义效率理论具有几个共同特征:
1.分析基于比较静态方法。
2.初始条件是没有强制的抽象系统。
3.人类行动被两分为自由或被强制。
4.资本主义制度被认为是纯自由自愿交易的结果。
首先,如上所述,这四点(即使承认它们正确)不足以证明资本主义帕雷托有效。
但问题是它们都是站不住脚的。
作为比较静态背景的一部分,威廉姆森“最初存在市场”的假定可能无关紧要。
但是在其他背景中,初始条件便有关了:
我们不能随意假定这个或假定那个。
历史可以被不同地解释,但不能被假定为“好像”(asif)。
“最初存在市场”完全是一个错误的论断。
同样,张五常假定个人完全自由的状态事先存在也是错误的:
这种状态(如果曾经存在过)不能被看作是更早的生产和分配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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