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永捷认识儒教Word文档格式.docx
- 文档编号:13694452
- 上传时间:2022-10-12
- 格式:DOCX
- 页数:8
- 大小:30.42KB
彭永捷认识儒教Word文档格式.docx
《彭永捷认识儒教Word文档格式.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彭永捷认识儒教Word文档格式.docx(8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作为当代文化建设组成部分的儒教建设,是康有为以来开出的一条儒家重新体制化的可能道路,同时也是儒学义理落实人心的具体方式。
我们把儒家文化当作一个独立考察对象的话,在最近的十年中,民间经典诵读活动中所包含着的儒家经典的诵读,儒教重建的提出和开展,基于儒家立场和儒家理论资源的政治哲学的讨论,算得上儒家文化建设或儒家文化发展中最值得关注的一些新进展。
上述三方面在取得进展的过程中,无一不面对着许多学术的与非学术的争议,这些争议提出了不少理论问题,需要从学术上给予研讨、总结、回应与澄清。
一儒教问题的争论,由来已久。
早在康有为那个时代,当他试图为迅速失去体制保障的儒家文化开出一条孔教的道路时,争论就已经存在了—“保国”与“保教”的理论初衷,与学术上和政治上无法超越的“古今中西”之争交织在一起。
在过去数十年的学术研究中,儒教的问题也一再被提起。
基于“宗教是人民的鸦片”[1]式的理解,讨论儒家文化是否也是一种宗教,也就变成对儒家文化“历史罪行”的审查和认定--儒家文化不仅被等同于封建专制,被认定为“吃人的礼教”[2],如果再加上一条“人民的鸦片”,可谓罪上加罪,那就可以在打倒的基础上,“再踏上一只脚”[3]!
由此关于儒教是否宗教的讨论,也超越了单纯学术领域,带有为儒家文化或给予政治审判或给予政治辩护的味道。
当政治的色彩退却之后,学术上依然受这种观念的影响,以至于印尼的华人出于生存和文化上的需要,为争取儒教取得印尼官方政府承认其合法地位,邀请几位儒教母国的学者访问来帮助论证,可是这些学者却一致给出令华人同胞极为失望的回答。
在上世纪末再次涌现的关于儒教问题的讨论中,随着学术界对宗教的理解和态度发生变化,对儒教的看法也有相当的改观,出现一些认定儒教作为精神性宗教、人文宗教并肯定其合理价值的观点[4]。
这些讨论,主要是通过儒家文化历史形态的回溯,对儒教或儒学是否具有宗教的性质给予判定。
在本世纪初,儒教的复兴[5]、儒家文化的重新体制化[6]、儒教的重建[7],被一些儒者或学者明确提出来后,儒教的问题再次引发争议,这些讨论虽然也包含大量回溯考察儒家文化历史的内容,但理论上的现实关怀更加明确,和儒家文化建设的关系更为清晰。
当下关于儒教的若干讨论,由于牵涉到现实关怀和带有某种道统意味的个体文化体认,故而对于“儒教重建”的提出及儒教在实践中的开展,有人感到欢欣鼓舞,有人则是忧心忡忡。
有一些讨论,与其说是讨论,倒不如说是举手表决。
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论调:
我赞成把儒家儒教化,或我反对把儒家儒教化。
发言者在讲述自己赞成或反对的理由时,都不假思索地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前提:
作为一个现实存在并仍在发展中的宗教--儒教,在此变成了一个需要你、我、他赞成或不赞成的问题。
似乎儒教是即将出生,或者在未来出生,我们是在讨论要不要儒教出生。
可是,当我们这样表态时,有没有觉得很是不妥呢?
儒教是儒家文化发展和传播的途径之一,也是儒教徒的信仰和宗教,我们惟有尊重儒教徒的信仰及其信仰自由。
即使我们是儒家文化研究者,或者即便是所谓的“儒者”,也并未拥有任何资格去决定儒家文化应该不应该可以有儒教这样一种形态。
作为学术界中的人,不要忘记摆正我们自己的位置。
我们可以对一种宗教,就其自身的发展,站在学术的立场上提一些建设性的意见,但我们没有资格去决定一种宗教应该成为一种宗教还是不应该成为一种宗教。
况且一个宗教的发展必是顺应了客观存在的宗教需要,一个历史宗教的发展也不会因为几个宗教研究者的反对而停下自己的脚步。
很有一些论者根据自己对儒学的体认,先是给儒学做个什么或者心性儒学、或者外王儒学、或者道德理性一类的定位,然后就依此而反对儒教,认为当前儒家文化发展最为重要的,就是根据自己的体认去发挥义理,儒教根本没有必要。
这些论调多少带着一股子争宠和自恋的味道。
诚然,作为一个学者,把自己读圣贤书的体会写下来,也并不是没有意义,但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认为几个学者的学术研究就可以取代一种宗教对社会的巨大影响,那就很是可笑了。
从儒学史上来看,对儒学的本质有不同的体认,是儒学发展中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见仁见智而已,别忘了自己的理解和体认也只是学术之一端。
从儒学的现实影响来看,学院派书斋里的学术研究,首先是写给学术同行看的,象牙塔里面对青灯黄卷,难免曲高和寡,但学术就是学术,少数人的事业。
而就儒家文化的传播和影响而言,就推动儒家文化对社会发生实际影响而言,当代在儒学研究领域最有影响力的学者,也是无法同熟悉传播学的于丹教授在中央电视台向大众讲解《论语》《庄子》的影响相提并论,那些获得国家级、省部级奖项的传统文化研究巨著,其对于社会的直接影响,也根本不能和南怀瑾先生讲解传统的那些通俗读物相比。
学术研究自有其影响的限度和范围,一种学术若想取得广泛的学术影响,就不能脱离获得社会影响的有效方式。
儒教就是一种把儒学和社会联结在一起的有效方式,虽然并不是惟一的方式。
儒教的再次兴起,并未有些许干涉或降低我们在书斋里孤芳自赏的兴趣和自由,尽管我们自以为高明的很多所谓体认和诠释,不过是用半通不懂的某个西方哲学家或哲学流派的观点和语言来附会儒学,以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看不懂,可儒教依然无碍我们孤芳自赏的自由,又何必争宠般地非要去反对儒教呢?
“惟我独儒”并非是一种健全的文化态度!
更何况即使再高明的见解和诠释,要让更多地人了解和认同的话,要想影响社会、影响大众的话,依然离不开儒家文化影响社会大众的具体形式和具体途径。
本来就是相得益彰的事情,何必非要非此即彼呢。
还有一些论者,祭出这样一种论调,儒学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是超越各家各派之上的,一旦儒家也成为一种宗教,就使儒学成为众元中的一元,丧失了儒学的超越地位。
这些论者或许仍沉浸在儒家文化的历史荣耀中,或许仍期望恢复儒家文化所拥有的历史荣耀,只是回避了儒家文化在现当代事实上枝零叶碎、无体游魂的处境。
如若罔顾儒家文化在当代文化中,已经破落衰败的连作为诸元之一元的地位都尚没有获得的事实,却在做着超越诸元之上的春秋大梦,让人颇有“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慨。
缺乏现实感的所谓“超越”,不外是让儒家文化“起舞弄清影”,不似在人间,隔断了儒家文化与现实生活的血肉联系。
一些人赞同儒教,另一些人反对儒教,虽然他们的观点是对立的,但是出发点都是基于共同的错误,即他们一定要把儒教视作或打扮成一种“子不语”的“怪力乱神”,把儒教描绘成或想象成一种低级的迷信,一种鄙俗的宗教,然后或加以推崇,或加以反对。
有的支持者特别着重于发掘儒家“天”的概念,如同早期在华传教的耶稣会士用基督教的“神”与格同儒教的“天”一样,他们用儒教的“天”去格同基督教的“神”,以此来论证儒教作为宗教的正当性。
还有些支持者正确认识到儒教之“天”在儒学史上去人格神化的特点,故而转向从商周的原始宗教中去找寻儒教的宗教特征,他们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儒教找到了作为宗教的学术理据。
站在他们对立面的人,基于同样的理由,以为儒教就是将人文性的思想堕入低级的神道,损害了儒学的理性主义与道德人文主义,为捍卫儒学的本质和特性,他们激烈地反对儒教。
他们共同的错误都在于照搬照抄从西方学术界贩来的宗教学理论,按照西方学者的宗教经验来理解和界定宗教,非要在宗教和人文之间划一条非此即彼、势不两立的界线。
可是,儒教的“天”并不等格同于基督教的“神”,圣人也并不具有神性和法力,儒教的成贤成圣并不寄望于往生,然而这并不妨碍儒教成为一种宗教。
儒教是“神道设教[8]”,作为人之养成的教化之教与作为安身立命的宗教之教合而为一。
儒教的“执无鬼而学祭礼”[9]曾招致墨子后学的批评,面对释、老二教的昌盛儒教在唐宋的复兴中也同样重新处理生死存殁的议题,儒教仍然始终坚持“子不语怪力乱神”的立场,但这并不妨碍儒教起着“为天地立志,为生民立道”[10]的宗教作用。
论证儒教是一种宗教并不需要损害儒教的特质,我们不能通过贬低儒教的方式来自以为抬高儒教。
这就好比我们不应把孔子仅视作一个模范教师或者开创民间讲学的民办教师而肯定孔子的文化地位一个样[11],这就好比我们不应把自己国家搞的儒都快绝种绝迹了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去搞什么“儒耶”之间的“文明对话”一个样[12]。
也有一些自称自由主义者的人,他们把美国视为一个成功国家的样板,把在很大程度上仅在西方学术界流行的某些自由主义学说想当然地当作是西方国家现实中的意识形态,并以之为思想武器,打着一个自封的“启蒙”招牌,把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当作“专制的帮凶”,把与诸如传统文化、国学、儒家复兴相关的一切都视作警惕和狙击的对象,这群人中一些极端的个体不仅身份已经变成了基督教信徒,而且不断发表对儒教言辞激烈的诋毁和批判言论,从而把对儒教的批评牵扯进宗教间的纷争。
甚至在中国顶级的一些宗教学研究机构,也已经被宗教势力所渗透,公然充斥着个人信仰和学术研究、宗教学和神学不加区分的所谓“学术研究”。
也有一些自由主义者表示赞同和支持儒教,但前提是必须将儒教纳入自由主义的范畴,他们的一个理由是将康有为建立孔教的目的定位在建立所谓“现代国家”,因而儒教如果可以成立也就意味着,必须以建立“现代国家”作为前提和指归,如果不是如此,儒教—在当代中国重建或复兴中的儒教,就再次被判定为“专制的帮凶”。
此处所谓的“现代国家”,就是从自由主义立场所理解的“宪政民主”。
这是一群在政治思想上极端幼稚的人,他们对美国的崇拜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福山那种极其可笑的“历史终结论”对他们有深刻的影响,美国的罗尔斯、哈耶克等几个自由主义学者的学说成了他们思考一切中国问题的指南。
如果把一些带有狭隘极端民族主义情绪而又思想幼稚的人称作“愤青”的话,不妨将这些在这个把理论掮客称作“思想大师”的时代才会产生的对美国、对自由主义学说盲目膜拜而又思想上和政治上相当幼稚的一批人称作“愤幼”。
他们喜欢用从美国自由主义者那里趸来的一些词句来绑架儒教,让人们的宗教信仰必须服膺于他们的政治诉求。
他们的幼稚也表现在对传统文化和儒学态度的转变上,对儒家文化敌对态度的弱化甚至对儒家文化的某种亲近,并不是因为他们确实感受到儒家文化自身的魅力,认识到儒学的价值,而仅仅是他们所依傍的一位自由主义思想家哈耶克,较后译成中文的著作和较前译成中文的著作在对待传统问题上的观点差异。
当然,这种对西方学术的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不限于中国的自由主义学术群体,而是已经弥漫于整个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
每年一到教师节,就会出现“关注教师心理健康”,理由是中国90%的教师心理不健康。
一到世界警察日,又开始“关注警察心理健康”,理由是中国的警察90%心理不健康。
之所以会出现中国的教师或警察只有少数是心理是健康的,主要原因就在于这些心理学家不仅照抄照搬外国学术理论,而且同样照抄照搬外国的实验数据,他们所采用的心理量表是针对西方人而不是针对中国人的。
情感表达含蓄的中国人,用他们的心理量表测量的结果就是“不快乐”、“不健康”。
在这种生硬移植西方学术蔚然成风的氛围里,中国没有多少自主想问题的人,也就没有所谓的“思想界”,有的只是太过露骨的抄袭和较为隐蔽的模仿。
解决这个问题自然并非一日之功,但学术界对新文化运动的片面和文革的激进的不断反思,至少让我们都掌握了一种本领,对任何高尚的口号都保持一种警惕――任何时候都不能在高尚的口号下干坏事!
儒教是儒教,政治是政治,一个解决信仰诉求,一个解决政治诉求。
一个整全的社会,必然要容纳不同的诉求,谁也不能用一个来强行绑架另一个!
在论及儒教与政治的相关性时,一些儒学研究者也表达了他们的忧虑。
他们认为儒家文化的主要功能在于内圣外王,儒家如果成为儒教,儒学的内圣功能会受到损害,外王功能也会有所妨碍。
在这种担忧里,儒学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彭永捷 认识 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