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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新语》的被动句研究
《世说新语》的被动句研究
作者:
侯聪颖(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03级汉本3班,陕西西安 710062)
古代汉语2007年06月10日
关键词:
《世说新语》被动句被字句
内容摘要:
《世说新语》中的被动句共116例,分为两大类:
形式被动句和意念被动句。
分别为79例、37例。
该书被动句有2个重要的特点:
1、见字句、为字句、于字句、“见……于”式等上古被动句的使用频率大大下降,呈现出明显的衰落趋势,而“为……所”式却呈上升趋势。
2、被字句在六朝加快了发展速度,在口语中仅次于“为……所”式,并且“被”字后开始出现了施动者。
文章内容:
《世说新语》,作者南朝宋时刘义庆。
主要记载汉末、魏、晋士大夫的言行轶事。
全书的语言接近当时的口语,但士大夫的言谈自然有不少书面语言,少不了古代语言。
前人关于《世说新语》被动句的研究主要有:
张振德、宋子然主编的《〈世说新语〉语言研究》(巴蜀书社1995年)中把《世说新语》中的被动句分为五种类型:
于字句、见字句、“见……于”式、“为……所”式、被字句,没有包含为字句和意念被动句。
并统计得出结论,“为N所V式”出现的频率最高,约占各类被动句总数的41%;被字句被动句次之。
李炳官的《〈世说新语〉被动句研究》()中,只限于研究有被动标示的被动句。
他统计《世说新语》中的有标识的被动句共79例,其中被字句27例,“为……所”式31例。
他得出的结论:
在结构上,《世说新语》里的被动句袭用于在古代汉语里使用的被动形式。
但是用例上为字句与被字句为主,于字句与见字句为副。
尤其是于字句明显地退步,几乎没有。
周崇谦的《〈世说新语〉被动句的历史地位》(张家口职业技术学报,2001年)中提出:
《世说新语》反映了“见……于”式被动句上升而“为……所”式被动句衰落的趋势。
古代汉语被动句一般可分为两类,即形式被动句和意念被动句。
本文对《世说新语》统计的结果是:
形式被动句79个,意念被动句37个。
一形式被动句
《世说新语》的形式被动句共79例。
分为:
见字句、为字句、于字句、被字句、“为……所”式、“见……于”式,其中“为……所”式和被字句
最多,分别为33例、32例。
详见下表:
《世说新语》形式被动句统计表
被动句类型
数量
百分比
见字句
7
8%
为字句
2
3%
于字句
4
5%
被字句
32
41%
“为……所”式
33
42%
“见……于”式
1
1%
总计
79
100%
(一)、于字句
在谓语动词后面用介词“于”引进行为的主动者、工具、原因、处所表示被动,即于字句,《世说新语》中共4例。
这种被动句式是先秦被动句的主要形式。
出现频率极高,而在《世说新语》中这种句式的出现频率却大大降低了,在《世说新语》中,于字句仅占形式被动句的5%。
1、此《二京》可三,然君文未重于世,宜以经高名之士。
(文学第四68)
2、君性亮直,必不容于寇雠。
(方正第五34)
3、嵩性狼抗,亦不容于世。
(识鉴第七14)
4、以是获讥于世。
(惑溺第三十五2)
例2中,“容”是被动的,用介词“于”引出了行为的主动者“寇雠”,可译为:
“(苏峻)性格坦诚耿直,一定不被贼寇所容。
”;例3中“嵩”是被动者,即是动词“容”的对象,用介词“于”引出了行为的主动者“世”,可译为:
“嵩性格狂妄自大,也不被世俗所容。
”
(二)、为字句
用介词“为”引进行为的主动者表示被动,这种句式《世说新语》中有2例:
1、闻崔烈集门生讲传,遂匿姓名,为烈门人赁作食。
(文学第四 4)
2、袁虎少贫,尝为人佣载运租。
(文学第四 88)
例1中(服虔)是被崔烈弟子“赁”来做饭的,是被动者,用介词“为”引进行为的主动者“烈门人”,“赁”是被动的,可译为:
“听说崔烈召集门下弟子讲论经义,就隐匿姓名,被崔烈弟子雇佣做饭。
”;例2中主语“袁虎”是被“佣”的,是动词“佣”的受事者,并用介词“为”引进行为的主动者,可译为:
“袁虎小时,家境贫穷,曾受人雇佣运送租谷。
”
(三)、见字句
用助词“见”放在动词前面表示被动,这种句式在先秦古籍极为常见,并为后代文言文所沿用。
这种句式《世说新语》共7例:
1、世林即以忤旨见疏,位不配德。
(方正第五 2)
2、刘简作桓宣武别驾,后为东曹参军,颇以刚直见疏。
(方正第五50)
3、于时既叹褚之默识,又欣嘉之见赏。
(识鉴第七16)
4、凡此诸子,唯瞻为冠,绍、简亦见重当世。
(赏誉第八29)
5、庾欲奔窜则不可,欲会恐见执,进退无计。
(假谲第二十七8)
6、既下,说司马孝文王,大见亲待,几乱机轴,俄尔见诛。
(谗险第三十二2)
例1中主语“世林”是被动者、受事者,“见”大致相当于“被”,“见疏”即“被疏”,可译为“世林因为忤逆意旨而被疏远,与他德望颇不相称。
”例2中主语“刘简”是被疏远的,是动词“疏”所表示的被动者、受事者,。
可译为:
“刘简作桓宣武别驾,后又作东曹参军,因为他性情刚直,颇被疏远。
”
(四)、“见……于”式
这种被动句在动词前加助动词“见”表示被动,并和介词“于”字结合引出行为的主动者,《世说新语》中“见……于”式被动句只有1例:
1、张玄,吴士之秀,亦见遇于时。
(方正第五66)
例1中主语“张玄”是被动者,在动词“遇”之前加“见”字表示被动关系,可译作“被”,在动词“遇”之后用介词“于”字,引进动作行为的主动者“时”,此句可译为:
“张玄是吴地学人中的优秀分子,又被当代很多人赏识。
”
(五)、“为……所”式
这种被动句式用“为”字引进动作行为的主动者,把“所”字放在动词的前面。
这种“所”字的指代作用已经弱化。
翻译时不能译出。
“为……所”式是《世说新语》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被动句式,共32例,例如:
1、后于寿阳俱败,至都,为孝武所器。
(言语第二 94)
2、和峤为武帝所亲重。
(方正第五 9)
3、王文度,范荣期俱为简文所要,范年大而位小,王年小而位大。
(排调第二十五 46)
4、刘玙兄弟少时为王恺所憎,尝召二人宿,欲默除之。
(仇隙第三十六 2)
在例2中,主语“和峤”是动词“亲重”的受事者,“武帝”是动作的主动者,他是靠介词“为”引进来的,可译为:
“和峤被晋武帝亲近和器重。
”在例4中,“刘玙兄弟”是“王恺所憎”的对象,即:
是动词“憎”的受事者,可译为:
“刘玙、刘琨兄弟二人小时候被王恺憎恨,王恺曾经叫他二人到家里来住,想偷偷的杀掉他们。
”
(六)、被字句
“被”字放在动词前表示被动,这种句式与现代汉语的句式基本相似,但在古汉语中却不常见,《世说新语》中的被字句共31例,例如:
1、门下起弹,教曰;“鼠被害尚不能忘怀,今复以鼠损人,无乃不可乎?
” (德行第一 37)
2、孔融被收,中外惶怖。
(言行第二 5)
3、嵇康被诛后,山公举康子绍为秘书丞。
(政事第三 8)
4、迩衡被魏武谪为鼓吏。
(言行第二 8)
5、小字镇恶,年十七八,未被举,而童隶已呼为镇恶郎。
(豪爽第十三 10)
例2可译为:
“孔融被逮捕,朝廷内外惶恐不安。
”;例3可译为:
“嵇康被杀后,山公举荐嵇康的儿子嵇绍为秘书丞。
”
二意念被动句
在《世说新语》中,无被动标志的意念被动句为37句,例如:
1、刘琨虽隔阂寇戎,志存本朝。
(言语第二 35)
2、王丞相拜扬州,宾客数百人并加沾接,人人有说色。
(政事第三 12)
3、张凭举孝廉,出都,负其才气,谓必参时彦。
(文学第四 53)
4、仲堪此举,乃是国之亡征。
(识鉴第七 28)
5、王丞相为扬州,遣八部从事之职,顾和时为下传还,同时俱见。
(规箴第十 15)
例1可译为:
“刘琨虽然被匈奴阻隔在北方,但他仍然忠于晋朝廷。
”自己不能被自己“隔阂”,因此,在这句话里“隔阂”是被动的。
例4可译为;“仲堪这样被举用,乃是国家灭亡的征兆。
”在这句话里“举”是被动的。
三该书被动句的特点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上古汉语向中古汉语发展的大转型时期。
《世说新语》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志人小说的代表作,《世说新语》中的被动句也反映了这个现象。
纵观《世说新语》中的被动句,又以下几个特点不容忽视。
第一于字句、为字句、“见……于”式、见字句等上古被动句的使用频率大大下降,可以看出其有衰落的趋势。
而“为……所”式被动句却呈上升趋势。
由上表可以看出,于字句、为字句、“见……于”式、见字句占形式被动句的比例分别为5%、2%、1%、8%,而“为……所”式被动句却占42%。
多数论著认为上古——主要是春秋以后——被动句有3个类型:
于字句,为字句,见字句。
于字句是先秦被动句的主要形式,出现频率极高,而在〈世说〉中这种句式的出现频率却大大降低了,仅占79个标志性被动句的5%,呈现出明显衰落的趋势。
关于此类被动句唐钰明先生曾做过统计,唐钰明先生在其《汉魏六朝被动句式略论》一文中,曾列表说明先秦、西汉、东汉、六朝这四个阶段中,“见”、“于”等被动句的兴衰情况。
表中说,于字句,在先秦占被动句的58%,六朝时为1.1%,在《世说新语》中,于字句占5%,由此可见,唐钰明先生的统计与本文有一致的地方。
在《世说新语》中,2个为字句占79个标志性被动句的2%,而33个“为……所”式被动句占79个标志性被动句的42%。
由此可见在《世说新语》中为字句的使用频率大大下降,可以看出其有衰落的趋势,而“为……所”式却呈上升趋势。
关于此类被动句唐钰明先生曾做过统计,在唐先生的统计中,由先秦到六朝,为字句占被动句的百分比由24%下降为3%,“为……所”式被动句由0.9%上升为53%。
《世说新语》中为字句和“为……所”式被动句所占的数量,以及唐钰明先生的统计,都说明为字句在魏晋时期大量减少,而“为……所”式迅速增加。
第二、《世说新语》中的被字句共32个,而“为……所”式被动句是33句,这证明了:
被子句在六朝加快发展步伐,在口语中仅次于“为……所”式被动句。
“被”原是名词。
《说文》:
“被,寝衣也。
引申为动词,表示“被覆”和“蒙受”的意思。
后由“蒙受”义演化为表示被动的助词,出现了被字句。
被字句大约萌芽于战国末期,但在当时还不普遍。
到汉代,被字句就开始盛行起来了。
汉末魏晋之时,“被”字开始作为介词引进施事,置于动词前边,从而也就开始了被字句在口语里逐渐取代“为……所”式的进程。
这种被字句用例到六朝时期就相当普遍了。
尤其是在东汉、魏晋时期出现了“被NV式”。
在《世说新语》的被字句中,最引人注意的是有2句是被NV式,这两句是:
1、祢衡被魏武谪为鼓吏。
(言行第二 8)
2、亮子被苏峻害,改适江虨。
(方正第五 25)
在“被”字后出现了动作行为的施动者。
尽管只有2句,但对被字句来说,这是个质的变化。
正如王力先生所指出的,这种发展“为现代汉语被动句奠定了基础,现代汉语的被动句绝大多数是带关系语的。
”因为在没有施动者时,“被V”尚可解释为动宾结构:
“被”为动词,义为遭受、蒙受;“V”是动词,作“被”的宾语。
而“被”字句出现了施动者,“被”的作用是表示被动,引进施动者,已经虚化为介词:
此时“被V”的“V”成了全句的谓语中心,陈述主语所接受的动作。
《世说新语》的被NV是在被字句的发展史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在“被谁怎么样”的句式中,他回答了“谁”的问题。
被字句中出现施动者,满足了人们交流思想的又一需要。
《世说新语》的被字句,值得注意的另一点是有5句出现了谓语动词的宾语。
它们是:
1、祢衡被魏武谪为鼓吏。
(言行第二 8)
2、殷中军被废东阳,始见佛经。
(文学第四 50)
3、桓宣武北征,袁虎时从,被责免官。
(文学第四 96)
4、贺曰:
“身被征作礼官,不关此事。
”(规箴第十 13)
5、桓南郡被召作太子洗马。
(任诞第二十三 50)
它们都该看作“被(N)VVO”式。
其谓语是连动词组,后一动词带宾语。
如谪为鼓吏,征作礼官,召作太子洗马。
他们的宾语都是动作的结果。
有一句是“被废东阳”,该理解成“被废,徙东阳”。
句中“东阳”貌似“废”的宾语,实为“徙”的补语。
另一句是“被责免官”,可以理解为“被免官”。
《世说新语》被字句谓语动词带宾语,预示着带宾语的被动字句的出现。
稍晚于《世说新语》的《百喻经》,已有了被NVO式。
如:
(1)如彼愚人,被他打头。
(《以梨打破头喻》)
总之,《世说新语》中的被字句有两点值得注意:
一是“被”字后开始出现了施动者,二是预示着带宾语被字句的出现。
第三、意念被动句特点是没有任何专门用来表示被动的词语,主语的被动性质只能从意念上去理解,由动词直接表示被动关系,并没有形成真正的表示被动句式。
将无被动标志的被动句分为两类:
有施动者的,无施动者的。
《世说新语》中有施动者的意念被动句共3句,即:
1、今逼(于)高命。
(方正第五17)
2、张季鹰辟齐王东曹椽 (识鉴第七10)
3、谅衣拘闳(于)树枝 (简傲第二十四 6)
皆属于施动者在谓语动词后的。
这两类句子在先秦、两汉时已有。
如:
1、仲尼非怀(于)其义,服(于)其势也。
(《韩非子五蠹》)
2、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于)公府不就。
(《后汉书张衡传》)
对于没有施动者的意念被动句根据有无宾语化分为两类。
有宾语的如:
1、周镇罢临川郡还都。
(德行第一 27)
无宾语的如:
1、殷侯既废。
(品藻第九 38)
细看《世说新语》中的意念被动句,多半与责罚和罢官,或委任和调动,或察举和征辟有关,它们常用的谓语动词有:
废、举、拜、免、罢、徙、送(市),大都是一些不好或不愉快的事情。
总之,《世说新语》中的被动句该是中古汉语、特别是近代汉语被动句式大量增加的开端,可以作为中古汉语的代表。
参考文献:
[1]张万起、刘尚慈.《世说新语译著》[M].北京:
中华书局,1998.
[2]王力.《汉语史稿》[M]北京:
中华书局,1980.
[3]唐钰明.《汉魏六朝被动句略论》[J]北京:
中国语文,1987,(3).
[4]刘保今.《〈搜神记〉里的被动句》[J]山东:
德州师专学报,1995,
(1).
[5]张振德、宋子然.《〈世说新语〉语言研究》[M]四川:
巴蜀书社,1995.
[6]周崇谦.《〈世说新语〉被动句的历史地位》[J]河北:
张家口职业技术学报,2001.
[7]王玉彪.《试论古代汉语的被动句》[J]广西:
广西社会科学,2004,(6).
附录:
`
一、于字句:
1、此《二京》可三,然君文未重于世,宜以经高名之士。
(文学第四68)
2、君性亮直,必不容于寇雠。
(方正第五34)
3、嵩性狼抗,亦不容于世。
(识鉴第七14)
4、以是获讥于世。
(惑溺第三十五2)
二、为字句:
2、闻崔烈集门生讲传,遂匿姓名,为烈门人赁作食。
(文学第四 4)
3、袁虎少贫,尝为人佣载运租。
(文学第四 88)
三、见字句:
1、世林即以忤旨见疏,位不配德。
(方正第五 2)
2、刘简作桓宣武别驾,后为东曹参军,颇以刚直见疏。
(方正第五50)
3、于时既叹褚之默识,又欣嘉之见赏。
(识鉴第七16)
4、凡此诸子,唯瞻为冠,绍、简亦见重当世。
(赏誉第八29)
5、庾欲奔窜则不可,欲会恐见执,进退无计。
(假谲第二十七8)
6、既下,说司马孝文王,大见亲待,几乱机轴,俄尔见诛。
(谗险第三十二2)
四、“见……于”式:
1、张玄,吴士之秀,亦见遇于时。
(方正第五66)
五、“为……所”式:
1、上为甘露所沾,下为渊泉所润。
(德行第一 7)
2、王仆射在江州,为殷、桓所逐,奔窜豫章,存亡未测。
(德行第一 42)
3、既为符坚所禽,用为侍中。
(言语第二 94)4、后于寿阳俱败,至都,为孝武所器。
(言语第二 94)
5、卿知见有馀,何故为符坚所制?
(言语第二 99)
6、玠体素羸,恒为母所禁,而夕忽极,于此病笃,遂不起。
(文学第四 20)
7、裴郎作《语林》,始出,大为远近所传。
(文学第四 90)
8、长沙之勋,为史所赞。
(文学第四 97)
9、和峤为武帝所亲重。
(方正第五 9)
10、预少贱,好豪侠,不为物所许。
(方正第五 12)
11、苏峻时,孔群在横塘,为匡术所逼。
(方正第五 36)
12、刘庆孙在太傅府,于是人士多为所构,唯庾子嵩纵心事外,无迹可间。
(雅量第六 10)
13、必能食人,亦当为人所食。
(识鉴第七 6)
14、胤长,又为桓宣武所知,清通于多士之世,官至选曹尚书。
(识鉴第七 27)
15、廋太尉少为王眉子所知。
(赏誉第八 35)
16、少为王敦所叹。
(赏誉第八 43)
17、何少为王公所重,故屡发此叹。
(赏誉第八 60)
18、自嵇生夭、阮公亡以来,便为时所羁绁。
(伤逝第十七 2)
19、许允为晋景王所诛,门生走入告其妇。
(贤媛第十九 8)
20、王珣、郗超并有其才,为大司马所眷拔。
(宠礼第二十二3)
21、王文度,范荣期俱为简文所要,范年大而位小,王年小而位大。
(排调第二十五 46)
22、刘遵祖少为殷中军所知,称之于庾公,庾公甚忻然,便取为佐。
(排调第二十五 47)
23、高柔在东,甚为谢仁祖所重。
(轻诋第二十六 13)
24、既出,不为王,刘所知。
(轻诋第二十六 13)
25、王北中郎不为林公所知。
(轻诋第二十六 25)
26、诸葛厷在西朝,少有清誉,为王夷甫所重,时论亦以拟王。
(黜免第二十八1)
27、后为继母族觉所谗,诬之为狂逆。
(黜免第二十八1)
28、陆平原河桥败,为卢志所谗,被诛。
(尤悔第三十三 3)
29、大丈夫乃为廋元规所卖。
(尤悔第三十三 10)
30、桓公卧语曰:
“作此寂寂,将为文、景所笑。
” (尤悔第三十三 13)
31、刘玙兄弟少时为王恺所憎,尝召二人宿,欲默除之。
(仇隙第三十六 2)
32、使人受意失旨,大为时贤所笑。
(仇隙第三十六 5)
六、被字句:
1、门下起弹,教曰;“鼠被害尚不能忘怀,今复以鼠损人,无乃不可乎?
” (德行第一 37)
2、孔融被收,中外惶怖。
(言行第二 5)
3、祢衡被魏武谪为鼓吏。
(言行第二 8)
4、嵇中散既被诛。
(言行第二 18)
5、玄谓:
“被亲故泣,不被亲故不泣。
” (言行第二 51)
6、李弘度常叹不被遇。
(言行第二 80)
7、谢为太傅长史,被弹,王即取作长史,带晋陵郡。
(言行第二 100)
8、嵇康被诛后,山公举康子绍为秘书丞。
(政事第三 8)
9、殷中军被废东阳,始见佛经。
(文学第四 50)
10、殷中军被废,徙东阳,大读佛经,皆精解,唯至事数处不解。
(文学第四 59)
11、桓宣武北征,袁虎时从,被责免官。
(文学第四 96)
12、夏侯玄既被桎梏。
(方正第五 6)
13、亮子被苏峻害,改适江虨。
(方正第五 25)
14、裴叔则被收,神气无变,举止自若。
(雅量第六 7)
15、许侍中、顾司空俱作丞相从事,尔时已被遇。
(雅量第六 16)
16、此诸人当时并无名,后皆被知遇。
(识鉴第七 13)
17、世胄亦被遇。
(赏誉第八 139)
18、遂至挝登闻鼓,犹不被判。
(规箴第十 13)
19、贺曰:
“身被征作礼官,不关此事。
” (规箴第十 13)
20、参佐无不被杀束。
(规箴第十 25)
21、答曰:
“公猎,好缚人士,会当被傅,手不能堪芒也。
” (规箴第十 25)
22、小字镇恶,年十七八,未被举,而童隶已呼为镇恶郎。
(豪爽第十三 10)
23、初允被收,举家号哭。
(贤媛第十九 7)
24、为尚书,助魏,不忠于晋,被收。
(贤媛第十九 10)
25、丰被诛,离婚徙边。
(贤媛第十九 13)
26、桓南郡被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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