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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她走进校园。
林木葱郁的山上,盖着碧蓝色琉璃瓦的古雅建筑群,时隐时现。
微波粼粼的湖边,一溜儿摆着别开生面的校园,朗朗读书声和游泳池中无忧无虑的嬉闹,组成一曲令人心驰神往的大学生活的乐章„„二
我们的学校真美啊!
然而,当我们进入年久失修的学生宿舍,走进我们将一住四年的寝室时,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许多年前用石灰粉过的墙,肮脏不堪,天花板上还有一个黑古隆冬的大洞。
四张粗笨的双层木床和四张同样难看的大书桌,占去了房间百分之八十五的面积和至少是百分之六十的空间。
这和我想象中的女大学生雅致、整洁的寝室,距离实在太远了,和我刚才看到的优美的湖光山色、典雅端庄的建筑群、别开生面的校园,又多么不协调啊„„骆雪大约是忌风怕光的,她捷足先登,占据了全房间最差的靠近门角落里的一个下铺。
我自然是选择靠窗户的铺位了,并且铺好床休息了。
窗外,树影扶疏,秋虫唧唧。
带着桂花清香的凉风,穿过窗户轻柔地吹到我的身上。
我不由又高兴起来,寝室虽然是间陋室,我占据的铺位,却是十分惬意的。
到底是上过大学的妈妈有经验,要迟一天来,这惬意的铺位,只怕就不会姓“夏”了„„骆雪已经起来出去了,洒落着几点阳光的书桌上,放着满瓶开水,还有几只嫩黄的酥饺。
这无疑是她给我准备的洗脸水和早点。
陋室顿然生辉了。
我不但有一个惬意的铺位,而且,还有像姐姐一样的同窗呢。
洗漱过后,我吃了骆雪给我买来的早点(当然是要还情的),随意在屋里屋外走动起来。
在我们三。
五室的门上,张贴着一张纸条,列着我们这班新房客的姓氏。
我依次念着:
“宋歌、辛甘、夏雨、骆雪、匡筐。
”我不由笑了,还有叫匡筐的呢,是什么意思呢?
未必是她爸爸、妈妈将她放在箩筐里长大的?
我正想利用一下曾经盛行一时的人名考证学说,对这个奇怪的名字进行一番演绎推理时,骆雪又迎来了一位新伙伴。
她团团脸,满面红光,矮胖的身材,身上还保存着过去游行时的打扮。
白衬衣、军黄裤子、解放鞋,斜挎着军用书包,颇有几分当年的革命小将的神气。
骆雪作了介绍,她是宋歌。
骆雪走后,宋歌以主人翁的姿态,观察着房间,我发觉她蹙了一下眉头,虽然她立刻笑了:
“这屋子很不错呀,过去革命前辈上抗大,住的还是窑洞呢。
”
我却在她舒展开眉头的同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当然,我也犯不着在她面前流露出我的反感。
一阵嘈杂的哄笑声,送来了一位光彩照人的姑娘。
她真好看。
浅蓝色的短裙,白色的短袖衬衣,虽不怎么入时,也不怎么新了(但却剪裁得十分得体,又新近烫过,活生生勾出她修长身材的匀称。
至于她那脸蛋儿,我只在粉墨画上见过,白里透红,细嫩得像是刚刚出水的荷花。
我看得入神了。
“我叫匡筐。
二位尊姓大名哪?
”她语气中带着玩笑的口吻。
我向她道了姓名,而一直蹙着眉头站在一边的宋歌,却没有做声。
匡筐也没在意,她随便地向我对面的铺位一指,跟在她身后的那帮年龄参差不齐的男性和女性公民们,半大孩子们,蜂拥而入,把提着的、夹着的大包小包儿,都搁到桌上床上。
然后,闪开路,让一位蓬着一头乱发、身着一套油漆斑驳的旧工作服的年轻小伙子,把一只沉重的挂着锁的古铜色的皮箱搬了进来。
匡筐冲着这位汗流满面的小伙子亲切地一笑:
“走,看看风景去。
”于是。
小伙子开路,匡筐押后,大家蜂拥而去。
她走了,她的潇洒、自然,她的美丽、大方,她和那帮朋友们的亲密无间,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无疑,她和我们这些高中毕业的学生,有许多的不同。
她是另一种类型的姑娘,当然,是很有吸引力、也很有个性的姑娘„„宋歌铺好床后,我以为她会睡一会儿的。
她仆仆风尘的样子(明明是坐过通宵车的。
然而,她没有睡,七手八脚,打扫了房间,汗涔涔地顾不上歇口气,立刻又走了。
出门时,吩咐我说:
“你守着房间,我找辅导员去。
她俨然是一室之长了。
看起来,还是个能干的、勤快的“室长”,虽然她身上那种“老干部”的味道,我并不喜欢。
三
我是不爱到处走动的。
下午,仍是我一个人留在陋室里。
我靠着窗户,欣赏起窗外形形色色的树木。
看着,看着,不禁浮想联翩。
窗外一株文静、端庄的梧桐,忽然变成了骆雪;
在枝摇叶摆、红花朵朵的夹竹桃中,出现了光彩照人的匡筐;
而大礼堂前那像锥子一样挺立着的有些做作的柏树,和宋歌重叠在一起;
似乎有些胆怯的躲在花坛中的一株半大的银杏,我觉得它像自己。
我忍不住笑了,真有意思啊,我们这间陋室中,人物竟是这样丰富多彩。
还有辛甘呢,她像什么树呢?
是娇嫩、怕痒的紫葳?
还是亭亭玉立的广玉兰?
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我从浮想中唤了回来。
我俯视着楼下,宿舍门口,停着一辆风尘仆仆的黑色轿车。
喇叭声唤来的观众,把轿车团团围护着。
我看不清从车上下来的人物,却听到一个女人清脆圆亮的声音:
“我是送女儿来上学的。
她叫辛甘,是中文系的„„”
我本想去接辛甘的,但是迟疑了一下,又停住了。
因为她是坐着小轿车来上学的,无疑是属于我妈妈再三嘱咐过的应当敬而远之的人物。
辛甘由她虽然半老但风韵犹存的妈妈牵着,走进寝室来了。
她眉眼倒不差,只是短促的下巴上,安着一张双唇包不住牙齿的大嘴,和一对气势汹汹突出在伙伴们前面的虎牙,破坏了她脸上的和谐,使她有一种天然的顽劣神气。
不过,当她走过我身边时我发现,她的身段是好看的,和匡筐不相上下,而她那一身质地更好的装束,更显示出她父辈身份的不同凡响。
“真不晓得这学校的校长是干什么的!
让大学生住这号房子。
要在S市,我得好生教训教训他。
”我想,辛甘的妈妈必定是常常教训人的。
不过,这里不是S市。
而我们这所名牌大学由国务院任命的堂堂校长,也不是S市的中小学头头,因此,她也无可奈何。
辛甘的妈妈提心吊胆地看着我们陋室里的楼上楼,辛甘却兴冲冲地翻到高铺上去了。
“妈口l乜,我要尝个新鲜。
看哪,表演开始哪!
”她哼起一首流行的圆舞曲,轻快地转动着身子。
妈妈没有理会女儿,她掀去了匡筐放在下铺上的东西,让司机把女儿的行李卷提了过去。
我连忙告诉她:
“辛妈妈,这床有人。
“有人?
”她不屑地瞪了我一眼,“上大学能像排队买东西,搁半截砖头,也抵个人头?
她那狂劲儿,真没法说。
辛甘的妈妈为女儿安排妥当后,便带着女儿和呆呆站在一旁的司机走了。
我跟到门口,听到了她那压低嗓子向女儿讲的几句话:
“傻瓜,那高铺是你睡得的吗?
半夜三更滚下来,那还了得?
往后,可不比在S市了,你背后少了我这个做妈的,可得泼辣些„„”
真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还有这样的妈妈哪!
匡筐回来了,她低着头,轻轻地哼着一首好听的歌:
高高的山,
陡陡的坡,
小小的马尾松,
在轻轻地、轻轻地唱歌„„
她不会开好看的花,香香的花,
她不会结好吃的果,甜甜的果,
她只会轻轻地,
轻轻地唱歌„„
这歌声像夜晚的凉风,轻柔地吹进我的心房,我听得入神了。
可惜,辛甘突然闯了回来,匡筐被她惊动了,她抬起头,看到已经铺上他人铺盖的床边,坐着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
她走近辛甘,美丽的眼睛里,含着捉摸不定的笑意。
“请问,你的腿有毛病?
辛甘莫明其妙地摆着头。
“那么,你的眼睛近视?
辛甘是聪明的,她明白匡筐问话的意思了。
她带着挑战的口吻,毫不在意地说:
“我一不跛脚,二不近视。
这床,是我妈给我铺的,我就睡它。
匡筐那含着笑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愠怒:
“哦,那么说,刚才用公家轿车送女儿来上学的,就是你的令堂大人了?
我有幸欣赏过她了。
看来,是个官哪?
”她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辛甘毫不示弱:
“嗯,S市妇联主任。
“那么,令尊大人是市长?
市委书记?
这话倒使辛甘吃惊了。
她眨巴着眼睛:
“是呀,我爸爸是市委第二书记、市长。
不过,你是怎么晓得的呢?
匡筐没有回答,她沉下脸来:
“为了纠正令堂大人的过错和你的失礼,你应当高升。
”说完,就将辛甘的行李卷成一卷,扔到上铺去了。
辛甘冒火了,冲着匡筐叫:
“你„„你欺负人!
’,‘匡筐莞尔一笑:
“哪里话,只有别人欺负我,我可从来不欺负人。
辛甘气得喘起粗气:
“我告诉妈妈去。
“去吧,”匡筐有些懒洋洋地,“也给我捎句话,奉劝你的母亲大人,遇事收敛一些,规矩一些,尽量少给你做市长的爸爸栽点刺,也尽量使你少受她一些影响。
要知道,从大学走出去的,不光有人材,也有混蛋,自私自利、忘恩负义的混蛋„„”
辛甘勃然大怒了,她抓起桌子上一只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
茶杯粉身碎骨地一声响,把刚走到门口的宋歌和骆雪吓了一跳。
这突然爆发的冲突,使我手足失措了。
好在来了宋歌,她拦在冲突双方之伺。
“见面就吵架,像什么话呀。
我找辅导员去。
“都是大学生了,一点小事干吗惊动辅导员呢?
”走在后面的骆雪温和地说:
“让辛甘睡我的铺位吧。
”她转向辛甘,亲切地拉起她的手,“今天的事,原是你妈妈不对。
你也任性,摔东摔西的,这习惯要不得的。
辛甘甩开骆雪的手。
鼻子里哼了一声:
“哼,下里巴人!
这太过分了。
这个娇生惯养的市长和妇联主任的女儿,不知好歹,摸不得,碰不得,以后怎样和她相处呢?
然而,到底没有惊动辅导员,铺位问题总算解决了。
“你们当我有心要占个下铺,不敢睡上铺哪?
我连一百米高的铁塔也爬到顶上去过,还怕这五尺高的床了?
’’她真像一个顽劣的孩子。
匡筐看着她,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
“你小,我让你睡下铺就是了。
说真格的,要不是你妈妈蛮横,你也霸道,我哪会为这种事生气?
”说到这里,她脸色又沉了下来,“我讨厌你妈妈,这种人讨厌死了。
匡筐这话无疑是多余的,我真怕她们又冲突起来。
但是,辛甘却没有生气,只是低声说:
‘‘有时候,我也讨厌,真的,很讨厌„„”
我瞟着余气未息的辛甘,忽然有些喜欢她了。
她虽然娇纵,却不失天真;
有点顽劣,但更多的是幼稚。
我想象着,该把她比作一什么树呢?
娇嫩怕痒的紫葳?
有点儿像,又不很像。
亭亭玉立的广玉兰?
不,那和她格格不入。
由于辛甘的坚持,她仍然睡了上铺。
四
风雨过后是晴天。
然而,天无久晴。
半个月后,我们陋室里,由于天花板上的破洞,又起了风波。
那是从辛甘在凌晨四点半左右发出的一声惊叫开始的。
当时,我们全在梦中,也不,宋歌一定已经醒了,这事只有我晓得。
我那天凌晨四点偶然醒来时,碰巧看到宋歌悄悄地爬了起来,一点声响都没有的,穿好了衣服鞋袜,然后又躺回床上去。
我知道,她无非是要带个头,以便起床铃响过后,能尽快地叫醒我们,然后带着我们到操场上去争个名次。
这使我想起,在幼儿园时,我就看过我们的小班长这样做过。
看起来,宋歌无疑是从幼儿园便开始了她干部生涯的。
至于我们,是被辛甘的一声充满恐怖的惊叫,惊醒过的。
辛甘的惊叫,是她梦见一个恶棍,用邪恶的眼光,从天花板上的黑洞口朝着我们这些女大学生窥望。
“天花板上,肯定藏着坏人,八成是流氓。
”辛甘在她的高床上加上方凳,手拿电筒,站在方凳上,“我得搜索一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万一藏着流氓,我倒不伯,匡筐就该倒霉了,谁叫她生得那么好看呢。
”说着,将脑袋伸进洞里去。
天花板上自然没有人。
她坐到方凳上,居高临下,就天花板上该死的洞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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