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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HIF
浅论HIF
【摘要】缺氧诱导因子-1是由α亚基和β亚基组成的异二聚体转录因子,在肿瘤发生发展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本文结合HIF-1的结构和功能特点,详细综述了HIF-1对肿瘤血管生成的主要调节机制,对以HIF-1为作用靶点的肿瘤临床治疗前景作了简要展望。
【关键词】HIF-1;肿瘤;调节机制;治疗靶点
现代研究认为,恶性肿瘤的显着特征是肿瘤细胞的大量增殖和转移。
其中,细胞大量增殖导致的组织缺氧是肿瘤的基本微环境,缺氧可以刺激肿瘤细胞一系列基因产物的表达诱导微血管生成,新生微血管不仅为肿瘤细胞带来营养成分,带走代谢产物,同时肿瘤细胞也可以通过新生的毛细血管发生转移。
近年的研究表明[1],缺氧诱导因子-1可在基因水平上直接调控血管内皮生长因子的表达,并促进肿瘤生长。
本文就HIF-1与肿瘤的相关性研究作一简要综述。
1HIF-1的结构和功能
HIF-1最先由Semenza和Wang于1992年发现,将其作为被缺氧诱导的连接在EPO基因诱导元件上的一个核因子。
HIF-1是由α亚基和β亚基组成的异二聚体转录因子,由A、B、C、D四条链组成。
其中A、B链是DNA分子,均由14个碱基组成。
C链为β亚基,与已知的芳香烃受体核转位蛋白相同,其开放阅读框有2367bp和2322bp2种,分别编码789和774个氨基酸,分子量为80kD。
D链是α亚单位,人类HIF-1α基因定位于14q21-24,含有826个氨基酸,分子量为120kD,是HIF-1的调节和活性亚基。
HIF-1α和HIF-1β的共同特点:
N端具有基本螺旋-环-螺旋结构的碱性蛋白,其后紧随PAS区域,bHLH和PAS区域主要介导异源二聚体的形成,以及负责与DNA的缺氧反应元件结合,另外在C端具有一个或多个反式激活域,负责与转录起始复合物结合参与转录活化。
HIF-1α的C-TAD与N-TAD之间576~785位氨基酸序列为抑制结构域,能降低TAD的活性,在常氧细胞中该抑制明显。
另外,HIF-1α还包含两个核定位信号:
N-端核定位信号和C-端核定位信号,C-NLS在HIF-1α核定位方面发挥更为重要的作用。
HIF-1α常氧状态下极不稳定,半衰期小于5~10分钟,HuangLE等1998年发现,在HIF-1α401~603区域,有一个氧依赖降解区,其中一部分与N-TAD重合,负责HIF-1α的降解。
当环境氧的浓度超过5%时,通过激活泛素–蛋白酶体路径,作用于HIF-1α的ODD区,使其迅速降解。
如果截去ODD区,可以使HIF-1α在有氧状态下保持稳定,并且仍可与ARNT形成二聚体及与DNA结合,此时即使环境不缺氧,它也具有完整的转录活性。
HIF-1α羧基端含有PEST–样基序,因富含脯氨酸、谷氨酸、丝氨酸和苏氨酸,其主要作用是加速常氧下ODD介导的HIF-1α蛋白经泛素–蛋白酶复合体途径降解。
HIF-1的两个亚单位中,HIF-lβ与细胞的多种功能有关而不仅限于O2代谢,HIF-1α则仅与O2代谢有关。
HIF-1β在细胞中组成性表达,而α亚基是HIF-1的调节和活性亚基。
HIF-1α蛋白常氧状态下极不稳定,但能在缺氧条件下保持稳定,并且是组织缺氧的内在标志。
2HIF-1调节肿瘤血管生成的相关机制
大量的研究表明,在多数恶性肿瘤组织内,HIF-1都有一定程度的表达,然而,HIF-1在不同肿瘤中高表达的机制不尽相同,而这些不同的机制下诱导的HIF-1的表达参与了肿瘤的不同的恶性生物学行为。
Birnal等进一步研究发现HIF-1α的表达亦与肿瘤细胞的增殖、浸润及转移能力相关,其表达越高,预后越差。
大量新生血管形成及糖酵解增强是实质性恶性肿瘤的两个主要特征,正是这两个特征使得肿瘤细胞能够适应缺氧环境。
HIF-1下游基因既参与血管生成,又参与无氧糖酵解,因此,HIF-1在瘤细胞适应缺氧环境过程中起中心介导作用,是诱导肿瘤血管生成的核心分子。
HIF-1调节血管生成的主要机制可分为VEGF依赖途径和VEGF非依赖途径两类。
VEGF依赖途径
HIF-1通过诱导VEGF表达,特异地结合位于血管内皮细胞上的特异受体Flt-1和KDR,促进内皮细胞生长,增加血管通透性,进而促进血管生成。
VEGF是血管生长的主要因子,各种类型细胞中VEGF的表达随氧气浓度的降低而升高,如低氧培养的细胞VEGFmRNA水平和蛋白明显升高,恢复正常氧张力时则回降;坏死区周围肿瘤细胞的VEGFmRNA呈高度表达,说明局部低氧是肿瘤微环境内VEGF基因表达的主要诱因。
Maxwell等[10]在小鼠皮下种植HIF-1β突变的肝癌细胞,发现移植瘤生长缓慢,免疫组化示微血管密度显着减少,采用原位杂交技术发现VEGFmRNA表达近缺失。
Ravi等[11]发现经转染HIF-1α表达载体的HCT116结肠癌细胞,VEGF蛋白表达显着增加,异种移植瘤生长速度加快,血管化作用增强。
研究发现,HIF-1通过增强VEGF的转录活性与增加VEGF
mRNA稳定性两个方面调节VEGF的稳定表达[12]。
进一步研究表明,HIF-1对VEGF的调控首先在于其与HRE的结合,激活C-TAD,使之与p300/CBP环腺苷酸反应元件结合蛋白CH1的结合力增强,通过此核磷酸蛋白将转录信号传递给VEGF基因,促进VEGF的转录及表达[13]。
体外细胞培养表明,通过转基因手段强制表达HIF-1后,在低氧和正常氧分压条件下VEGF的表达均明显增加。
有研究表明,去除VEGF的增强子或诱导HIF-1结合位点序列内出现点突变则HIF-1对VEGF调控作用就不复存在,此时VEGFmRNA水平显着降低,即使在低氧
条件下,VEGFmRNA也未被诱导表达[14,15]。
另外,缺氧状态下VEGFmRNA5’非转录区存在内部核糖体插入位点,能保护VEGFmRNA进行蛋白质翻译[16]。
这些表明HIF-1在VEGFmRNA的稳定表达方面起到了一定作用。
另外,HIF-1可以上调VEGF受体Flt-1的转录,Flt-1的大量表达,加强了VEGF的生物学效应[17]。
最新研究还提示,VEGFmRNA的3’非转录区富含腺核苷酸-鸟核苷酸,缺氧时高表达的RNA结合蛋白HuR与富含AU的元件具有特别亲和力,HuR则可使VEGFmRNA在有氧状态下也不被降解,HuR表达与HIF-1密切相关[18]。
VEGF非依赖途径
VEGF非依赖途径主要是HIF-1通过促进其他因子表达或癌基因发生作用[19]。
体外细胞实验证实,HIF-1可诱导人内皮细胞环氧合酶-2的表达,而COX-2及其合成产物前列腺素等可通过除VEGF以外的碱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血小板源生长因子、表皮生长因子及胰岛素样生长因子等多种途径调节血管生成。
国内学者分别将合成的具有HIF-1特异结合位点的DNA片段红细胞生成素3’-增强子及HIF-1结合位点突变的DNA片段,经脂质体包裹转入鼠主动脉内皮细胞与肺微血管内皮细胞,应用RT-PCR对COX-2的表达进行半定量观察。
发现在缺氧时,主动脉和微血管内皮细胞COX-2的表达都有增加,但经转入EPO3’DNA片段的内皮细胞,缺氧对COX-2的诱导作用被显着减弱,转入将HIF-1结合位点突变的DNA片段则无此抑制作用。
据此推测缺氧诱导COX-2表达时,HIF-1在其信息传递中可能起着关键作用。
氯化钻是特异性的HIF-1诱导剂,在其作用下体外培养的人脐静脉内皮细胞COX-2mRNA水平显着提高,提示CoCl2可使COX-2基因转录明显增强,而向细胞导人EPO3’-增强子野生片段可阻断CoCl2诱导的COX-2转录,若导入点突变片段则无阻断作用。
进而推断COX-2基因序列中可能存在类似的HIF-1结合序列,HIF-1诱导COX-2基因表达增强可能主要通过HIF-1与该序列的结合实现,由于EPO3’-增强子片段对HIF-1竞争性结合抑制,导致被转入细胞对缺氧反应的减弱。
Naomoto等[20]的研究也证实了HIF-lα可能通过COX-2途径在多种肿瘤的血管生成中起重要作用。
但是缺氧条件下,HIF-1调节肿瘤血管生成还是以VEGF依赖途径为主。
3HIF-1与肿瘤治疗
肿瘤组织内的缺氧环境可以诱导HIF-1α的表达,继而诱导下游多种靶基因的转录和表达增强,尤其HIF-1α诱导VEGF表达途径,在促使肿瘤的微血管的生成,肿瘤细胞的生长代谢以及恶性转化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枢纽作用。
目前,HIF-1α在肿瘤治疗方面的研究大致可分为药物治疗和基因治疗两类。
接下来我们结合这两种研究思路,总结并展望一下以HIF-1为靶点的肿瘤治疗前景。
药物治疗
目前,正在研究的抑制HIF-1活性药物大体可分为两类:
①阻断相关信号转导通路;②小分子HIF-1活性抑制剂。
可溶性鸟苷酸环化酶抑制剂YC-1能够有效抑制HIF-1α表达,且能够抑制VEGF的表达,减弱血管化作用[21]。
热休克蛋白90抑制剂格尔德霉素,通过抑制热休克蛋白90与HIF-1α结合而使HIF-1α稳定性消失[22]。
苯甲酸类似物是一类新的HIF-1抑制剂,能够有效地抑制缺氧时人类肝癌Hep3B细胞中HIF-1α蛋白集聚和其靶基因的表达[23]。
雷帕霉素可通过下调HIF-1α和VEGFmRNA的水平而抑制肝癌的生长和转移[24]。
非甾体消炎药和缺氧性细胞毒素TX-402,亦可通过阻断或抑制HIF-1的表达来抑制血管生成。
在脑胶质细胞瘤中,一种新发现的小分子HIF-1α抑制剂103D5R[25]以及ras癌基因抑制剂[26],可通过减少HIF-1α蛋白合成而抑制其下游靶基因的表达。
最新研究表明,组蛋白脱乙酰基酶抑制剂丁酸钠在低氧环境下,能够通过抑制HIF-1介导的血管生成抑制HT1080人纤维肉瘤细胞的生长[27]。
基因治疗
肿瘤的基因治疗的关键在于肿瘤特异性的载体的开发,通过其结合肿瘤特异性表位以实现基因治疗。
Ruan把自杀基因Bax反义RNA导入HRE的下游,在缺氧状态下转染了自杀基因质粒的细胞优先凋亡[28]。
另外可以通过利用反义RNA来抑制HIF-1的活性,利用RNA干扰配合放疗[29]。
反义HIF-1α可能通过阻断HIF-1α和survivin的表达而增强胰腺癌对化疗的敏感性[30]。
酪蛋白激酶2siRNA可通过升高p53蛋白水平降低缺氧时HIF-1活性[31]。
利用表达pshHIF-1α的质粒DNA转染Colon26和B16-BL6细胞,能在体外有效抑制HIF-1α的表达,且经门静脉注入pshHIF-1α至荷瘤鼠肝脏中,正常肝细胞和肿瘤细胞HIF-1α蛋白表达均降低,通过沉默正常和肿瘤细胞中HIF-1α表达,抑制肝转移瘤生长可成为新的治疗方法[32]。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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