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级名著选读第3讲.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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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级名著选读第3讲
第三讲词类划分
1分类的目的:
分类学的鼻祖是瑞典人林耐(CarlvonLinne,1707~1778),他建立了植物分类学。
分类的目的是为了成类地说明事物,更具体地说,是为了举一反三,通过分类我们建立了一个逻辑关系——同类,通过逻辑推理过程,把通过对少数个体的研究得到的认识应用到没有研究过的同类个体上。
比如说通过对少数的人体进行解剖我们建立了关于人体结构的知识,因为我们与之是同类,所以我们就通过这个逻辑关系断定我们自己有与之相同的结构,有心、肝、肺等内脏器官。
所谓的科学知识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起作用,使得我们可以理解、认识未曾直观感觉过的事物。
如果没有分类,我们只能认识直观感觉过的事物,局限于非常有限的个人经验。
在这个意义上说,没有分类就没有知识,分类是科学研究的基础。
分类研究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探求规律。
植物学的分类是根据其外部特征的,根据外部特征的分类隐含着一个前提,就是基于共同的形式有共同的功能、相同的外部特征的事物有共同的内在规律这样一个观念。
首先观察外部功能的不同,进而寻求内在规律。
(以兰大学生为例)
划分词类的目的:
第一是为了讲语句结构(吕叔湘),分析句子和词组的构造。
我们前面讲了还原论,找出基本单位然后再分析小的单位如何构成较大的单位,即组词造句。
第二是为了讲词的用法。
划分词类后,语法功能也就成为词的属性的一部分,我们讲词的用法其中一个主要内容就是其组合能力。
比如检验句子是否合法就需要关于词的语法知识,如我们说“吃”、“树立”是及物动词:
(1)道林纸不吃(墨水)。
(《现代汉语八百词》)
(2)省委、省政府认真总结了造成这种落后状态的经验教训,明确树立起依靠科学技术(的思想),加快解决这一突出矛盾。
(黄廖本)
句
(1)中,“吃”去掉宾语就不能说,出现“宾语残缺”(黄廖本)的语病;句
(2)中,“树立”是名宾动词,不能带非名词性宾语,必须把中心词“思想”补出来。
凡是及物动词都带宾语,有可能出现“宾语残缺”的语病。
如果我们事先没有关于词的语法知识就无法做这样的分析。
2.划分词类的方法
划分词类的方法是分布分析法。
分布指的是一个词所具有的组合关系的总和。
分布分析就是根据词的组合功能来分类,比如说“吃”可以带宾语,是及物动词动词。
分布分析既用到直接成分分析也用到替换分析。
我们通常习惯于把注意力的焦点集中在所研究的结构单位上,但实际上替换分析的理论性主要体现涉及环境(environment)的分析、控制和操作上。
替换不是孤立的,是在一定的组合关系中进行的。
组合是聚合的前提,所以能替换就意味着能组合,这也就是我们在语素一章中说为什么用替换来证明组合关系。
被替换的成分所处组合关系的情况,语言学家们也称之为环境(environment),反过来说,出现在同样环境中的事物就属于同一类。
在一个结构、一个符号序列中,哪些是环境、哪些是成分,这是我们研究目标决定的,研究对象之外的其他成分就是环境(environment)。
所出现的环境也可以看做是条件。
不同的术语所指的现象、方法差不多,其内涵不过是着眼点、侧重点不同。
把不同的词归为一类,用的是替换分析法,但替换分析要在组合关系中进行。
替换分析有两个要素,一个是我们所要研究的目标、对象、结构单位,另一个是结构单位所处的环境。
能出现在相同或相似环境里的词就构成一类,如:
___C,C___
___NP(名词):
买(车),卖(酒),拿(书),找(人),看(电影)。
很(副词)___:
好,坏,快,慢,漂亮,聪明,快乐,高,长,短。
做替换分析要在最小对立对中进行,就是在相同的环境下作对比、替换分析,“对立对”这个说法听起来只是二项对立,这不过是个习惯上的说法,我们遇到的一般是多项对立,多项对立的分析也要在同一环境下进行。
累坏了(马),卖(马);
跑断了(腿),治(腿)。
“累”、“跑”并不是及物动词。
(台上)坐着主席团。
(他)唱着歌。
(门口)站着一个人。
(他)喝着水。
“坐”、“站”并不是及物动词。
分布的思想最早用在句法上,但环境的概念可以扩大,可以是语义的、也是篇章语用的。
语义的分析比如“了”的使用条件为表达一个行为、过程的终点,如果一个动词所表达的过程没有终点就不能带“了”。
多数动词,尤其行为动作动词其意义终点,如“吃,烧,搬,看,修改”等等,这些词都可以带“了”,有些动词没有任何变化意义,所以从来都不能带了,如“是,等于,以为,作为”等等,还有“喜欢,信任,爱护,希望”。
3.词类划分
3.1语法单位同一性问题
语言毕竟是人用的、人大脑中存在的,不可能与意义脱离关系,什么样的词是同一个词,也就是词的同一性问题,也叫语言单位的同一性问题,判定的依据是意义。
形式相同的两个语言单位是不是同一个语素或词,判断的标准是意义。
如我们的语感觉得“电话联系”与“打电话”的两个“电话”是同一个词。
如果不同的语法功能其对应的意义明显不同,这样我们就可以把语法功能与意义对应起来,很好区别;如果意义大致相同你就很难通过意义区别开不同的功能。
A.把:
一把刀,一把米。
白:
白纸,白卷,白吃白喝。
吃:
吃饭,吃亏,吃耳光,吃败仗,吃水。
B.花:
花草,花钱。
锁:
锁门,锁子。
代表:
代表领导来看望大家;会议代表。
这个问题王力先生《古代汉语》讲词义引申的时候也谈到,就是如果意义有关联那就是同一个词,如果意义比较远就分为两个词。
对这个问题,目前没有什么好的、严格的确定方法,只是根据习惯来确定。
有些情况不是很容易区分,比如“看”有“看电影,看门;看情况,看你这个样子”,前两个词组中的“看”与后两个词组中的“看”是两个还是一个,感觉上有区别但区分不知道依据什么。
★南开语言学试题:
分析“对”的词性:
分析词性的时候首先要区别意义,因为意义差异比较大的时候就是两个词乃至多个词而不是一个词了,一个形式表达多个词的情况如“把”(把住大门;一把米;把花摆好),这样就不能作为一个词来分析。
区别意义之所以与词性问题相关就是有语言单位的同一性问题。
“对”有两个同形异义词,介词的“对”、动词的“对”和形容词的“对”(表达“正确”的意思)。
介词:
对他有意见,对这个问题他下了很大的功夫。
动词:
中国队对美国队
形容词:
很对,不对,对不对,对的就要坚持。
3.2实词与虚词
王力先生在《中国现代语法》中划分实词虚词的根据是意义:
“实词是对于实物有所指的,……。
虚词只是语法的工具,对于实物无所指。
”王力先生把副词叫作半实词,把代词称作半虚词。
王力先生的实词包括动词、形容词、数词和动词。
后来根据语法功能划分实词虚词:
1.根据能不能独立做主语、宾语和谓语:
朱德熙先生,北大本《现代汉语》。
2.根据能不能做句子成分:
黄廖本《现代汉语》,张斌本《新编现代汉语》,胡本《现代汉语》,邵敬敏《现代汉语通论》。
这两类划分大同小异,主要区别在于是否把副词列入实词。
根据能不能独立做主语、宾语和谓语将词类划分为实词和虚词,副词不能独立担任主语、宾语和谓语,这样就是虚词;根据能不能做句子成分来划分,如,这就包括状语,于是副词也是实词。
3.3封闭类和开放类
词类分为封闭类和开放类。
所谓封闭类就是数量有限、很难轻易增长的词类。
虚词都是封闭类,如介词、语气词、助词,等等;实词中代词也是封闭类。
封闭类的成员之间共性比较少,对之采取的是逐个研究的办法。
开放类就是数量可以无限,数量多到不能一一分析而且数量比较容易增长的泪,实词大都是开放类(代词是实词,但不是开放类,而是封闭类)。
开放类以名词最为典型,动词和形容词也都是开放类。
分类、建立有关某一类词的知识对描写开放类很重要。
3.4《语法讲义》词类的划分
朱德熙先生把词分为17类:
1.实词:
名词,处所词,方位词,时间词,区别词,数词,量词,代词,动词,形容词。
2.虚词:
副词,介词,连词,助词,语气词。
3.不能归入体词和虚词的类:
拟声词,感叹词。
从语法功能来分类,就是根据组合关系来建立聚合关系,这是从组合关系本身的现象聚合成的类。
根据组合功能划分出的词类反映出的是词的外在形式,形式上的特征和性质虽然还不能完全得到解释,但毕竟描写出其特征,就像植物分类学描写出植物的形态特征一样,先完成这一步工作,更深入的问题留待其它研究来解决。
基本是根据功能标准划分词类,但有些词类并不是根据语法功能建立的,比如代词、拟声词、助词、感叹词。
3.5词类的细分
分类也是为了抽象概括的性质和规律,寻找共性。
分类有层级,每一个层级都代表某些共性,类别越分越小,性质就越来越多、功能越来越具体。
词类划分最好是“同类的词必须具有共同的语法功能,异类的词必须具有相互区别的语法功能”(《语法讲义》第38页)。
词类划得越小内部一致性越高,这样分类对知识推理的效果就越明显。
但是分得越细词类越多就越难记得住(只对专家有用),这是一对矛盾。
这种矛盾在运用中不断协调。
现在词类细分的方法大致有两种:
第一种是语法功能有明显的特征,如名词分出时间名词、处所词;动词分出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形容词起先分出性质形容词、状态形容词、非谓形容词,这三类后来有上升为大类,分别为形容词、状态词和区别词。
这种划分法分出的小类一般正式纳入分类体系。
第二种方法是根据语义特征细分,如动词分出自主动词、行为动词等等,名词有指人名词等等。
这种划分法没有纳入正式的分类体系。
用词类来分析句子和词组的构造可以建立抽象、概括的规则系统,目的是建立适用于一批词的规则。
4.词类划分标准的讨论、词类与语法成分的关系
分类是根据性质进行的,分类标准就是性质。
词类划分的标准一般认为有三个:
意义标准,形态标准,功能(组合功能)标准。
国内最早提倡使用功能(组合功能)标准这个方法的是方光焘先生(1898~1964)。
方光焘先生(1898~1964)将组合关系称之为“广义形态”,狭义形态指的是后缀等形态。
汉语中词类划分根据直接成分之间的语法结构关系和分布特征来分类,直接成分分析是词类划分的前提。
现在我们现代汉语教材采用的词类体系基本是是根据功能标准建立起来的,这指的是一些主要的词类都是根据语法功能建立起来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些词类并不是根据语法功能建立的,比如代词、连词、拟声词、助词、感叹词。
但是,结构语法的功能分类分类有循环论证之嫌,这是石毓智先生首先提出的,沈家煊先生赞同石老师的观点。
比如我们说“写”是及物动词,因为“写”可以带宾语;反过来说,为什么“写”可以带宾语,因为“写”是及物动词。
这种方法不能解释词类的成因,为什么叫“名词”、“动词”。
这个问题还是跟意义与功能的关系有联系。
鉴定标准也有问题。
鉴定标准问题就是选择什么功能作为某一类词的鉴定标准的问题。
如果按照彻底的分布分析,几乎没有两个词的功能是完全相同的,将会出现一词一类的现象,比如:
立:
广场上立了个伟人塑像
广场上立着个伟人塑像
把伟人塑像立在广场上
矗立:
*广场上矗立了伟人塑像
广场上矗立着伟人塑像
*把伟人塑像矗立在广场上
树立:
树立了个典型
*树立着个典型
*把典型树立了
所以,只是选出少数功能用作划分词类。
比如对动词的分类采用的是:
不能被“很”修饰或能带宾语。
但是,动词还有其他功能,为什么只选这两个功能,选这两个功能有什么理由呢(沈家煊《不对称和标记论》)?
用形态来分类这在俄语、德语等形态丰富的语言中可以,在汉语、甚至英语中都行不通。
汉语缺乏形态,有些勉强可以看作形态的词并不具有普遍性,“们”表达表人的复数,不能用于物,不能说“房子们”、“帽子们”、“桌子们”。
“着”、“了”、“过”用于动词,但不是所有动词都能用,如“难免”、“命令”、“埋怨”、“期望”、“怀念”、“佩服”等动词都不能带“了”。
这样我们就无法根据形态来判断所有的词的性质。
黎锦熙先生《新著国语文法》根据词的意义来分类,比如:
名词,是事物的名称,用来表示观念中的实体的。
动词,是用来叙述事物之动作或变化的。
形容词,是用来区别事物之形态、性质、数量、地位的。
黎锦熙先生的分类只考虑词的概念意义(或者称作“理性意义”),没有考虑语法行为、语法功能。
即便从意义来说,表达事物之动作或变化的并不一定是动词,因为有些词在意义上用于指称某种动作或变化而并不表达所发生的具体动作或变化。
陆俭明先生举出“战争”和“战斗”的例子,“战争”就只是指称某种动作行为,是名词;“刚刚”和“刚才”意思基本一样,从意义上极难区分,但“刚才”是时间名词能做介词的宾语(“就在刚才”),“刚刚”是副词,不能做介词的宾语。
从用词类来说明结构的目标来看,用黎锦熙先生的根据意义分出的词类来解释语法结构实际上要用意义来解释组合关系、解释组词造句。
意义对组合关系有影响,但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至今也没有搞清楚,黎锦熙先生这种简单的对应关系当然解决问题,所以,黎锦熙先生在分析句子结构的时候又放弃了以意义划分词类的做法,自相矛盾,持以词类与句法成分一一对应的观点。
比如当动词做主宾语的时候又转为名词,“坐立不是”中的“坐”和“立”转为名词。
黎锦熙先生有一句名言:
“依句辨品、离句无品。
”诸如“考试”、“研究”等等都是这样,有谓词性功能也有体词性功能。
黎锦熙先生的这个观点被称之为“名物化”,受到朱德熙先生的批评。
★举例说明普通话名词、动词和形容词三类词与句法成分之间的大致对应关系。
(南开2012)
问题出在具有同一性的词具有不同的语法功能。
“同类的词必须具有共同的语法功能,异类的词必须具有相互区别的语法功能”(《语法讲义》第38页),这是一种理想状态,实际上词类不是这样,不同的词类之间功能有交叉之处,这给分类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们根据语法功能分出来的词类其中有些成员却体现出其它词类的功能,最有名的就是“名物化”。
朱德熙先生认为汉语中词类与句子成分之间没有一一对应的关系,而是多对多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主宾语谓语定语状语
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
实际情况比这个图还要复杂,还有:
名词做状语:
电话联系,短信通知,文化强省、创新驱动,等等。
动词做定语:
研究过程,劳动计划,等等。
(动词做定语的问题又跟兼类词问题纠缠在一起)
名词可以被副词修饰:
很八卦,很十三点,比较欧美,等等。
这样我们就遇到把“电话”处理为名词、副词两个词还是一个词的问题。
“电话联系”与“打电话”的两个“电话”分为两个词,与人们的语感不一致,这样的语法没多大意义,只是语言学家的游戏。
尤其很多动词和形容词都有名词性功能,如果都单列为一个词,那么结果就是词无定类,失去了概括词类的意义。
★(03北大)判断下列加点词的词性,并具体说明理由。
(1)我是一番好意
(2)我好意相劝,他就是不听。
(3)无限热爱(4)口头汇报(5)空前浩劫
★2011年武汉大学试题:
江苏文化强省。
其次,词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建立词类难道与我们对现实世界的认识没关系吗?
词类的名称又是因何而来呢?
实际上是这样,就是词的类别是通过意义而设立的,所采用的功能划出的词类范围基本上与我们语感中动词的范围吻合。
也就是说,张斌先生认为“意义为依据,形式为标准”。
比如:
第一组来吃讨论参加管理(能带宾语,不能加“很”)
第二组大好简要干净坚固(能加“很”,不能带宾语)
第三组懂怕了解喜欢感谢(能加“很”,能带宾语,还可以同时加“很”和带宾语,如“很懂道理”)
第四组活跃方便丰富繁荣(能加“很”,能带宾语,但不能同时加“很”和带宾语)
第一组明显是动词,第二组明显是形容词,第四组兼属动词和形容词。
第三组或者可以并入第一组,或者可以并入第二组,无论并入哪一组都有一个功能特征符合而另一个功能特征与之矛盾,也就是不完全吻合,但我们还是选择并入第一组作为动词,因为我们认为带宾语更能体现动词表示动作或变化的这种意义,也就是说我们在选择功能特征的时候根据的还是意义。
一个词的一多对应问题,袁毓林先生、沈家煊先生从认知语言学和标记论的观点对之作出解释,认为词类是个原型范畴。
古典范畴是亚里士多德提出的,认为范畴的成员都有共同的属性,每个成员都是等同的。
但学者在心理研究中发现不是这样,于是就提出原型范畴的概念。
原型范畴的概念:
第一,范畴内部成员不必具有共同的属性;
第二,范畴以某一些成员作为代表整个范畴的典型,称为原型,比如什么年龄段的人是典型的大学生;
第三,以原型为中心,以相似性关系构成整个范畴。
理想认知模型(ICM),以思想观念、文化作为原型的标准,如bachelor(单身)。
原型范畴内部成员不必具有共同的属性,范畴以某一些成员及其属性作为代表整个范畴的典型,称为原型。
比如,动词的原型就是行为动作动词,其典型属性是带宾语、带“着”、“了”、“过”等等。
这些都是动词的原型用法,而不是能做主宾语(袁毓林《词类范畴的家族相似性》)。
这样就给了一个说法,词类是根据其原型成员和原型功能分出来的类。
原型范畴的分析解决了把不同功能的用法作为同一个词的功能的认知、语感问题,也解释了词类与自然事物的类的不同之处。
但是,不论“电话”作为两个个词还是作为一个词都遇到在具体环境中是呈现哪个功能的问题,
建设工地建设厂房
进口汽油(歧义)
这个问题到现在也没得到很好解决,很多词的语法功能其实是一个变量,包括两个及以上功能,本身是什么都是一个需要分析解决的问题,这样,把词类作为某个词固定的属性来解释词组、句子的能力就大打折扣,分类的作用就大为降低。
原型范畴还有另外一个角度,就是原型的关联关系。
沈家煊先生认为,词类、意义、句子成分三者之间存在对应关系,其中某一种对应关系处于原型地位(沈家煊《不对称和标记论》),也就是主要的关联关系,如图:
主宾语谓语定语
名词动词形容词
事物行为性状
沈家煊、袁毓林的观点给了一种说法,但依然没解决确定其他非原型、非典型功能的系统分析方法问题,有解释、没操作办法。
意义与语法功能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目前我们还不能建立严格的对应关系,只能这样讲:
一般来说表达动作或变化的词是动词,动词一般表达动作或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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