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情绪经典案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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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情绪经典案例
理性情绪疗法创始人艾伯特·埃里斯的经典案例
马莎的案例艾伯特·埃里斯著李小龙编译
(一)
【说明】埃里斯接受的是精神分析训练,但他发现精神分析的效果并不理想,于是创立了具有自身特点和风格的“理性情绪疗法”(Rational-EmotiveTherapy),理性情绪疗法是当今很多认知治疗和认知—行为治疗的先声。
任何一个听过埃里斯演讲或有幸观察过他的治疗过程的人都知道,埃里斯的治疗风格极为独特。
他的治疗直截了当、富有力度、充满自信,他的观点的正确性令人信服。
在本案例中,我们有机会看到埃里斯对一位年轻女性的治疗过程,这位女性有明显的非理性观念,她所表现出来的问题看来非常适合于接受理性情绪治疗。
从这个案例中可以领略到埃里斯作为一个临床治疗大师的治疗风格。
马莎是一个颇有吸引力的23岁的女性,她陈述说,她来寻求帮助是因为她时常自我惩罚,有强迫意向,害怕男性,没有生活目标,与父母相处中有负罪感。
第一次会谈片段
咨客—1:
是这样的,我大学毕业大概有一年半时间了。
我一直感觉到自己有些方面出了问题。
我看来倾向于自己给自己惩罚。
我容易遭遇意外。
我时常重重击打自己,或是从楼梯上跌下来,或者发生诸如此类的事情。
还有,我与父亲的关系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一直不知道要怎样做,应该怎样与父母相处。
治疗师—2:
你和他们住在一起吗?
咨客—3:
不,没有。
我3月份就搬出来了。
治疗师—4:
你父亲做什么工作?
咨客—5:
他是一家报纸的编辑。
治疗师—6:
你母亲是一个家庭主妇吗?
咨客—7:
是的。
治疗师—8:
其他孩子呢?
咨客—9:
对了,我有两个弟弟。
一个20岁,另一个16岁,我23岁。
16岁的弟弟有小儿麻痹,另一个有心脏肥大。
我们从来钱都不多,但我们总是感到生活中的爱和安全是有价值的。
第一件困扰我的事情是,在我16岁时,我父亲开始酗酒。
对我来说,他一贯是个可信赖的人,他说的任何事情都是对的。
因此我就搬出来了,而在我搬出来之前,我一直怀疑自己对家庭有什么地方没有尽到责任。
因为如果他们要求我做某件事,如果我没有做,我就会对此有负罪感。
治疗师—10:
他们要求你做什么样的事?
咨客—11:
是这样,他们觉得一个没有结婚的女孩搬出去是很不合适的。
还有,我发现如果真话是不愉快的,那么说谎比说真话要容易些。
我主要是害怕男人,害怕跟某个男人处成一种引向婚姻的良好关系。
我父母对跟我一块出去的人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想过这事,我怀疑我是否在下意识地故意去找一个他们并不赞同的人。
治疗师—12:
你现在跟什么人保持关系吗?
咨客—13:
是的,有两个人。
治疗师—14:
你跟他们俩都是认真的吗?
咨客—15:
我真的不知道。
其中一个对我倒有几分认真,但他认为我有某种问题,我必须把问题弄清楚。
我还有很多时候相当混乱,我不想这样。
治疗师—16:
你在性方面愉快吗?
咨客—17:
不是特别愉快。
我想——试着分析我自己,找出我混乱的原因,我想我是害怕失去。
治疗师—18:
害怕他们会不爱你?
咨客—19:
是的。
我一直和他保持关系的这个人——事实上是他们两个——说我对自己没有一个很好的判断。
治疗师—20:
你在什么地方工作?
咨客—21:
我为一家广告代理处撰写广告。
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什么,但在我读大学时,我从来拿不定主意主修什么课。
我有4门或是5门主修课。
在选择学校的问题上我很冲动。
治疗师—22:
你最后选择了什么?
咨客—23:
我进了伊利诺斯州立大学。
治疗师—24:
你最后主修什么?
咨客—25:
我主修——那是一门双重主修课:
广告和英语。
治疗师—26:
你在学校成绩好吗?
咨客—27:
是的,我是优秀学生荣誉会的会员。
我是以优等生毕业的。
治疗师—28:
你没有困难——即使你有拿不定主意的麻烦——你对学业本身并没有困难。
咨客—29:
不是的,我学习很努力。
我的家庭总是强调我在学校不会很出色,所以我必须努力学习。
我那时总是努力学习。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想定了做什么事情,我就会真的去做。
在与人相处上,我总是对自己缺乏信心。
结果,我几乎总是同时和几个人一块外出,也许是因为害怕被一个人拒绝。
还有,比其它任何事情都更让我心烦的是,我认为我有写小说的能力。
但我看来没有能力磨练自己。
就热心写作来说,我本来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利用,而我却让它流逝了,让它流逝了,然后一周有几个夜晚外出——我知道这对我毫无帮助。
当我问自己为何这样做时,我不知道。
治疗师—30:
你是害怕写不出很好的作品吗?
咨客—31:
我有这种基本的恐惧。
治疗师—32:
好的:
这是一种基本的恐惧。
咨客—33:
尽管我颇自信自己有天赋,但却很害怕去应用自己的这种才华。
我母亲总是鼓励我写作,她总是鼓励我去留心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去更好地观察这些事情中的某些东西。
大概在我13岁或是14岁的时候,我开始和男孩子一块出去,从那时起,她从不愿意我只对一个男孩感兴趣。
总是有其它更好的东西,更好的地方。
“到外面去找。
”如果某个人总的来看令我不愉快,那么“到外面去找其他人。
”我想这一直影响着我,当我或许对某一个人发生兴趣时,就总有这种感觉。
我总是去找其他的某个人。
治疗师—34:
是,我相信大概是这样的。
咨客—35:
但我不知道我在找什么。
治疗师—36:
你似乎在寻找完美。
你在寻找安全,确实可靠。
一般来讲,在心理治疗过程中,我首先是要获得一种适当程度的背景信息,以辨别出一种症状,我可以具体使用这种症状来揭示她的基本的哲学或价值系统是什么,她怎样能改变这些东西。
因此,我在“治疗师—30”中问她,“你是害怕写不出很好的作品吗?
”因为基于理性情绪理论(rational-emotivetheory),我假设,她不写作只有很少的几个理由,这大概是其中的一个。
一旦她承认了她有一种害怕写作失败的恐惧,我就强调这大概是一种总体的或者说基本的恐惧——这样,她会开始看到她对失败的恐惧遍及所有一切方面,并可以解释她提到的其他一些紊乱的行为。
在“治疗师—36”中,我直白地告诉她,我认为她在寻求完美和确实可靠。
我希望这句话多少会对她有些震动。
我打算最终向她说明,她对写作的恐惧(还有其他症状在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她的完美主义。
正如治疗中所发生的情形那样,她尚未表现出准备采纳我的假说,所以我延缓了我的时间,并知道用不了多久或是稍后我会再转回来,促使她正视她紊乱的行为背后的某些观念。
(二)咨客—37:
基本的问题是我担心我的家庭。
我担心钱。
我似乎从来没有放松过。
治疗师—38:
为什么你担心你的家庭?
让我们首先来讨论这个问题。
所关心的事情是什么?
他们有一些确定的你不愿意遵从的要求。
咨客—39:
我被培养出这样的想法:
我一定不能做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治疗师—40:
哦,我们有必要来敲打一下你的胡思乱想。
咨客—41:
我想这是我的基本问题之一。
治疗师—42:
好的,你被培养成了弗洛伦斯·南丁格尔①。
咨客—43:
是的,我在家里被培养成了弗洛伦斯·南丁格尔那种人,我来分析一下我的家庭史的整个模式……我进大学后,我父亲有时真的成了一个酒鬼。
我母亲去年得了乳腺癌,她已经切除了一侧乳房。
没有一个人是健康的。
治疗师—44:
你父亲现在怎么样?
咨客—45:
好的,他做得好多了。
他一直在参加“匿名戒酒会”的活动,一直治疗他的医生给他开了药以便让他操守。
要是他一天拿不到药,他根本过不下去。
我母亲觉得我不应当离开家——他们的家就是我的家。
有一些挑剔的怀疑,是关于我应当——
治疗师—46:
为什么怀疑?
为什么你“应当”?
咨客—47:
我想这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表达为:
你必须总是把你自己给予出去。
如果你考虑自己,你就是错的。
治疗师—48:
那是一种信念。
为什么你要保持这种信念——在你这样的年龄?
在你更年轻的时候你就相信很多迷信。
为什么你要保留这些东西?
你的父母给你灌输这些废话,因为这是他们的信念。
但你为什么仍然要相信一个人不应当考虑自己;一个人应当自我牺牲?
谁需要这种哲学?
至今为止,所有抓住你的这些东西就是负罪感。
这些东西还将不断地抓住你!
咨客—49:
现在我想要挣脱开。
比如,他们会打电话来,说“你为什么星期天不回来?
”如果我说“不,我很忙。
”而不是说“不,方便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他们会受到很大的伤害,我的胃也会整个的翻个个儿。
治疗师—50:
因为你告诉自己,“我又到那里去了,我是一个没有把我自己奉献给他们的寄生虫!
”你只要告诉自己这些废话,那么你的胃或是你的其他一些部份就要开始翻腾。
但这是你的“哲学”,你的信念,你对自己说——“我不是一个十足的好人!
我如何能做一个寄生虫,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这就是你的胃翻腾的原因。
现在,这是一个错误的说法。
为什么因为你更多地考虑你自己而不是考虑他们你就不是一个十足的好人?
这就是总的东西。
谁说你不好——耶稣基督?
摩西?
谁这么说?
答案是:
你父母这么说。
你相信这种说法是因为他们这么说。
但是他们让谁痛苦?
咨客—51:
嗯,我被教育成相信你父母说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
我一直都不能不去相信这一点。
治疗师—52:
你一直没有这么做。
你有这能力,但你没有做。
你现在正在说,你每次责备他们,都对自己说着同样的废话。
你已经看到自己在说这种废话!
每当一个人翻腾起来——除开他患有躯体上的病痛——他总是在翻腾起来之前自己对自己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通常情况下,废话采取这样一种方式:
“这是很可怕的!
”——在你的例子中是:
“我不愿意去看他们是很可怕的!
”或者人们告诉他们自己:
“我不应当这么做!
”——在你的例子中是:
“我不应当自私!
”现在,这些说法——“这是很可怕的!
”和“我不当这么做!
”——成了种种假设和前提。
你不能以科学的方法来维系这些东西。
你毫无依据地相信这些东西都是正确的,主要是因为你的父母灌输给你让你相信这些东西是正确的……不仅相信,而且你自己也不断地向自己灌输这些东西。
这是这些东西真正的害处。
这是这些东西持续存在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把这些东西教给你。
过一段时间这些东西会很自然地消失。
但你一直在自己对自己陈说这些东西。
这表达为一些简单的陈述:
你告诉你自己每次你都要给你的父母打一个电话。
除非我们能够让你看到你在陈说这些东西,与这些东西发生矛盾,对这些东西发出挑战,否则你会一直不断地陈说这些东西。
然后你会继续得到那些有害的结果:
头疼、自我惩罚、说谎,以及其它无论哪一种你所得到的结果。
这是由一个非理性的原因,一个错误的前提所引出来的必然结果。
必须对这个前提发出质疑。
莎在“咨客—45”中说她挑剔地怀疑如果她首先考虑自己她就是错的,她一说到这里,我就试图向她表明,这仅仅是一种看法,不能从经验的角度加以证实,这种看法会导致不良的结果。
我的依据是经典的理性情绪理论:
不仅要说明,而且还要扭转马莎的自我挫败的种种前提和价值观,并试着以积极的方式教她如何扭转她的基本的错误观点。
(三)咨客—59:
我因为自己这种不合逻辑的东西而陷入如此的狂乱。
治疗师—60:
你又来了!
你不仅在说你是不合逻辑的,而且你是在说你不应当是这样的。
为什么你不应当是这样的?
对驴子来说,不合逻辑是一种痛苦,令人讨厌。
但谁说这些东西会作为一种错误被渗透到你身上?
那是你父母的哲学。
咨客—61:
是的,这里还有一个宗教问题。
我被培养成一个严格、顽固的浸礼派教徒。
我完全按着去做。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停顿)对了,第一次播下怀疑的种子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
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去问牧师,他不回答我的问题。
上大学时,我开始读书。
如果有问题,我就去问牧师。
但不久我就得不到任何答案。
现在,我在浸礼派教堂里真的不相信什么了。
治疗师—62:
好的。
但你在没有信仰这方面有负罪感吗?
咨客—63:
我不仅有负罪感,而且更糟的是我不能告诉我的父母我不相信什么了。
治疗师—64:
但是你为什么应当告诉他们?
你需要什么?
因为他们大概不会接受这一点。
咨客—65:
对,他们不接受。
我大学一毕业就要跟一个犹太人结婚。
当然,宗教问题就会随之而来。
我并不坚持我相信的东西。
我不知道,比起置身于某些场合来说,我采取了胆小的人摆脱困境的方法。
现在当我和他们一块消磨星期六和星期天时——这种情形极少——我就和他们一起去教堂。
我说的宁可说谎而不愿说真话就是这个意思。
治疗师—66:
我知道了。
你大概走到了某些极端方面——去教堂。
为什么你必须去教堂?
咨客—67:
我总是恨创造某种新的场合。
治疗师—68:
你的意思是你总是出卖自己的灵魂以随俗?
咨客—69:
是。
我是这样做的。
治疗师—70: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
这让你不坦诚。
现在,无论你想做什么来让自己获得平静都是对的,不必告诉你的父母你失掉了信仰——因为他们不会赞同这个,他们自己会为此很生气。
拿你的没有宗教信仰去让他们表情难看毫无用处。
但你让自己被强迫上教堂去,并因此放弃你的坦诚——这是昏话。
如果需要的话,你甚至可以告诉他们,“我不再相信那些东西。
”如果有某种场合,那就有某种场合。
如果他们扬言要自杀,那就让他们扬言要自杀!
除了在身体上,你不会真的伤害到他们。
除了用棒球棍,你不会伤害到其他任何人。
你可以做各种他们不喜欢的事,他们过于认真,他们自己伤害自己。
但你用言辞和观点不会真的伤害到他们。
那是废话。
他们教你相信那些废话:
“你在伤害我们,亲爱的,如果你不按照我们认为你应该做的那样去做的话。
”那是种更为糟糕的废话!
他们在伤害他们自己,采取的方式是独断专横地要求你做某件确定的事,如果你不做这件事,他们就折腾自己。
你确实没有伤害——是他们这样的。
如果他们因为你告诉他们你不再是一个浸礼派教徒而受到伤害,那是他们的做法。
他们自己伤害自己,你没有伤害他们。
他们会说,“你怎么能对我们做这种事?
”但那是真的吗?
是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事还是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事?
咨客—71:
不,我没有。
治疗师—72:
但你相信你在伤害他们。
这是废话!
治疗师—104:
……你做得比较好的方面相对要简单一些——但却是不容易做的。
那就是——你已经做了一部份必需做的事。
你已经改变了你的一些基本的哲学——尤其是对宗教的认可——这是作为一个人所做出的很大的改变。
但你还没有完全改变你的哲学;你仍然相信某些教条。
大多数人——无论是犹太人、天主教徒还是新教徒——都有相信一些固定的教条。
主要的教条是我们在考虑自己之前就当把我们自己献给其他人,我们必须被别人爱、被别人接受、被别人喜欢,尤其是被自己的家庭成员所爱、所接受、所喜欢;我们必须在这方面做得很好,我们必须圆满地、成功地把这些做好。
你坚信这些主要的观念。
你要更好地摆脱这些观念。
咨客—105:
我怎样做呢?
治疗师—106:
看来,首要的是,你每次翻腾……你告诉自己一些迷信的信条——一些废话。
比如,你不好是因为你做某件事不成功;或者你是一个寄生虫,因为你不受欢迎;或者你并非如你所应当是的那样出色。
那么,当你明白你告诉了自己这类废话时,你必须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我必须要成功?
为什么我总是必须要得到接受和赞同?
为什么我会要完全地被爱、被喜欢?
谁这么说?
耶稣基督?
他让谁痛苦?
不存在任何依据说明这些事应当这样做;你没有信仰,只是在鹦鹉学舌地模仿你周围的人相信的这种废话。
教给你这些东西的不仅是你的父母,还有你读过的所有故事,听过的童话传说,你看过的电视节目,这些东西里面都包含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咨客—107:
我知道。
但你每次试着克服这些东西时,你总是会在其它地方又一次面对它。
我认识到——我已经认识到——你知道,让我试图弄清楚自己的东西是我已经学会了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
治疗师—108:
一段时间里你确实相信这些其它的废话!
咨客—109:
是的,我非常没有信心。
治疗师—110:
你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你相信这些东西。
我继续对马莎做正面的说教,并消除她所接受的一些东西。
我不仅要处理她所受的教育中那些非理性的观念,而且也预防性地提及并批评了其他一些东西。
我一直试图向她揭示少数几个基本的没有依据的观念——比如认为她必须被爱,必须把事情做得完美——并让她看到她的症状,诸如她的自我牺牲、她的缺乏自信等都是这些无益的观念的自然结果……
(四)咨客—127:
……我也想找出——我猜想在所有问题里基本上是同样的东西——为什么我一直是混乱的,为什么我说谎——
治疗师—128:
为了爱。
我的印象是你认为你是一条蚯蚓,要想得到重视,想变得有价值,唯一的方式就是被爱,因为这是一种很容易的方式:
你能够以这种方式很容易地赢得认可。
你说谎是因为你感得羞愧。
你可能觉得如果你说真话他们不会接纳你。
这是一些很常见的结果;任何一个不顾一切地需要被爱的人——就象你认为你按照你的廉价的哲学去做那样,都会宁可变得混乱,宁可说谎,宁可做其他一些蠢事,而不愿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不愿赢得自己本身的自我认可。
咨客—129:
这就是我所没有的东西;我一点儿也没有。
治疗师—130:
你一直在装扮自己以得到别人的赞同。
首先是你的父母,其次是别的人。
这就是混乱的愿因;这就是说谎的原因。
你没有做任何努力来获得你自己的自我接纳,因为你获得自尊的唯一的方式是不给别人以谴责你的口实。
没有其它的方式达到这一点;自尊真正的含义是:
你自己拥有的自我才是真实的!
在我的“治疗师—130”的回答中,我概括了理性情绪治疗与大多数其他心理治疗的“动力学”体系之间的一个主要差别。
尽管一个精神分析取向的治疗师可能会向马莎揭示,她的混乱和说谎起源于她早期的童年经历,但我相信并非如此。
例如,我假设她童年时代说谎主要是因为她天生就有倾向于欺骗的念头——这势必导致她对她父母可能强加给她的宣传作出无益的反应。
因此,重要的是她自己做出的反应,而不是她父母的行动。
我还相信,从理论上讲,马莎表现出混乱和说谎的原因可能是她目前非常需要被爱;她看来直率地承认(就象她在前面的“咨客—19”中所说的那样)了我关于这一真实情况的有依据的推测。
如果我的推测是错误的,我不会乱了方寸,而是会寻找另一个假设——例如,她的混乱或许是一种自我惩罚形式,因为她认为她在一些其他人的估量中是没有价值的。
作为一个理性情绪治疗师,我愿意抓住某个表明我的第一个假设错误的机会,因为如果我是对的,我通常就省去我的咨客大量的时间。
而如果采取的方略是错的,那么我可以很好地帮助我自己和咨客制定正确的方略。
但是,如果我试图应用精神分析的收集病史的方法来找出我的咨客的行为的“真实的”原因,那么,(a)我可能永远找不到这些“真实的”原因(因为它们可能不存在,或者探查数年也根本找不出来);(b)我可能仍然以错误的原因来运作;(c)我可能严重地转移了咨客的视线,以致于使她永远发现不了她的基本的造成障碍的观念是什么,并因此根本不为改变这种观念做任何事情。
随后,出于多种原因,我对马莎的治疗采取了一种非常直接的方式。
咨客—131:
你必须对其他人形成一种坚实的外壳吗?
治疗师—132:
是这样,那实际上不是一种冷漠坚硬的外壳。
真正的情形是你必须坚定地树立你自己的目标并拥有自己强烈的信心,这样你就不会允许其他人的看法和愿望过多地侵犯到你。
实际上,如果你这样做,你会学得对别人更加亲切、更加友善。
我们不是要试图让你去反对其他人,去满怀敌意或者怨恨。
在别人认为你不易受到攻击的情况下,你实际上常常会变得更加敏感、友善,更加充满爱意。
咨客—133:
我还是能爱。
治疗师—134:
对。
但你最好首先是对你自己要真诚:
通过对你自己真诚,你就会有能力更多地关心其他的人。
不是所有的人,并且也许不是你的父母。
没有法律说你必须爱你的父母。
他们完全可以不是你所喜爱的人。
事实上,在某些方面看来他们并非如此。
挺住!
如果他们是这样那就很好;如果你能爱他们并与他们相处和睦,那是很愉快的。
但可能真正的情形永远不会如此。
你完全可以在某个范围内从他们身上撤回情感——不是从每一个人身上,而是从他们中的某些人身上——以便维系你自己的真诚。
因为在我看来,他们就象是吸血鬼、法西斯分子、情感敲诈者。
咨客—135:
是的,就是这个词儿:
情感敲诈者。
这我知道:
这一点一直被我的整个生活历程所证实。
情感敲诈!
在每一点上,我都试图向马莎说明她不必为她从父母身上撤回感情而感到负疚,也不必去做她要做的事,或者去想她要想的东西。
我并不试图让她谴责她的父母或者对他们抱着敌意。
完全相反!
我确实一直在向她说明,从逻辑上讲,她的父母有他们自己的问题,她最好是抵制他们的情感敲诈。
如同上面提到的,她看来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但我积极地引起她对这一情形的注意,这大概有助于她在目前根据她所知道的和感受到的东西来采取行动。
因此,我通过坦率的和在治疗师指导下进行讨论的方式,帮助她去接触她的真实感受,并在实际生活中遵从这些感受。
治疗师—136:
对。
你一直在接受这种敲诈。
当你还是个孩子时,你必须接受它——你对此无能为力,你还没有独立。
但你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必须接受它。
你现在能够看到他们在敲诈;你现在能够冷静地抵制这种敲诈而不去怨恨他们。
这样,他们的敲诈就毫无效果。
他们或许会口吐白沫,痉挛发作,会发生任何事情。
挺住!
——他们会那样地口吐白沫。
好了,你毫无疑问能够改变。
我们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
但整个问题——正如我前面说过的——是你的哲学,实际上是你把他们的哲学内在化的一套观点。
如果说曾有证据表明一种可怜的哲学如何影响到你的话,那就是:
他们十分悲惨。
而如果你继续这种方式,那么你会同样地悲惨。
如果你想要学习改变你的哲学,那么我在治疗中所做的是:
打掉人们的那些超越理性的疯狂的观念,直到他们停止自我挫败。
这就是你在做的一切:
挫败你自己!
我一直在利用马莎生活中的材料来不断地向她说明在她的头脑中有些什么样的东西以哲学的方式持续存在着,在改变她的观念方面她最好做些什么。
与马莎进行的这样一个首次访谈,从一开始就完全表明,理性情绪疗法鼓励治疗师更多地去谈论咨客的价值系统,而较少谈论她的症状,同时还表明了怎样去使用她所提供的、用以强调她自己具有的导致紊乱的观念的那些信息,并表明了怎样对这些东西进行抨击。
我认为,这次晤谈还显示出,尽管在某几点上我否认了马莎的假设,但我本质上是支持性的,这种支持表现在我一直向她说明(a)我站在她这一边;(b)我认为我能帮助她;(c)我完全可以断定她的紊乱真正来源于一些什么东西;(d)如果她着手来处理所看到的这些东西,并努力做一些事情来削弱它们,那么她就极有可能变得很少被扰动。
因此,我的“抨击”是一种通常被称为“自我支撑”(ego-bolstering)的运作。
或者,用理性情绪治疗的术语来说,是用来帮助马莎完全地接纳自己,而不是对自己进行严厉的谴责。
最后,我对马莎采取了卡尔·罗杰斯(1961)所谓的“无条件的积极的尊重”,我接纳她,尽管她有诸多困难,有种种不明智的观念,我相信她有能力主要依靠她自己的生活经历和运作方式来克服她的不诚实的想法。
我也表明了我站在马莎一边,并不是因为我从个人的角度发现她有魅力、聪明伶俐或者能干,而是因为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权力首先为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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