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石围塘史料.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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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石围塘史料
山村石围塘
三江汇聚的石围塘是由北江、西江的大量泥沙冲积而成。
始于明朝的末年,塞坝口至大小涡一带便形成浅滩,辛勤的祖辈便在这里开垦了良田数百亩;到了清朝,这一带的珠江西岸便形成了从花地口至塞坝口的大片冲积地,土地肥沃,农民在这里种植出优质的稻米。
而这里为什么叫作“石围塘”呢?
原来是这样的,当时有个想当官的地痞向广州知府报告,说这里的优质稻米脱壳后红腰紫带,可作贡品。
消息很快传开,当地乡民很快预感到祸事将至。
最后乡民们决定在官府到来之前把这里改建成鱼塘,这不但可以免去贡田之事,也可以给告密者掴一个大巴掌。
于是乡民们连续在几个晚上抬石筑塘,用石围起了一个方圆几亩的大鱼塘。
不久,知府果然来了,扫兴而归。
石围塘因而得名。
第一次鸦片战争后,1843年开埠,英国人一直想在十三行对面的洲头咀及珠江西岸的石围塘、寺岸村等地强购地皮,但都遭到当地乡民的严正拒绝。
鲜为人知的革命史
1924年春,中共广东区委派杨殷等到粤汉、广九、广三铁路组织临时工会。
临时工会成立后立即领导工人投入武装反击商团的挑衅,平定杨(希闵)、刘(震寰)叛乱。
在党的领导下,广三铁路工人大罢工,使滇、桂军阀不能利用铁路调运兵员和弹药。
工人们还将火车零件拆下,埋在地下,使火车无法开动。
1925年6月23日,广三铁路工人参加了沙基大游行,到沙面抗议英帝国主义的侵略行为。
同年7月初,临时工会在中共广东区委工委的领导下,决定发动工人为进一步改善劳动条件向铁路局提出三点要求:
1.路局医院要为工人治病;2.单身工人应分配宿舍;3.设立工人子弟学校,让工人子弟免费入学。
广三铁路迫于工人的力量,经过再三考虑,答应了工人们的要求。
罢工坚持到9月22日,广三铁路局被迫答应工人们的要求,撤换了局长,还答应工人子弟学校归工会办理,每月拨给办学经费。
广三铁路总工会于1926年4月21日正式成立,统一领导全路工人运动。
总工会会址设在芳村石围塘火车站,工会会员共800有多人。
10月8日夜12时,工人夜校在芳村石围塘车站举行开学典礼。
广三铁路党支部书记陈志文兼任校长,受聘请的教员均系党、团员。
广三铁路总工会外,还帮助广三铁路沿线的农村成立农会。
广三铁路机车司机工人协助吴勤成立南海四区农会;养路工人协助五眼桥、秀水、盐步、大沥、大镇等乡成立农会。
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发动反革命政变,疯狂屠杀共产党人和革命民众。
广州的新军阀也秉承蒋介石的旨意,对共产党员和工农群众下毒手。
4月15日凌晨3时,国民党第五军一个营、第四军一个连,包围了石围塘火车站。
广三铁路工人纠察队在总队长陈濂带领下进行反抗,与敌人激战一个多小时。
但敌人越来越多,广东机器工会体育队也前来围攻。
终于寡不敌众,工人纠察队在何根、邝少夫、王包的带领下撤退到南海大沥。
敌军捉住了留下来掩护纠察队撤退的总队长陈濂,中队长黄寿等10多名工人,杀害工人6、7名。
1927年12月11日,中共广东省委领导广州起义,广三铁路工人与广州市郊一区农民协会的农民自卫军组建成第六工人赤卫队联队参加起义。
战斗响后,第六联队直扑石围塘,迅速占领广三铁路管理局。
在战斗中歼灭李汉魂部队一个连,与此同时还攻占了芳村花地警察局及沿线几个车站及部分乡村。
12月13日,驻守石围塘的起义部队接到撤出战斗的命令,沿铁路西面急撤大沥,与南海农军主力会合北撤时,却遭到大于我十倍的敌军包围。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起义部队付出巨大的伤亡才冲出重围,最终撤返南海县委所在地松岗。
南海大沥之役,牺牲的烈士包括南海县委陈道舟、周侠生、杜敬文、陈霭泉等在内104人。
在撤出石围塘统站战斗时,有十几位来不及撤离的和受伤的工农赤卫队员,被国民党军队押到垃圾岗(现芳村区石围塘盐仓附近),全部杀害。
参加广州起义在石围塘、大沥的战斗中很多烈士没有留下姓名,让我们永远怀念这些为革命流血牺牲的无名英雄!
矗立在南海大沥镇烈士公园的革命烈士纪念碑,是纪念1927年12月13日参加广州起义在芳村石围塘撤退下来,战死在当地的革命烈士。
据碑文记载,碑前在当年曾掘了三个大坑,共埋葬烈士尸体70多具。
南海大沥之役牺牲者共104人,有名字记载的当地烈士30人,无名字记载的芳村烈士70人。
石围塘站还有一段革命史。
抗战爆发后,工人们日夜开工,将石围塘至佛山双轨拆去一轨,佛山至三水路轨则全段拆除,令日军无法利用这个珠三角运力大动脉。
战后重新铺设,1946年9月全线恢复通车。
(上图为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石围塘)
孩童时代,我就寄居在山村花地口幸福里第一幢爷爷、奶奶的家。
父母是水运公司的,一个月里难得可以与父母重逢。
七十年代中期,花地口仍残留着昔日大通港的印迹,两岸停舶着大大小小的水居船只和货运船,山村桥外,左岸是芳村厂的粮食装卸、英华家私厂木材的水排运输;右岸竹栏的土产品运输日夜繁忙,毛竹、青竹、河沙、缸瓦瓷器等,山村没有山,这大概由于山货(土特产)的交易而作山村的原因吧。
而幸福里除了杂乱无章的吊脚楼、木棚、泥板屋外,广州市水上第一运输公司的四幢员工宿舍可说是这里的别墅区了!
儿时的记忆,石围塘、山村各属一专有地名名词,但现在,石围塘是一个大概念,山村乃至直到珠江桥脚等处均属石围塘街。
真正意义的石围塘坐落在珠江南岸(从煤场往西直到珠江大桥脚)。
少时,没有数码相机,也不曾留下什么照片。
依稀地记得,石围塘码头一段(从铁三小学到火车站),绿树成荫,孩子们就在里玩追逐,一棵棵郁郁葱葱的,双手不能合抱的大榕树,仿佛一位位慈祥的老人向世人诉说着石围塘的百年历史。
从煤场到芳村大道铁路口,大大小小的煤堆和水塘星罗其布。
水塘里水草丛生,小鱼跳跃、蟛蜞横行、青蛙熹戏,活泼的生童在水中央捞蝌蚪。
深夜,珠江对面南站、新丰的高音喇叭仍在广播:
“XX号货船埋X号码头”这是码头招呼船只装卸货物,睡梦中惊醒还以为是广播中提到父母船只的号码!
(火车站入口处)
(2011年,花地中学花地花寻宗小组学生火车站前留影)
石塘北面是始建于光绪二十九年的石围塘火车站,当时是广州至三水铁路的终点站。
在珠江大桥还未建成之前,从三水、佛山方向过来的旅客在这里下车,再坐轮渡过江前往珠江对岸,当时的人们称过江叫“过海”。
每逢火车到站(过去叫“车埋”),为了抢时间乘船过江,人们潮水般地奔跑着涌向江边,排着长长的队伍候船。
(已废弃的轮渡码头入口处)
广三铁路自石围塘,经三眼桥、佛山、小塘至三水,分两段先后修筑,由美国合兴公司投资修筑。
1901年12月,开始修筑广州石围塘至佛山一段,长16.5公里,这是中国最早的复线铁路。
历经百年沧桑的广三铁路自石围塘至三水市,全长48.9公里,1903年9月全线正式通车,见证了广州铁路交通运输业的形成和发展。
已经有109年历史的老铁轨虽然在50年代曾经废弃了,但,在1953-1963年十年期间,客运业务仍非常发达。
由于当时正是物质缺乏时期,很多在广州工作、生活的居民都会坐火车到三水、佛山购买价格相对便宜的番薯、大米等农产品及日用陶瓷,而三水、佛山的农民也会把东西运来广州出售。
另外,佛山到广州,得在这里下车,然后转乘渡轮去广州南方大夏(以前叫大新公司)。
(石围塘火车站月台)
百年铁轨往江边延伸,旁边有一个长约80米的站台,顶部的雨棚上铁迹斑斑,颜色也有剥落。
这座木架雨棚也有了上百年历史。
这个雨棚自站台搭建后一直没有拆,“从站台的这边可以通往黄沙码头,从另一边可以通往南方大厦。
”。
站台尽头一座黄色外墙的平房,铁栏杆窗户上面是繁体的“行李包裹托运处”几个大字。
这个行李托运处也是石围塘火车站仍保存的初期建筑之一。
而石围塘车站至今仍然保存着修建初期的建筑物还有一座道岔标志灯和一块钟点警示牌,位于铁路道轨旁边。
当时,从广州到到佛山的铁路票很便宜,但却一票难求,人如潮涌。
人们四五点便要起来前往火车站。
那时,老人家们特别早,他们去佛山就一定会去祖庙,当时人们笑说他们“去倒尿甘早”(广州方言)。
火车站和轮渡码头之间的岸边原来坐落着广州铁路职工子弟第三小学(简称铁三小学),那是一座三层楼的建筑,别具一格的黄色外墙,周围用奶白色的围墙围起来,学校教学楼前面一排至少有七八棵大榕树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整个教学楼就掩映在浓密的树叶中。
不知什么原因,多年前学校旧址已夷为平地,儿时的喧闹一去不返!
石围塘中心地带是民居,穿过民居,另一端是与火车站平行的是货场。
现在的货场在我儿时是煤场,到处煤尘滚滚,每当大风天,煤尘遮天蔽日,每当下雨天则道路泥泞,煤泥深一尺。
每逢装煤的火车到来之前,装卸工们早早地就守候在铁路两旁,坐在煤铲的木柄上抽着烟,用满口污秽的语言谈天说地。
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每逢星期五下午就是学雷锋活动日,我们这些小同学便三五人组成学雷锋小组来到煤场专程帮助这里的拉煤工人推小煤车。
小雷锋们深受工人喜爱,他们常怕我们累坏,很热情地叫我们到茶桶处喝茶。
我们便从茶桶中用椰子壳勺起一大勺,美滋滋地昂头便喝,回想起也颇有豪气!
几十年过去了,广州市甚至珠江三角洲一带到处高楼林立,日新月异的变化着,然而和闹市仅一江之隔的石围塘除了看不到上述的情景外,其它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还像是一块没被开发的处女地,静静地躺在珠江岸边。
石围塘码头旧址与石围塘火车站
2012-04-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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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代人见证在眼皮下成为历史记忆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已经有些麻木,不再感觉惊讶。
只是偶然触碰到记忆深处,才泛起一丝追忆的伤感。
石围塘码头,就是这种记忆里的东西。
在我的童年它便刻在我脑里,直到七、八年前,每天我还骑着自行车,朝去晚回,通过这码头渡江到对岸上班,风雨难改。
这里的每一寸路、每一棵小草都是那样的熟识,以至于摸黑骑车也能凭记忆感觉避开小路上的坑坑洼洼。
几年前这码头停开了,一纸公告说是维修。
其实,那时我就估到这60年历史的码头走到尽头了,城市公共交通的非公益性,剥夺这人气不多的码头继续存在下去理由。
码头不在了,天气和心情好的傍晚,我偶尔也会过来凭栏看江,喜欢这里幽静的环境,尽管有些破败。
码头的后面就是石围塘火车站,傍着铁老大强大的气场,这一带改造还不大,不少地方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摸样,招来不少怀旧的摄影者流连。
与隔江的高楼相比,真恍如隔世。
码头附近的江边,还残存着当年船舶维修用的设施,在金黄的残阳下更显锈迹斑斑。
码头大门旁的小士多,以前为过往渡客提供些饮料香烟等,如今是小门紧闭。
码头过道的雨棚也不知什么时候被风雨掀去一角了。
这些残存的痕迹迟早要被抹去:
不远处已被蓝色隔板围蔽改造。
下面的图片是石围塘码头旧址和石围塘火车站附近的近照。
(器材:
尼康D3000+18/55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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