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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信任危机
中国慈善事业遭遇空前信任危机
南都公益基金理事长徐永光用“五个看不见”来描述慈善的不透明:
捐款人看不见,灾区群众看不见,灾区政府看不见,灾区慈善组织看不见,捐赠落实看不见。
徐永光认为,社会监督是慈善组织最好的保护绳,公益慈善组织一定要公开透明,接受公众监督,以透明度赢得公众的信任。
最近,河南宋庆龄基金会的巨型雕像受到社会广泛质疑。
合作方说雕像是宋庆龄,基金会却说是“黄河女儿”,连雕像是谁都不愿说清,更别说是资金来源、钱用在何处等关键问题了。
因不公开、不透明,从中国红十字会到中国慈善总会、宋庆龄基金会……国内慈善组织遭遇一系列的信任危机。
郭美美事件所引发的问号,岂止是红十字会一家之痛,而是整个公益慈善事业之忧。
1
慈善组织应公开什么?
让每个人都可以通过系统在网上查询善款的流向,知道用到什么地方,落实到什么项目
玉树地震之后,东南亚华侨施乃康不顾身体和年龄,亲自驾车48小时前往玉树。
他想实地考察一下,亲眼看着捐出去的钱变成一所学校。
郭美美事件后,有网上调查表明,80%以上的网民表示不会再捐款给红十字会。
慈善组织的公开透明,离公众的期望值还有距离。
而民政部《2010年全国慈善组织信息披露现状报告》显示,全国有42%的慈善组织没有专门的信息披露办法,37%的慈善组织没有专人负责信息披露工作,90%的公众不接受目前的披露程度和方式。
南都公益基金理事长徐永光用“五个看不见”来描述慈善的不透明:
捐款人看不见,灾区群众看不见,灾区政府看不见,灾区慈善组织看不见,捐赠落实看不见。
两面透明的玻璃合在一起,像个长方形的透明口袋,中间夹着中华慈善总会2010年的年度审计报告,共24页。
中华慈善总会日前终于通过“玻璃口袋”的造型,向公众晒账本。
红十字总会捐款管理信息平台今年7月底上线。
首先公布青海玉树捐款的来源、去向等所有信息,供公众查询,此后陆续将捐款信息放上。
此举目的就是要打造一个公开透明的网络平台。
每个人都可以通过系统在网上查询善款的流向,知道用到什么地方,落实到什么项目。
新上任的中国红十字会常务副会长赵白鸽指出,公开透明就是对资金管理的科学化和透明化。
社会捐赠严格按照捐赠人的意向实行定向捐赠,做到预算科学、执行公正、监督公开。
国务院法制办处长朱卫国说,公信力和透明度对于慈善事业来讲非常重要。
非政府组织没有权力也没有钱,靠的是公信力。
公信力是慈善组织最宝贵的软实力,同时也是最脆弱的“软组织”。
北京大学法学院非营利组织法研究中心主任金锦萍说,社会组织向社会提供公共服务。
钱不是重要问题,在公共服务领域里,钱是最小的问题,花钱是大问题,所谓花钱就是怎样提供公共服务,也就是如何公开透明。
徐永光认为,社会监督是慈善组织最好的保护绳,公益慈善组织一定要公开透明,接受公众监督,以透明度赢得公众的信任。
民政部公布《中国慈善事业发展指导纲要(2011—2015年)》,在未来5年全面推行慈善信息公开透明制度,将建立和完善以慈善业务年审为主要手段的监管制度,重点加强对公益慈善类组织的信息披露、财务报表和重大活动的监管。
2
慈善业能不能放开?
一个好的慈善生态环境,不能容忍慈善资源被垄断,也不能庇护落后、带病运行的慈善组织
上海三叶草儿童康复训练中心,是一家专为自闭症儿童进行康复训练的民间慈善机构。
去年5月,该中心搬到上海市闵行区一座带花园的别墅。
然而,搬进去没几天,相邻别墅的一对夫妻便多次上门抗议,认为孩子们的声音太大,影响了他们的正常生活。
当地居委会以“三叶草”非法经营办学为由,要求其立即撤出小区。
根据规定,在民政部门登记的有三类组织,分别是社会团体、基金会和民办非企业单位。
北师大壹基金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介绍说,像壹基金这样,是民间公益组织,在民政部登记注册,利用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捐赠的财产,以从事公益事业为目的,按照规定成立的非营利性法人,目前已有2000多家。
这三类组织的管理则是以“双重管理体制”为原则,还必须要有一个业务主管单位。
业务主管单位一般为政府部门,也可以是政府部门认定的团体组织。
只有经过业务主管单位确认之后,才能够在民政部门登记注册。
“三叶草”等民间公益组织,找不到业务主管单位,无法登记注册,成了“黑户”。
民间慈善组织缺乏公益身份,难以获得资助,面临生存困境,发展受到限制。
据民政部统计,2010年底,全国各类社会组织数量43.9万个,其中基金会2168家,社会团体达到24.3万个,民办非企业单位达到19.5万个,尤其是非公募基金会的增幅较大,已经与公募基金会数量基本相当。
中国社科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副主任杨团认为,慈善事业在发展过程中需要清晰的定位。
慈善的主体到底是谁?
是民间社会还是政府?
慈善事业是依法由民间组织自行选择和具体实施,还是由政府主导、政府干预和直接管理。
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清晰的共识。
徐永光认为,现在民间公益组织登记注册的制度设计,基本上把没有政府背景的民间公益组织都排除在外了。
慈善资源的行政化垄断抑制了公众的慈善热情,窒息了民间慈善的活力,这是得不偿失的。
民政部部长李立国表示,公益慈善类、社会福利类、社会服务类等三类社会组织将可直接登记。
这一新规定改变了之前的双重管理门槛,意味着民间慈善团体告别“挂靠时代”。
杨团认为,从根本上讲,改变这三类社会组织的双重管理体制,的确是政府在厘清政社关系,让民间组织自主的重要进步,但还需要在立法层面得到彻底的落实。
徐永光指出,一个好的慈善生态环境,不能容忍慈善资源被垄断,也不能庇护落后、带病运行的慈善组织。
所有慈善组织都应该在平等竞争的条件下实行优胜劣汰,以保证慈善行业机体的健康和活力。
南都公益基金理事长徐永光用“五个看不见”来描述慈善的不透明:
捐款人看不见,灾区群众看不见,灾区政府看不见,灾区慈善组织看不见,捐赠落实看不见。
徐永光认为,社会监督是慈善组织最好的保护绳,公益慈善组织一定要公开透明,接受公众监督,以透明度赢得公众的信任。
3
慈善立法还缺些什么?
推动建立透明度高和公信力高的慈善组织,厘清政府责任与民间慈善、慈善与商业之间的关系
郭美美事件与红十字会扯上关系,是因为她自称有“红十字会商会总经理”的头衔。
无论红十字会的各地组织,还是红十字医院、红十字血液中心等名称中含有红十字的机构,不管和红十字会有没有关系,出了事都会算在红十字会的账上。
红十字会在郭美美事件中的尴尬,从一个方面暴露了我国慈善事业立法方面的困境。
随着社会转型和政府职能的转变,现行的慈善法规已不能适应现实要求,慈善法律缺位阻碍着我国慈善事业的发展。
据了解,我国涉及慈善方面的法律法规主要是全国人大颁布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益事业捐赠法》、企业所得税法、红十字会法,国务院发布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基金会管理条例、民办非企业单位登记管理暂行条例、个人所得税暂行条例实施细则以及民政部、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海关总署等部门制定的有关规章。
红十字会、宋庆龄基金会等机构都属于一种特殊的社会团体,即免予登记的团体。
红十字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红十字会法》,此法律在效力上大于《社团管理条例》。
而《基金会管理条例》也不适用于红十字会。
没有慈善法,中国慈善业就不可能高效、透明、富有生命力地运作。
事实上,慈善立法在我国已历经数年,慈善法第一稿早在2005年就已经完成,后来几经修改,至今仍有许多根本性问题尚未形成共识。
从去年起,中央和地方政府及有关部门把完善慈善法规和政策作为工作重点,鼓励和支持慈善事业发展。
江苏、湖南等地的慈善立法进展受到社会广泛关注。
《慈善事业法》的立法工作正在进行中。
慈善发乎人的内心,源于人的自愿。
立法要把慈善引向何处?
金锦萍认为,慈善法要为内在的“慈”转化为外在的“善”提供通道,确保外在的“善”能够始终忠实于内在的“慈”,锻造透明度高和公信力高的慈善组织,厘清政府责任和民间慈善之关系,厘清慈善与商业之关系。
“我们都对慈善法抱以热切的期望。
但应看到,所有的法律都是双刃剑。
”金锦萍说,在对不当行为进行规制的同时,也得警惕法律的负面作用,那就是避免让慈善组织承受很大的负担。
慈善法需要在公平和效率之间权衡。
慈善立法若想成为真正的“善法”,立法者任重道远。
据悉,《慈善事业法》已列入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和2011年立法计划。
国务院法制办正抓紧修改《慈善事业法(草案)》,研究代表议案提出的建议,尽快报国务院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
4
慈善组织能搞经营吗?
允许商业运作,并获取赢利,赚的钱不能自己分,只能用于公益事业
郭美美事件发生后,她的一条微博解释说:
“我所在的公司是与红十字会有合作关系,简称红十字商会。
”正是郭美美说的这种合作模式,让公众的疑问进一步升级。
是否有人在利用慈善牟利,为个人获取巨额的财富?
赵白鸽指出,赚钱和红十字会精神相悖。
要赚钱的人,请远离红十字会。
红十字会的人要把人道、博爱、奉献的精神放在首位。
由于公益事业是一项道德要求很高的事业,在公众眼里,公益必须纯洁,行善必须干净。
因此,一旦商业模式进入公益领域,就会被诟病。
金锦萍认为,民众质疑有其合理之处。
慈善组织应以慈善事业为己任,如果慈善组织如同商业组织一般在商海中拼杀博弈,就会让人有“挂羊头卖狗肉”的感觉,甚至对慈善组织的“非营利性”产生怀疑。
能否打着慈善的名义赚钱?
王振耀强调,随着越来越多现代捐赠模式的出现,尤其是大额捐赠增加,为了解决现有的资金保值、增值,也为了保证捐款的来源,可以允许商业运作,并获取赢利。
这在发达国家也是通行的,但赚的钱不能自己分,只能用于公益事业。
在国际上,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国际人道组织——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曾颁布《国际红十字与红新月运动企业界伙伴关系政策》,倡导和鼓励运动的成员与企业界建立伙伴关系,其核心基础就是以公开的红十字形象关联作为回报,获取企业界对红十字运动某一具体活动、项目或工程的资金支持。
哈佛商学院的管理学大师迈克·波特认为,公益慈善活动应该向商业活动学习,只有将“投资”、“风险慈善”、“市场导向”等概念引入公益慈善,公益慈善才会变得更为有效。
2008年,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发起一项创新型筹款项目“中国红行动”,组织动员海内外著名企业,设计生产含有红色元素的慈善产品,产品销售的部分利润捐赠中国红十字基金会,用于公益项目的实施。
“中国红行动”启动后,得到了格兰仕、国美电器等企业的积极响应。
今年6月18日,上汽通用五菱捐赠500万元加盟“中国红行动”。
中国红十字会秘书长王汝鹏认为,市场化运作的公益项目要实现三方共赢:
让需要帮助的群体得到免费服务或无偿资助;让公益慈善组织获得公益资源,不花钱办好事;最后是要让承办企业有一定的回报,保证可持续性。
但这种回报应是通过所提供的社会服务间接获得,而不是从慈善组织或受助方中获取。
公益慈善组织在这当中要做的就是加强监管,通过严格规范的制度建设和运作流程,堵塞漏洞和寻租空间,防止“好菜”变味,真正把好事办好,把实事办实。
公益慈善与商业的合作面临着潜在的风险。
在与商业合作的过程中,公益慈善组织如何规避风险、保护自身品牌的公信力?
如何确保合作的走向不背离宗旨?
这就需要赋予公益慈善商业模式以规范健康的机制。
王汝鹏认为,坐等捐款上门、没有服务意识、没有营销意识、没有管理创新的公益慈善组织,不可能成为有影响力、有公信力、有救助实力的公益慈善组织。
公益项目如何通过市场化运作注入“活水”,这是公益慈善组织正在积极探索的问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媒体称民间公益因慈善机构信任危机正加速发展
41岁时,管敏正决定“用脚投票”。
他和朋友们打了个赌:
如果他在崇明岛上走完50公里,他们就要依照赌约,每人为西南贫困地区的孩子们捐一定数量的鸡蛋。
就在几个月前,这名上海律师还和大多数人一样站在慈善的起点。
大灾大难时“跟着捐款”,可他不知道自己的钱捐到哪里,感觉那与自己“很遥远”。
直到他在媒体上看到了“郭美美”这个名字。
生气之后,管敏正把目光投向了民间公益组织。
在媒体评论中,这一年,慈善机构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与此同时,民间公益组织却被认为得到了发展机会。
意在汇聚每个人微小善意的微公益,正在加速快跑。
这些善意可以是管敏正脚下的50公里,也可以是每天捐赠5元为贫困地区学童提供的一份免费午餐,甚至是为癌症病人制作假发而剪下的几缕长发。
它们并非看上去那样微不足道。
即使和这些孩子相隔千里,帮助他们也并非“遥不可及”
管敏正第一次参与“暴走”,是在今年4月的苏州太湖边。
那次,他只是抱着“锻炼身体”的心态,没想什么鸡蛋的事情。
“一个鸡蛋的暴走”,是上海公益事业发展基金会为了让贫困地区的孩子们每天能吃到一个鸡蛋而举办的一个募款项目。
每个鸡蛋8毛钱,176元就可以让一个孩子吃上一学年的鸡蛋。
“为他们的世界加点料,无需太多,只要每天一个鸡蛋。
”
61人被这个简单的愿望打动了。
按照“游戏”规则,出发前,他们向各自的朋友发了一封邮件: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决定参加‘一个鸡蛋的暴走行动’……对于一把年纪而且身为微路痴的我,说没有问题那简直就是骗人的……所以,为了让我走得更有动力和意义如果,我能够顺利完成50公里大暴走的行动,你是否愿意捐点鸡蛋?
”
张帆就意外地收到这样一封邮件。
她欣然应下了这个赌局,只是她没“押注”,而是直接作为行走者参与进来。
最初,她对结果并不抱太大期望,因为只有5个人回复了她发出去的邮件。
这个在公益组织工作的年轻人很清楚,要想从个人口袋里“拿出钱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管敏正和张帆站在同一个起点。
实际上,对于大多数参与者来说,走完前20公里很轻松。
除了赶路,他们还能顾得上拍照、发微博,甚至和好奇的路人闲聊。
30公里过后,队友们的距离拉远了,闲聊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张帆觉得自己身上就好像“背着鸡蛋一样”。
每个人只是顾着低头走路,脚底板火辣辣地疼,管敏正的脚底磨出了水泡。
他们最终没能坚持到终点。
张帆把标注着“36公里”的催款邮件发了出去,管敏正索性自己捐了5000元。
不久之后,他们可以在活动网站上的一段视频里看到,一个系着红领巾的小男孩一手拉着妈妈,另一只手的食指点着嘴唇,腼腆地对回访志愿者说:
“好吃!
”
在张帆看来,即使和这些孩子相隔千里,帮助他们也并非“遥不可及”。
在千亿慈善捐款面前,一只8毛钱的鸡蛋几乎不值得一提。
但经过管敏正和张帆们的努力,4434名小朋友可以在接下来的一学年里,每天实实在在地吃上一个白煮蛋。
政府不该用大机构来统领社会,应给公民自己行动的机会
6个月后,管敏正又参加了上海崇明岛暴走。
这次,共有1000多名白领青年参加。
尽管最终募集到的67万元算不上多大数额,但77%来自于公众募捐的这个数字却让组织者高兴不已。
就国内而言,慈善捐款目前的主要来源还是企业和机构公民社会尚不成熟,面向公众募款比面向企业要困难许多。
这种困难在今年6月过后,显得更加明显。
曾有媒体记录了这样一个小细节:
一家基金会恰好在街头进行“月捐”宣传,本想通过公众持续、小额地参与,帮助弱势群体脱贫。
然而,志愿者在街头劝募时,路人却以“冷眼”相对,有人甚至直接问,郭美美与这个有没有关系?
“看起来官方慈善机构遭受到了来自社会的重创,其实社会本身才是遭受伤害最大的群体。
”北京师范大学社会公益研究中心主任陶传进说。
在一次公开演讲时,民政部救灾救济司前司长、北京师范大学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表示,经过几个月的质疑,中国社会现在急需一场新的慈善运动。
而在天涯社区公益总监梁树新看来,“郭美美事件”反倒给了微公益一个机会。
“这是微公益的升级年。
”他说。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副主任杨团则肯定地表示,慈善乱象和微公益将被同时写进今年的《慈善蓝皮书》。
“微公益大多是非正式组织,但反而透明度高,和群众互动性强。
对传统慈善是很大的挑战。
普通老百姓以独立人格、自己判断是否参与,这基本就是群众自治和群众互助的形式。
”杨团说。
实际上,早在2009年,“多背一公斤”发起人安猪就在讲座中提到微公益这个概念。
在他的理解中,区别于“献身”、“捐巨款”的大公益,微公益强调大量普通人参与并让社会产生真正的改变。
梁树新就曾发起过“铅笔换校舍”的活动,他用广西贫困小学的一支铅笔在微博上成功换到了价值12万元的物品,这些物品竞拍后,重建了学校的围墙、厕所还有操场。
第一个参与交换的,是个名叫“路人甲”的网友,他的交换物品也很路人,一块明治巧克力。
接下来,巧克力变成了电饭锅,电饭锅又变成了打印机……一周内,梁树新就超额完成了目标。
梁树新觉得,慈善就是填一张汇款单的时代应该过去了。
“以前,慈善无非就是两种形式:
要么体制至上,靠政府动员;要么精英至上,靠富有的社会上层,像时尚晚宴、名人拍卖,这种形式老百姓根本参与不了。
但是现在的微公益改变了以前传统的慈善模式,借助互联网平台,它几乎做到了零门槛。
而且并不强调一定要捐款捐物,哪怕转发一条求助信息,也是非常好的微公益行为。
”他说。
动动手指就可以做公益,这样的事如今已经有了一个特别的名字,“懒汉行动主义者”,他们信奉“少即多”的理念。
一个被人津津乐道的“懒汉”故事是,一家国外网络游戏企业设计了一个页面,邀请玩家回答问题。
每答对一题,网站都将为联合国粮食计划署捐赠10粒米。
两年后,懒汉们“捐”出了2200万碗粮食给饥荒人群。
受此启发,一家国内游戏企业仿效了这个模式。
还有人打算设计用游戏积分来换大米的募款方式。
甚至多余的“体重”都可以用来做募捐。
在一个公益减肥项目的设想中,每位会员减去的体重都将自动换算成同等重量的大米,捐给贫困地区学校作为午餐主食。
慈善也可以是请客吃饭。
就在慈善机构遭遇信任危机时,梁树新和同伴们继续在贵州山区进行免费午餐项目。
在淘宝商店里,只需点击“立即购买”和支付5元,就可向贫困地区学生提供一份午餐,包括一份米饭、一个水煮蛋、一份汤菜,每星期还有两顿肉。
梁树新乐观地认为,每个人其实都心存善意,关键是如何找到激发他的点。
5元操作起来比较容易,而且不会让人感到太大的压力。
“每一个公民的细小慈善行为是未来发展的方向。
这种公益可能不是100万、1000万元,而只是举手之劳。
”陶传进说。
在他看来,政府不应该用大机构来统领社会,而是应该给公民自己行动的机会,让人们自主选择认为可信的慈善组织,让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慈善的主人,在细小行为中获得幸福感。
只是抱怨别人的人,自己也该想想,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在陶传进的观察中,慈善机构爆发信任危机后,社会上两种人同时出现了。
由于全国登记注册的基金会在今年又增加了300多家,很多对传统慈善机构不信任的人,扭头自己单干。
“当基金会的数量逐渐多了,社会选择才有了基础。
大家不再把钱聚集在少数几家具有官方背景的大型机构手中了。
”他说。
一个为盲人录制有声读物的图书室,一家线上低价售卖二手服装的公益组织,都可能成为人们释放善意的平台。
2006年,几个来京务工的青年在北京城乡接合部皮村创办了这样一个空间,同心互惠公益商店。
这家商店接受社会捐赠衣物,略有不同之处是,他们将衣服出售,每件只需几元。
扣除必要开支,再把收入用于其他公益项目。
他们甚至为商店创作了一首歌,四四拍,不过上来就是句大白话,“这里有一件件传递的衣服……”
公益商店的创办者是打工青年艺术团的孙恒等人。
这个艺术团在北京小有名气后,他们开始接收到一些机构捐赠的大批衣物。
起初,他们把二手衣服直接拉到工地上发给工友,没想到现场一片混乱。
有人不管衣服是否合适就拼命抢;也有人冷冷地站在一旁,觉得这种施舍有辱尊严。
于是,他们想到了公益商店的模式。
5年过后,皮村附近已有10家分店,并在北京拥有6个代收点。
晚上6点过后,工友们大多下班了,这是商店里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
卖得最好的一直是男裤,6元至10元一条,总是供不应求。
每周4天,商店工作人员都得开着面包车,在北京上门收旧衣服。
和几年前相比,如今的捐赠量已经翻了几番。
不过,陶传进也注意到另一种人的活跃。
“我不信任别人,我自己也不做,还要骂人。
只是,抱怨别人的人自己也该想想,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
大多数时候,善意并非无处安放。
它可能就在一双小小的二手童鞋中。
今年8月中旬的一天中午,北京一位普通捐赠者的手机上,突然收到这样一条短信:
“您是紫萱小朋友的家长吗?
我非常感谢你们。
我们在一个公益机构得到一件写有紫萱名字的衣服和鞋子几双,我女儿穿上就不愿意脱下,她没穿过这么好看的鞋子。
我们是外来打工的,每月除了开销没有多余的钱给她们姐俩买漂亮的鞋子。
看着一脸幸福的女儿我很感动。
紫萱一定非常漂亮,我从她的鞋和衣服中看到了。
”
这位妈妈兴奋地把电话打到同心互惠商店。
她没有想到,受助人竟然沿着衣服里的蛛丝马迹找到了他们,那本是女儿幼儿园老师要求写在衣服上的标识。
她更没有想到,自己这份小小的善意,竟为另一个陌生的女孩,点燃了一盏幸福的灯。
袁莉代言红十字会惹争议明星慈善信任危机蔓延
郭美美和卢俊卿事件不仅令慈善捐款大幅度下降,还让明星受到牵连。
近日,地铁里一组袁莉代言红十字会的广告引发网友口水战,面对网友的质疑,袁莉愤怒地澄清自己分文未取,同时也强硬地表态“慈善是社会非常好的互动行为,一定会做下去!
”
中新网9月20日电郭美美和卢俊卿事件不仅令慈善捐款大幅度下降,还让明星受到牵连。
近日,地铁里一组袁莉代言红十字会的广告引发网友口水战,面对网友的质疑,袁莉愤怒地澄清自己分文未取,同时也强硬地表态“慈善是社会非常好的互动行为,一定会做下去!
”
民政部近期公布了“郭美美事件”之后全国社会捐赠统计数据,慈善组织受捐额剧降九成:
6月全国社会捐款为10.2亿元,之后善捐锐减数亿。
慈善组织6到8月降幅更是达到86.6%。
仿佛一夜之间,“慈善”成了骗钱的代名词。
明星慈善的信任危机,袁莉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在她之前还有章子怡、杨澜、汪小菲等;不过明星们也纷纷表态,不论遇到怎样的质疑,都会把慈善进行到底。
遭质疑迅速表态
袁莉:
如果饭里吃出一粒沙子,你们今后就不吃饭了?
昨日,科幻作家韩松在微博上写道“中国红十字会最近在地铁里大做广告,要大家捐钱,还找了一个电影明星做代言人”,同时放上的图正是袁莉拿着手机呼吁民众捐款,随即引发了网友的炮轰,名为“年糕象”的博友更斥说“袁莉疯了吧!
”
对此,袁莉迅速作出回应,再三强调该广告是“去年拍摄,无一分钱费用”,虽然倍受质疑,但她仍坚定对慈善的态度,“如果饭里吃出一粒沙子,你们今后就不吃饭了?
慈善是社会非常好的互动行为,一定会做下去!
”
不过袁莉也暗示可能不会继续与红十字会合作,她说:
“中国有很多慈善机构,你和我今后会选择透明度高,认真做慈善的机构继续良好的社会互动,帮助需要帮助的人群!
”
杨澜:
接受公众监督是应该的,做慈善不应气馁止步
杨澜今年应算深陷“慈善危机”,先后因红十字会、达芬奇家具和中非希望工程被卷入“口水战”。
针对公众对明星做慈善产生的信任危机,杨澜一度通过微博解释,14年前,希望工程曾说服她捐款做海外推广,但如果事发在今天,她宁愿让项目另请制片人和主持人,以示避嫌。
“作为公众人物,接受公众监督是应该的,对此我虚心接受,并将更谨慎自处。
虽然有时被卷入是非感到无奈,但微博时代社会透明度更高对社会进步有好处。
”
在8月31日汶川大地震孤残儿童救助专项基金支持的儿童康复中心的挂牌仪式上,杨澜再度阐明了自己对慈善的看法,她认为公众的质疑“对推动慈善事业走向透明化、专业化是有积极时代意义的。
与此同时,有志于做慈善的人们不应气馁止步,而应以更脚踏实地的工作,共同探索中国公益慈善之路。
”
汪小菲:
本想默默地捐出,做一点点贡献
大S和汪小菲3月在海南高调结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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