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维吾尔驮工的故事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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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半个多世纪以来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南扩,大部分路面都被风沙掩埋,在这种极端恶劣的道路上,整整折腾了我们6个半小时,可以说这条路是新疆最难走的公路。
初识依塔洪
普鲁村在历史上也是进入西藏的门户,从这里有一条通往西藏有的高原秘道,几个世纪以来这条秘道曾在军事、商务和民间交往等方面发挥过独特的作用。
正是由于进出普鲁村的交通极为不便,普鲁村民很少与外界联系,我们的突然闯入成了村里家喻户晓的头号新闻,我们9个人也成为焦点人物。
在村委会一间破旧的会议室里,黑压压地拥了一屋子人,村民得知我们这伙乌鲁木齐人是专程来看火山的,都不可思议地摇头,甚至有人问我们:
“你们到这里来,公家每天给你们多少钱?
”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季节不可能到达火山,我们需要向导和驮工,尽管我们恳求了好久,村民们大都摇摇头。
当时沉闷的气氛都令我绝望了,我深知没有向导和驮工我们的探险考察计划就会付之东流。
在我们都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从角落里站起来了一个小30多岁小个子的男子,他用生硬的汉语说了两个字“我去”。
他就是依塔洪。
在近代探险史上曾有许多人给普尔热瓦尔斯基、斯坦因、桔瑞超当过向导,到过火山口,如今这些人早已去世,村里只有依塔洪和阿曼两个人在20世纪90年代随日本探险队到达过火山。
在依塔洪的劝说下阿曼也愿意与我们同行,作为报答我们出了一倍的价格租用了三头毛驴,并答应他们,毛驴如果死了我们会照价赔偿的。
出师不利见真情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依塔洪的带领下离开了村子,沿着普鲁河谷向深山走去。
下午7点多,天空飘起了雪花,队伍翻过几个海拔3000多米的山梁后又下到了海拔2800多米的普鲁河谷。
再往前就是海拔3600米的小达坂和海拔3700米的琼达坂。
站在谷底仰望前方,达坂上隐约可辨的“之”字形小径一直延伸到云雾之中,似乎给人一种天路的感觉。
向导依塔洪告诉我们,翻过前面两个达坂至少要用一天的时间。
我们在谷底扎营后。
我用GPS测量了行程,让我沮丧的是,我们不停地行走了近10个小时才走了不足8公里直线距离。
这离我们预期的目标相差太远,照这个速度,我们4天才能到达苏巴什,按计划准备的食物根本不够到目的地。
出师不利,大家都闷闷不乐,我也开始对我们的计划产生了怀疑。
向导依塔洪看出了我的心思,和阿曼商量后,决定连夜赶回村里带两只羊来补充食物。
经过一天的攀爬我们都已精疲力竭,望着消失在暮色中依塔洪和阿曼,我深深地被他们的淳朴和善良所打动。
队员马玉山感慨地说:
“现在即使在山里也很难遇到这样淳朴的人了。
”
极度的寒冷、缺氧4名队员不得不返回
冬季的昆仑山白天气温在零下20度,夜里气温降至零下30多度。
由于普鲁河水大都发源于上游的山泉,狭窄的普鲁河并没有被冰封,河谷除了巨石和大大小小的冰川瀑布外,在河道的中流淌着一股清澈的泉水。
一夜的降雪给昆仑山披上了银装,气温也降到了零下30度。
回去取给养依塔洪和阿曼马不停蹄地行走了一夜,10点多就赶了回来。
早饭后,按照依塔洪的要求,所有队员开始在冰上撒沙子,给毛驴铺路,这是唯一让毛驴继续前进的办法。
连续的铺路、涉水,行军速度慢得像蜗牛似的,队员的体力消耗也很大,经过近10个小时的跋涉,下午6时队伍到达了“一线天”峡谷,这里海拔4100米”,两侧垂直峭立的崖壁上满是摇摇欲坠的巨石,跌落的河水在峡谷底部形成了一个个数米高的冰瀑。
此时,天气突变,风雪交加,依塔洪说,毛驴不能再走了,二天没草吃的毛驴如不及时返回便会死在这里。
随着海拔的升高,极度的寒冷、缺氧4名体力透支的队员必须下撤,当即我决定让驮工带四名队员返回普鲁村,剩下的5名队员重装继续前进。
依塔洪非常担心我们的安全,一个劲地劝我们一起返回。
雪更大了,探险仍要继续,我挑选了马玉山、甄晨光、邢锐、吕俊4名队员,依塔洪也许是被我们的勇敢所感动,愿意与我们一同前行,而阿曼牵着3头毛驴带4名队员返回。
为了减轻重量,我们在此处埋下返程时用部分食物及燃料,多余的物品全部让毛驴驮带回。
为了确保活动的成功,5名继续前往火山口的队员不得不分担了两只羊的肉,使得每人的负重达到了35公斤以上。
分手时,大家心里都很难受,我紧紧地拥抱着阿曼,他哽咽地说:
“我把他们都好好带回去”。
忍受不了寒冷,着装单薄的依塔洪也不能继续前行
又飘了一夜的雪花,早晨起来天灰蒙蒙的,由于4名队员的突然离开,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多少感到有点孤单。
每个人的背包都重了很多,队员们一走一晃地感到很不适应,没走几步就明显感到心闷气短,虽然气温达到了零下20度,但大家的内衣还是被汗水湿透。
出发没多久,就进入了危机四伏的“一线天”,行进中不时地听到落石砸向地面发出的响声。
我们不敢滞留,不敢大声说话,拼命地沿着谷底向上攀爬,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门关。
随着海拔的升高,气温越来越低,脚穿一双球鞋和一条薄毛裤的依塔洪,哪里能抵御住零下20多度的严寒,当我们赶上他时,他正躲在一个巨石后避风,似乎他冻得话都说不出来,抬手指了指巨石的下方。
巨石下的一幕令人毛孔悚然,只见在巨石下的缝隙里藏着一具死尸,衣服完好,骨肉也没有完全分离,在其周围十几米范围内还有一具被肢解的人骨。
听依塔洪说,一年前,有三个从普鲁村去火山口找宝石的人,翻过达坂到火山口后,一个人得高山病死在高原,剩下两个丢弃了所有东西往回跑,在这里一个给冻死了,另一个被狼吃了。
看着死者狰狞的面孔和遍地散落的衣物和尸骨,我们都感到一阵恐惧。
为了远离晦气的死人沟,当天我们一直行进到天黑,晚上在海拔4200米处的石崖下扎营。
缺氧和寒冷使我半睡半醒朦朦胧胧地度过了一夜,天还不亮向导依塔洪就拉开了我们帐篷,说他腿痛得一夜没睡,要回家去。
望着他那双冻肿的双脚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烧了点热水,给他吃了一粒芬必得,甄晨光拿出了一双线袜,马玉山脱下了冲锋衣给他穿上,临分别时甄晨光把仅有的西洋参含片也给了他。
望着依塔洪远去的背影,我们既难受也担心,祈祷他能尽快赶上昨天返回的队伍,安全地回到普鲁村。
路程、海拔、体能、重负行军,便我们在进与退中抉择
离开普鲁村第四天的下午我们终于到达了苏巴什,卫星导航仪显示从普鲁村到这里直线距离27.8公里,而到火山口直线距离还有31.8公里,这意味着我们四天走了还不到一半路程,而且是马不停蹄地从天亮走到天黑,昆仑山的路真是不能用距离来衡量的。
硫磺达坂是青藏高原的北部边缘,海拔5114米,翻过达坂就进入了平均海拔5000米的阿什库勒盆地。
从达坂脚下到达坂直线距离2公里,海拔上升415米。
坡大、雪深加上刺骨的寒风,翻越达坂如同攀登雪山一样。
天快黑时我和马玉山到达了达坂顶部,我俩没敢停留,迅速下撤,途中劝退了体力严重透支的吕俊。
离开普鲁村的第五天了,海拔也升高到了4710米,离村子至少也有70公里的实际行程。
晚上我们5个人坐在一顶帐篷里,神情异常地严肃,此时大家心理都明白,要想翻过硫磺达坂到达火山口来回至少还需三天时间,要在平均海拔5000米的高原上还要负重行走近百公里,一旦翻过达坂后身体出现问题,后果是非常可怕的,那时谁也帮不了你,你将永远地留在了高原。
一夜的寒冷和缺氧使得本已感冒的吕俊开始咳嗽,出现了高山肺水肿的病兆,如不迅速降低高度,病情就会能恶化,一旦发病想下也下不去了。
在这危急关头,我不由分说让邢锐护送吕俊立刻返回。
整整7天,我们终于登上了阿什库勒火山
甄晨光担心我和马玉山势单力薄难于应付突发事件,决定和我们一起去火山口。
望着队友远去的身影,我的心情顷刻沉重起来,短短的6天两批队员下撤了,加上放在帐篷外面的羊肉也被狼叼走,我们孤零零的三人在寒冷贫瘠的昆仑山深处真的感到了孤独和恐惧。
当时最怕的是遇到狼群,出发时我把猎刀挂在了包外,默默地祈祷昆仑山能保佑我们安全翻越硫磺达坂到达火山。
翻过硫磺达坂抵达阿什库勒湖畔时天已经黑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踏着坚硬的冰面跨过7公里长的阿什库勒湖面,沿着喀拉塔什勒克(意为“黑石滩”的岩浆流经地带)向火山走去。
在阿什库勒盆地分布着11座火山堆,其火山熔岩面积达250平方公里。
在其南边有几座6000多米的雪山,高山的融雪滋润着这片肥沃的土地,冬季的“黑石滩”上长满了一尺多高的针毛草,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一片金色。
阿什库勒火山是这一地区最大的火山,它的外形如同一个梯形,远在硫磺达坂上就能看到。
据记载,1951年5月27日上午9时50分,阿其克库勒火山再次喷发,它一度也标志着中国唯一的一座活火山在青藏高原诞生。
当我站在海拔4921米的火山口上,环视四周的皑皑雪山和明镜般冰封的湖泊,此刻我的心情真是百感交集,整整7天,135公里的艰难跋涉,我们走进了昆仑山的怀抱,来到了火山口,了却了我十几年的心愿,同时也把9名探险队员和两名向导的心愿带上了火山。
我们终于安全地走出了昆仑山
第九天,在接近“天路”达坂时,我们发现了一串脚印,一直沿着河谷向下走去,我们判断是依塔洪的脚印。
此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谁也不愿意翻越来时的达坂,踏着依塔洪的脚印向下走去。
河谷越来越窄,脚印越走越高,望着脚下几十米的深涧,令人心惊胆战,一旦滑倒定死无疑。
面对一处接近70度,覆盖着冰雪的崖壁,我们谁也不敢贸然通过。
我仔细观察脚下的深涧,没有发现有人滑坠的迹象,我猜测依塔洪肯定通过了这段崖壁,他从小就生活在昆仑山,在山涧行走的能力比我们强得多。
在返回的路上,我还在为依塔洪担心,他虽然通过了这段崖壁,但前面是否还有更加险恶崖壁呢?
第十天一大早我们匆匆离开了营地,没走多久,老远就看到了两个牵毛驴的人,当我听到“王队长、王队长的”呼唤声时,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眶,我知道是依塔洪和阿曼来迎接我们了。
见面后得知,向导依塔洪和我们分手后,日夜兼程,用了24小时赶上了第一批下撤的队伍,而邢锐陪着身体不适的吕俊用了两天的时间返回了普鲁村。
我们坐在依塔洪从毛驴身上取下铺在地上的毯子上,吃着依塔洪带来的馕,喝着他为我们烧的奶茶,顿时一股暖流涌向心头,此时此刻我们都感到无比的温暖和欣慰。
整整十天的艰难跋涉,我们穿过了险峻的普鲁河谷,翻越了冰封的硫磺达坂,在极端严酷的气候条件下到达了火山口,开创了人类探险史上冬季到达阿什库勒火山的先河,实现了自身的梦想,与此同时,我们也发现了人间的真谛,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重返普鲁村
一晃3年过去了,普鲁、一线天峡谷、火山、高原湖泊、高原秘道这些能充分唤起人们想象力的名词已深深刻入了我的脑海,2008年夏天,我带领一支10人的探险队再次进入了普鲁村,其目的是要穿越昆仑山火山地带,翻过克里雅山口,沿着昆仑秘道进入藏北羌塘。
自从昆仑火山探险以来,我们与依塔洪和阿曼建立了深厚情义,听说我们要来,他俩一早就在村口等候了。
老朋友再次相逢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
普鲁村也发生很大变化,家家都住上了政府修建的抗震安居房,我们3年前曾住过的村招待所已经拆除,取而代之的是漂亮的村委会办公室和正在修建的村卫生院。
2005年冬季的那次探险给普鲁村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们的探险纪录片《激情纵横》普鲁村的人都看了,从而,依塔洪和阿曼也成了村里的名人,特别是2007年他俩带领5个俄罗斯人进入阿什库勒盆地以南的大雪,在漂流和田河途中,遭遇两人死亡,一人失踪的重大山难,中俄两国的大营救历时22天,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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