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柳宗元贬谪诗比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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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柳宗元贬谪诗比较
摘要
作为中唐时期两位杰出的文学家、思想家,刘禹锡、柳宗元二人将这一时期的贬谪文学融入了崭新的内容,尽管他们躯干深陷政治的漩涡之中,但他们不忘初心、不辱其志向、不向掌权宦官低头。
身处蛮荒之地,恶劣的生存坏境、悲愤的现实境遇却造就了两位诗人璀璨丰富的精神世界。
本论文结合刘、柳二人的时代背景及生命历程,分析二者在贬谪诗创作中的异同。
关键字:
“刘禹锡”;“柳宗元”;“贬谪”;“诗歌”
Abstract
Key words:
目录
摘要································ I
Abstract······························· II
引言································2
刘柳政治生涯与人生经历·····················3二、刘柳贬谪诗创作心态比较·····················4三、刘柳贬谪诗思想内容·······················6梦德、子厚的政治寓言诗····················6
梦德、子厚的怀古羁绊·····················7
梦德与子厚笔下的山水田园···················8
记事感怀诗歌··························9
梦德与哲理诗··························9
子厚与佛学诗··························10
刘柳贬谪诗语言风格及艺术表现手法················10
刘禹锡诗歌语言风格及艺术手法·················10
柳宗元诗歌语言风格及艺术手法·················12
结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13参考文献······························14
谢辞·······························15
引言
在唐代中后期,遭受贬谪命运的众多诗人当中,刘禹锡、柳宗元二人的人生经历、以及在诗歌创作中的心态、文体选择、创作风格及艺术表现手法等方面,都具有一定的近似性。
在本论题的研究中,选题定位“刘禹锡与柳宗元贬谪诗比较”,以二人文集、古诗为源,结合近现代学者对刘、柳研究著作为脉络,将对各评论者的论文加以对比分析,梳理其贬谪后二人在从诗歌题材、思想内容到诗歌创作心态上的共性与差异,以求探索总结刘柳贬谪诗歌的异同。
本文希望通过对“永贞革新”后刘禹锡与柳宗元的贬谪诗的比较,旨在为广大刘柳文学研究者提供一些肤浅的价值理论,让更多的人广泛地认识并认同刘柳的贬谪诗歌的艺术价值与文学魅力,明确汉唐贬谪诗歌在文学史上的重要性,从而期望更多的读者和文学爱好者对汉唐诗歌文学作品及中国古代文学经典驻足。
同时,对刘柳贬谪诗歌的探索与研究,不仅是提升自身文学素养地过程,更是对经典对往昔岁月的追溯。
一刘、柳政治生涯与人生经历
刘禹锡柳宗元两位文人生于唐朝中期,永贞九年,刘禹锡、柳宗元同时登士,步入政坛,二人也因此结下深厚同窗之谊。
刘柳早期仕途经历了导致唐代社会矛盾问题突出、民生凋敝的安史之乱,两个满怀政治抱负的年轻人,对眼前朝廷上宦官掌权、地方上藩镇割据的政治格局分外忧虑,为实现政治愿望、匡扶社稷遂加入王叔文改革集团。
顺宗即位后,王叔文政治集团受到重视,刘禹锡也犹得赏识,被委以重任。
革新之士大刀阔斧、雷厉风行地进行变革,顺宗也力图依靠其清除积弊、巩固政权,可以说“永贞革新”为中唐的政治点燃了一盏微弱的明灯,正当改革正以破竹之势席卷全国之时,却触及了藩镇以及当权宦官的利益诉求,永贞革新半路夭折,仅持续148天便宣告失败,“二王八司马”也走向了贬谪之途。
宪宗上位,守旧派得势,革新派统统予以重罚。
其中王叔文刚被贬次年即被刺死,王伾也因遭贬而客死异乡。
刘禹锡则是一贬再贬,先后被贬至远洲、朗州、等地,好友柳宗元也被贬到蛮荒的永州,宪宗甚至言明“纵逢恩赦,不在量移之限”,使得二人原本对朝廷寄托的最后一丝希翼化为光影。
面对现实,刘、柳空有一身抱负无处施展,满腔怨怼亦无人倾诉。
深处苦寒之地,恶劣的生活环境与巨大的政治挫折,二人身体和心灵都经受着沉重的打击。
刘禹锡先被贬至远州,期间他仍旧未放弃自己的理想,对朝廷仍存有希望。
然而次年又被朝廷以“挟邪乱政”之名再流放至朗州。
永贞元年,刘禹锡在满腔愤懑中远赴蛮荒之地,在急招迫使和酷吏驱遣下,踏上了万死投荒的遥贬之途。
唐代律法要求被贬之人每日行过十个驿站,而每个驿站间隔三百米,则每天最少应行三百里,这对于流贬文人来说,无疑是极其残酷的迫害和摧残。
刘禹锡在朗州生活了十年,十年间他进行了大量的诗歌创作,作品多是针砭时弊,揭露社会现实的寓言诗。
直到元和九年刘禹锡才得以奉旨回到皇都,同年又被贬至环境更恶劣、路途亦更遥远的播州,在柳宗元及友人的帮助下,得以改为连州。
五年后,刘禹锡由于母亲病逝才离开连州,后又调任夔州等地。
直到晚年诗人才奉召回洛阳,出任东都尚书一职,最后因病在洛阳离世。
同窗柳宗元初贬至邵州,赴任途中又加贬至永州,相较于好友刘禹锡的豁达、豪迈,柳宗苦闷忧惧是刻骨铭心的,后者在谪居永州期间意难平,凄苦的现状使他难以正视眼前的现实世界,转而投身自己的精神世界,这也是贬谪前鲜少有他的诗文而在居永州却大量创作的原因。
饮酒、作诗、参禅、悟道成为柳宗元永州不变的生活模式,直到元和十年奉召回京。
然而回到长安,由于一些官员的反对,柳宗元并未收到重用,同年改贬至柳州,最终壮年之时病辞于柳州。
二、刘、柳贬谪诗创作心态比较
《文心雕龙·体性》有言:
“辞为肌肤,志实骨髓。
”,将“志”作为诗歌创作的精髓,但是结合实际情况,诗人的志向志趣与心态情趣却是会因各种要素的影响进而产生一定的变化,在他们的诗歌创作中也会自然地流露情感,表现地复杂多样。
永贞革新前期,在顺宗的支持下,革新之士受到朝廷的重用,刘禹锡等人也被予以要职,他们大刀阔斧的进行政治改革,希望通过这场运动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
此时的刘禹锡对自己的前途是充满信心的,本人是积极奋进、斗志昂扬的,表现其心态的代表作有《春日退朝》,诗中描写了夜雨过后、春日来临、万物复苏的景象,以及阳光普照下威严庄重的皇宫。
这首诗中的春日则是暗指永贞革新这场改革,而春日的景象以及春日普照下的皇宫则是指改革对社会、对朝廷气象带来的革命性的变化,突出了改革的重要性,展现了刘禹锡蓬勃进取、信心十足的乐观精神。
随着永贞革新的失败,二王抱憾离世,自己又一贬再贬,刘禹锡的心态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
刘禹锡赴任的朗州,路远地偏,生存环境与二都相比十分恶劣,所任的职务,名为朗州司马,从六品,实际是没有任何实职的。
比起生存条件,让刘禹锡更加难以面对的是朝廷对自己个人价值的忽视和荒废,孤独、凄凉、忧愁、愤懑、抑郁使刘禹锡身心备受摧残,除此之外,还要面对社会的狂风暴雨、寒刀冷箭。
诗人遭贬后,各种流言飞文纷沓至来、层出不穷,诗人不仅要在荒蛮之地空耗青春,还要承受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这几乎将其逼到了极限。
病痛的身体、严酷的环境、社会的流言、心中的社稷抱负,诗人的故土之情愈来愈深,对亲人思念之情有增无减、愈演愈烈。
就在此时,宪宗大赦天下,刘禹锡满心欢喜,上书求恩,等来的却是“纵逢恩赦,不在量移之限”,这对诗人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浇灭了那颗对朝廷还怀有点点希望的心灵。
贬谪,也许阻碍了诗人政治生涯的前进,但是却像一针催化剂,将诗人的诗歌的创作推向了历史性的高潮。
厄运使人变得坚强,诗人在如此惨痛的遭遇下,没有丢掉自己的气节,更未向奸佞低头,不顾随时都会有的不虞之祸而创作了许许多多针砭时弊、反映社会疾苦和人民底层生活的经典诗歌。
用“天涯浮云生,争蔽日月光。
穷巷秋风起,先摧兰慧芳”这样的诗句,为人们揭示了“顺宗内禅”的真相,披露生动巧妙地披露了宦官逼宫、杀害顺宗,迫害王叔文集团改革的真情。
《聚蚊谣》更是把掌权的宦官,藩镇和那些降心辱志、趋炎附势的小人,比作是不敢面对阳光、喜欢潮湿阴暗、常常在黑夜之中用嘴上的毒针伤害良民的害虫——蚊子,蚊子伤人的毒针,正如那些小人的尖牙利嘴,描绘出了奸佞之辈卑鄙狠毒的形象,同时也揭示除了“害虫”们的原本面目,毫不留情地指出,“害虫”将统统被“鸟”吃光的结局。
刘禹锡虽然被贬边荒,却没有那些被贬文人的嗟悲叹老之气,仍旧热爱生活,积极乐观,《秋词二首》就是最好的例证。
自古文人墨客逢秋而嗟悲叹老,他们当中有的是因为生活不顺意逢秋伤怀,也有些带着点儿“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病呻吟。
他们的满目秋景往往是萧瑟、凄凉、落寞、愁苦的,刘禹锡的《秋词》却是以议论开头,大胆的说出“秋日胜春朝”,并引秋日里有白鹤在云中翱翔进行说明解释。
有前人议论、还有景物描写、有诗人的情感释放,真真将秋日里的景色描写的比春日里还要灿烂夺目。
表达了诗人乐观豁达、奋发向上的精神。
柳宗元在革新失败后被贬至邵州,还未到邵州境内又被贬到永州,出身于仕官家族的诗人,胸怀抱负,仕途路上本顺风顺水,哪知会遭遇此番挫折?
为了解除思乡的忧愁、政治失意的苦闷,以及一朝重用转身被弃的君王所带来的不安的情绪,诗人寄情山水,纵情于诗歌,将道作为人生的另一乐事,好似甘愿做一个随波逐流的“闲人”。
《溪居》一诗是反应诗人被贬永州时心态的真实写照。
“久为簪组累,幸此南夷谪”,这一“幸”字,及时诗人对自己这些年在宦海中浮沉的精辟总结,又总领了全诗,引出了下文。
但是这个“幸”字所饱含的思想却是十分复杂的,他不同于隐士们回归山林那样的喜悦,而是与贬谪的“谪”字连用,这种不可与人言说的心酸苦涩久久回荡。
诗人贬居永州有许多寄情山水之作,然而与以往的山水诗歌相比,柳宗元的寄情山水很少是出自真心的自然超脱,多少带有几分想要在政治上避祸的色彩。
《秋晓行南谷经黄村》描写了诗人深秋时节、早起晨行所见,以“荒村”、“古木”突出深秋的萧条寂静,“寒花”等也因深秋来临命运悲凉,诗人沉重复杂的心情,在此可见一斑。
诗句最后一联用典介意表面自己的心迹,表达他早已厌倦仕途得失和宦海沉浮了,眼前的景象,也让诗人忘记了机巧之心。
但是最后一个两难式的问句进行结尾,“何时惊麋鹿?
”,正体现诗人故作豁达,不得已而为之的苦闷。
永州一呆就是十年,十年间诗人无时不刻想要重回故土,十年后奉召得以还京,等待他的竟然又是贬谪之途,这惨痛的现实再一次无情浇灭诗人微弱的星火。
《柳州二月榕叶落尽偶题》中,诗人抒发了自己远贬荒地茫茫的愁思,他由永州内召,又复贬柳州,这种反复无常的气候,怎么能不使他迷惘呢?
“春半如秋”,春天已经过去了一半夏天就快要来临,原本应该是春暖花开欣欣向荣的蓬勃之景,此时诗人却觉得气候如同秋天一样寒冷,院子里都是榕树的叶子让诗人更加迷惘。
弃置的南方小州,贬谪、思乡,压抑种种情绪所造成的内心痛苦,无时不刻萦绕在胸。
如果说刘禹锡在打击下依然不忘初心、乐观积极、怀抱慷慨之意,那么柳宗元则是满怀抑郁悲苦、寂寞孤独甚至是绝望的贬谪之音。
两位诗人一朝登科、同朝为政,又双双加入了革新政治集团为施展抱负、匡扶社稷,再因奸佞当权被流放苦寒之地,同样的境遇、如此相似的人生经历,却因二者在挫折面前截然不同的心态为后世留下了迥乎不同的经典作品。
刘、柳贬谪诗思想内容
(一)梦得、子厚的政治寓言诗
刘禹锡作为一位进步的思想家,历经八朝,积极投身政治改革的实践,同时也亲身体验了唐代中期政治权利的险恶斗争,诗人没有因这有增无减的政治迫害所压服,为了揭露和抨击朝廷的腐败,为自己及革新人士的蒙冤被逐辩白,书写了大量的政治寓言诗。
其中以《昏镜词》、《百舌吟》等作品为标志。
《昏镜词》是一首“讽托幽远”的政治寓言诗,作于诗人被贬居朗州期间,诗文以明镜无人问津,而昏镜却“饰带以纹绣,装匣以琼瑛”为喻,抒写了诗人无辜被贬的愤懑。
这是因为明镜不能隐藏细微的瑕疵,长得不漂亮的人不会买明镜,而昏镜正适合那些陋容之人,因而买者甚多。
因为镜子质量的“良苦之不侔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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