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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游在爱情里的鱼
我是一条游在爱情里的鱼
我是一条游在爱情里的鱼。
妍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出这么一句,就沉默了。
我这才抬头认真看她。
应该说,己年过而立的妍依旧美丽动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
但她并不快乐,凭我的感觉和其它朋友的讲述,都是如此。
妍看出我的目光是在探询,稍稍的嘴唇一抿,笑了,很淡。
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妍问我。
我不置可否。
妍己开始讲了。
10岁
你可以认为我早熟。
其实,10岁时候的我是个彻彻底底的黄毛丫头,很不起眼,很一般的那种。
学习不上不下,表现不好不坏,什么都一般,有我没我都那么回事,少了我,谁也不会在意。
那天,强带着几个小兄弟来学校打架。
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挡了他们一个兄弟的财路,强是他们的头,所以找来了。
隔壁班的男生挨了打,但许多学生一拥而上,强他们没讨着好,落荒而逃。
强不是,石头粉笔之类下雨般落在身上,照样雄纠纠地走,不慌不忙。
那一刻,我喜欢上他了。
虽然,他是个社会上的混混,而且比我大了近10岁。
每天放学后,我开始在大街上游逛。
就为了找强。
我知道,强他们经常出现的地方,除了热闹的大街,还是热闹的大街,往往,他们是热闹的中心。
我终于找着他了,远远地,见他光着膀子,身上脸上带着血痕过来,我有些发晕。
我迎了上去,可强根本就不看我,他身边的一个家伙还顺手把我推了个趔趄,说滚远点。
我就那么站在那,望着他们一阵风样地过去,直到他们走出了我的视线。
我开始考虑,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可我想不出,怎么也想不出。
花了好几个晚上的时间,最终,我还是想出了一个方法。
我告诉哥哥说,强他们欺负我,哥哥去找强了,找他单挑。
我远远地看着,看着看着觉得不妙,哥哥和强动起刀子了。
我冲了上去。
我猛地插在了他们之间,哥哥本刺向强的刀子,扎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我不痛,一点也不痛。
真的。
记得,我还冲强笑了笑。
强连到医院看看我也没有,就走了,不知去了哪。
给我留下的,就一道伤疤。
14岁
邻居家大哥哥回来了,刚一看到他穿着军装的样子,我惊呆了。
怎么从没发现,邻居家大哥哥这么英武,这么神气呢。
一天里,我都呆在邻居家玩,表面上是在跟大哥哥的妹妹—即比我还小六岁的我从来徽劭匆豢吹男⊙就吠妫涫担芪ё糯蟾绺缱4蟾绺绾芟不段遥丫贝髟谖业耐飞希涛揖蠢窈土⒄N液每模瓤际缘昧艘话俜只箍摹4蟾绺缍晕宜担俫煤醚埃ご罅瞬拍艿北坏北挂迸N仪套彀土耍蟾绺缇拱盐业毙“⒆恿恕?
大哥哥不知道我怎么突然不高兴,只一个劲地抓头,好像在想:
难道我说错了?
回家后的我,真地认真学习起来,连妈妈见了也感到奇怪,不用一请三催就主动学习还是从没有过的事。
时间不长,大哥哥又要返回部队了,我偷偷地望着整理行装的大哥哥,鼻子发酸。
在大哥哥就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来到大哥哥家,问大哥哥的通信地址。
大哥哥笑了,摸了摸我的头,问我:
怎么,想给我写信?
我脸红了,低了头,两只手只知道绞自己的衣角。
大哥哥前脚一走,我就开始写信,可写来写去老写不好,厚厚的一叠信纸快撕完了,还是没有写好。
我偷偷请教班上的恋爱大王,在付出了替她打扫三次教室卫生的代价之后,取得了真经。
我心嘭嘭乱跳着将信郑重地塞进了邮筒。
然后就一直在盼,可盼着盼着,老没回音,难道大哥哥他不喜欢我?
就在我准备写第二封信时,我听妈妈说,大哥哥牺牲了,在战场上。
我一下子傻了,像丢失了一件最最喜爱的东西。
大哥哥部队上来人了,还找到了我,见我是一个14岁的小女生,很是惊讶,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临走前把我写给大哥哥的信退还了我。
信,大哥哥没看到,看到的,是他的战友。
16岁
我发疯般地爱上了香港一天王级的大明星,我只看他演的片子,只听他唱的歌,梦里梦外全是他的影子。
我甚至想:
如果,如果我有钱的话,一定非到香港去,此生追随了他不可!
太幸运了!
他来了,开演唱会,虽远在省城,离我所在的地方有百多公里之遥,但我还是去了。
我把父母给的学费加上东借西借来的钱,不光够买了门票,还有一束鲜花。
我是冒着被挤扁被踩死的危险,勇敢冲上去的。
我上了台,我拥抱了他,我把我的初吻给了他!
我当场就晕了过去,是救护人员抬我下去的。
随后,我一封接一封给他写信,可没有回音,其中有一次,我是用血写的,可还是没有回音。
我相信,是地址错了,怎么可能呢?
我连我的初吻都献给他了哟。
17岁
渐渐地,我感觉到了对香港大明星爱的虚无缥缈了,想明白的同时,我成了空壳。
生活失去支撑了,我变得黯淡无光。
高考临近了,我无精打采,父母急了,比我更急。
他(她)们找到了我的班主任—一位刚刚分进来就担任起高三班班主任的冯老师。
学校离家骑车只需十几分钟,但我住校了,除了睡在床上的六个小时,其余全在冯老师的监控之下。
冯老师从我的父母、其它老师和同学们口中,可以说了解了我的全部情况,他觉得我属可造之材,他有能力把我这块玉石打磨出来,打磨成璀灿夺目的宝物。
我发现冯老师的可爱了,说狠,却狠不下心,说慈,却全被狠包裹着。
他对我的那份精心,时时反被我所利用,所耍弄,甚至害他出尽了洋相;可他不恼不恨,反说我聪明可爱,可惜没用到正点上。
我开始思索我自己了,难道,我真的是可造之材?
我会成为优等生?
情女也会在学习上出类拨萃?
不知怎地,我特信任地把困惑告诉了他,他笑了,与平日的文静腼腆不相称地豪爽地笑。
他说,我们打赌。
只要你暂时放下情心,只在功课上用心,我包你考上大学!
考不上,我不当老师,跟在你屁股后面爬。
我觉得好玩。
不就几个月时间么,就赌一把,非让你跟在我的后面爬着走。
真地不敢想象,我考上了,一时间成为全校的特大新闻!
能不是特大新闻吗?
我可是鼎鼎大名的情女呀。
谢师宴上,冯老师好帅,神采飞扬,比我还高兴和开心。
我发觉自己有些离不开他了,离开他去遥远的地方上学,我更不情愿。
他看出我的低落了,偷偷问我,还逗我开心。
我的眼睛红了,什么话也不说,一扭头跑了。
父母为我的不愿意上大学的决定吓坏了,又找冯老师来了,他(她)们不知道,他(她)们视为救星的冯老师正是我不愿上大学的原因所在。
冯老师猜出我的心思了,好半天不说话,一段让人别扭得难受的沉寂之后,冯老师笑了,笑得有些勉强,他说:
再打一个赌吧。
你顺利上完四年大学,我就等你,等你回来。
好不好?
19岁
到了大学,我才知道,冯老师所说的等,不过是激将我上学的说法而己。
他知道号称情女的我不可能在大学四年中,不移情别恋。
大学,与其说是学习的所在,倒不如说是恋爱的场所。
知道他己有女朋友,是后来的事。
大学与高中空间距离上过于遥远的缘故,我的情女美名无法传达到这里,这倒使我一开始的大学生活始终在安宁平静中度过,或者说,没有丝毫的情感涟漪。
对冯老师,只是有倾诉的欲望,像对一位关爱我信赖我可以倚靠的兄长。
有男同学追我了,我不屑一顾。
以我多年的情感磨练,想打动我,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断断续续,直到大三,直到比克—一位美籍留学生的出现。
在这所大学读书的,有为数不少的外国人,我从没在意过,可比克进入我视线的时候,我莫名地有些心动。
他的五官像极了雕像大卫,有一种冷峻,有一种力度感,仿佛就是雕像大卫;而且,海一样蓝的眼睛,像女人一样红润的嘴唇,加上一头金黄的卷发,我如果是画家,我将付出一切代价请他当我的绘画模特。
比克身边的女孩很多,可他似乎有心灵感应似地,也把目光投向了我。
痴痴欣赏着的我,发现了这一点,突然间,慌乱无措了。
第二天,比克就来宿舍找我了,知道了我的名字、系别、年龄甚至嗜好等等,比克格勃还厉害。
他的汉语说得极好,不看到他人,绝对想不到他是外国人。
比克追求我的方式花样百出,中式的,西式的,什么花样都有,而且最大的一个优点是中国人所没有的,那就是在爱面前毫无所谓自尊可言,脸皮特厚,没什么不好意思做的。
那段时间,我甚至怀疑,比克不是来中国读书的,只是为了追我。
没谁能够拒绝,包括我。
我陷入情网了。
在校园后一个幽静的小树林里,在柔软如地毯的草地上,我的第一次给了比克。
比克把我当洋娃娃一样地赏玩,那种喜爱和欣赏,从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可以体会出来。
我好幸福,没有什么可以取代这种幸福,我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们同居了,在校外租了一间民房,我常住,他经常光临,出出进进,我们就是一对形影相随的小夫妻了。
一段时间过去,比克的到来稀少了一些,我没在意,我曾经提醒过他,要以学业为主。
突然有一天,我感觉下体不适,到医院检查的结果,我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呢?
我竟然染上了性病。
就在我准备试探和追问比克的时候,一知己朋友悄悄告诉我,比克因在外嫖娼被公安机关逮着了,考虑到是外国朋友,秘密交给学校了事。
我太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了,这就是那个爱我说要娶我的比克?
我把所有的愤怒兜头浇到了比克的身上,衣物书本枕头朝刚进门的比克身上砸去。
比克先是表现出惊讶,继而明白了似地,朝我耸了耸肩,做出一个鬼脸,吹着口哨掉头而去。
从此,再没回来。
我大病了一场。
24岁
这以后的好几年时间,包括毕业和参加工作,我换了个人似地冰冷如霜了。
不跟任何男性接触,避开所有可能与男性打交道的机会和场合,我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封闭了,像一个套中人。
父母急了,与以前的担忧相反的焦急。
他(她)们四处托人,帮我介绍,今儿相亲,明儿见面,一概拒绝的我在苦着脸几乎要跪下的母亲面前,心软了,开始应付。
一起坐坐而己,无话,顶多只是应付式嗯嗯地应答,即使对方对我很感兴趣,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见面之后,最终受不了我的冷淡而主动告退了。
这一切,全被同一个办公室上班的章看在眼里,他表现出异乎寻常地关注和关心了。
章是从农村上来的,憨厚,稳实,不多言语,工作勤恳,跟女性一说话就脸红。
那一天,我感冒了,坐在桌前昏昏沉沉地。
好一伙,我感觉有人轻轻推我,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是相邻办公的章,他递过来一杯温水和一盒感冒药。
我凄惨地笑笑,摇了摇头。
临到下班铃响过后老半天,我才抬起沉重的头,感冒药放在面前,水杯里的水仍然是温热的。
我感觉到一丝暖意。
斜眼间,我看到一个身影匆忙地一闪,我挪到窗前,发现章正紧紧张张向大门口走去,边走边回头。
我和章相爱了,没有波涛汹涌,没有惊天动地,甚至没有涟漪,平静和平淡,以沉默居多,但在沉默中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关爱和温暖。
我想,章就是我的归宿了。
慎重考虑再三,我把过去和盘托了出来,章的手在异常地抖动着,不抽烟的他,抓起桌上烟灰缸里别人丢下的烟头点着了火,狠命地抽起来,一阵猛呛,可没有停止。
章离我而去,没有一言一语,更没有任何解释,默默地,像我们的开始。
我不再有受伤的感觉。
我是麻木了吗?
我问自己,可自己不能回答。
27岁
从不来我们办公室的公司副总杨,这一天突然光临了。
在看到我的一刻,他稍稍愣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
没过几天,我被调到了杨总办公室,担任他的助理。
杨总是个四十好几的中年人,说威严又透着和蔼,说和蔼又蕴含着威严,更多的时候,像一个面对晚辈时的长者。
杨总经常出差,一出差,我必须跟随。
平时,我们并没有言语的交流,但在出差途中,也许是旅途寂寞的缘故,我们渐渐谈笑风生了,像一对父女。
我的情况,或多或少讲给了他听,看得出,他脸上所表现出的怜惜。
奇怪地是,我很少看到他回家,但我不敢问,也不便问。
我只是有一个疑问:
他的生活不需要感情的滋润?
杨总醉了,这对于惯于应酬的他,是很少见的。
我帮他清理了吐满一身的秽物,换了衣服,还沾湿了一块毛巾,覆在他的额头。
那一刻,我发现,他很孤独,很可怜,也很苍老。
我怕他会有什么突然的需要,就歪靠在旁边的沙发小睡。
半夜里,我突然听见他在梦里喊我的名字。
我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
他醒了,被我失神将茶杯打碎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
他看出了我的惊讶,我犹豫着走过去,问他好点了没有。
他显出有些痛苦的样子,一阵摸索,握住了我的手,我想抽但没抽出来。
杨总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一声长长地叹气之后,幽幽地说:
让你辛苦了。
你太像她了,不但长得像,连名字也一样。
我更奇怪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杨总苦笑了一下,对我说:
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原来,杨总大学时的恋人跟我不但长得很像,而且名字也一样。
可在临近毕业的前夕,从穷山沟里出来的杨总,为了不再回到穷山沟,违心接受了另一位官家小姐的爱,从此留在了这座城市,还在仕途上步步攀升。
没想到的是,己成为杨总妻子的女人是不专一的,而且是个母老虎,总以杨总并没有任何结果的恋情为借口,在外花天酒地。
一切还得仰仗着她的父亲,杨总只好忍气吞声,渐渐地,家成了空壳,谁都不再把家当家。
听着,听着,我流泪了,任泪水挂在脸上,忘了去擦。
杨总坐起了身,伸出手,替我抹去了满脸的泪水,并将手重重地按在了我的肩上,像是把重任交给了我。
我们同居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表面上,我们一如往常,谁也看不出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起码有两年,我们还是露馅了,因为我不小心怀了孕。
杨总不让我打掉,说马上离婚,跟我过一辈子;什么都不要,过穷日子也行。
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的夫人一纸诉状将他和我都告上了法庭,他不但失去了一切,还被判了刑。
我没有任何脸面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首先,我打掉了孩子,然后一走了之,到了这遥远又遥远的南方。
故事讲完了,妍没有丝毫沉重的样子,一脸地平静,间或,淡淡地一笑,那笑很冷,比哭更让我难以接受。
妍问我:
你说我还会有爱情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等我回答,妍已自信地昂起了头,说:
有,肯定会有。
谁叫我是一条游在爱情里的鱼?
没有爱情,我不就死亡了吗?
妍走了,我还在想,下一个属于她的爱情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无法想出答案,也许,妍自己也未必清楚,除非已经来了,已身在其中!
一条游在爱情里的鱼?
唉!
我摇了摇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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