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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女生散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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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女生散文
同桌女生(散文)
好长一段时间,家长和老师们疾首痛心、喋喋不休地议论着中学生的早恋,那种忧心忡忡、担惊受怕,就像听说有颗大流星可能撞击地球,又像有场不可抵御的瘟疫已经横扫世界。
有位作家还就这类题材,专门创作本小说,红极一时,很是畅销。
其实,这几乎是很多孩子生理成长期必然会经过的心理征兆。
只要教育引导得法,并无大碍。
魏巍写过一篇散文《我的老师》,用优美眷恋感伤的笔调回忆小学时那位十八岁的女老师,细细琢磨,字里行间,就蕴含一个小学生对老师的早恋。
小学四年级,我也曾经有过这番情感体验。
我的一位教自然课、姓柴的女老师,当年不到十八岁,打两根齐肩短辫,蓄一蓬刘海,长得又白晳又清秀,她没有像魏巍的老师给我们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朗诵诗歌,但是,我的自然老师会讲花鸟虫鱼的故事,会用寓言演绎她的课文,她的课讲得生动有趣,她的一颦一笑像大自然一样美妙宜人。
我只要看见课程表上轮到自然课,说不出的高兴,充满期待和喜悦。
有时心里暗暗想,如果她是我的姐姐多好!
尽管我那么喜欢她,她却一点也没感觉,甚至很少注意我的存在。
课堂提问经常点到别的同学而不是我,这不免让我沮丧、烦恼乃至有些生气。
于是,我故意做小动作,或者与同桌说话,或者用粉笔头在前排同学背上画乌龟,或者低头在桌下叠纸玩,这一着奏效了,果然引起她对我的注意。
当柴老师点名警告我,抑或悄悄走近前敲桌子提醒我听课,我装作吃惊地吐吐舌头笑了,很是开心。
最初,老师提起刚上的课文里问题考问我,更让我有种夙愿得偿的得意,利索地作出回答,看她点头微笑赞许,心里比吃了蜂糖还要甜蜜。
这情景经过几次以后,她不再提问我答,只是嘟嘴嗔道:
“可不许调皮啊!
”仿佛窥透我的心理而表示某种默契,愈加教我乐不可支。
每周虽然只有两堂自然课,可是,给予我的快乐比过年还要强烈十倍,何况,会经常在校园里遇见心爱的柴老师,会看见她灿烂的笑容,会听见她温婉的话语,会瞟见她优雅的身影。
真让我感受上学有种莫可言喻的欢乐。
然而,这欢乐并没持续多久,暑假过后,我升入五年级,再也没见到柴老师。
据说,她结婚了,调走了,这消息让我心里空落落,满怀辛酸和委屈,连新学期里,班上排座位如此重大的事儿也引不起我的关注,独个儿怏怏地,无精打采地站在教室门外伤心,直到胖子幸灾乐祸笑着叫着:
“哈,你与一个女生同桌了!
”方才发觉不幸又一次降临我头上。
在我们那年代,与女生同桌是件很别扭的事儿,并且会遭到同学嘲笑,作弄,带几分屈辱。
因此,当班上同学都已就座,等待老师点名发新课本,我还扒着门框,低垂头儿,扭扭捏捏不肯进教室。
班主任喊着我的名字,显得有些生气地质问:
“怎么还站在外面?
”我别过脸瓮声瓮气地抗议:
“我不愿与姑娘伢同桌!
”这回答激起全班同学哄笑,哄笑声中夹杂着拍桌子,顿脚的声音,瞟眼间,胖子朝我用手掌扇鼻子,做怪相,而分给我同桌的那名女生涨红了脸,眼里转动泪花——显然,我的宣言使她十分难堪。
班主任一声不吭盯我半晌,他严厉的目光,让同学安静下来,也让我的意志开始动摇并准备屈从。
这时,他才斥责:
“小小年纪怎么这样封建?
”见我没吱声,放缓了语气:
“与女同学同桌又怎样?
这位女同学是转学过来的,在原先学校,可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与她同桌,只会对你有帮助,你还做古作怪!
”我嘴里嘟咙着:
“谁要谁帮助!
”脚却一步一挨地走向那倒霉的座位。
大约我的举止有些滑稽,班上同学又吃吃地笑了,连班主任也忍俊不禁,卟哧出声。
我坐了半边屁股,听见新来的女生低声警告:
“谁愿意和你同桌呢,算我背时。
你给我小心着,要是过了界,我会砍手的!
”我没回击,既算对刚才无故加之于她的羞辱表示愧疚,也是不屑于同一个姑娘伢针锋相对,而更多的是沉浸在巨大的难受之中。
有一次,我支岔着膀子做作业,突然被同桌女生用手掌狠狠地砍了一下,疼得我惊叫一声,怒声地质问道:
“你干什么呀?
”她望也不望我一眼,撇撇嘴说:
“早警告过你,不许过界!
过了界就砍手。
”说时,在桌子中间划了划,以示强调。
我见自己背理,无话可说,赶紧缩了手臂。
从此,我更加时时提醒自己保持男女界限。
每天,下课铃一响,我飞快地往外跑,上课铃响,我最后一个低着头回座位,有时,语文老师将同桌女生的作文当范文念,或者算术老师要她上台作示范性演算,我就偏过脸,做出一付“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我这是向全班同学显示自己如何坚持划清男女界线,保守纯洁和尊严。
即使这样,还常常被胖子一伙讪笑嘲弄,胖子甚至露骨地说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话儿:
“你那同桌女生可真漂亮,只怕挨着坐起,你连听课都听不进了啊!
”每当大伙调笑时,我理直气壮地驳斥:
“我到现在连她长什么相都没看清呢,再说,我还记着她砍一下的仇呢。
”这回答似乎很有说服力,咽得他们无话可说。
直到有个下午,情况彻底地改变了。
那天,我去学校格外早,刚踏进教室,我愣住了。
教室里,只有同桌女生独自坐着,她正支着下巴望着黑板上一道算术题出神。
有一瞬,我惊呆了,以为是柴老师回了。
我那般忘情地注视她,虽说她依旧看着黑板,必定发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红了,但并不转过脸,问:
“你说,这道题还能不能列出其他算式?
”我环顾教室并无其他同学,疑惑地:
“你是问我?
”她笑了:
“教室里还有谁呀?
” 她主动找我说话,让我心里涌起一阵欢喜,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我向她讲了另一种可列算式,但是,不如她的列式简洁,不由有些佩服她,转而问道:
“你是不是原先姓柴?
现在才改姓陈的?
”她莫明其妙地瞅我一眼,回答:
“神经吧?
我从来姓陈,说什么原先是不是姓柴!
”我搔搔后脑壳难为情地一笑,说:
“我还以为你是柴老师的妹妹。
”同桌女生恍然大悟:
“哦,你肯定喜欢柴老师,是不是?
好多同学都说我像柴老师呢。
”说着,仿佛猜透我内心秘密,审视我,得意而淘气地嘻笑开来。
我窘住了,浑身躁热,这是第一次有人猜到我暗藏的心事。
不过,笑着,笑着,她脸儿又涨红了,显然,她意识到自家的揭露也可转化为这样的意思:
“我像柴老师,那么,这会,你肯定喜欢上我了,是不是?
”她的脸红使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同时,又有几分窃喜。
她见我不自在,挽上一句:
“我听说,班上同学都喜欢柴老师,她的课讲得蛮生动,是吗?
”既然是“都”,就不含特别意味了,我吁口气。
她的聪明机智化解了两人间尴尬,我俩显得自然而然了,交谈随意而轻松起来。
谈老师,谈功课,谈读过的童话,最后还议论起班上一些同学来,虽说第一次对话,好多看法竟那样一致,我们惊讶这种高度一致,一说一笑,热烈而欣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直到胖子撞进门,吃惊地叫道:
“噫,怎么就只你们两个?
”接着,醒悟似地笑话我:
“好呀,还说‘到现在连她长什么相都没看清呢’,瞧你背着大家同她谈得多亲热!
撒谎!
这次可捉住吧?
”我慌乱地语不成句:
“胖子,你……你捉住什么?
”她沉下脸说:
“我们在讨论黑板上算术题,有什么不可以的?
”但是,胖子不听解释,放开喉咙喊叫着跑出教室:
“大家快来看哟,教室里只他们两个呀!
在说悄悄话呢!
” 胖子本来就是专好无事生非的“岔巴子”,这次亲眼目睹的“新闻”经他添油加醋,“滚动播出”,着实让全班同学大吃一惊,往往大有深意地向我俩投过一瞥,讳莫如深地一笑。
有人窃窃私议时,故意放大喉咙:
“人前装得可像,砍手,划界限,从不搭腔,背后可亲热啊。
”“莫看他俩小,人小心不小呢,隐瞒得可真深呀!
”每当这刻,我如同被抓住手脖的小偷,不敢看人家,更不敢稍置一词,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她却不同,毫不理会别人的闲言碎语,偏要找我问这问那,不过,只是以“喂”为代称打招呼,或者撞撞我的膀子,从来不喊我的名字,这样亲密的举止,自然更引得胖子一伙的忌妒,戏谑,说长道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班上兴开“配对子”。
我们班,由于各种原因,譬如发蒙晚、辍学又复学、留级乃至降级,同班学生年龄相差很大。
“配对子”是由年龄大、有威信的同学按年龄、相貌、成绩、亲密程度,来指定确认的,将班上男女同学配成一对对,说成恋爱对象,甚至直指为夫妻。
有点像儿童“过家家”却又分明不像,当是一种蒙蒙懂懂情窦初开的心理现象。
应该说,很多男生,譬如胖子等人很想与我同桌女生相配,但是,他们学习成绩太糟或者年龄偏大,主要是人家从不理会这些家伙,令他们不免自惭形秽,未敢痴心妄想。
结果,我与同桌女生凑成一对,有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味道,教我心里暗暗高兴,感觉大家公认了,甚或是在分享我的幸运。
不料,这一来,勇敢的同桌女生再也不敢跟我说话了,更糟糕的是,班主任发现苗头,起因是有人报告两对年龄大的同学晚上竟然约会看电影,于是,班主任召开班会,大发脾气,训斥相约看电影的男女生,并且,将我和同桌女生拿来说事:
“他俩年纪小,不懂事,倒没什么。
你们不把心事放在学习上,开化太早……”这番话,有点像是“表扬”我俩,可我心里不受用,感到委屈,这分明是小看了我,蔑视我内心情感。
我倒宁可班主任也指责“开化太早”才好呢,我偷眼瞟她,发现她脸红了,并且也在偷偷瞟我。
这天,我心情特别坏,如同得知柴老师调走那刻。
班会过后,班主任重新调整了座位,男左女右,左边尽是男生,右边尽坐女生,中间隔条宽走道,严格地划出男女界限。
于是,男生只同男生说话,女生只跟女生说话,男女生见面噤若寒蝉,班上显得格外沉闷。
班主任大约觉察做过了点,又对同学们讲,男女同学讨论功课是可以的,也不至于不讲话呀。
心里无冷病,不怕吃西瓜嘛。
经过两次三番动员,有人开始“吃西瓜”了。
可是,我和她分开后,再也没说过话,尽管内心里很想同她说点什么,甚至设想好搭腔的借口和各种预案,然而,真当与她对面相遇,胆怯了,望也不敢望一眼,赶紧离去。
有时,瞧她与女同学乃至胖子一伙男生谈得那么热烈,我心里又羡慕又不是滋味,简直想变成一个女生,哪怕是门门功课不及格的胖子也好!
她家住利济南路,应该说,放学与我要同很长一段路,但是,总有女生和她结伴而行,再说,死胖子老像冤魂附着我,完全没有机会,连她住哪一家我始终没弄清楚。
有天,好不容易摆脱胖子纠缠,我独自一人回家,她却早不见踪影。
我有些怅怅地,沿着利济路走走瞧瞧。
及至最后,完全放弃了侦察她家住址的打算,挤到马路边的人群中看别人走军棋。
眼见红方总司令被炸,翻开军旗,让我很替棋手着急,我勾过腰,做手势暗示他出动工兵沿铁道快速偷袭大本营,哪知,棋手是个笨蛋,看不懂手势,仰面以眼询问,我叹口气,趋近一步,准备面授机宜,就在这时,我背上重重地挨了一拳,这一记比过界砍手还要沉重,震得心口都有点颤动了,我恼怒地转身寻找谁会这样无故打人,回头一看,竟是同过桌的女生,她已经格格地笑着跑进一家铺面,待我追上前,她早穿过店堂,爬上穿堂门后的楼梯,躲上二楼。
原来她住在这里呢。
我站在铺面前,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就算进了铺面,我敢上楼吗?
这是爿很奇怪的铺面,空洞洞地,没有柜台,没有货物,也没有店员,黑黢黢地,不像我家有曲尺形大黑柜台,供我在上面跑来跑去,柜台对面靠墙堆着许多大棉纱包,跳上跳下软乎乎,还有掌柜徒弟对我百般呵护。
我呆呆地站立门口,很诧异这样的铺面,想等候她出来说几句话儿。
然而,这时过来一个大人呵斥道:
“小孩子,不要站在门口,停业了,里面什么也没有,楼上住着人呢!
”话里有话,不是将我当成偷儿,便是以为我想捣点什么蛋,我不知道他是女生的什么人,不好顶撞,悻悻而去。
第二天上学,我老是朝她看,想听她讲昨天发生的事,哪怕做个怪相,表示嘲弄,我也心满意足。
但是,她像平素一样,望也不望一眼,好像压根儿没那回事的,真如一句成语所形容:
“若无其事”。
我想,她也许故意不作表示,让我心痒痒。
可是,过了好久,有几回我俩单独遇见,她也毫无表情,仍旧若无其事。
以至教我疑心只是做了一个梦。
又有天,我又从她家门前经过,她正同一个相貌与她相似、比她小的女孩子玩耍,瞅见我,她捏着拳头做个捶打样儿,随即,用手背捂住嘴儿坏笑了。
这分明在取笑我那次的挨打,我正要上前问话,一个年纪大的妇女出来喊她同妹妹上楼吃饭,我只得怏怏离开。
转眼到了六年级,当着同学的面,我俩还是不交往不说话,保持“冷战状态”。
有次,班上举行先少队诗歌朗诵,她发觉安排我和她领诵,高低不肯参加了,班主任做工作,她也表示绝不通融,据说,后来她还哭了,说:
“我才不给把柄,让那些人嚼舌头呢!
” 这让我有些怅怅地,再也不指望找什么机会同她说上什么。
一个星期六下午,轮到我和胖子做打扫教室。
我想等放学人走光后,再动手做卫生,便在门口沙坑跳远。
我和胖子正争论谁远谁近,她过来将我一扒,喊着我名字,说:
“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玩耍?
”这是我第一次亲耳听她喊我的名字,况且,那语气,那动作,那神态,分明是一个很亲近人儿的表现,真让我又惊又喜,但是,胖子在旁边,我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唯唯诺诺地回答:
“好,好,马上做清洁……”一边说,一边瞅胖子,这次胖子倒没取笑,也顺从地接腔:
“对,不玩了,去打扫卫生啊。
”她见我们如此听话,笑笑,说:
“胖子,板凳我已帮你放在桌子上了,你只打水洒洒,让他扫地,我有话对你说。
” 我不知她对胖子讲什么,那刻,恨不能自己也长出一身懒肉,变作胖子才好。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抹黑板扫地,不时伸出头向外探望。
见她同胖子扶着双杠,滔滔不绝地讲话。
我三下五除二做完清洁,想踅拢去听听谈话内容,她却裙裾飘曳地远去,只留下一抹背影…… 回家路上,胖子见我心事重重,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儿,笑了,主动讲起来:
“她告诉我她家的情况……她父亲是白手起家的呢,并不是搞什么残酷剥削发的财……” “她同你讲这些做什么?
” “肯定是让我传给你听呀!
” 看来,胖子读书不中,并不傻。
我却装傻:
“她让你传给我听干什么呢?
” “人家对你有意思呀,其实,我平素是开玩笑,以后,我保证再不说你们了。
” 尽管胖子再没戏弄我俩,同学也没再笑话我俩,我们依然没有交往和交流。
小学毕业,我考入十一中,她考入二十四女中,这两个学校紧挨铁路,一前一后,隔条小路,并且,只有竹篱笆作围墙。
每到放学,少男少女蜂拥而出,叽叽喳喳,欢声笑语,如同春天里阵阵喧闹的山雀。
不知为什么,我一次也没遇见她。
后来,我到武昌住读,据胖子讲,她考入十九女中,也住读。
这样,我俩更无从相见。
我考上大学,经历的世面纷繁而广阔,也就渐渐淡忘了小学里那位同桌女生。
胖子混到初中毕业进了武钢。
我和胖子是邻居,时常见面。
不知怎么,胖子的消息总是那般灵通。
有次,他告诉我,柴老师调走不久就被……,后来下放农村,至于是哪个农村,不得而知。
柴老师悲惨的遭遇,让我俩不由唏嘘相对良久却又无可如何。
又有次,胖子告诉我,我的同桌女生考入医学院,分到一所县医院,现在还没谈恋爱呢。
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笑了:
“小时候‘过家家’一样的事儿,哪能当真?
”其时,我在“清队”中被……,虽能回家却未解脱,处境困难,心情很是郁闷,我没有请他帮我联系小学里那位同桌女生。
一天,我刚由祥和里穿出来,看见一位身穿连衣裙、清丽飘逸的姑娘从汉正街走过,感觉面貌好眼熟,不由边打量边思索,到底在哪里见过?
恰好,她也朝我这边偏过脸,瞧见我,那椭圆形脸蛋蓦地腾起一片绯红,露出灿烂的微笑。
女孩子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和满脸绯红,霎那照亮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一角,她不就是小学里同桌女生么?
已然是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呢!
只是,伊为什么脸红?
难道她还记得蒙懂少年时代的一些趣话,难道也像我在内心保持着一份温馨的牵挂?
这一想,我有点兴奋了,有一瞬,真想上前喊住她,当看见她身旁同她相像的姑娘,断定是她妹子,以是,迟疑一会,站住了。
大约正是这愚蠢慌乱的举动,让她误以为我存心故意回避,笑容消失了,脸上掠过一丝疑虑,随即,加紧脚步,快速走过。
当我鼓足勇气撵出巷子,已不见她倩影……这一切,让我又疑心是在做梦。
我俩就这样擦肩而过。
以后,我再也没有遇见那个清纯如水,古灵精怪,聪慧美丽的同桌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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