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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困境挣扎在生死线中小学网校
中小学网校生态调查:
身陷困境挣扎在生死线
互联网在中国发展的10年,是中国网校沉浮的10年。
10年间,仅中小学网校就从高峰时期的1000家萎缩到现在的200家。
中小学网校为何在短短数年间大面积倒下或被迫收缩阵线?
成为关心网络与教育这一具有社会效应话题的人们的不解心结。
作为中国教育信息化的极力推动者,《计算机世界》报将焦点对准这一范畴,对国内有代表性的中小学网校进行了深入独家的采访,并进而剖析当前中小学网校的困境与生路、失望与希望所在。
“如果你爱他,那么你就让他做网校;如果你恨他,你也让他做网校。
”这是多年前网校风起云涌时业内最流行的一句话,北京四中网校副校长刘开朝至今仍记忆犹新。
1996年,我国第一家中小学网校的诞生带来了远程教育的新概念,在那个网络迅速蹿红的年代,网校似乎成了一座巨大的金矿。
在大多数人都还没明白网校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中小学网校就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成长,随即开始了区域内的竞争。
奇怪的是,在竞争还未达白热化,网校就在2001年左右随着互联网的泡沫而衰落。
2003年,突如其来的“非典”又一次将网校推上了历史舞台,在正常教学瘫痪的日子里,网校着实地风光了一把,一大批网校再次崛起。
可是,疫情过后,中小学生刚一复课,网校便马上黯然失色,重新扮演起传统教学的“附庸”角色,转瞬间潮起潮落,让人措手不及。
网校曾经让许多人伤透了心,无论是投资商还是那些望子成龙的家长。
近十年过去了,据业内人士估计,网校已从高潮时期的1000多家萎缩到现在的200多家。
中小学网校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网校又该如何探求自己的生存之道?
看似令人绝望的死寂下其实暗流涌动。
上篇:
身陷困境
不成熟的运营模式、浮躁的投资商、性急的家长、新课改的危机……网校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绝境。
狂热的代价
互联网兴起之初,网络的魅力和价值被无限放大。
网校作为一种全新应用模式和商业机会,就是属于被放大的重要组成部分。
已改行多年的陈峰(化名)提到当年做网校的经历时仍感慨:
“那几年真是太浮躁了。
”20世纪90年代末,是网校最风光的几年,网校的概念越炒越热,短短几年便有近千家网校挂牌成立。
技术出身的陈峰也是在那时被朋友介绍到由高阳集团投资的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网校做网络技术,他没想到,短短两年,一个投资上千万元的网校便偃旗息鼓,“网校实在是太脆弱了!
”
高阳集团是一家从北大方正剥离出来而成立的投资公司,在互联网火爆的那几年,曾投资了十多个与网络沾边的公司,这些公司大部分也和网校一样随着互联网泡沫灰飞烟灭。
2000年底,高阳集团出资1000万元成立北师大附属实验中学网校,陈峰就是那时加盟到网校的。
按照最初的协议规定,网校的资金和人员全部由高阳集团出,北师大附属实验中学则负责教学资源,由老师们提供习题、教案等资源,并按劳取酬。
网校采用了当时各大网校盛行的在线教育方式,由网校工作人员将纸质的教案、习题“搬”到网站上,学员只要购买年卡就可以在网站上下载、查看自己所需要的各种资源。
听起来这种模式好像天衣无缝。
“每张年卡是1000元,学生数量只要上万就能带来千万元的营收。
”陈峰也对这种模式所蕴含的巨大商机深信不疑。
可是几个月后,就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至于北师大附中应获得的收益比例,由于网校一直不能盈利而没有摆到桌面上来。
“网站刚刚成立,最缺乏的就是内容,这也是网校生存的根本,所以一开始我们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内容建设。
”跟老师们约稿是需要按字付费的,在线答疑也要按时给钱,老师写好的纸质文稿还需要录入排版,“我们完全没有做教育的经验,一切只能靠摸索,光一道数学公式的排版就要花费很多脑筋。
”从录入、排版到做成课件上传,每月仅内容这一块网校就要承担几十万元的费用,“到2001年底,1000万元的投资很快花完了。
”
“客观地看,在品牌上,我们网校没有四中、101叫得响;在内容上,我们这一帮人也是刚刚闯入教育这一行,学生的需求也不是很清楚,只能随着大流来。
”内容不能取胜,销售模式能不能下一番工夫呢?
据陈峰回忆,那个时候网校连对学员卡定价都不是特别清楚,1000多元的年卡在当时是市场均价,价格上丝毫没有竞争力。
最要命的是,等年卡发售时,他们才发现其他网校已经推出了一些按月试用卡、季度购买卡和单科卡。
“等我们再按照这些卡的类型去发展其他新的销售模式时,又比人家晚半拍,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了。
”
网校勉强运行一年,这时有人提出改变一下运营模式,发展加盟店。
把目光瞄准二、三级城市,发展外地学校加盟,收取加盟费,这比每人1000元的学员卡挣钱要快。
事实上,这种模式后来发展为北大附中网校著名的“校校合作”,并为该网校带来了真正的盈利。
“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力不从心了,网校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每天只想着救救急,做不了这些长远的规划,当初一些比较好的想法也只有忍痛割爱了。
”
时间不等人,网校全仗着为数不多的全年学员支撑着,一直撑到了2002年初,盈利的希望在陈峰看来已经越来越渺茫了。
2002年6月,高阳找了到一家公司作下家,以几百万元的价格把网校卖了出去。
至此,高阳集团不足两年的网校经历以失败而告终。
其实,在浩浩荡荡的网校大军中,像高阳集团这样蜻蜓点水的投资公司有很多。
最惨烈的时候,一年之内有近2/3的网校被淘汰。
今天看来,在中国互联网兴起之初,不少人或机构都为此付出了成长的代价。
这种代价在很大程度上缘于对新市场的不熟悉、对新应用模式的不确定。
昙花一现留下什么?
如果说,高阳集团的撤资,是互联网泡沫时期资本尝试新机会的缩影,那么北京市二中网校则是一家完全非市场化运作的网校,也在2003年“非典”时期昙花一现,完成了自己特定的使命后退出历史舞台。
“2003年4月24日,北京市学生正式停课。
23日,我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临时把一个论坛改造为网上答疑区。
24日,我们是全市第一家提供网上课程实时答疑的。
二中的老师全部上阵参加在线答疑,尽管年纪大的老师打字很慢,他们还是对学生的提问认真回答。
二中网校的在线答疑在当时的网校中是非常出名的。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北京二中的王甲春老师还有一些激动。
王老师作为网校的创始人,曾参与了二中网校建立的全过程。
其实,最初二中网校只是为二中本校学生服务的,4月23日,班主任给每个学生发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二中网校的网址。
可是,第二天,王甲春却奇怪地发现原本只400多人的初三年级竟一下有了600多个注册号。
原来,不同学校间的同学相互传了网址。
后来,为了保证答疑区的网络畅通,王甲春不得不设定班级讨论采用实名登录制。
那时,答疑区每天的访问量能达到上万次。
这段时期,网校的维持主要靠学校投资,老师们得到的劳务费也非常低。
即便这样,并没有妨碍“非典”期间,北京市二中网校成为北京市“校校通”工程的8所示范校之一。
与其他网校不同,二中网校自始至终从未吸纳过任何外部投资,所有技术和课件完全依靠学校自行组织老师承担和开发。
在网校最火爆的时候,学校也曾想过通过投资商招商建立网校,但是“非典”后网校的迅速衰落很快让学校打消了这个念头。
“非典”过后学生复课的第一天,网校访问量就下降了1/3。
访问量的急剧下降让学校对网校这种方式产生了怀疑。
“网校的火爆是正常教学瘫痪下的非正常状态,事实上,网络教学永远取代不了传统教学,如果在正常上课时期,在线的学生也就十来个,为了这十几个人还要派老师去盯着的话,成本是很高的。
”
其实,2001年,二中网校也曾与外部资源有过合作,当时由精华听课网提供课程资源,这些资源一般都是教学课件,配上文字,不含视频,二中老师则为网站系统提供技术支持。
“我们和精华听课网是两个单独的个体,相互借鉴资源,双方并没有资本或资金合作。
”王甲春说。
与精华听课网的合作打造了二中网校的雏形,网校也发展了一些外地学员,并通过发售学员卡获得一点收益。
但是,真正将网校推上高潮的还是“非典”的来临。
除了网校模式的市场潜力外,网校泡沫也使二中对网校开始市场化运作产生了畏惧心理,“当时办网校的实在太多了,大家都一窝蜂地涌上来一定不是好事,而且我也了解到当时的网校只靠卖学员卡挣不了多少钱,连老师的劳务报酬都很难到位。
”王甲春老师也对网校能否实现市场化的良性运作持怀疑态度。
2004年初,二中完全放弃了以盈利为目的办网校的想法,停止招收学员。
现在,二中每年只投入一些经费进行服务器的维护,网上课程和网上答疑都不再提供。
按照当初网校注册时的“培训”职能,二中办起了培训班,面向全市招生。
初一、初二分别办了两个班,招收100多名学生周六周日上课。
弄了半天,只保留了“培训”职能的网校却没沾到一点远程教育的边,仅仅能表示网校存在的恐怕只有学校旁边那个孤零零的“二中网校”校牌。
曾经在“非典”期间火极一时的二中网校就这样退出了历史舞台,事实上,像二中这样曾经积累过网校经验却惧于市场化运作的学校也不在少数。
造化弄人,一边是拿着大把钱盲目投资的投资商,一边是有经验却犹豫不决的学校,不少网校就这样在阴差阳错中渐渐消失。
大浪淘沙之后
二中网校、五中网校、海尔网校……短短数年的大浪淘沙,这些曾经响当当的名字要么已经销声匿迹,要么改行办面授班。
四中网校、101网校、北大附中网校……能坚守下来的“将士”屈指可数。
刚刚进入幼年时期的网校就要夭折了吗?
网校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溯本追源:
对于网校,到底有无真实的需求?
影响需求的因素又是什么?
首先,对投资商而言,争先恐后办网校的最初动因是“傍大款”。
北京师范大学现代教育技术研究所的余胜泉老师对网校有着多年的关注和研究,他将网校最初的兴起动因概括为“傍大款”:
“当时大家对网络作为工具的认识还不是很深刻,只要和网络沾边就认为一定赚钱。
”浮躁心理使得那时的投资商还没有思考好网校的运营模式就开始抢名校、傍名校,“先抢占个好位子是当时投资商的普遍心理。
”
“对于投资公司而言,那时重点中学就是一个香饽饽。
”101中学电教组组长孙亚陵老师深有感触,1996年,高拓公司找到101中学成立101网校。
此后的一两年间,先后有十多家公司找到101中学,希望与他们合办网校。
2000年左右,101中学又同时与另一家公司签订协议,市场上同时出现了两家挂有101牌子的网校。
可是,一年以后,那一家公司很快退出,高拓公司现在仍在坚持。
而101中学原本该与高拓公司签订的具体协议也因为这一次变动耽搁了下来。
到现在为止,高拓公司与101中学还只是一种“合作协议”,“高拓公司向老师付课件的劳务费,对于学校则是每年提供十几万元到几十万元不等的基金。
”而对一个市场化运作的公司来说,只凭“合作”而没有清晰地规定股权收益,又如何科学有效地界定合作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呢?
浮躁心理使得投资商们还没有找到科学的运营模式就一头栽了进去。
其次,在用户端——中小学生的家长同样没有冷静选择。
“到现在为止,有40%~50%的家庭还不太清楚什么是网校,10%的家庭认为网校没有太大帮助,30%的家庭表示正在考虑,只有10%的家庭表示会选择网校。
”清华大学附属中小学网校副校长王冬云认为,这是导致网校还处于“深秋初冬”的主要因素。
李先生的儿子是北京市非重点中学的一名学生,望子成龙的他曾经为儿子选择过网校,可是很快他就发现网校并没有给儿子带来考试分数的提高。
“那时候的网校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很多家长都在谈论这个。
我也花了1000多元钱给孩子办了个年卡,可是,发现小孩的兴趣并不大,坐在电脑前就想着上网打游戏,弄得我还得每天盯着,几个月下来成绩也没有明显提高,年卡还没用完我就给他报了周末培训班。
”
“对于网校在线教育模式而言,往往是家长埋单、小孩学习,消费主体和支付主体是不一样的。
”陈峰认为,在家长和小孩意愿完全统一的情况下,网校才能带来最大的效用。
可是在学校学习了一天的孩子不愿回家再对着电脑,心理上存在逆反情绪。
“家长的目的十分明确——提高孩子分数,但究竟能不能带来分数上的提高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看出来的事。
”心情急切的家长们最终还是像李先生那样选择了面授班。
投资商和家长都向并不成熟的网校市场要回报,其结果只能是拔苗助长。
第三,新课改带来的“多纲多本”又使原本就很脆弱的网校雪上加霜。
2001年,国家正式颁布了《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从一纲一本到课程的三级管理,从全国一本教材到几套国家通行的教材、几十家省级教材、几千几万的校本课程。
“新课改对于网校来说,无异于一场生死攸关的革命。
”余胜泉说,网校生存的基本形式是同步课堂教学、按照名校教学进度进行课堂“搬家”,可是教材不同,网校提供的内容对于学生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教材市场的多样化,使以内容服务为主的厂商进行了重新洗牌,一下子把网校的潜在市场压缩了2/3以上。
”
“如果说教材改革只是缩小了网校市场,教学理念的变革则是对网校市场的颠覆。
”余胜泉认为,网校学习方式本质上是对传统接受学习方式在时间和数量上的强化,是新课改革命的对象,如果网校不转变经营模式的话,很难再有大发展。
采访手记
从绝望到希望
-文/何源
中小学网校的采访历时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来,我也和网校一起品尝着艰辛,体味着大起大落、从绝望到希望的峰回路转。
采访开始得很艰难,“网校早就没了,还有什么好采访的!
”电话也不知被挂了多少次。
北京二中的王甲春老师向我描述了网校的萧条状况,陈峰也谈起了他似乎不太愿意提及的过去,呈现在我眼前是一片血洗过后的惨烈,网校真的死了吗?
使采访峰回路转的是四中网校和北大附中网校,他们为了求生而努力探索的顽强也给了我许多信心。
比起前辈,后来居上的清华附中网校则少了分狂热,多了分稳重。
深挖下去,看似一片死水的网校原来还有一线生机。
也许,网校本该经历这样的惨痛,本该为过分的狂热付出代价。
互联网兴起时,人们认为什么事只要和网络挂上钩就一定新潮,就一定赚钱。
烧钱烧得头脑发热的投资商们看准了家长们望子成龙的急切,纷纷傍上“名校”,网校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可是细细一看,从运营模式到业务模式,甚至连广告语都如出一辙,谁也没有对这个新兴市场认真思考就不知深浅地跳了下去。
打着“弥补教育资源不平衡鸿沟”的牌子,网校并没有把目标客户放在贫困地区的学生,而是在大城市猛做广告,投资商们想得很清楚:
这些非重点中学的学生家长最愿意花钱,他们省吃俭用也一定要挤出钱沾上重点中学的边。
投资商的狂热带来了家长们的狂热,一看到那些重点中学的牌子,家长们就对网校有些盲目崇拜了。
他们对网校寄予了厚望,期待网校能给孩子带来实实在在的分数提高,而且越快越好。
可是,从学生意愿来说,接不接受网络学习还是一说,哪个孩子也不愿意在学校学了一天还要回家在网上做题。
从网校来说,即便是网校已经达到多年的成熟运作也不能保证每一个学生的成绩一定能提高,更何况初期的网校一心只想快点挖到金矿,最核心的内容大都“千人一面”。
学生对网络学习形式还不能接受,网校运作也不成熟,又偏偏遇到了性急的家长。
几个月下来,孩子的分数没有一点提高,家长们对网校的热情便急速衰退,认定了网校是扶不起的阿斗,转而一窝蜂地去报培训班。
早期的网校就是这样脆弱,从极度火爆到极度冷清。
互联网泡沫破灭,网校似乎也该寿终正寝了。
可是,仍有那么一批不信邪的人咬着牙坚持,网校开始批判自己,开始重生,开始真正长大。
校校合作、直付营销、改良在线教育、校校合作与在线教育混合经营……诸多模式的创新与探索,使网校终于摆脱了模仿,开始探索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
在这过程中,又有人不断倒下去。
“也许,网校就该遭此劫难;也许,本来就不需要这么多网校。
”杨壮坚信,未来的中小学网校一定是寡头时代。
从狂热到理性,网校开始重生,但是这种重生并不一定就走向辉煌。
“我们只是万里长征开始了第一步,以后究竟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刘开朝说。
网校用十年的代价学会开始长大;然而,蜕掉幼稚,走向成熟,又该用多少年?
不管怎样,这些渐渐学会冷静的网校已经开始点燃一些希望。
下篇:
绝境求生
事实上,从1996年到2005年,经历了两次大浪淘沙后坚守下来的网校从来没有停止过探索的脚步,他们屡战屡败但又屡败屡战。
10年过去了,还是有一批幸存者在夹缝中艰难求生,并逐渐开拓出自己的成长空间。
不单单是“卖招牌”
为什么拥有优质教学资源的学校,在网校的探索路上纷纷折戟沉沙?
惟有找准需求,真正发挥优质教学资源的社会效益,才能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
2001年5月,当杨壮出任北京大学附属中小学网校总经理时,成立不足半年的公司已经亏损了近500万元。
北大附中网校是2000年12月北大附中与联想集团的策略投资部合作成立的,联想以3000万为底线进行投资,北大附中出让品牌、教育资源等无形资产。
与其他网校不同的是,北大附中从成立伊始就占有51%的股份,成为控股方,联想则占49%的股份。
这种由学校成为控股方的合作方式在当前的网校中并不多见。
网校最初走的也是传统的在线教育B2C模式,日子并不比其他网校好过多少。
“那个时候学员卡卖得很少,如果再照这速度亏下去,一年将亏损800万元。
”联想明确向杨壮表示,如果继续亏损下去,网校拖不过2001年。
杨壮决定在网校模式上下文章,他上任后,北大附中网校来了个彻底转型,从以往以学生为目标客户的B2C模式转为以学校为目标客户的B2B模式,走校校合作的道路。
这样不仅合作渠道大大拓宽,更无形中提升了教学资源的社会功能。
“把学生作为目标客户太散也不好预测,而把培训老师作为最终目标,在那些教育资源比较贫乏的学校是会大受欢迎的。
北大的品牌效应本身就是我们最应该利用的资源。
”
北大附中网校模式是天、地、人三网合一。
“天”是指通信卫星,与北大附中网校合作的学校可以通过卫星收看北大附中老师的教学实录等课件资源。
“现在,北大附中的老师已经非常习惯摄像机了。
我们每天都派出12支摄影队伍到学校各班级,每周通过卫星发送100多节课,一年近3000多节。
”
“地”则指互联网,北大附中与合作学校的老师通过互联网传送试题、教案等教学资料。
“人”网则是北大附中的B2B2C模式。
是指北大附中网校开办一些有特色的专题教学,诸如极速英语等,由网校与当地学校合作,对当地老师进行培训,在当地学校开设培训班,由当地老师授课,北大附中网校按学生人数收取培训费用,然后向当地老师支付授课费并向当地学校缴纳租用教室的费用。
仅极速英语一个培训课程,北大附中网校就能在全国招收15000人,每人每年的学费是1600元。
B2B模式对网校实现良性市场化运作立竿见影。
2002年,第100所合作学校成立;2003年7月,第1000所合作学校成立。
从100所到1000所用了不到一年半的时间。
到目前为止,北大附中网校的合作校是1500所,每所学校每年向北大附中网校交纳7万元费用,一年下来,仅合作学校这一项业务就能为网校带来近1亿元的收入。
“这种B2B的模式实行后,当年我们就实现了扭亏为盈,现在公司每年的运营成本是2500万元,人员150多人,每年我们的净利润能达到几千万元,这应该是目前网校中盈利最好的了。
”杨壮说。
北大附中网校的模式不是所有网校都能效仿的,毕竟拥有“北京大学”这样响当当牌子的网校并不多。
与北大附中网校一样,拥有“硬牌子”的清华附中也采取了“合作基地”的模式。
2004年7月才正式开始市场化运作的清华附中网校是网校中的后起之秀,成立之初网校就借鉴其他网校的运营模式采用了在线教育、资源基地与合作基地模式。
目前,在线教育约有注册学员8000人,年卡的价钱是每人600元。
与清华附中合作成立资源基地的多为偏远地区学校,这些学校每年交纳1万元,目前约有20所学校。
合作基地是与北大附中网校相近的模式,合作学校每年交纳6万~7万元不等的费用,现在的合作校有90个。
尽管副校长王冬云表示在线教育是网校的主营业务,但是利润贡献最大的还是合作基地。
贵州省六盘水市六枝县二中从2004年3月开始成为清华附中网校的合作校。
去年的年费是5.3万元,今年他们以4.24万元得以继续合作。
每周教师们可以通过卫星收看到清华附中六七节课,这些课程全部为考试科目。
六枝县二中校长撒怀玉现在仍记得老师第一次通过卫星收看课堂实录的样子,录像里课堂上完备的电子教学设备让老师们惊叹不已:
原来还有这么先进的课堂!
“清华附中老师们远远超出教学大纲的知识量也给了我们的老师很大的冲击,我认为这些思想的碰撞有利于教师自身水平的提高。
”撒校长对网校能给教师带来提高持肯定态度。
“尽管贵州省的教材和北京有很多区别,可是先进的教学方法是可以相互学习的。
”
为了配合清华附中网校,今年六枝二中又投入了20多万元建立起互动电子教学教室和教师电子备课室。
为了支付这笔经费,撒校长没少费工夫向教委和当地政府申请,最终通过政府的特殊政策获得了银行贷款。
撒校长说,六枝是国家贫困县,投入这么大一笔钱确实很艰难,而在整个六盘水市,大多数学校的电子教学还是“一穷二白”,能有条件与网校合作的学校也确实不多。
尽管校长们非常认同这种培训教师的方式,可是翻遍整个六盘水市,大概也只有五六家学校能与北京重点中学网校合作。
校校合作的B2B模式显然能使网校在短时间内获得较大盈利,但是这种模式也受到了很大争议,“卖牌子”、“杀鸡取卵”等非议不绝于耳。
杨壮对此看得很开:
“网校要得到发展的前提是要活下来。
活得好才能谈到以后的发展。
况且,对于北大附中网校来说,北京大学这块牌子就是最宝贵的资源。
”
不过,杨壮也承认,2002年到2003年,合作校的急剧扩大也给网校带来了很大压力。
有的合作校卫星接收器出了问题,差不多要一个多月才能解决,数量的膨胀带来了售后服务的滞后。
此外,在内容上也有些疏忽,没有向多纲多本靠拢。
“2004年,我们感觉到了这些问题,开始放缓发展合作校的脚步。
我不否认我们是利用品牌,但是也要关注品牌背后的东西。
现在,北大附中网校所做的一切就是在丰富品牌背后的资源。
”
在坚守传统中勃发新芽
“在六枝县,家里能有条件上网的学生并不多,有了上网条件,能有时间上网学习的学生就更少了。
再加上北京的学校进度总比地方学校慢,所以我们与网校的合作方式只限于培训老师,还没有直接通过网校来帮助学生提高学习。
”撒校长的这番话多少反映出了在线教育的尴尬。
作为网校的传统模式,在线教育曾被各大网校广泛使用,早期的网校就曾出现这种“千人一面”的现象。
2003年“非典”过后,网校热急剧退烧,人们开始怀疑在线教育这种模式。
多纲多本、成本高、学生接受程度不高……一切似乎都在宣判在线教育的死刑。
可是多年下来,仍有四中、101等诸多网校坚守着这种方式,它们坚信,传统自有传统的道理,在传统基础上改良的网校仍能开出新花。
成立于1997年的四中网校曾是最早成立的网校之一。
8年来,四中网校经历了数次大起大落,网校仍然顽强地坚持在线教育模式。
“网络的作用跟传统教学是一种有机的融合,决不是重复性的劳动。
不能说有了远程教育,传统教育就不存在了;也不能说只有传统教育就足够了,远程教育没有必要。
未来的学习一定是多元化的,就像我们有了CD机又要用MP3听音乐一样。
”刘开朝随着网校一起经历了产业的冷暖,他对在线教育仍然执着热情。
2000年,TCL、翰林汇分别加入到四中网校,在网校市场摸爬滚打了几年的翰林汇把一些新的模式带到了四中网校,也引起了一次大变革,这次变革的结果有两个:
网校的分校由“诸侯制”变为“郡县制”;网校从此有了一批自己的“网络教师”。
2000年以前,网校还没有市场开拓的经验,十多个分校都是诸侯割据,分校打着四中的牌子,一切都由分校做主。
分校的内容有哪些变化,是不是四中的资源,总校根本不清楚。
2000年以后,四中开始打破这种营销模式,建立“郡县制”,由总校直接在各地市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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