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开化纸的一点发现docx.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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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开化纸的一点发现docx
关于“开化纸”的一点发现
开化纸公号后台有朋友留言咨询开化纸的问题,正好近几年对此做了一点研究,误打误撞扒拉到几条线索,而且有意思的是这几条线索到最后竟然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年后相关论文已经刊出,这边也可以聊一聊了。
“开化纸”,作为清代最高档的内府刻书用纸,在中国印刷史、文献史上极富
盛名。
它跟“开化榜纸”常被视作精美古籍的标签。
清宫武英殿曾大量使用“开化纸”刻印书籍,其纸质洁白柔韧,细薄平滑,被称为“清代书籍刻印的楷模”。
黄永年曾称:
“这些武英殿本讲究的都用开化纸印,有的也用开化榜纸”。
陶湘在《清代殿板书始末记》中写到:
“殿板书以开花纸印本为尤精美,
予平生酷嗜之”。
故宫翁连溪老师也称:
“用纸多为宫廷特制的上等开化纸,其纸细腻、薄而不透、挺括,洁白绵韧,无帘
纹,有白玉般润目之感”。
这么多大腕打call,“开化纸”不负众望成为了清代刻书用纸的颜值担当。
通常认为,“开化纸”
出现于明末,因纸中常出现不规则的黄褐色斑点,又称“开花纸”或“桃花纸”,一说因产自浙江省开化县而得名,也有说因“开花纸”谐音而来。
而“开化榜纸”则为“开化纸”中较厚实的一种,因被用于抄写北四阁《四库全书》而著名。
最早准备扒
拉开化纸是2011年冬天到沈阳出差,辽宁图书馆的刘冰老师跟我提到开化纸原料成分的一些问题。
当时刚接触手工纸
不久,开化有耳,并不甚了解,自然没法回答。
回来后跟杜生老提起,他了我一些料,并鼓励我深入考一下。
然而当我把所有关于开化的料到一起,个似乎很没。
在文献域大名鼎鼎的开化,史料中却只有模棱两可的只言片。
网上比威的那篇
《代开化》仔推敲起来竟焉不,前后不一。
手工域的几位前几乎每人一个法,人无所适从,有些找不着北。
当最关心的是开化的原料成分,既然大家都来自开化,最初的考就从开化的地方志入手。
但在相关史料后,事儿有点不合:
么火的一款廷用,在开化的地方志中竟然没有一句直接相关的。
好不容易翻到一点的,起来感却像是开化不的据。
据雍正七年《开化志》,当
开化需向朝廷每“黄榜二百五、籍四百九十九、白榜三千二百二十五”。
合一起不到四千,四千猛一看以很多,仔一算不四十刀而已,一
小板就能拉走了,今天很多画好者家里屯的都不止个数。
就么一点,开化竟然无力交付,上求赦免,道:
“盖一者,皆非开。
当前朝盛,价尚平,民力亦裕,价平之数可以略相当,民裕解运之不至甚民患。
若今日,价相去不啻十百,揆之止足当十之三四耳⋯⋯无不可得,即万一有,
亦仍然束手,无于国用。
合无台行申,恩
改折。
”一段意思就是:
开化并不,以前咱兜里,每年上的跟地儿几刀交上去就行了,最近
混的不太好,又赶上价上,咱能不能直接交点完事儿?
就有点逗了,雍正康熙年正是“开化”印最火用量
最大的候,开化竟然“盖一者,皆非开”,每年上的四十刀都是跟地儿的,后面干脆破罐破摔交
点付任,也不想交了。
完全不符合啊⋯⋯地方志里碰了子,只好再其他思路。
多料都提到清内府曾大量使用开化抄印籍,既如此,那内府档案中或能有相关。
个思路看上去没,但操作有点度,内府档案浩如烟海,于咱理工狗来那真是两眼一抹黑,从哪儿翻起呢?
正当一筹莫展之,恰好碰到故翁溪老的《清内府刻档案史料》一。
于是像新大一将整部从前到后翻看了一遍,果我再次迷茫,刻档案中竟然没有关于“开化”的任何信息。
个就有点太异了,用“开化”最多的内府刻,档案里竟然只字未提,不符合套路啊。
不然没提“开化”,却常提到一种“四”。
仔比之后,多在其他料中提到的开化古籍,在刻档案中的竟然都是“四”。
乃至翁溪老在《清代内府刻研究》中也称:
“所四,即人常的开化,清档案开化基本没
有记载,但据大臣奏折、皇帝谕旨提到连四纸印刷的图书,如《御选古文渊鉴》等,所用即为开化纸,故连四、开化,其名虽异,其义则一。
”这就有点意思了,连四纸,这种纸今天在江西还有生产啊,难道内府刻书所用“开化纸”就是今天江西的“连四纸”么?
再去查查铅山的史料,发现那边的地方志里并不这么认为。
康熙年间的《江西通志》中有这样一句话:
“上饶县有黄白表纸,亦有连四纸,俱不甚佳”。
这句话的潜台词很值得玩味:
咱这里也有连四纸,但不太好,言外之意似乎是说上好的连四纸产在别家。
康熙朝正是内府刻书
使用“连四纸”最为普遍、纸质最好的时期,自己人都觉得“俱不甚佳”,自然不太可能成为内府刻书用纸。
那内府所用的究竟是什么“连四纸”呢?
2013年一位老先生带来一小片清代
的“开化纸”样,洁白细腻,上面印有很端正的满文,据说是“来自宫里的开化纸标准件”,让我用显微镜看一下纤维成分。
纤维显微分析的结果把我惊呆了——100%青檀皮!
不是说好的连四纸么?
连四纸不是竹纸么?
怎么是纯檀皮呢?
看来
这个“连四纸”跟“铅山连四纸”应该不是一回事。
于是又重新翻看刻书档案,感觉档案中随处可见的“连四纸”可能没那么简
单。
除了“连四纸”这一名称外,还有“清水连四纸”、“双料连
四纸”、“棉料连四纸”、“竹客连四纸”、“川连四纸”、“毛边连四纸”、“古色连四纸”等众多不同的说法。
这个套路感觉有点像现在的宣纸,除了本名外,还有富阳宣纸、夹江宣纸、腾
冲宣纸等各路蹭热度的“宣纸”,这个“连四纸”会不会也是这个情况?
2015年年初,《文献》上刊出了一篇厦门大学王传龙博士的《“开化纸”考辩》,文中详细考证了“开化纸”纸名在明代以来相关的资料记载,指出“开化纸”为明代纸名,产地并非浙江开化,而可能在江西广信府(上饶)一带;清代史料
中没有“开化纸”的说法,内府刻书用“开化纸”一说为讹误,真实名称应为“连四纸”,跟明代开化纸和浙江开化县都没啥关
系。
王传龙博士这一结论在很多人看来非常大胆,却跟本人扒拉到的结果有些吻合。
他将明代开化纸和清代“开化纸”区分成两个概念,摘清了二者的关系,让我很受启发。
不过他
给出清代“开化纸”为“连四纸”的结论之后便没再深入挖掘,但前述纸样纤维成分分析的结果却让我觉得这个“连四纸”一定
还有下文。
在厘清“清代开化纸”这个概念之后,我决定顺着“连四纸”这个线索继续往下挖,在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寻摸一阵之后,还真寻摸出来了几条线索,首先是康熙年间江宁
巡抚韩世琦在其《抚吴疏草》中记载的两份奏疏。
《报销康熙三年纸张价值疏》中记载:
“连四纸二万张,以上共一百九十二万张,若不预行采买必致临期有误”,以及“江南布政司遵照办解内除宁国府分办榜纸、呈文、连四等项,因开槽定
造尚需时日,先经安徽抚臣会同咨部,展期在案。
续据左布政使崔澄将办完江宁府纸七十五万张,太平府纸四十五万张,批差解官邢嘉祺、刘国才于四月初八日赴臣衙门挂号起解,
并将各价造册呈。
”《康熙四年右司分辦价
疏》中也道:
“康熙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准部咨:
江南清吏司案呈,奉本部送科抄出本部前事,照得康熙
四年分各衙用毛四十万,毛三十万,料榜五十万,台六十万,呈文二十万,古
十万,棉料四二万,若不行采,必致期有,相勅江安二,檄左右藩司,支康熙三年分地丁
粮,照依价速行如数采。
”在两段奏疏的文字中,提到清廷采“四”涉及的机构有江南布政司、安徽臣、江南清吏司、江安二和宁国府。
在清初江南省管在的
江和安徽一,并在治十八年被拆分江和安徽二省。
“四”的分部宁国府在清初隶属于江南省,拆分后属于安徽省。
而宁国府即今天的宣城、、宁国一,里从元末明初至今一直是我国宣的主地。
因此来,
两段奏疏所提供的信息就是:
康熙初年清廷使用的“四”来自安徽省的宁国府,也就是宣的区。
奏疏的法跟前
述清代“开化”准件的成分分析果完全吻合,青檀皮造宣城一代所特有。
不是两份奏疏,其他的索有不少:
明代周嘉胄在《装潢志》中提到:
“四,或供,或竹料四,覆背随宜充用。
余装及卷、册、碑帖,皆用四⋯⋯用四,如美人衣。
”可《装潢志》“四”价极高。
同周嘉胄提到了“竹料
四”,这莫非才是今天铅山的连四竹纸?
明代《新法算书》中有:
“崇祯三年十月起陆续给过秋官周胤等买泾县呈文连四等
纸共银二十二两四钱。
”明末书画家文震亨《长物志》论纸时,认为“泾县连四(纸)最佳”。
这里都是直接提到了“泾县连四”,按照造纸史的研究结论,泾县从元末明初以来便一直是宣纸
产区,只是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纸张的名称有所不同。
另外,清《左司笔记》中提到江南省的物产时,也有“清水连四纸二万张”的说法。
由这些记载可以看出,泾县一带出产的“连四纸”自明代起便已有之,在清代不仅直供清内府,而且出产量较大,常以万张计。
开化榜纸上文是关于清代内府刻书所用“开化纸”来源的第一条线索,第二条线索是关于“开化榜纸”。
“开化榜纸”跟“开化纸”有许多相似之处,常同时提及。
前述有关“开化纸”的许多史料文献当中,也多处同时提到“榜纸”的字眼。
可见二者应为有一定相似性的两个不同纸张品种。
关于清宫内府所用“开化榜纸”,名气最大莫过于乾隆年间所
成《四库全书》,许多专家都曾提及北四阁《四库全书》为“开化榜纸”所抄。
跟“开化纸”的情况类似,清宫内府刻书档案中未见使用“开化榜纸”的记载,清代各类史料中极少有相关的
说法。
文渊阁四库全书不过北四阁《四库全书》的用纸在清宫内府刻书档案中倒是有详细记载,乾隆四十七年八月二十日,永瑢、英廉等人在给乾隆的奏章中写到“现办四库全书,俱用金线榜纸”。
而这个“金线榜纸”,在清宫的档案的用纸记
中并不少。
但是照北四《四全》、史、子、集各部籍的形制,全部都是白朱,并未有任何
特征跟“金”有关。
关于个“金”,个人是“”的音,因清档案中有“榜”的名。
并教翁
溪老的看法,翁老表示音法有一定可能性,“金榜”从字面看比“榜”更容易辨,也更档次,符合《四全》的定位,无是有意之是无意使然,都是有可能的。
美国普林斯大学葛思德方曹淑文在
《普林斯大学加勒特藏本》中“金榜”和“榜”也有考,“金榜”即“榜”。
名称的音叫法其并不稀奇,譬如富阳元中的“京仿”如今被称作“京放”,志先生《梁启超孟子》中所“金
糕”于浙江的“京高”。
此外,在的地方志中
有“金榜”的法,可以做个旁。
清乾隆十八年修《
志》:
“食之属,供上用者曰金榜,高四尺,
四尺五寸⋯⋯曰四,曰公,悉常用⋯⋯皆皮之”。
嘉
十一年修《志》也“金榜⋯⋯四⋯⋯皆皮之”。
志中不有“金榜”,有“四”,个“金榜”跟“金榜”乃至“榜”有没有可能就是同一种?
另外志
所述“皆皮之”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它跟分析的果是吻合的。
当然,上面些都是推和旁,不能算直接据。
那有没有直接据呢?
真有。
清代著名藏家周
广业曾在清廷编纂《四库全书》时担任校勘,在他的《过夏
杂录》中曾记载:
“《四库全书》计三万六千卷,先写成四分,计共十四万四千册,分贮文渊、文源、文津、文溯等阁,续写三分颁发江南、浙江两省,计共十万八千册。
四分全书俱
用泾县榜纸。
”当事人周广业同志说是“泾县榜纸”!
“泾县榜纸”跟“金线榜纸”不仅谐音,还有明确的记载,这就差不离了。
第二条线索的答案又是泾县,还是宣纸那地儿。
纸样纤维成
分分析再说第三条线索,纤维显微分析。
以本人的粗浅理解,考证一个历史问题,不光要有文献史料,还得有实物证据,
而且实物证据比文献记载更有说服力。
清代“开化纸”本书籍存世量不小,采样分析纸张的纤维成分从技术上来讲并不是难事。
不过纤维成分分析是微损测试,需要采一丁点纸样下来。
随着大家古籍保护意识的加强,微损检测也变得越来越慎重,“开化纸”的疑团也一直未得解开。
不过近些年关注“开化纸”的人越来越多,民间个人收藏的“开化纸”古籍常常在各种渠道展示。
本人也有幸亲睹一些前辈私藏的“开化纸”老纸样本,并获赠几片珍贵的残片纸样。
通过对这些“开化纸”样本进行纤维分析,获得了明确的,跟文献考证结果相吻合的纤维成分和产地的信息。
以下是几种清代内府刻书的纸样纤维显微图,它们都是如今非常著名的清代
内府“开化纸”古籍,在相关史料档案中也都能找到“连四纸”的用纸记录。
其纸样纤维的显微形态、尺寸、纹理、晶体形
态等微观特征跟青檀皮的相关特征完全吻合。
康熙30年满文本《资治通鉴纲目》纸样纤维康熙47年殿本《御制清文鉴》纸样纤维图清内府开化榜纸纤维图雍正6年《古今图书
集成》纸样纤维图由于这一分析结果跟业界先前对于“开化纸”的认识有较大出入,为稳妥起见,我还专门将所有的纸样和
分析结果拿到王菊华老师处,王老师是中国纸张纤维分析领域的权威专家。
在将几种清代“开化纸”样品跟纯青檀皮料、红星宣纸、汪六吉宣纸的纤维形态一一比对之后,王老师认可了这个结论。
这也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最紧要的实物分析线索也可以落实了。
除了前述几种纸样以外,这两年也陆续接触过不少开化纸古籍,纤维分析的样品累积有十来种之多,
结果全部都一样,100%纯青檀皮。
其实清代的“开化纸”本文献存世量不少,对其进行科学分析并不太难,只需找一些纯
青檀皮料或是选用一两种比较靠谱的宣纸比对一下纤维形态即可,希望结果公开之后能抛砖引玉,引出更多检测和验
证。
以上是关于清代内府刻书所用“开化纸”的三条线索,“开化纸”和“开化榜纸”的结果都指向安徽泾县,而实物分析的结论为青檀皮。
了解手工造纸的朋友都知道,规模化使用青檀
皮造纸为安徽泾县一带所特有,三条线索的结论是一致的。
此“开化”非彼开化复旦大学去年年底在开化县召开了一个关于开化纸的研讨会,很多专家分享了关于开化纸的研究成果,包括内府档案中记载为“连四纸”的相关结论等等。
由于时间
原因当时未去参会,会后从相关报道中了解到一些内容,今天来看,许多发现跟本文的结论都能很好吻合。
譬如台北故宫的曾纪刚先生发现清代的一些档案中的确有
零星的“开化纸”和“开化榜纸”相关记载,而且这些记载中“开化纸”跟“连四纸”并列提起,这就说明在当时“开化纸”跟“连四纸”是两种纸。
王传龙博士认为开化纸是明代纸名,前朝的纸张遗留一些到清朝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宫廷当时所存开化
纸的确数量不多,之后便再也没有相关记载了。
“开化榜纸”跟“金线榜纸”并列,说明二者是两种纸明明是两种不同的纸为什么会被混到一起了呢?
这件事目前还不甚明了,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可能跟民国时期几位大藏书家有关。
首先是陶
湘,因为酷爱收藏内府“开化纸”本古籍,人称“陶开化”。
但比较有趣的是在陶开化的大作《书目丛刊》中竟无一处提及“开化纸”,那些他喜爱的开化纸古籍,书中记载的用纸都是“连
四纸”。
他明明知道是“连四纸”,为什么要说成“开化纸”?
这是一个问题。
还有周叔弢先生,他在在清康熙顾氏秀野草堂
写刻本《温飞卿诗集笺注》后曾写过一篇跋语,对开化纸进行了论述:
开化纸之名始于明代。
明初江西曾设官局造上
等纸供御用,其中有小开化较薄、白榜纸较厚等名目。
陆容《菽园杂记》称衢之常山、开化人以造纸为业,开化纸或以产地得名,他省沿用之。
清初内府刻书多用开化纸模印,雍正、乾隆两朝尤精美,纸薄而坚,色莹白,细腻腴润,有抚
不留手之感。
民间精本亦时用之。
嘉、道以后质渐差,流通渐稀,至于绝迹。
此书是康熙时印本,纸之萤洁细润皆逊于雍正、乾隆两朝,非比较不能鉴别,辨其差异。
偶有所会,聊记数语于此,他日当取清内府印本以证之。
对于开化纸的
来源,弢翁先说江西官局产“小开化”,而后又说“开化纸或以产地得名”。
客观地列出了两种可能,未置可否。
后人则多将前半句略去,只提“开化纸或以产地得名”,曲解了弢翁的原意。
事实上有关清内府刻书使用“开化纸”的说法大概也是源自民国时期,后来越传越广泛,以至于大家都说内府刻书用“开化纸”真,正使用“连四纸”的说法倒没有太多人关注。
不得不说,这有点像闹了一起乌龙。
在很多宣传“开化纸”的文章中,常见到“一般人甚至往往将它误以为是宣纸”、“手感有点像宣纸”、“比一般宣纸质量要好”这般的描述,二者很容易混淆,现在看来并非没有缘由。
清宫所用“开化纸(连四纸)”由纯青檀皮所造,确实就是一种特殊的宣纸,它没有稻草成
分,跟如今所见皮草混料的宣纸质感相近又略有不同。
宣纸自明代诞生以来除了皮草混料,纯檀皮的品种在明清时期也是很常见的,只是后来随着洇墨之风盛行,不太洇墨的纯皮宣纸慢慢就消失了。
以前普遍认为清内府刻书所用精美无比的“开化纸”在清中期以后失传了,乃至在开化县地方史料中都没有任何记载。
现在来看这不过是一个误会,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消失的不过是宣纸曾经的一个特殊品种,整个宣
纸体系依然保留至今,而且发展的非常好。
只是在几百年的
流传中不小心换了个马甲,而后又被张冠李戴了一回,以至
于后人都被整懵了。
绝代风华的清代“开化纸(连四纸)”并
没有消失,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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