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个中国孩子的呼声》拓展资料.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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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一个中国孩子的呼声》拓展资料
呼唤和平
一个个为战争死去的人们,一个个哭泣的小孩,一条条包扎伤口的白布出现在我的眼前。
一首首哀痛的曲子,一阵阵飞机炮轰的恐怖声,一次次人民呼吁和平的喊声飞入我的耳内。
这就是伊拉克战争给我挥之不去的印象。
瞧!
那小男孩头上扎着绷带哭着闹着要找妈妈,因为他的妈妈被炸死了。
伊拉克人民要每日每夜都过着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因为只要他们一不注意,将会在瞬息中离开这美丽富饶的世界。
看!
那黑色的石油,不断向处流着财富,就是它,引发了这场战争,它才是“罪魁祸首”。
伊拉克的孩子们,你们好可怜!
我们在这里平静地生活着,愉快地玩耍着,而你们却要生活在这没有知识和快乐的战争阴影里,不能过像我们这样平静快乐的生活。
听!
那尖锐的爆炸声预示着人们又靠进了死神,那装甲车“嘎嘎嘎”的履带声仿佛成了伊拉克平民的催命符。
伊拉克的孩子们,让我和你们牵手呼吁:
我们不要战争!
NOWOR!
我们需要和平;伊拉克人民需要和平,全世界人民都需要和平!
希望你们早日走出战争的阴影,生活得多姿多彩
中国“蓝盔”部队走向世界
随着一批又一批的中国军人和维和警察戴上蓝色头盔,跨出国门,奔赴世界各地参加联合国维和行动,中国人对“蓝盔”部队已经不再陌生。
中国政府和人民正在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实践着《联合国宪章》维护世界和平的诺言。
维和行动是联合国在调解和解决地区冲突的具体实践中逐步发展起来的,是在安理会授权下使用非武力。
自1948年在中东地区部署联合国监督停战组织以来,联合国先后设立了59项维和行动,其中16项还在继续执行中。
目前,共有来自102个国家的6.2万名维和士兵、军事观察员和维和警察在五大洲为人类的和平事业默默奉献。
56年来,联合国维和人员不辱使命,为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据联合国统计,至今年9月30日,共有1846名维和人员为维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维和行动的作用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认同和高度评价。
1988年,联合国维和行动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
维护国际和平与安全是《联合国宪章》赋予安理会的神圣使命。
积极参与维和行动、促进世界和地区的和平与稳定是一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应尽的责任。
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国一贯支持联合国在《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的指导下,为维护国际和平与安全发挥积极作用。
支持维和行动,有利于提高安理会的权威,发挥集体安全机制的效力,有利于推动多边主义,符合中国的利益。
通过参与维和,中国可以在促进冲突和平解决、维护国际和地区安全方面,更好地发挥与其大国地位相称的作用。
维和还是军事外交的重要形式,可以为中国军队提供一个走向世界的平台。
维和可以展示中国军人的良好素质,扩大中国军队的影响;同时还为锻炼队伍,开阔中国军人的视野提供了良好的机会。
此外,通过在很短的时间内组建高素质的维和部队及在复杂情况下实地维和,可以检验军队的训练水平、装备水平和快速反应能力,以及与其它国家军队协调、协作的能力反应能力,以及与其它国家军队协调、协作的能力。
中国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一直对维和行动持积极态度。
1988年,中国加入了联合国维持和平行动特别委员会;1989年,中国首次派人参加了联合国纳米比亚过渡时期协助团,帮助纳米比亚实现从南非独立的进程;1992年,中国第一支蓝盔部队————军事工程大队赴柬埔寨执行任务;2001年,中国正式成立国防部维和事务办公室,统一协调和管理中国军队参与联合国的维和行动。
迄今为止,中国已向联合国的13项维和行动派出近3000人次的维和部队和警察,共有6名中国军人在执行维和任务时牺牲。
中国现有1000多名维和人员在世界各地参加11项维和行动。
中国维和人员以其过硬的作风、良好的素质、严明的纪律、精良的装备和出色的工作效率,赢得了包括安南秘书长在内的联合国官员的好评,并多次受到联合国的嘉奖。
目前,世界仍不太平,非洲等地还有不少国家冲突不断,联合国维和行动任重而道远。
中国代表已在安理会及联大的有关会议上多次表示,中国将本着量力而行的原则继续积极参加维和行动,为促进世界和平尽力。
人们也有理由相信,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综合国力的不断提高,中国将能够在维和行动中发出更大的声音,发挥更大的作用。
中国赴利比里亚维和队:
蓝盔下的白衣天使
2004年12月24日和2005年1月5日,南京军区首支赴利比里亚维和医疗分队的43名队员,分两批次英姿飒爽地从万里之遥的西非胜利凯旋。
他们胸前那一枚枚联合国授予的和平荣誉勋章,是对他们在维和行动中创造骄人业绩的最好褒奖——
利比里亚地处西非,原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国度。
然而,长达14年的内战,使这个苦难的国家政局动荡、战乱困扰、经济近乎崩溃。
2003年11月,奉国务院、中央军委命令,以福州总医院医务人员为主体组建的南京军区首支赴利比里亚维和医疗分队成立。
这支包括32名男队员和11名女队员的医疗分队,有外科、内科、眼科、牙科以及麻醉、药剂、检验、放射医师和重症监护护士、手术护士、卫生员,还有驾驶员、通信技师、水电工、厨师等保障人员。
2004年3月18日和4月3日,经过4个月的封闭式训练后,维和医疗分队先后分两批次,经过30多个小时的空中之旅,终于踏上了利比里亚这块神奇而又陌生的土地。
拿手术刀的医生成了“泥瓦匠”,女护士成了“搬运工”
本以为一到异国,即可展开医疗工作。
然而,医疗队员一下飞机,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机场破烂不堪,首都蒙罗维亚刚接受过战火的洗礼,道路、桥梁几乎全被破坏或炸断,被击毁的车辆遍地都是,还有全副武装的各派力量来回穿梭。
在联合国利比里亚问题特派团(简称联利团)的安排下,直到4月21日,经过陆上和空中输送,他们才长途跋涉来到距首都500多公里的第四战区——绥德鲁市。
队员们一走进营地,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当时,生活用房还没着落,医疗用房尚未完工,有的配套设施还没开工。
第四战区的军事和民事官一再向他们表示歉意,因为按照协议,早在医疗分队到达前,医疗设施就应该建设完成。
早一天把维和医院建成,就能早一天造福维和官兵。
队领导决定:
一不等二不靠,力争最短时间内靠自己的力量建立健全一座二级维和医院。
从这一天起,拿手术刀的医生成了“泥瓦匠”,纤弱的女护士成了一身尘土的“搬运工”,拔荒草、砍杂树、清垃圾,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
大家每天清晨4点起床,晚上11点多才能休息,一边在摄氏40度的高温下如火如荼地劳动,一边描绘日后将在这里建起的美丽“家园”。
由于持续高温、生活艰苦,加上超负荷劳动,接二连三地有队员累病了,但自始至终没有一人离开工地。
那段日子,精通水电安装、人称“多面手”的三级士官、电工技师朱留臣常说:
“咱们的进度得跟时间赛跑。
”孰料,他的体温也在跟当地气温赛跑,由于水土不适和连日劳累,朱留臣高烧摄氏39度不退。
战友们强行把他送进帐篷输液,可他转眼又偷偷上了工地……
看到队员们里里外外的忙碌,参与施工的联合国雇员们都被感动了,他们也开始加班加点。
短短10天时间,一间间崭新、洁白的医疗板房拔地而起,每间房内都装有空调,造型别致,宽敞明亮,功能设置合理,在绥德鲁市所属的第四战区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随后,300余吨医疗设备、药品耗材等装备全部靠人拉肩扛搬运到位。
2004年5月19日,二级医院正式开诊。
联利团最高文职卫生官在接受新闻媒体采访时说:
“中国维和二级医院比联合国要求的三级医院都好。
”
“中国军医的医术,是我所遇到的医生中最精湛的!
”
在第四战区乃至整个利比里亚,一提起中国维和医疗分队,没有人不啧啧赞叹的。
每天,前来医院就诊的联利团官兵和当地民众络绎不绝,一些联利团官兵甚至从首都蒙罗维亚慕名赶来就诊,本来就不太宽敞的候诊室里有时挤得水泄不通。
一些患者告诉队员们,他们是冲着中国医院的显赫名声奔来的。
说起医院的“显赫名声”,就得说说埃塞俄比亚的维和士兵FEAKDU。
2004年1月,FEAKDU参加利比里亚维和不到一个月,右膝关节内侧就出现了一个破溃的大脓肿,疼痛难忍,行路艰难。
很快,他被联合国直升机送到了位于首都蒙罗维亚的联合国三级医院治疗。
然而,在该院先后住院3次,时间长达5个多月,伤口却始终得不到痊愈,而右膝关节上方和右侧又同时出现两个新的大脓肿,右腿痛得彻底无法行走。
按照联合国有关规定,这种疑难病症需送到上一级的四级医院治疗或遣返回国,而四级医院远在另一个国家加纳。
这当口,前来看望FEAKDU的战友告诉他,地处第四战区的中国二级医院医生技术高超,建议他去中国医院治疗。
“三级医院治不了的病,二级医院能行吗?
”尽管FEAKDU疑虑重重,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要求转院到中国维和二级医院继续治疗。
在他的坚持下,联利团有关部门随即与我二级医院协商。
6月22日,在经过长途跋涉后,FEAKDU终于转院到我二级医院。
3天后,医护人员为FEAKDU作了第一次手术。
术中,医生发现FEAKDU膝关节3个脓腔最大的竟宽达15.8厘米,深达6厘米,伤口周围组织全部坏死。
由于一次手术切开引流只能控制病情发展,不能完全祛除脓肿根源,队领导决定待病人身体条件好转后再次手术。
为改善FEAKDU的身体状况,医院每天坚持对他进行大剂量抗生素抗炎治疗和清创换药,并在一些特殊药品十分紧张的情况下,为他输白蛋白增强体质。
经过7天的努力,FEAKDU身体条件趋于稳定,医护人员又为他做了第二次手术。
奇迹终于出现了!
在我医护人员连续49天的精心治疗和护理下,FEAKDU的脓肿被彻底清除。
8月10日,FEAKDU愈痊出院。
临走时,他请求与医护人员合影留念,并向队员们竖起大拇指赞道:
“中国军医的医术,是我所遇到的医生中最精湛的!
”
从此,中国维和二级医院随着埃塞俄比亚士兵的神奇康复而名声大噪。
亲手挖就的战壕,唤起了他们对和平的渴望
自从踏上局势动荡的利比里亚那一天起,43名队员就亲身感受到了战争的气氛。
特别是从2004年7月以来,根据联利团部署,医疗队所在的第四战区开始了DDRR计划(即:
解除武装、复员、重返和融入社会)后,直到归国,他们每天都是在此起彼伏的枪声中度过的。
2004年7月8日,第四战区的DDRR计划正式开始,局势也骤然紧张起来。
由于第四战区是最后一个执行DDRR计划的战区,医疗队驻地绥德鲁市几乎集中了利全国还未缴武器的武装人员,他们携带武器成群结队上街聚众游行,一时间,绥德鲁市区枪声四起。
7月8日这天,仅我二级医院就接诊了3名因枪伤而就诊的当地民众。
为确保维和医院及队员的人身安全,与我二级医院营地毗邻的埃塞俄比亚维和分队在医院及营区周围增岗设哨。
而队员们也相应加强了安全警戒,除原有的队值日外,白天另增加2人的巡逻哨和观察哨,晚上则实行双人双哨。
每天采供人员外出时,均全副武装,并由队领导带队,其他人员则一律严禁外出。
防弹衣、钢盔及战备包全部发到每个队员手中,并统一摆放,以备应急。
2004年7月13日上午,就在解除武装行动取得很大进展的情况下,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由于等待缴武器的反政府武装人员情绪失控,出现了聚众冲击联利团有关组织驻地的现象。
为应对随时可能的突发事件,队领导决定在不影响医疗工作的情况下,利用中午和晚上的休息时间加紧构筑防御工事。
中午,太阳炙烤着大地。
在摄氏40多度的高温下,队领导带领所有保障人员,人手一把小铁锹,来到医院前面十米开外的地方,争分夺秒地干了起来。
地上硬得有如石板,大伙没挖几下就累得直喘粗气,衣衫尽湿。
但在战争面前,谁也顾不上休息。
近3个小时后,一条战壕的雏形呈现在大家眼前。
晚饭后,顾不上喝口水,顾不上手上溃烂的血泡,他们又迅速来到战壕前开始了紧张的奋战。
到晚上近11时,一条长40米、深1米、宽1米的战壕终于挖成了。
望着这条仿佛回到久远年代的战壕,队员们鼻子其实都酸酸的。
此刻,他们对和平是如此渴望,以至一想起祖国和亲人,泪水就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们无不为祖国的强大感到自豪,为生活在和平环境下的亲人们感到庆幸!
从此,这条战壕就成了官兵生命的守护神,当地局势一有风吹草动,队员们就全副武装随时做好进入战壕的准备。
所幸9月以后,利局势大有好转,战壕并未真正派上过用场,但它却成了队员们西非维和的最好想念。
“中国医生是我们真正的天使”
在利比里亚,维和医疗队有着崇高的声誉,不论是联合国维和士兵,还是当地民众,只要见到中国医疗队员,都会报以热烈的掌声以示欢迎。
他们从中国军人的身上,看到的不仅仅是严明的纪律和高超的医术,还有来自古老中国独有的情和爱。
对“建设靠援助、吃饭靠上树、穿衣一块布”的绥德鲁人民来说,医疗队的到来是他们最幸福的事。
几乎每个周日下午,队领导就会带领医疗队员深入乡村,为当地民众巡诊查体、送医送药。
一次,医疗队25名队员在队领导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叫弗朗扎的小村子。
不一会儿,上百名当地民众就将队员团团围住。
村长噶迪兴奋地对队领导说:
“我知道你们是来帮我们的。
知道吗,从我生下来到现在,我们这村子从没有医生来过,从没有!
”当肖海队长告诉噶迪村长,队员们以后还会常来村子时,噶迪脸上露出无法抑制的笑容,在村子的空地上高声喊道:
“我们感谢中国医生的到来,他们是我们真正的天使!
我们决心把从绥德鲁到我们村的路修好,这样他们就能经常来!
”
中国维和医疗分队的到来,直接受益的还有当地学校的儿童。
“六一”儿童节那天,队员们第一次来到距营地20公里的PELLIZOHN小学,一踏进校门,队员们不由怔住了——破烂不堪的校舍、七拼八凑的课桌,还有因营养不良显得面黄肌瘦的孩子,让所有队员的心都被揪得紧紧的。
没有任何客套,队员们当即把从国内带来的圆珠笔、纸张和面包等食品送给孩子们,算是表达对他们的节日问候。
望着这些可怜的孩子,潘兴太等队员决定亲自动手,利用原来装医疗用品的木箱,为师生制作一批课桌椅。
一个星期后,当队员们将20多张像模像样的课桌椅送到该校时,180多名“黑孩子”和他们仅有的4位老师已早早地列队守候在校门口。
孩子们一接过队员们亲手做的课桌和板凳,“CHINA”、“BEIJING”声就不绝于耳。
“当认识了中国军医,我就深深爱上了中国”
初到绥德鲁时,不论是各国维和部队官兵,还是当地的民众,说的都是清一色的英语。
尽管队员们都经过英语突击培训,但口语能力还相对薄弱。
因此,只要有外国人来到医院,每个队员都会有意识地用英语多和对方交流,为的就是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提高英语口语能力。
可不经意间,他们突然发现,前来住院治疗的维和官兵以及当地民众学习汉语的热情,比起他们学英语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天早晨,卫生员吴波在水池旁洗脸,正在住院治疗的一位孟加拉国维和上尉军官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ZAOSHANGHAO。
”吴波一愣,这声音多熟悉啊,可就是像英语又不像英语,像汉语又不全像汉语。
因为用英语交流惯了,他一时没听懂他说啥。
见他没听明白,上尉紧接着又说了一句“ZAOSHANGHAO”。
这回,吴波听得真真切切,是汉语,是带着浓重南亚口音的汉语——“早上好”!
上尉读出了他脸上的惊讶,俏皮地笑着。
吴波也被他逗得乐开了怀。
对汉语兴趣最大的外国维和官兵,当属埃塞俄比亚维和士兵了。
和他们打交道,给队员们的感受首先是一种历史友谊的生动传承。
早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国第一代领导人就以高瞻远瞩的政治智慧,为队员们留下了一笔丰厚的友谊遗产。
因此,每个埃塞士兵都对我方队员们极为友善,互相见面,都要求教他们说汉语,并尽可能地用汉语和队员交流。
一名叫MEKID的埃塞士兵在住院一个星期后,就毫不掩饰地对医护人员说:
“当我认识了你们这些中国军医,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中国。
如有机会,我一定会到中国看看。
”
外国人说汉语,对他们来说,与其说是一种学习,还不如说是被中国古老文化的强大魅力所吸引,特别是医疗队在绥德鲁的巨大影响所致。
许多维和官兵告诉队员们,他们都知道中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有四大发明,医术享誉全球,特别是军队纪律严明,素质高超。
然而,对每个队员来说,每每听到他们在用汉语和你交流时,大家都激动得难以言表。
不用说大家也能感受,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民族自豪感。
当地人民坦诚、热情。
他们从不掩饰对中国的向往和热爱,队员们无论是到乡村巡诊还是到绥德鲁执行其他任务,常常相伴着阵阵掌声和欢呼声,其中最响亮的一句话,就是汉语——“中国,真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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