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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宗周
刘宗周的诚意慎独之学
一道体
1.诗云:
“维天之命,於穆不已。
”又曰:
“文王之德之纯,纯亦不已。
”然则无息者其道之体乎?
道不可见,乘气机而流行,阖辟于其间,此逝者几也,故曰:
“一阴一阳之谓道”。
万化推迁皆是也。
(《论语学案二》,《刘宗周全集》第一册)
2.盈天地间一气而已矣。
有气斯有数,有数斯有象,有象斯有名,有名斯有物,有物斯有性,有性斯有道,故道其后起也。
而求道者辄求之未始有气之先,以为道生气,则道亦何物也,而遂能生气乎?
(《学言》中,《刘宗周全集》第二册)
3.或曰:
“虚生气”,夫虚即气也,何生之有?
吾遡之未始有气之先,亦无往而非气也。
当其屈也,自无而之有,有而未始有;及其伸也,自有而之无,无而未始无也。
非有非无之间,而即有即无,是谓太虚,是谓太极,又表而尊之曰太极。
(《《学言》中,《刘宗周全集》)
4.天者,万物之总名,非与物为君也;道者,万器之总名,非与器为体也;性者,万形之总名,非与形为偶也。
(《《学言》中,《刘宗周全集》)
5.天一气周流,无时不运旋,独有北辰处,如磨心车毂然。
乃万化从皆从此出,故曰天枢。
(《论语学案一》,《刘宗周全集》)
天枢万古不动,而一气运旋,时通时复,皆从此处,“主静立极”之说本此。
(《学言》上,《刘宗周全集》)
天道即积气耳,而枢纽之地乃在北辰,故其运为一元之妙,五行顺布,无愆阳伏阴以干之。
向微天枢不动者以为之主,则满虚空只是一团游气,顷刻而散,岂不人消物尽?
(《证学杂解》,《刘宗周全集》)
6.天枢之动甚微,如纺车管一线极渺乎处,其动安可见?
故谓之‘居其所’。
其实一线之微与四面车轮同一运转,无一息之停,故曰:
“维天之命,於穆不已’。
”(《《学言》中,《刘宗周全集》)
7.他曾说:
“无极而太极,独之体也。
”又说:
“天命之谓性,此独体也。
”(《学言》上,《刘宗周全集》)
8.天枢转於於穆,地轴互於中央,人心藏於独觉。
(《学言》中,《刘宗周全集》)
天一也,自其主宰而言,谓之帝;心一也,自其主宰而言,谓之意。
(《学言》
下,《刘宗周全集》)
9.身在天地万物之中,非有我之得私;心包天地万物之外,非一膜之能囿。
通天地万物为一心,更无中外可言;体天地万物为一本,更无本心可觅。
(《学言》
上,《刘宗周全集》)
10.一心也,而在天谓之诚,人之本也;在人谓之明,天之本也。
故人本天,天亦本人。
(《学言》中,《刘宗周全集》)
二意与诚意
1.王阳明指出:
“先儒解格物为格天下之物,天下之物如何格得?
且谓一草一木亦皆有理,今如何去格?
纵格得草木来,如何反来诚得自家意?
(《传习录》下)
2.王阳明在龙场悟到的是“天下之物本无可格者,其格物之功只在己身心上做”(《传习录》下)
3.胡居仁尝说:
“意者心有专主之谓,《大学解》以为心之所发,恐未然。
盖心之发,情也。
惟朱子《训蒙特》言‘意乃情专所主时’为近。
”(《明儒学案》)
4.愚谓敬斋亦近之,而未尽也。
“心有专主”,盖言有所专主也;有所专主,仍是逐物心,即朱子“情专所主”之说。
然读《大学》本传,“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方见得他专主精神,只是善也。
意本如是,非诚之而后如是。
(《学言》下,《刘宗周全集》)
5.王时槐对“意”字的用法很特别,他说:
“意不可以动静言也,动静者念也,非意也。
意者生生之密机,有性则常生而为意,有意则渐著而为念。
······天下未有性而不意者,性而不意,则为顽空;亦未有意而不念,则为滞机。
(《答杨晋山》)
6.王栋关于意的说法更为详尽,也更为接近刘宗周所讲的“意”的意思,他说:
“旧谓意者心之所发,教人审几于念动之初。
窃疑念既动矣,诚之奚及?
盖自身之主宰而言谓之心,自心之主宰而言谓之意。
心则虚灵而善应,意有定向而中涵。
非谓心无主宰,赖意主之。
自虚灵之中确然有主宰乎其中而寂然不动者,所谓意也。
犹俗言“主意”之“意”。
(《会语正集》,《王心斋全集》)
7.意者,心之所存,非所发也。
朱子以所发训意,非是。
传曰:
“如恶恶臭,如好好色”,言自中指好恶一于善而不二于恶。
一于善而不二于恶,正见此心之存主有善而无恶也。
(《学言》,《刘宗周全集》)
8.意者心之所以为心也,止言心,则心只是径寸虚体耳上,《。
着个意字,方见下了定盘针,有子午可指。
然定盘针与盘子终是两物。
意之於心,只是虚体中一点精神,仍只是一个心,本非滞於有也,安得云无?
”(《问答》上,《刘宗周全集》)
9.意为心之所存,则至静者莫如意。
乃阳明子曰:
“有善有恶者意者动”,何也?
意无所为善恶,但好善恶恶而已。
好恶者,此心最初之机,惟微之体也。
(《学言》上,《刘宗周全集》)
10.百姓日用而不知,惟其定盘针时时做得主,所以日日用得着。
不知之知,恍然诚体流露焉。
故圣人知之,而与百姓同日用,则意于是乎诚矣。
“诚无为”,才着思勉,则不诚,不诚则非意之本体矣。
观诚之为意,则益知意为心之主宰,不属动念矣。
”(《问答》上,《刘宗周全集》)
11.心所向曰意,正如盘针之必向南也。
只向南,非起身至南也。
凡言向者,皆指定向而言,离定字便无向字可下,可知意为心之主宰矣。
心所之曰志,如云“志道”、“志学”,皆言必为圣贤的心,仍以主宰言也。
心所之与心所往异。
若以往而行路时训“之”字,则抛却脚跟立定一步矣。
······意者心之中气,志者心之根气,故宅中而有主曰意,静深而有本曰志。
(《问答》上,《刘宗周全集》)
12.问“一念不起时,意在何处?
”先生曰:
“一念不起时,意恰在正当处也。
念有起灭,意无起灭也。
······”又问:
“事过应寂后,意归何处?
”先生曰:
“意渊然在中,动而未尝动,所以静而未尝静也。
本无来处,亦无归处。
”(《问答》上,《刘宗周全集》)
13.刘宗周说:
“诚以体言,正以用言,故正心先诚意,由末以正之本也。
”(《明儒学案》)
14.朱熹《大学或问》说:
“人之一心,湛然虚明,如鉴之空,如衡之平。
以为一身之主者,固其真体制本然。
”
15.刘宗周认为:
“提起诚意而用致知工夫,庶几所知不至荡而无归。
”(《问答》上,《刘宗周全集》)
三对王阳明及王门后学的批评
1.他批评阳明、龙溪说:
“阳明先生於知止一关全未勘入,只教人在念起念灭时用个为善去恶之力,终非究竟一着。
······故其答门人,有“即用求体”之说,又有“致和乃以致中”之说,何其与龟山门下一派显象矛盾乎?
然则阳明之学,谓其失之粗浅、不见道则有之,未可病其为禅也。
阳明而禅,何以处豫章、延平乎?
只为后人将无善无恶四字播弄得天花乱坠,一顿扯入禅乘,於其平日所谓“良知即天理”、“良知即至善”等处全然抹杀,安得不起后世之惑乎?
阳明不幸而有龙溪,犹之象山不幸而有慈湖,皆斯文之厄也。
(《答韩参夫》,《刘宗周全集》)
2.黄宗羲说:
“若心体果是无善无恶,则有善有恶之意有从何处来?
知善知恶之知又从何处来?
为善去恶之又从何处起?
无乃语语断流绝港乎!
”(《阳明传信录》跋,《明儒学案》)
3.释氏之学本心,吾儒之学亦本心,但吾儒自心而推之意与知,其工夫实地却在格物,所以心与天通。
释氏言心便言觉,合下遗却意,无意则无知,无知则无物。
其所谓觉,亦只是虚空圆寂之觉,与吾儒体物之知不同;其所谓心,亦只是虚空圆寂之心,与吾儒尽物之心不同。
(《学言》上,《刘宗周全集》)
佛氏之学,只主灵明,而抹去善恶二义,故曰:
“不思善,不思恶时,见本来面目。
”本来面目,仍只是一点灵明而已。
后之言《大学》者本之。
(《会录》,《刘宗周全集》)
4.刘宗周之子刘汋(zhuo阳平)所编《年谱》说:
“先生于阳明之学凡三变,始疑之,中信之,终而辨难不遗余力。
”(《刘宗周全集》)
5.王阳明的“致良知”,最主要的意思是“推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传习录》中)
6.天理之昭明灵觉,即所谓良知也。
(《传习录》中)
7.今天下争言良知矣,及其弊也,猖狂者参之以情识,而一是皆良;超洁者荡之以玄虚,而夷良于贼,亦用知者之过也。
夫阳明之良知,本以救晚近之支离,姑借《大学》以明之,未必尽《大学》之旨也。
而后人专以言《大学》,使《大学》之旨晦;又借以通佛氏之玄觉,使阳明之旨复晦。
······皆坐不诚之病,而求于意根者疏也。
(《证学杂解》,《刘宗周全集》)
8.王阳明是刘宗周极敬仰的人物,但晚年辩难还不遗余力,以至临死前还告诫弟子“若良知之说,鲜有不流于禅者”。
(《刘宗周全集》)
四心性与慎独
1.性者心之理也,心以气言,而性其条理也。
离心无性,离气无理。
虽谓气即性,性即气,犹二之也。
恻隐、羞恶、辞让、是非,皆指一气流行之机,呈于有知有觉之顷,其理有如此,而非於所知觉之外,另有四端名色也。
(《复沈石臣》,《刘宗周全集》)
2.一性也,自理而言,则曰仁义礼智;自气而言,则曰喜怒哀乐。
一理也,自性而言,则曰仁义礼智;自心而言,则曰喜怒哀乐。
(《学言》上,《刘宗周全集》)
3.夫喜怒哀乐非以七情言也。
一心耳,而气几流行之际,自其盎然而起也,谓之喜,仁之德也。
自其油然而畅也,谓之乐,礼之德也。
自其肃然而敛也,谓之怒,义之德也。
自其偢然岑寂而止也,谓之哀,智之德也。
乃四时之气,所以循环而不穷者,独赖有中气存乎其间,而发之即为太和元气,是以谓之中,谓之和,性之德也。
故人有无七情之时,而无无四德之时。
儒者苦于未发前求气象,不已惑乎!
须知一喜怒哀乐,自其存诸中言,谓之中,即天道之元亨利贞运于於穆者是也,阳之动也;自其发于外言,谓之和,即天道之元亨利贞呈于化育者是也,阴之静也。
存发总是一机,中和浑是一性。
(《子刘子行狀》,《黄宗羲全集》)
4.夫性因心而名者也。
盈天地间一性也,而在人则专以心言。
性者心之性也。
心之所同然者理也,生而有此理之谓性,非性为心之理也。
如谓心但一物而已,得性之理以贮之而后灵,则心之与性,断然不能为一物矣。
·····盈天地间一气而已矣,气聚而有形,形载而有质,质具而有体,体列而有官,官呈而性著焉,於是有仁义礼智之名。
(《原性》,《刘宗周全集》)
5.“外心言性,非徒病在性,并病在心,心与性两病,而吾道始为天下裂。
”(《原性》,《刘宗周全集》)
6.自良知之说倡,而人皆知此心此理之可贵,约言之曰:
“天下无心外之理”,举数千年以来晦昧之本心一朝而恢复之,可谓取日虞渊,洗光咸池,然於性犹未辨也。
予请一言以进之曰:
“天下无心外之性。
”惟天下无心外之性,所以天下无心外之理也。
······向之妄意以为性者,孰知来即此心是。
(《原学》,《刘宗周全集》)
7.是以君子贵学也。
学维何?
亦曰与心以权而反之知,则气血不足治也。
于是顺致之以治情,而其为感应酬酢之交,可得而顺也。
于是逆致之以治欲,而其为天人贞胜之几,可得而决也。
于是精致之以治识,而其为耳目见闻之地,可得而清也。
于是杂致之以治形治器,而其为吉凶修悖之途,可得而准也。
凡此皆气血之属,而吾既一一有以治之,则气血皆化为性矣。
性化而知之良乃致,心愈尊。
此学之所以为至也与?
(《原学》,《刘宗周全集》)
8.须知性只是气质之性,而义理者,气质之本然,乃所以为性也。
心只是人心,而道者人之所当然,乃所以为心也。
人心道心,只是一心;气质义理,只是一性。
识得心一性一,则工夫亦一。
静存之外,更无动察;主敬之外,更无穷理。
其究也,工夫与本体亦一。
此慎独之说也,而后之解者往往失之。
(《中庸首章说》,《刘宗周全集》)
9.要而论之,气质之性即义理之性,义理之性即天命之性,善则俱善。
子思子曰: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非气质之粹然者乎?
其有不善者,不过只是乐而淫,哀而伤,其间差之毫釐与差之寻丈,同是一个过不及,则皆自善而流者也。
惟是既有过不及之分数,则积此以往,容有十百千万倍蓰而无算者,此则习之为害,而非其性之罪也。
(《答王佑仲州刺》,《刘宗周全集》)
10.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浑然至善者也。
感于物而动,乃迁于习焉。
习於善则善,习於恶则恶,斯日远於性矣。
无论习于恶者,非性;即习于善者,亦岂性善之善乎?
······为之语言以习之,则知其语言以慎之;为之嗜欲以习之,则知其嗜欲以慎之;为之起居以习之,则知其起居以慎之;为之酬酢以习之,则知其酬酢以慎之。
如是则即习即性矣。
凡境即是性境,凡闻即是性闻,凡见即是性见。
无心非性,无性非习,大抵不离独知者近是。
(《习说》,《刘宗周全集》)
11.刘宗周整个功夫论的总纲即慎独,他曾说:
“自昔孔门相传心法,一则曰慎独,再则曰慎独。
”(《证人要旨》,《刘宗周全集》)
12.他的具体功夫“六事功课”是对慎独宗旨的贯彻。
如六事之一“凛闲居以体独”,刘宗周解释说:
“夫人心有独体焉,即天命之性,而率性之道所从出也。
慎独而中和位育,天下之能事毕焉。
然则独体至微,安所容慎?
惟有一独处之时可谓下手法。
”(《证人要旨》,《刘宗周全集》)
13.独体本无动静,而动念其端倪也。
动而生阳,七情著焉。
念如其初,则情返乎性。
动无不善,动亦静矣。
(《证人要旨》,《刘宗周全集》)
14.慎独之学,既于动念上卜贞邪,已足端本澄源。
而诚于中者形于外,容貌辞气之间,有为之符者矣。
所谓静而生阴也。
于焉官虽止而神自行,仍一一独体闲之,静而妙合于动矣。
”(《证人要旨》,《刘宗周全集》)
15.黄宗羲说刘宗周:
“从严毅清苦之中,发为光风霁月。
消息动静,步步实历而见。
”(《子刘子行状》,《黄宗羲全集》)
16.臣闻用兵之道,太上汤武之仁义,其次桓文之节制,下此非所论也。
迩来边臣於安攘禦侮之策,战守屯戍之法,概置不讲,恃火器为司命,今破城陷邑,岂无火器而然哉?
我用之以制人,人得之亦可以制我。
不见河间反为火器所破乎?
先臣戚继光在塞上,谨烽燧,严斥堠,军法修举,数十年无窥边者,未尝专恃火器。
不恃人而恃器,国威所以愈顿也。
汤若望倡邪说以乱大道,已不容于尧舜之世,今又作为奇巧以惑君心,其罪愈无可逭(huan,去声,逃避)。
乞皇上放还本国,永绝异教。
”(《子刘子行状》,《黄宗羲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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