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军援沪中国军队近代化的起步淮军.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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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军援沪中国军队近代化的起步淮军
【淮军援沪:
中国军队近代化的起步】淮军
劈山炮加洋枪1862年3月4日(同治元年二月初四),安庆。
一大早,曾国藩就出了城,先到李鸿章的大营里晃悠了一圈,之后,他又查访了韩正国、程学启、李济元、滕嗣林四名将领的军营,直到下午才回到城内的两江总督衙门。
督办四省军务、身负剿灭太平军重任,曾国藩此举当然不能看成是一次简单的领导视察,而是对一支新军的检阅。
验收的结果是喜人的,几天后他在奏折中汇报:
李鸿章新招来的淮勇,已“募练成军”。
从平定苏南到消灭捻军,从抗法保台到甲午战败,中国第一支近代化军队――淮军在晚清历史上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这支曾经的劲旅之所以能在150年前诞生,其实还是它第一个对手太平军逼出来的。
上海士绅安庆求援湘军
1853年3月,太平军定都天京。
不久,清钦差大臣向荣就跟踪而至,在孝陵卫安营扎寨,这就是江南大营。
4月,另一钦差大臣琦善也进军扬州,建立江北大营。
虽说未能撼动天京分毫,但江南江北大营防止了太平军向天京下游的蔓延。
太平军曾在1856年击破过江南江北大营,但是由于内讧,这一战果没能保存,两大营复建。
好景不长,1858年,太平军再破江北大营,1860年,江南大营溃败,忠王李秀成长驱直下,两个月的时间里连下丹阳、常州、无锡、苏州、江阴、宜兴、长兴、吴江、嘉兴、昆山、太仓、嘉定、青浦、松江诸城,进逼上海。
一时间清廷财赋重地、江南诸军的饷源尽入太平军之手。
当时的上海,其对外贸易额已占全国的64%,已经是一座“国际化大都市”。
江浙一带富裕的士绅大都涌向上海。
面对李秀成的军事压力,“不差钱”的各级政府大肆扩军:
江苏巡抚薛焕连调集带招募,让上海附近的官军达到三万之众;上海县令刘郇膏办有民团;江海关出钱养着以美国人华尔为首的洋枪队⋯⋯然而,除了洋枪队还顶点用外,其他的部队屡屡为太平军所败,而几千人的洋枪队又不可能支撑整个上海防务。
绅商们决定高薪聘请外援。
环顾天下,能和太平军做对手的只有湘军。
1861年9月5日,湘军攻陷重镇安庆。
上海的士绅们要求薛焕到安庆去请援军。
薛焕老大不愿意,湘军要是来了自己这个江苏巡抚往哪搁?
不过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迫于众议,11月,薛焕派出了户部主事钱鼎铭和候补知县厉学潮,分别代表士绅和官方,乘火轮前往安庆乞师。
曾国荃要抢头功,看不上上海
此时的曾国藩已经在两江总督的基础上节制苏皖浙赣四省军务,声望举国无两,曾国藩开始认真考虑援沪问题,在与自己身边的头号谋士李鸿章商议了几天之后,于11月24日下定了出兵东下的决心。
1861年11月26日,曾国藩写信给曾国荃,让后者带兵去上海,与此同时,他已经命李鸿章开始招募淮勇。
按照曾国藩的设想,上海僻在一隅,只是饷源,而镇江才是形胜之地,应该李鸿章和曾国荃一起带兵东下,李鸿章以江苏巡抚驻镇江,曾国荃以江苏布政使驻上海,二者谁主谁次一目了然。
曾国荃不愿去上海,有希望攻打天京建立首功的原因,此外,他写信告诉哥哥自己不愿“归他人调遣”,这个“他人”就是曾国藩已经向朝廷举荐的署理江苏巡抚李鸿章。
从湘军挖来安徽悍将程学启
从咸丰三年(1853年)到咸丰七年(1857年),李鸿章就一直在安徽办团练,这几年他有胜有败,有人夸他既是文翰林又是“武翰林”,也有人骂他“翰林变作绿林”,不管怎样,这都为他出任淮军统帅积累了经验和人脉。
合肥附近现成的团练有很多,首领们和李鸿章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况李现在背靠有权有钱的大树曾国藩,团练首领也乐得投靠,李鸿章招兵根本用不着回合肥。
他一封信叫来了曾经的门生潘鼎新部,又通过门生刘秉璋罗致来了吴长庆部,他父亲的旧部张树声本就在安庆,除了带来自己的人马又向李鸿章推荐了刘铭传。
1862年初,张树声、刘铭传、潘鼎新、吴长庆四部在安庆集结,“树、铭、鼎、庆”四营也成为淮军最核心的力量。
此外,张遇春的“春字营”本就是李鸿章办团练时的老部下,现在重回淮军序列自是题中应有之义。
为了让淮军具备一定的战斗力,曾国藩还从湘军中调拨部队,作为“奉嫁之资”,先是把自己的两营亲兵拨给李鸿章,又从湘军中拨“林字营”两营,“熊字营”、“垣字营”各一营。
而“嫁妆”中最具含金量的是“开字营”两营,他们的统领是程学启。
程学启是安徽桐城人,早年加入太平军,是安庆的一员守将。
湘军围攻安庆时,程学启受命守卫安庆北门石垒。
桐城人孙云锦劝程学启投向湘军,此事被安庆主将叶芸来察知,命八名精壮士卒持令箭招程学启入城。
程学启急中生智,拿着令箭带手下精锐82人投奔曾国藩弟曾贞干营,曾贞干来不及穿鞋光脚打开营门纳降,这82人中就有后来的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
曾国荃却对这个降将不信任,他让程学启守在护营壕外侧,首当敌冲,并且把炮口对准程学启军营。
为了获取曾的信任,程学启是白天有硬仗抢着上,晚上躺在床上流眼泪,甚至动过自杀的念头。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胡林翼和曾国藩又给曾国荃写信,让他小心提防降将,曾九帅嫌麻烦,准备一刀屠了程学启,以绝后患。
在孙云锦的苦苦辩白之下,曾国荃才作罢。
时时刻刻危在旦夕,命也就不值钱了。
程学启亲率部卒由炮眼攻入安庆北门外三垒,断绝了守城太平军的陆路粮道,又率先攻入安庆城中。
曾国荃这才又拨给他一营指挥,加上原来的一营,合为“开字营”。
湘军门户之见颇深,而曾国荃更是“不独尽用湘乡人,且尽用屋门口周围十余里之人”,安徽人程学启自然郁郁不得志。
李鸿章见他作战勇猛,又是同乡,起了招揽之心,一方面向曾国藩、曾国荃索借,一方面派人私下拉拢。
程学启最初还不敢表态,示无二心,等曾国藩批准后始真情流露,对李鸿章的说客言:
“吾辈皖人入湘军,终难自立。
丈夫当别成一队,岂可俯仰因人。
”
这话说到了李的心坎上,他在湘军营中湖南人的气也没少受。
有一次彭玉麟拿他的作息习惯进行地域攻击:
“少荃(李鸿章字)每日晚睡懒起,想必皖地民风若此,无怪合省以负贩为业,少有正途。
”李鸿章抓住彭玉麟父亲曾在安徽当官反唇相讥:
“雪琴(彭玉麟字)有所不知,安徽民风勤勉,然自令尊执掌数载,竟令做慵懒之态尔。
”彭对李“遂用老拳”,李对彭“亦施毒手”,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反正,李鸿章和程学启在“安徽人要自立”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深得湘军真髓,学扎营绝技
队伍是暂时拉起来了,需要建立合理的制度以便指挥,这个不用李鸿章发愁,曾国藩带湘军的这些年已经摸索出一套成法,淮军照猫画虎套用即可。
淮军以营为单位,每营前后左右四哨,每哨两个抬枪队、两个鸟枪队、四个刀矛队,此外还有个亲兵哨,由三个刀矛队、2个劈山炮队、一个鸟枪队组成,一营大概505人。
劈山炮是用于杀伤步兵的轻型小炮,乾隆朝主持金川战事的张广泗曾说劈山炮“仅能对敌于行阵之前,无益于催坚之用”。
炮身系模制而成,炮子系所谓群子,每子如葡萄大,为生铁或熟铁铸成圆滑颗粒,先装火药于炮膛,再加群子百余颗入炮膛,点火线轰发。
曾国藩所谓“喷薄而出,如珠如雨,殆无隙地,当之辄碎,不仁之器,莫甚于此矣”。
淮军还吸取了湘军的长夫制度,每营配长夫180人。
长夫有点类似于现代战争中的工程兵,负责各种工事的修建。
曾国藩创立长夫制度,算是中国工兵的先声。
而湘军作战之“硬寨”之所以能扎得住,也和有一支专门的建筑大军有关。
“树、铭、鼎、庆”四营都是团练,说白了算是乌合之众,李鸿章亲自对他们进行了训练,也是按照老师曾国藩的成法:
要能上得一丈高之屋,跳过一丈宽之沟,以便能踹破敌营;要能手抛火球到二十丈外;要能腿绑沙袋日行百里。
而淮军从湘军学到的最为宝贵的战术,是扎营绝技。
湘军无论攻城或野战,必先扎营,无论风雨寒暑,不厌其烦,营没扎好不准休息、也不准去搦战。
湘军基本一营一垒,而淮军有时一营两垒。
湘淮军把营垒叫“墙子”,还有一套站墙子法,虽说为其独门秘籍,实际上是个勤能补拙的笨办法――士兵站在主墙后的子墙上守望四方,时时警戒,以备偷袭。
相比较其他部队巡营和岗哨不同的是,湘淮军站墙子的士兵很多,白天十分之三、晚上十分之一,这显然增大了快速发现来敌的概率,也加大了部队的反应强度,首先立于不败之地。
李鸿章自诩为曾国藩“门生长”,以曾氏嫡传自居,确不算自吹自擂,淮军也深得湘军真髓。
1862年年底打福山时,刘铭传要猛扑敌营,潘鼎新担心对手援军截杀,祭出翻墙子大法,先筑一营稳守,再向前筑一营,移后营之兵于前营,再调兵守后营,环环相扣,营垒连绵,直向敌营。
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简直如同湘军附体。
“叫花子军”到上海
李鸿章不紧不慢地练兵,上海的绅商们则像热锅上的蚂蚁,1962年初,李秀成发起第二次进攻上海的战役,薛焕部再次一触即溃,靠英法联军和华尔的洋枪队才免于被赶下黄浦江。
但是随着太平军的不断加压,虽有火力优势却数量有限,洋兵也开始左支右绌,太平军军锋一度达宝山、高桥、闸北,对上海形成合围之势。
在此情况下,上海士绅对淮军翘首以盼,他们原计划雇洋人的轮船顺江而上接淮军,无奈洋人狮子大开口,要25.5千两白银才肯干,价格一直谈不下来。
曾国藩都准备让曾国荃一路攻城,李鸿章绕城而过走陆路,1862年3月31日启程。
3月28日,钱鼎铭坐船到安庆――价格谈妥了,淮军13营6500名士兵加2340名长夫再加上李鸿章的营务处大约9000人,每人20两白银,共18万两。
4月5日,程学启、韩正国带领首批淮军登舟东下,3天后,李鸿章率2000淮军抵达上海。
刚到上海滩的淮军头上包着布帕,身穿短褂衣,腿上是肥大的裤子,足蹬草鞋,被洋人们讥笑为“叫花子军”,李鸿章给属下打气:
“军贵能战,非徒饰美观。
迨吾一试,笑未晚也。
”4月25日,清廷终于把薛焕挪走,李鸿章署理江苏巡抚,反客为主,控制了上海这个饷源。
5月1日,英法联军和洋枪队攻打嘉定,李鸿章作壁上观,回来赞不绝口:
“洋兵数千,枪炮并发,所当辄靡,其落地开花炸弹,真神技也。
”此时他已下了要引入西洋火器的决心,令属下将官注意观摩洋人“临敌之整齐静肃,枪炮之施放准则”。
5月16日,李秀成率主力精锐万人在太仓聚歼上海知府李庆琛部5000人,趁胜围攻嘉定、宝山,到5月29日,太平军占领泗泾,旋东进占领七宝、虹桥、漕河泾一线,距上海县城仅20里,同时连营30余座,四面合围青浦县城。
李鸿章命程学启赶赴虹桥,迎击太平军。
针尖对麦芒,淮军是骡子是马终于到了拉出来遛遛的时刻。
虹桥督战,李鸿章跃马而出
1862年6月2日黎明,程学启行至漕河泾,迎面遇上太平军数千人,摇旗呐喊、声势逼人。
此时,程学启营的火器还是以鸟枪、抬枪、劈山炮为主,适合平原野战,特别是劈山炮,对步兵杀伤力巨大。
程学启将火器集中起来齐放,形成更为密集的杀伤力,又手持洋枪放倒太平军骑马的一名头目,张遇春此时率队赶到,前后包抄。
太平军退却。
事后李鸿章承认这场遭遇战是“无意中小胜仗”。
此后淮军和李秀成部在泗泾、新桥一带形成拉锯,6月7日,程学启、韩正国率领军进攻泗泾,李鸿章亲督滕嗣武、张遇春、张树声、吴长庆各营于当夜增援。
太平军忠王李秀成、听王陈炳文、纳王郜永宽等深沟高垒,连营三四十里。
李鸿章听见太平军营被吹号呐喊,先派张遇春攻泗泾,引诱太平军迎战。
太平军果然派出大队迎战,淮军诈败后退,伏兵以劈山炮、抬枪射击,双方相持半日各自收兵。
淮军是边作战边开始洋枪化的,武器装备的西化则是军事近代化的第一步。
此前湘淮军用的鸟枪和抬枪都是火绳枪,发射前先从前膛装药装弹,再用通条捣实弹丸和发射药,然后点燃火绳固定在击锤上,扣动扳机,火绳落下点燃发射药。
射速慢,精度差、射程近,而且风大时药粉会被吹散,雨天时火绳会被浸湿。
而此时的洋枪虽然还要前膛装弹,但已经是击发枪,也叫铜帽枪。
原理是将含有雷汞的引爆药装入铜帽内,并将其套在与枪膛相连、并且有传火孔的击砧上,扣动扳机,击锤落下,对震动、撞击极其敏感的雷汞爆炸,通过传火孔引燃发射药。
洋枪性能及使用环境上比火绳枪优越一大截。
6月17日,程学启就带着百人的洋枪队诱敌。
19日,太平天国听王陈炳文、纳王郜永宽率太平军大举进攻,分二十小队,直扑程学启驻扎的虹桥,攻占了法华、徐家汇、九里桥,把开字营团团包围。
太平军用土石填平了开字营的外濠,猛扑营墙。
开字营枪炮齐发,有时来不及点火干脆扔瓦石,太平军前队死,后队踏着尸体上,即将登上营墙时,程学启点燃劈山炮,开门冲杀。
太平军稍退,不久又连续发动了七八次攻势,程学启险象环生。
李鸿章知道,开字营要是被踏破,恐怕淮军的大好前程就要打水漂。
急派张遇春、滕嗣武部支援,自己亲率郭松林坐镇殿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虹桥桥头督战,他后来自夸“鸿章跃马而出,不作生还之想”,倒不算吹得太悬。
可是太平军势大,张遇春几个回合就撑不住跑了回来。
李鸿章对左右说,去,找把刀来把他头砍了。
张遇春只好回去拼死冲杀,用排炮轰散太平军,冲至营边,程学启出门夹击,终于打退了太平军。
此战淮军杀太平军千余人,活捉200俘虏,是淮军在上海的首个重要战果。
李鸿章得意洋洋:
“此极痛快之事,为上海数年军务一吐气也。
”
劈山炮加洋枪的火力优势
1862年5月31日,曾国荃率兵进驻天京城下,洪秀全派专使一天三次催促李秀成回援。
李秀成被迫率兵回苏州,召集手下诸王商议救援大事。
而淮军也开始分批次装备洋枪并改编营制,首先以旧换新的是韩正国的亲兵营和程学启的开字营。
改编后,以前的刀矛队、鸟枪队、抬枪队全部不复存在,而代之以洋枪队和劈山炮队。
以前每营只有鸟枪、抬枪124杆,外加两队劈山炮,现在每营有洋枪400杆,劈山炮10队,火力自不可同日而语。
1862年8月26日的七宝街之战,劈山炮掩护洋枪的火力优势首次展现。
此战淮军的对手是太平天国慕王谭绍光,战前,由于程学启熟悉火器特性,临阵沉稳坚忍,李鸿章命各营听程学启调度。
程学启与十营营官会商,南北各横排五营。
谭绍光率两万士兵层层包围,淮军壁立不动,等对手到了射程之内,劈山炮加洋枪齐放,太平军三次冲锋都遭到重创,只有退却。
李鸿章给曾国藩的书信中说:
“韩正国的亲兵营,枪炮为上海诸军之冠,太平军先打此营,难怪大败,老师您知道了,应该也会莞尔一笑。
”而程学启则凭借此战奠定了自己淮军头号名将的地位。
在攻打青浦城的时候,华尔的洋枪队用大炮轰塌城墙,淮军一哄而入,青浦陷落。
近距离目睹了洋炮的威力,让淮军很是“羡慕嫉妒恨”。
淮军拥有的劈山炮只能用于野战群杀,而没有摧城拔寨的能力。
这在1862年11月的四江口战役中表现得尤为明显,淮军利用劈山炮轰散太平军的阵型,给对手造成很大的伤亡,但是缺乏重火器,不能乘胜攻破太平军的营垒,只能眼看着太平军退回昆山等要塞。
不过,此战之后,太平军再未进入上海,淮军得以攻略太平天国的苏福省。
12月3日清廷实授李鸿章江苏巡抚。
洋炮不像洋枪那样容易购买,李鸿章对华尔全心笼络,让华尔答应为淮军请工匠制造洋炮。
在1863年初,张遇春的春字营已有200人的炮队参加战斗,这是淮军成立的正式炮队,也是中国炮兵制度的发轫。
当年6月,淮军攻苏州时,程学启和刘铭传都有了自己的炸炮队伍。
他们所拥有的主要是12磅短炸炮,即臼炮,因为炮身短、口径大,炮口向天,形如怒蛙,也叫“田鸡炮”,算是现代迫击炮的前身。
当时尚无调整高低角度和炮口方向的装置,所以发射时一般固定于45度角,用加减装药来定射程之远近。
由于弹道弯曲,对遮蔽物后的目标有较大威胁,可以用来攻城。
这种炮还是前膛装弹,可用实心弹和榴弹,李鸿章看重的就是“落地开花”,所以淮军喜欢用榴弹。
而刘铭传有两门32磅的长炸炮,就是加农炮,发射仰角较小,弹道低平,可直瞄射击,更适合用于攻坚战。
坐稳了封疆大吏位子的李鸿章通过招募、借兵、改编原有防军等手段继续扩大着淮军的阵营,到1863年,淮军在原有13营的基础上增立营头30多个,兵力超过2万人。
作为中国当时最先进的军队,一个属于李鸿章和淮军的时代就此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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