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腔调.docx
- 文档编号:14466778
- 上传时间:2023-04-23
- 格式:DOCX
- 页数:7
- 大小:22.77KB
文化有腔调.docx
《文化有腔调.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文化有腔调.docx(7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文化有腔调
文化有腔调
拉什迪:
如果你听不到人物说话的声音,就不要动笔写小说2017-07-01文化有腔调70评00:
00/00:
00弹重新播放0:
00:
00上次观看至{$min}{$sec},正在为您续播跳过广告应版权方的要求,好莱坞会员无法跳过该剧广告广告剩余:
10秒【剩余则广告】您是尊贵的QQ会员秒后可跳过此广告详情点击应版权方的要求,好莱坞会员无法免除该部电视剧的广告,请您谅解!
我知道了!
分享10广告详情------腾讯文化吴永熹发自美国纽约作家萨尔曼·拉什迪1947年出生于印度孟买的一个穆斯林家庭。
那一年,印度恰好独立。
拉什迪的父亲是一位思想开明的商人,热爱哲学,是12世纪阿拉伯哲学家伊本·路世德(IbnRushd)的信徒。
事实上,拉什迪(Rushdie)这个姓氏正是父亲依据路世德(Rushd)改的——拉什迪家族原本的姓氏是KhwajaMuhammadDinKhaliqiDehlavi,这是一个老派的旧德里姓氏。
因为年幼时家境优渥,拉什迪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小学时入读英语学校,13岁时被送到了英国著名的语法学校拉格比。
但在拉格比期间,他并不快乐。
在自传《约翰夫·安东》中,他写道,在1960年代初的拉格比,有三个你不能犯的严重错误:
一、你是一个外国人。
二、你很聪明。
三、你不擅长运动。
在这三个错误中,如果只犯两个,是可以被原谅的,但如果三个都犯,那就麻烦大了。
而他犯了全部三个“错误”。
那个时期,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绝感——一种“异质性”(foreignness)的罪恶。
这种孤绝感和异质性将成为他一生的写作中不断探索的主题。
在父亲的母校剑桥大学,拉什迪攻读了历史,但此时他已经开始想要写作。
不过,从种下写作理想到写出成名作《午夜之子》,中间是漫长的试炼与等待。
拉什迪的同辈作家中,不乏年少成名的早慧者,例如伊恩·麦克尤恩和马丁·艾米斯,二者迄今仍是英国文坛的中流砥柱。
而在写出《午夜之子》前,拉什迪靠为广告公司撰写文案谋生。
他写过不少他认为“不忍卒读”的作品,包括一本未发表的、糟糕的意识流小说,以及他的第一部作品——有着科幻设定的《格里姆斯》。
多年以后,拉什迪才意识到那一时期自己写作困难的根源。
那是一种对于自我的迷失。
在远离孟买后,他对于自己成了一个怎样的人有着深深的困惑。
作为一个移民,他感到了对于家园、社区、文化、语言的深切丧失感,以及对印度与英国的双重归属困难。
正是在对这种丧失感的思索中,拉什迪有了《午夜之子》的灵感来源。
他要去书写自己热爱的孟买,以及自己在孟买度过的快乐童年。
在这个意义上,《午夜之子》既是一种探索,也是一种拯救。
《午夜之子》是一本野心勃勃的书。
在这本用五年时间创作的书中,拉什迪写到了自己关于印度所知的一切:
友谊、爱情、家庭纷争、流言、秘密、魔法、诅咒、殖民者、清真寺、街头艺人、政治动乱、印巴分治、英迪拉·甘地……他发展出一种独特的叙事语言与写作风格,一种流畅、雄辩、狂欢式的叙事声音。
在书中,故事镶嵌着故事,人物缀连起人物,细节牵扯出新的细节,织造出一个复杂、富丽、含混的世界,如同印度孟买忙碌混杂的街头。
困顿已久的拉什迪终于成为了他的“内在作家”,向世人展现了他的博学、睿智和叙事天才——一种英国作家普利切特所说的“滔滔不绝地讲故事的能力”。
拉什迪称《午夜之子》是他的一本“包容一切的书”(aneverythingbook)。
当记者问起他这样写作这本书有什么精神诉求时,他说:
“也许那个年轻的我就是很有野心吧。
”这本书不仅获得了当年的布克奖,更在1993年和2008年两次当选最佳布克奖作品。
相比《午夜之子》,拉什迪的第四本小说《撒旦诗篇》为他带来了更多的名气,但它显然不是一种受欢迎的名气——伊朗宗教领袖霍梅尼下达追杀令,对他进行全球通缉追杀。
他上了全世界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
九年里,他在英国警察的严密保护下生活,数位与此书有关的译者、出版人遇袭身亡。
回望当时,拉什迪说,也许是他的作家性格保护了他——作家对独处是非常熟悉的。
在那段时间里,他写下了深受好评的童话小说《哈伦与故事海》和同样精彩的历史小说《摩尔人的最后叹息》。
1998年,伊朗当局撤销了追杀令,拉什迪终于结束了九年的监禁生活。
如今的他相当活跃,但出于审慎,他从不在家里接受采访,此次采访就是在纽约布鲁克林的否画廊进行的。
本文为采访的第一篇,明日将推出采访的第二篇。
如果你听不到人物说话的声音,就不要动笔写小说拉什迪拍摄:
AlexZou腾讯文化:
你从小就会说几种语言吗?
在你成长的过程中,英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拉什迪:
我是在印度孟买长大的。
在那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会说好几种语言。
孟买的官方语言是印地语,我的母语是乌尔都语,两者有点像。
孟买还有两大方言:
马拉地语和古吉拉特语。
而我上的学校是用英语教学的。
我就是在这种语言环境中长大的。
腾讯文化: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想当作家的呢?
拉什迪:
小时候,我曾对父母说我想当作家,但是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
想当作家是一回事,能不能当作家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直到上大学,写作还是我希望以后能做的事。
儿时的拉什迪在孟买腾讯文化:
不过你在剑桥大学里学的是历史,而你的父亲曾想让你转到经济学系。
拉什迪:
是的。
我父亲当然觉得历史是一门无用的学科,你没法拿历史学位去找工作,所以最好还是去学点有用的东西吧。
幸运的是,剑桥大学支持了我,他让步了。
腾讯文化:
在《约瑟夫·安东》这本书中你写到,你在拉格比语法学校的历史老师告诉你,想要写好历史,你必须要能听到人们说话的声音。
拉什迪:
不是的,是剑桥大学的一位老师这么说的。
他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老师,名字叫亚瑟·希伯特(ArthurHibbert)。
他其实是一位研究中世纪的历史学者,但他在许多课题上指导了我。
是他说,如果你听不到人物说话的声音,就不要动笔写历史。
他的意思是,如果对你的人物不够了解,你就无法讲好他们的故事。
我认为,这不仅对写历史是一条好建议,对写小说也是。
我从他那里学到的一个方法是,在开始写一个故事时,我首先会去思考故事中的人物是怎样说话的:
他们的口音是怎样的?
他们的词汇量是大还是小?
他们会说脏话吗?
他们的语速是快还是慢?
我会问自己所有这些问题。
因为我认为,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时,你就已经对这个人物有很多了解了。
归根到底,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彼此了解的一个重要方式就是对话,我们通过别人说话的方式来理解别人。
所以理解小说人物的说话方式,是创造人物的一个很好的起点。
年轻时的拉什迪腾讯文化:
你的每本书都是这么开始的吗?
你是先有人物,还是先有故事?
拉什迪:
每本书都不一样。
而且一本书在写作的过程中肯定会发生变化,有一句话人们常说:
“你写完的那本书和你开始时想写的那本书,肯定不是同一本书。
”我觉得是这样的。
你可以有很多计划,但不管事先做多少计划,当开始写的时候,你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
我认为,在创造的过程中,你的思维会以一种有别于日常生活的方式运转,你在纸上写下的东西是你事先很难想象到的。
然后你需要决定它是好是坏。
腾讯文化:
你怎么知道它是好还是坏?
拉什迪:
你就是要知道。
在那篇著名的《巴黎评论》访谈中,海明威说,作家需要的唯一本领,就是要有一个好的“垃圾探测器”。
他的意思是,在读自己的作品时,你必须知道哪些地方写得不好,或者不够好。
我希望这是作家在写作生涯中能通过练习不断进步的地方,但不管怎样,这种能力你一开始就要有。
腾讯文化:
对你来说,这种“批评意识”是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呢?
拉什迪:
要想写作,你就必须同时身兼两职。
最困难的永远是创造过程本身,那是一个“无中生有”的过程,这是非常难的。
当你写下了一些什么,你就必须调动你的批评意识,去思考你写下的东西是好,还是不好,怎么可以把它变成更好。
比如“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个部分删掉?
”“我是不是要补充一点什么?
”“是不是有一些事我还没有向读者交待,必须把它交待清楚?
”“叙述进展得太快,还是太慢?
”你必须充当自己的批评家,对它进行评判。
但是,最难的是你首先要写出点什么。
所以我一直对学生说,先写到结尾再说,当把它写完了,有一个东西在那儿了,你再去用一种批评的眼光去看它,这时你可以再去把它改得更好。
但是首先,得有一个东西在那儿。
事实上,我的工作方法也是在变化的。
在我年轻的时候,比方说在写《午夜之子》的时候,我每天写得很多,但写下的东西更粗糙,事后需要做许多修改。
现在我每天写得比以前少得多,但是写出来的会更接近成稿,因为我会边写,边修改。
《午夜之子》:
一个青年作家的雄心《午夜之子》初版腾讯文化:
写《午夜之子》这本小说的想法是怎么产生的?
拉什迪:
开始我只有一个很小的想法:
写一本关于我童年的小书,用我童年时代在印度的记忆作材料。
然后,有一天,我有了一个新想法:
这个孩子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出生的,也就是在印度独立的时刻。
那一刻,我意识到这本小说将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它将不再是一本关于童年哀愁的小书,而是一本关于历史、关于个人在历史中的互动的更加宏大的书。
我突然意识到写它将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这个想法当时让我非常害怕。
我那时还是一个非常没有经验的作家,根本不确定自己有能力去写它。
它是一个规模宏大的项目。
而且我确实花了五年才把它写完,部分原因是我是一边写,一边教自己怎么写,我需要通过写它来学习怎么写它。
所以这本书花了我很长时间。
腾讯文化:
为写这本书,你特地回到印度呆了一段时间吧?
拉什迪:
是的。
那时我生活在伦敦,在开始写之前,我就知道我需要在印度呆很长一段时间。
我确实去了,花了六个月的时间到处旅行。
这次旅行有两个目的,一是唤起我对一些我了解的地方的记忆。
因为我知道我要去写它们,我想重新激活我的记忆。
另一个目的是对这个国家多一些了解。
印度是个很大的国家,就算你是印度人,去过很多地方,一定还有很多地方是你没去过的。
中国也很大,所以你应该能理解这一点。
对这样的大国,不管你对它们是多么了解,一定还有地方是你不了解的,所以我想去多去了解一下一两个我觉得书里会写到的地方。
我去了贝拿勒斯(注:
即瓦拉纳西),后来书里确实有一个场景是发生在那里的。
在这次为期六个月的旅行后,我回到了伦敦,开始坐下来写作。
如果没有这次旅行,我可能就没办法写好这本书。
最终,这本书是关于那个世界我所知、所感的一切的。
腾讯文化:
《午夜之子》的特别之处,是作家明显想把一切都放在书中。
就像故事中的那个操作西洋镜的人一样,他有一种野心,想从他的西洋镜中看到世界万象。
对你来说,在这种复杂性、这种包容一切的特性背后,有什么哲学诉求吗?
还是说这本书的主题决定了它需要这样来写?
拉什迪:
只是因为我就是想写这样一本规模宏大、包容一切的书。
我想,那个年轻的我就是很有野心吧。
在书还没出版的时候,我非常不确定人们会对它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因为在那时,大部分关于印度的英语作品都是关于西方人在印度的经历的——西方人来到印度,经历了一些事。
但《午夜之子》里只有一两个小角色是英国人,故事跟他们根本没关系。
所以我在想,我想在英国出版一本小说,它有六百页长,它有点奇怪,几乎没有西方角色,可能都不会有人愿意出版它吧。
我当时非常不确定。
所以后来这本书的成功完全是在我意料之外的。
腾讯文化:
这本书在印度的反响怎么样?
拉什迪:
事实上非常好。
毫无疑问,这对我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事。
我想写的是一本印度的读者认为属于他们自己的书,一本属于这个国家的书,而不是一本外来人写的书。
说实话,即使这本书在印度之外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如果它没有受到印度读者的喜爱,我也会非常失望。
所以这一点非常重要。
幸运的是,印度读者可以说爱上了这本书,喜欢它的人很多,而且现在它很有影响力,我想很多年轻作家会去读它。
不过一本书对年轻作家常常既有正面影响,也有负面影响。
有时候你读到一本书时会想:
“我想像这样去写。
”有时候你会想:
“我绝对不想这样写。
”这两种影响都是有用的。
有时正是通过思考自己要避免的东西,作家才找到自己的方法的。
特别是因为《午夜之子》在印度成了一个现象,所以许多人觉得“我不能像他这样写”,因为写出来的东西会像是模仿品。
所以你得去寻找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不管怎样,我对这本书在印度的成功非常自豪,我很高兴我成功了。
多年以后,它终于成了一本正常的书腾讯文化:
你曾说,《撒旦诗篇》是当时你的小说中最不政治化的一本,但它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拉什迪:
很奇怪,有时候一本书的命运会和你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撒旦诗篇》之前的《羞耻》政治化得多。
它主要写的是巴基斯坦,或者说它的灵感来源是巴基斯坦当时独裁军政府和民选领袖之间的斗争。
我觉得那是一本政治小说。
在那本书之后,我想写一本书来探索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也就是“移民”。
这与我的个人经历有关:
我成长在印度和巴基斯坦,搬到一个西方国家生活了很长时间。
不仅如此,我想写这本书,还因为“移民”已经成为二十世纪后半期最重要的社会现象,而且至今依然如此。
我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当下生活的时代是一个“移民时代”:
在我们的时代,在地球表面上旅行过的人要比此前历史上的总和都要多。
居住地和出生地不在同一个地方的人,要比此前历史上的总和都要多。
一种古老的观念——一个人在某地出生,在那个社区长大,它是你身份意识的一部分——当然对于很多人还是有效的,但对另外很多人却不再有效了。
对很多人来说,迁徙、去往别处、需要变化与适应已经是常态。
他们需要面对一个重大的问题:
你要保存你来自的那个世界的哪些东西?
你又要接受你来到的这个世界的哪些东西?
这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挑战。
它也是一个巨大的世界问题,在当下的难民问题之前很久就出现了。
因为突然之间,我们有了飞机、轮船、火车,迁徙变得比从前便利得多了。
我以为这本小说是写这个的。
它的90%写的都是在伦敦生活的南亚移民(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孟加拉人)的生活是怎样的。
书里写的是1980年代的伦敦,当时有很多种族歧视和种族冲突,所以那也是我想探索的问题:
一个人来到一个新国度,重新塑造自己,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关于移民,很重要的一点是,它会让你对自我身份的认知以及为何如此形成挑战。
它也会对你的信仰系统形成挑战,因为你通常会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被完全不同的信仰系统包围的地方。
人们的感受和你是不同的,他们信仰不同的神灵,或不信神灵,所以你无法将自己已知的事物看作理所当然,你必须对其重新思考。
所以我想,如果小说是关于经历了这个挑战性时期的人们的,那么小说本身也应当去提出挑战,去向被人们看作理所当然的事物提出挑战。
所以这本小说的一个层面是对一个宗教的另类描绘。
我不是一个信教的人,但我对这个主题非常感兴趣,那么,我可以以怎样的非信仰者的、世俗的视角来看待这一现象?
在小说中很短的一部分,我写了这件事。
如你所知,它带来了一场风暴。
腾讯文化:
这本书现在的命运如何?
拉什迪:
现在这部小说大约有45种语言的版本在自由流通。
和其他书一样,人们可以通过阅读来决定自己喜不喜欢它。
终于,它被允许拥有了一本书的生命。
人们是怎么看待一本书的呢?
有些人喜欢,有些人无法忍受,有些人处于中间状态,说它只是还好。
这没问题,书就是应该被这样看待的。
没有一本书会让所有人都满意,最后我们会去读的是一个作家的书中会让我们满意的,忽视那些让我们不满意的。
这才是正常状态。
现在,在这么多年以后,它终于成了这样一本书。
有些人很喜欢它,有些人不太喜欢它,有些人在中间,这没问题。
它存活了下来。
我想现在有很多人在研究它。
我很高兴我们抵达了这个阶段。
腾讯文化:
在此前的那些日子,你的写作规律和工作状态有很大不同吗?
拉什迪:
并没有特别不同。
当然,想要写作确实更难一些,因为周围有很多噪音。
要将这些噪音排除在外、集中精力写作,你需要有相当强的自律。
我的作家性格大概对我有所帮助。
首先,作家对独处是非常熟悉的,你事实上需要独处才能工作。
也许作家,尤其是小说家,要比大多数人更能应对孤独。
这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此外,写作会帮你培养专注力。
现在我的注意力是很强的,当我工作的时候,外部世界基本上就隐退了。
这会让你与时间的关系变得很不一样。
经常我以为自己只工作了一两个小时,但一看表,发现自己已经在那里坐了八九个小时了,我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察觉。
这些能力并非与生俱来,你需要去培养它们,训练得越多,它们就会变得越强。
一旦你拥有了这些能力,你就能在写作的时候集中注意力,将干扰性的事物赶走。
我是一个写书的人,这也有好处。
在那段有那么多“噪音”和危险的时间里,如果说我是一个电影编剧,没有人会愿意去拍我写的电影;如果我是一个剧作家,没有剧院会愿意排我写的戏。
幸运的是,写书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做的事,完成了它才出版。
正因为我是一个作家,继续写作会比较容易一些。
腾讯文化:
但你需要为你的写作事业争取一些东西吗?
当时你出书确实存在一些困难。
拉什迪:
是的,确实存在一些困难。
如果我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作家,情况会困难得多,人们会离我远远的,我不会有任何影响力。
但幸运的是,我那时已经是一个相当有名的作家了,已经写了两三本非常成功的书。
出版商对我的作品感兴趣,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能卖很多书,你知道,出版商也是生意人。
因为当时我所处的位置,我最终克服了这些困难。
当时确实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
在最初几年,有一些翻译和出版人遭到了攻击。
有一些出版商走开了。
那是一个狂暴的时期。
但最后,我的所有书在全世界都得到了出版,并且现在还在版。
我们挺了过来。
本文来自腾讯新闻客户端自媒体,不代表腾讯新闻的观点和立场点击展开全文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文化 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